快穿之我快死了 上(101)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6-24 12:11:22
标签:快穿 架空
二狗子长高了,我的心为什么这么慌呢?
第97章 我做了楼主(8)
陈又在房里自己吓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浑身黏糊糊的,他叫来下人去打水, 坐进木桶里舒服舒服。
“444, 我要不要拜师学艺啊?”
系统说,“晚了。”
陈又拿布巾擦着胸口, “不是有句话说,想学习, 什么时候都不晚么?”
系统,“有吗?”
陈又,“你看看, 你也要多读书了。”
系统, “……”
陈又靠着木桶,一条手臂横在边沿,两条腿也搭上来, 他长叹一声,“好爽啊。”
系统说,“二狗子在你门外。”
陈又一个激灵,手臂和腿立刻放进木桶里,快被吓死了,“二狗子还在么?”
系统,“逗你玩。”
陈又,“……绝交!”
洗完澡,换身干净的衣衫,陈又把头发一绑,神清气爽的下楼,上后院吃西瓜去了。
这边的西瓜瓤颜色跟他熟悉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是不好看。
吃起来,味道和口感还是可以的,主要也没的选择。
陈又拿了块最大的端着吃,西瓜子吐一地,春夏秋冬都上班去了,还是通宵,要到明早才能忙完。
电视里每次一出现青楼,给的镜头都是莺莺燕燕,一溜的欢声笑语,堕落不堪。
陈又经历这么一遭,才知道他们很辛苦,有客人了,累,没客人了,又愁。
一年下来,每个晚上都是在应付,陪笑,小病小灾的,照样如此,除非是真的下不来床。
有个侍女过来,手里拿着块帕子,“爷,这是春公子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陈又拿了看看,“他还说什么了?”
侍女摇头。
陈又让人下去,他仔细瞅瞅帕子,春桃是几个意思啊?
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陈又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二狗子怀里的那个么?
前段时间二狗子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帕子,藏的很严实,有一次不小心被春夏秋冬见着了,还问是哪个小姑娘给的。
陈又明白了。
春桃是想让他亲手把帕子交给二狗子,博得好感。
陈又在长廊一角找到小孩,对方低着个头,眼睛扫来扫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
背后的声音刚响起来,小孩的后背就挺直了,他转身,看到帕子时,唇紧紧一抿。
陈又举着帕子晃晃。
他以自己纯白的人格发誓,绝对没有任何捉弄的意思。
但是小孩的一双眼睛瞪过来,人也扑上来了。
陈又被扑倒在地,后脑勺撞到了,现实和理想真特么的差太多。
帕子被拽走,腿还被踩了,哎哟卧槽,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陈又气急败坏,抓住小孩的一条腿,准备把人打哭,冷不丁的想起自己的任务,就苦逼的把手松开。
刚一松,陈又抬手对着小孩的屁股就是一下。
这真的是习惯性的。
小孩不那么想啊,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胸口,还发狠的打他。
屁股上一疼,陈又一脸呆滞。
哈哈哈哈哈老子被一个小屁孩打屁股了呢。
操蛋的,不能忍!
陈又反击,把小孩反过来往腿上一压,啪啪啪就是三下,“这是教训你的不知感恩。”
说着,又是啪啪啪三下,“这是教训你不尊敬长辈。”
打完六下,陈又把小孩往旁边一拨,起身就走,脚步飞快。
简直不敢看二狗子的脸色,本来就冷,这会儿肯定跟死人脸似的。
小孩从地上爬起来,手攥紧在一起,磨破了的几个地方全都出血了,掌心猩红一片。
那天夜里,陈又做了一个梦。
做梦不是多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呢,他做的那个梦,很惊悚。
梦里,陈又被吊起来,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大力打他的屁股,他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
陈又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屁股,没肿,不疼,他艰涩的吞咽唾沫,好吓人啊,差点都吓尿了。
以后一定要克制住,不能再打二狗子的屁股了。
风水轮流转这个说法,他真的很不喜欢。
后半夜,陈又睡着了,又做了个梦,呵呵,这回不是被打屁股,是被活埋。
土埋到脖子位置,他露着头,窒息的感觉来的猛烈且真实,在要喷出一口血的时候,他猝然睁开眼睛。
这回,陈又真的吓尿了。
他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气,能呼吸的感觉真好,“444,你快安慰安慰我。”
系统说出口头禅,“祷告吧。”
陈又悲愤,“一点友爱都没有,不想跟你说话!”
他拽掉湿被子,从橱子里拿了床新的铺上,这不会是上个世界留下的后遗症吧?
小时候没少做噩梦,什么被鬼追啊,被狗咬啊,被大坏蛋打啊,各种各样的,也没有哪次吓尿哎。
“头好疼。”
陈又没躺回床上,而是虔诚的做起祷告。
——万能的主啊,请您大发慈悲,保佑我这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可怜孩子,保佑我能顺利回家,阿门。
做完祷告,陈又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得到了抚摸,踏实了。
老妈在世的时候,每个礼拜都跟一群大妈老太上教堂去,他还没走路的时候是抱着他去的,能走路了,就牵着,不肯去,行,直接拖。
陈又是在教堂的歌声中长大的,家里也贴了字字画画的,被那种氛围熏陶着,慢慢的,他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有个事都喊喊主。
早上,清风楼响起一声尖叫,来自夏梨的房间。
大夫来诊治了,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露出一丝恶心的表情,就冲这点,说明人是个好大夫。
夏梨正好赶上便秘,梨子都不管用,他又着急,就硬来了。
两个侍女胆战心惊的抱着沾了血的被子出去,个个都是煞白着脸,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大概是还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像主子那样,有漂亮的衣衫穿,有银子花,以为很轻松呢,没想过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陈又站在弥漫着淡淡腥味的房间里,“梨子,你好好休息吧。”
夏梨气若游丝,“爷,奴家可以的。”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下床穿鞋,生怕爷嫌弃他的身子,对他冷落了。
陈又过去,把人按回床上,“行了,躺着吧,刚才大夫说了,你暂时只能吃点流食,伤要紧,别想太多了,其他的事,有爷在呢。”
夏梨扑到陈又怀里,痛哭流涕。
陈又拍拍少年的肩膀,跟你说哦,我们那个世界,也有你这行的,花样那叫一个多。
门口站着一个小身影。
陈又无意间撇到了,莫名心虚,别误会啊,我不乱搞的。
小孩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陈又的脸拉的老长,特么的,他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夏梨哭够了,喝了药就乖乖睡去。
他这一伤,头牌少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扔的银票也少了一些,这都不要紧,陈又认为,钱是赚不完的,有点麻烦的是,给夏梨塞银子的那位人才是盯上他了,别的谁都不要。
陈又看着浑身贴满纨绔二子的年轻人,“胡少爷,梨子不舒服,要静养几日。”
胡少爷摸着玉扳指,拿到嘴边吹吹,“少爷我不管,今儿个不见到人,你这清风楼就别想安安稳稳接客做生意。”
陈又说,“春桃,你陪一下胡少爷。”
“春桃是吗?”胡少爷上下一打量,“你也能吃银子?”
春桃的脸一白,“不、不能。”
胡少爷伸脚就是一踢,“那就别挨着本少爷的眼了,滚一边去吧。”
卧槽,哥们你行啊,够熊的,夏梨都被你搞成那副样子了,还不肯罢休,想怎么着啊,陈又挤出笑容,在这哥们耳边说了什么,哥们跟他上楼去了。
胡少爷不耐烦的问,“不是说有比夏梨还能吃的吗,在哪儿?”
陈又推门进去,“胡少爷,你跟我进来。”
胡少爷进去了。
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力道按在门上,“你、你、你想干什么?”
陈又拍拍哥们的脸,“我陪胡少爷喝一壶酒。”
一整壶酒都被灌进了胡少爷的嘴里,他哭着回家了,边走还边吐,满身的酒味。
陈又出来时,好死不死的,又撞到神出鬼没的二狗子。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是个坏人了,也不差这一个。
几天后,那胡少爷又来了。
陈又以为是来找他算账的,没料想到,人一见到他下楼,就露出被欺负了的委屈样子,脸还红红的。
春夏秋冬在内的其他人,“……”
陈又差点滑下楼梯,哥们我没搞你啊,你这么一副不但被搞了,还想再被搞一次,两次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胡少爷打小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主子,他也不浪费生命,到了能逛青楼的年纪,就绝不懈怠,每个晚上都去喝花酒,看花姐姐。
向来都是胡少爷玩别人,几天前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砸东西,决定要把廖清风五花大绑,再让手底下的十几个人去做了他。
那天晚上,胡少爷喝着酒,脑子里想的是自己被按着灌酒的一幕,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的两天,胡少爷谁也不见,觉得自己疯了。
他到清风楼的时候,人都是糊涂的,见到廖清风,嘴巴就干了,想喝酒。
陈又咳了一声,“胡少爷,我们上楼说话。”
胡少爷挥走跟班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了。
众人仰望上楼的那个身影,觉得高大又威猛,爷真是好能耐啊,连胡少爷都收服了。
夏梨攥了攥手,说出自己的担忧,“胡少爷喜欢往我嘴里塞银子,他不会也给爷塞吧?”
春桃说,“你还看不出来吗,要塞银子,也是爷给他塞。”
夏梨说那就好,还说爷真厉害。
冬枣附和,秋桔没出声,他望着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着什么。
角落里的小孩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其实陈又真的不坏,只是给胡少爷上了堂课,告诉他说,一个七尺男儿,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游手好闲,更不能不学无术。
有了学识,自然就会被人认可。
胡少爷顿悟了,回家就说要去学堂上学。
胡老爷打听到其中缘由,高兴的差点一命呜呼,立马就差人抬了一箱子金银珠宝给陈又。
陈又笑成傻逼。
没过多久,胡少爷的小跟班来送情书,陈又笑不出来了,这被人追的感觉,好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