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70)
刷的一下,门忽然开了。
带起的风拂过郑骁烽的脸庞,少年的幽深眼神,伴着一室灯光映入他的眼中。
忽然,秦飞舟把他拽了进来,门在他身后狠狠合上!
“郑骁烽!”秦飞舟揪他的领子,“你要么就全忘了我敬你是条汉子,要么就别给我一丁点希望。你这样吊着我又算是怎么回事?”
郑骁烽一脸懵逼,可看到秦飞舟眼角晶莹的泪珠,又不忍心推开他。
怎么就哭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心里酸酸的,这是心疼吗?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少年沐浴后的味道飘入鼻端,他这才注意到秦飞舟还穿着他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一眼就能看到遮掩不住的大好春光。
郑骁烽喉结滚动,他陡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几乎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他推了推秦飞舟的手臂,不料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反客为主。
秦飞舟眼底仿若燃着火光,电光火石之间,他顾不上那么多,精准地叼住男人唇瓣。
嘴唇温润的触感让郑骁烽瞪大了眼睛。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谁接过吻。柔软的唇给他带来的感觉太好,他甚至不舍得让这个吻太快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郑骁烽你快醒醒,这是个男人,你他妈再跟一个男人接吻!
可是真的好舒服,就像是长久以来心中缺失的那一块骤然被填补,那种满足感和充实感令他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郑骁烽的手缓缓缠上秦飞舟的腰身,他加大了力道,让这个吻更加契合和绵长。一开始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知道傻傻地和秦飞舟的唇贴在一起。直到秦飞舟忍不住伸出舌头,他才醍醐灌顶。
热烈的湿吻结束,秦飞舟气喘吁吁地趴伏在郑骁烽的胸膛前,眼里带了水光。
郑骁烽脸红脖子粗地和他对视,半晌才道:“能不能,再亲一下?”
秦飞舟嗤笑:“不是久经情场,床伴比我搬的砖还多吗?怎么接个吻就成这样?”
郑骁烽咬牙,没好意思说实话,而是自己主动吻上了秦飞舟的唇。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升高,秦飞舟把他的衣服解开,手指极有技巧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生生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你别乱动!”郑骁烽不得不退出秦飞舟的口腔,“我……”要忍不住了。
“热吗?”秦飞舟哑着声音问。
郑骁烽诚实地点了点头。
秦飞舟发出一声轻笑,忽然一用力撕开了郑骁烽的裤子:“我教你怎么凉快下来。”
……
次日。
郑骁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凌乱的床单,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挑。秦飞舟真热情啊,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把他榨干。要不是他存了几十年的弹药,昨天晚上说不定能累死他。
心里想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没人?
郑骁烽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还残留着几分纵欲过度的眩晕,可他的心里却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似的,疼得发紧。
难怪秦飞舟昨晚那么热情,难怪他没有发泄几次只顾着伺候自己。原来秦飞舟早就想好了要把他留下来,自己去面对林总!
该死,他为什么就没早点察觉!昨晚明明那么多破绽,他为什么只想着一逞兽欲,却不反思秦飞舟这么反常的原因呢!
郑骁烽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管不了身上的抓痕和吻痕,抓起地上的衣服和内裤就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郑骁烽:这是分手炮还是什么???
蠢作者:给你送福利你就收着,话那么多。
郑骁烽:那穿着内裤就跑出去什么鬼,我这么不讲究吗?
蠢作者:这不是形容事态紧急吗,给你留个内裤没让你露鸟就不错了。
以上,偷摸换了个封面,自己做的丑萌丑萌的。
第73章 我让老攻怀了我的孩子
渡江码头。
秦飞舟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仓库一边, 目光略过蜿蜒的血色, 和正中央手中握着长鞭的林莫宇不期而遇。他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丝毫没有为这血色地狱流露出半分动容。
终于,刺耳的鞭挞声和惨叫声渐歇,被惩罚的男人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林莫宇则一甩手把沾满血迹的鞭子丢给身边的人,径直朝着秦飞舟走过来。
“不愧是郑家的种,这份魄力真让人佩服。”林莫宇的靴子踏过殷红血液, 留下一串血色脚印,“我和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你比他还要镇定些。”
秦飞舟怡然不惧他锐利的目光:“林总可是忘了,我好歹也是斧头帮帮主, 手底管着不少弟兄。想要我命的人太多, 那些被收买了的玩意儿,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哦?”林莫宇挑高一边眉毛,略带兴味地问:“那不知郑先生是如何处置叛徒的呢?”
“让一个人感到生不如死很简单,极致的疼痛和悲哀就能做到。当着他的面虐待他的亲人,用刑具摧毁他的意志,都是屡试不爽的刑罚。”秦飞舟用最淡漠的语言说着最血腥残忍的话, “但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些, 因为我无法从他们的痛苦中得到快感。”
林莫宇瞳孔微缩,眼底多了几分审视。
秦飞舟却不管他, 自顾自地说下去:“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一种老鼠酷刑,是把老鼠放在一个笼子里, 笼子开口的地方正对着人的腹部。然后给笼子加温,老鼠就会拼命逃离高温,它锋利又肮脏的爪子会划开叛徒柔软的腹部,整个钻进血肉模糊的肚子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令人作呕。林莫宇眉头微蹙,下意识问:“这样一来,叛徒不就死了?”
秦飞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背叛了我的人,还有活着的必要吗?林总何时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
林莫宇嗤笑一声:“我不过随口问问。”心里却愈发警惕。他故意当着秦飞舟的面惩治下属,本想给秦飞舟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对方不仅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反将一军。
够狠。
“言归正传,”林莫宇微微坐直身体,示意手下把东西拿上来,“这一片码头是我的地盘,郑先生手底下的人跟我的人起了冲突,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但到底是影响到了我的生意,这笔账,咱们好好算算?”
说着,他的手下打开了箱子,一整排崭新的枪支映入眼帘。
国家早在八十年代就逐步禁枪,能搞到这么一批货,林莫宇真的不简单。
秦飞舟心底一颤,面上不显:“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枪,就当买你斧头帮那三个人的命。把人交出来,不仅你能拿走这一箱枪,我还送你两箱子弹。怎么样,这笔生意不亏吧?”
“林总,您可能误会了。”秦飞舟眸色渐冷,“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跟你要这些东西。你们打伤了我的弟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漕运,我要分一杯羹。”
“啪!”
林莫宇脸色一沉,他身边的下属心领神会,用力朝地面甩了一下鞭子。沾了血迹的鞭子抽击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痕两侧是地板炸开的白色碎末,可想而知这鞭子若是抽在人的身上会是什么下场。
“郑先生看来是不打算好好谈了,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若是你爹站在我面前我或许会忌惮三分,但是你……”林莫宇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把枪于手中把玩,“先礼后兵的道理,郑先生不会不懂。你是聪明人,可别学那些虾米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这风云诡谲的世道,虾米只有沦为大鱼食物的下场。
秦飞舟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有人闯进仓库,而且人数不少。
王建国第一时间挡在秦飞舟面前,戒备地盯着林莫宇。
“我很佩服郑先生的勇气,也很欣赏郑先生的胆识。我本想着息事宁人,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不如我们联手。有你的斧头帮和我掌控的这片码头,我们强强联合,我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将这座城市的经济命脉都收入囊中。”林莫宇眼底尽是狂热之色。
时代赋予他得天独厚的本钱,正是他该大显身手的时候。
就在他心潮澎湃之际,秦飞舟笑了。
他笑得恣意张狂又目空一切。
林莫宇不满蹙眉,冷声问:“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林总,大清早就忘了,你还做着当土皇帝的梦?”秦飞舟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这码头现在是你的,那是因为时代的步伐还未涉足这里。等过几年,你再看这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还有多少能成为漏网之鱼?”
“你住口!”
“承认吧,你在害怕。你怕自己被时代遗弃,沦为城市发展的牺牲品。你疯狂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地积攒资本,妄图和滚滚而来的时代车轮抗衡,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罢了!”秦飞舟额头都见了汗,他说的话听上去慷慨激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是在刀尖上求生。
激怒林莫宇固然能让他方寸大乱,但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直接下令把自己崩了。人在暴怒的时候所作所为鲜少受到理智的束缚,秦飞舟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
但他必须这么做,在来的时候他就以郑骁烽的名义调动了斧头帮的弟兄。还派人去了警察局报案,估计这时候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
林莫宇不愧为一代枭雄,他很快就从暴怒的边缘中冷静下来。他的下属为他剪开了雪茄点燃,粗粝而狂放的雪茄味道盖过了血腥味。
他叼着雪茄,开诚布公:“合作或者毁灭,你选。”
秦飞舟依旧微笑:“我都不选。”
话音刚落,一道刺目的光线晃过林莫宇的双眼。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点。
是红外线狙击枪的狙击信号。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争取宽大处理!”小喇叭传出来的声音嘈杂刺耳,林莫宇听罢悚然一惊,阴鸷的目光一下子钉在秦飞舟身上。
“你出卖我!”他目龇欲裂,“郑骁烽,你以为你比我好得了多少?我进去了,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眼看他的手下一个个被条子制服,连他自己也在属下提醒之下得知被狙击枪瞄准。林莫宇顿生一种穷途末路之感,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就地一滚借着仓库货物遮挡视线,飞快为手里的枪上了膛,直直抵在秦飞舟的后腰处。
“别逼我!”他屈指成爪,从秦飞舟后面擒住他的喉咙,“再往前一步,老子开枪了!”
“住手!”
秦飞舟正要反击,耳朵却迅速捕捉到了郑骁烽的声音。他循声望去,果然看到男人焦急朝他们跑了过来。郑骁烽此刻看上去有些狼狈,衣领的扣子上下错位,头发也没打理,完全没有第一次见他时那股海归精英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