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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2)

作者:燃香抚琴 时间:2017-12-19 12:42:57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那俊男抿了抿唇,复又狠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趁早死了那个心,这些年你竟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苏恪对他这话也不恼,只放下手,转身看着身侧站着的俊男,从上到下的审视了他一眼,继而起身走到他面前,不理他那光华盛绚的金茫,却是抬起双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抵到墙上,哏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在这足履四方地的人间,我如今这个身份才是最大的,我不管做什么,只要这个身份在,你都管不着。穹凌啊,你是我的护脉金龙,职责是保护我,还要管我做什么不成?”
  穹凌被他逼到墙上听他如此说,气的想将他一口吞入腹中,却又因他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不敢同他动手,只得闷声不再说话。
  苏恪见他一脸气结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朕的话,可听清楚了?”
  穹凌咬咬牙道:“你如今倒把这个‘朕’说的极为顺畅。”
  “自然,这可不是谁都有的运气。你呀,就睁只眼闭只眼吧,反正咱俩也是各取所需。”
  苏恪瞧着穹凌一副要干番大事业却又因他苏恪干不成的那吃瘪模样就觉的很是有趣,毫不避讳的大笑起来,像个顽皮的孩子。然而却在此时听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忙松开握着穹凌双肩的手,踱回凳子上,继续撑着腮数那桌子上的蚂蚁玩儿。
  穹凌听到声音,冷哼一声后也径直收回了本相回到虚空之中。
  *
  “景公子请。”一个狱卒领着一个长相贵气,手持一把折扇,瞧着温文尔雅的男子正走了进来,待到苏恪那牢房门口时才停了下来。
  “知府大人交代了,我们半分也没为难这位小公子。”那狱卒因先前得了他赏钱,此时愈发的殷勤,
  “有劳这位小哥了,人我可以带走了么?”景照的声音和他那副打扮一样,甚是温文尔雅。
  “自然自然。”说着那狱卒自打开牢门,要请苏恪出来。
  苏恪含笑瞧着景照,“那么多尸体摆在自家园子里的感觉如何?”
  那狱卒盯着他俩。景照却也回笑,用些宠溺的声音道:“这孩子,些许年不见,长高了些不说,脾气比以前还坏。”
  那狱卒听了,忙呵呵陪笑。
  景照走上前来,一把扯住苏恪的手腕,谢过那狱卒就往外走去。
  “十七年不见,我想过许多次我们重逢时的场景,让小东去请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会在我府邸门口觌面互迎,没想到竟是在这牢里,却是出乎意料。”出了牢房大门,景照放开苏恪的手,宠溺的眼神却未散去。
  苏恪冷笑道:“若不是你哭爹喊娘的求我来,你以为我想见你啊。”
  景照颔首,对这话不置可否。
  入了景府,苏恪才知晓景照这家伙,这十几年过的也颇为不错,瞧这院子的亭台楼阁,虽不能和他的皇宫比,但也比得上京安好些个王公大臣的府邸了,这一步一景,搭配的甚是雅致不俗,到颇符合景照这个人的气质。
  “皇上!”
  见苏恪回来,海东青惊喜的飞过来停在他肩膀上,精黄的眼珠子里掉出几滴泪来,“您吓死我了,派了车马去接您,可哪知进了山后却怎么也到不了那处,直到您劈开那怪的障眼法,我才得知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主子没本事了,那东西的障眼法我一眼便看破,他却怎么都看不破,活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说着,苏恪也不客气,径直入了主院堂屋。景照立即着下人看茶。
  “倒不是我看不破,只是你可能也感觉到了,它那周遭被什么东西给围了起来,无论我怎样施法都不得解,故而想起你的五行剑来。你那把剑可是当年司灼送你的,乃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神器,没什么东西是削不开的,所以我就想借你这剑用用,这不,你不过动了动手指头便就解了。”话一落,景照便见苏恪双眼冒火的盯着他,他这才知道自己失言,忙捂住嘴巴,委屈的看着苏恪。
  苏恪翘着腿,喝了一口茶,丢了一块点心进嘴里,半晌后才道:“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舞个剑?我现在可是一国之君。”
  景照见苏恪未有生气,这才不咸不淡的说道:“得了吧,就你这一国之君,听说你登基七年,朝政一直是太傅打理,军机一直是镇南王处理。你成日里只在后宫吃喝玩乐,连朝都要太傅三请四请的才去上一次,普天下谁不知道你这个皇帝最是清闲无用的了。”
  “那也总比某人被邪魔在自己的命盘之地烧伤抢掠却无计可施的强。”苏恪不服气的嚷道。
  景照持着扇子摆手道:“我这老怪物经不起折腾。”
  “终于承认自己是老怪物了。”苏恪揶揄。
  景照不恼,揶揄道:“和现在的你比起来,小东都能称上一句“老怪物”。”
  苏恪听了这话,神色颇为不悦。景照忙道:“叙旧的话咱们日后再说,你这出来一趟不容易,早些了事你早些回朝才是正事。”
  “我怕太傅现在已经在追赶我的路上了。”
  景照喝了口茶,慢悠悠道:“你这当皇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嘛。”
  苏恪不理他,径入主题,问道:“说吧,怎么回事?连你都解决不了,看来这邪魔很是厉害,我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又遇见个太平盛世,可不想被这么个邪魔给破坏了。”
  景照放下茶杯,顺手抻了抻腿上的长袍,再一转脸,神色已严肃起来,“我在人间十几年,这人间从未出过诡谲之事,甚是太平。直至两月前,我在燕州城外的渠水河畔闻到一阵魔气,当时便留了意,却也恰恰是那时起,燕州往来官道和一些小路均再过不得人。”
  “燕州毗邻渠水河,那山头下正是河堤,你怀疑是河中的东西在作怪?”
  “倒也不能如此笃定,你可知,燕州百姓不算你在官道上看到的那些押送税供的衙役,失踪了三百来人,且就在一夜之间便失踪了,连个尸首都找不到,宋知府统计过,那些人均是同一日在夜间过往官道之人,自那日起,那条路再没人敢走。”
  苏恪坐直了身子,问道:“你是说,他将那几百人都团团围住,而后一口气全杀了?”
  景照点点头。
  “这倒是有些厉害,那官道又宽又长,是什么阵法竟能将其围住,让它在里头肆意杀人。”
  “所以我才让你来,这东西我直觉的认为我对付不了。”
  苏恪盯着景照,复又将身子靠在椅背上,问道:“那为何官道上还剩有几十具尸体?”
  景照听苏恪问这话,不大确定的说道:“这个我倒是想不明白,不如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反正尸体存放的地方离我们不远。”
  苏恪白了他一眼,“你倒是什么都打算好了。”
  景照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你也知道我修成个散仙不容易,这东西着实厉害,燕州是我的命盘,若燕州不保,我的修为也将大打折扣。”
  苏恪听了,坐直身子,手里捞了块点心慢慢往嘴里送,“罢了,这事那知府既上了折子到我跟前儿,又有你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想来确实棘手,朕便表现表现,省的太傅成日里说我不务正业。”
  景照听苏恪这么说,忙高兴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苏恪白了他一眼,“我要先沐浴,换身衣裳。”
  景照了然,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浴桶。
  ******
  苏恪才在浴桶里泡着没多久,海东青便飞了进来,瞧见苏恪在氤氲水汽中□□的上半身,忙用翅膀遮住自己的眼睛,却又因为翅膀遮眼睛了没办法飞着,脚又忘记踩住个什么东西,便这么直直的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尾部上的羽毛掉了好几根。狼狈的样子令苏恪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想吃烤乳鸽了。”
  海东青忙站立起来,戒备的往后退了□□,“我是鹰,不是乳鸽。”
  苏恪再次莞尔。
  “主人请皇上快到废园去,那些尸体有异样。”海东青想起自己的任务,忙道。
  苏恪哗啦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海东青羞的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到处找缝钻,不期眼神不好,径直撞在了桌台上,撞的个眼冒金星,双脚朝天,肚皮朝上。
  苏恪哈哈的笑了起来,随手拿起衣服穿了,着了鞋袜,往外而去。
  待到那废园时,景照早负手站在院中一空了的凉亭内,那些尸体便就横七八竖的摆在院子中,倒真是随意的像在晒稻谷。
  不过不待走进,苏恪便也察觉了异样。这些尸体昨日才是干尸,今日却像是才死的人一般,有皮有肉的,一点腐烂之象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怎么样,这种现象,活了几万年都没见过吧。”景照对苏恪道。
  苏恪对他这话表示赞同,这样的现象确实没有见过,但却能解。想着,苏恪不知施法念了个什么决,顷刻间那些干尸体内却流出了恶臭的黑水。
  “我这园子虽是废的不用,却也是那时花了些银两盘下来的!”景照心疼的嚷道。
  苏恪带起景照纵跃到凉亭之上,瞧着那些恶臭的黑水,喝道:“别叫唤了,那怪喝干了血吃了心,但这些黑水却不知是何缘故。”
  “人血人心?”
  “人血人心对妖魔来说绝不比太上老君的仙丹差,且更甚,而它之所以留下这些人的尸首,应该是没来得及处理,又或许是它准备处理的时候遇到了什么阻碍,所以才留下了这些线索。”苏恪面无表情,说到最后也有些疑惑。
  “所以它才在那山上设了屏障,让人去往不得,就是为了这些尸首不被发现,以免留下蛛丝马迹?”
  苏恪点点头:“或许吧,总之它在暗我们在明,得想个办法让它现身才是。”
  “什么办法?”
  苏恪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且方才已经用了,先回去吧,我饿了,要吃东西。”说完便和景照一跃而下走出大门去。
  “你自有办法?”景照有些不明所以,反复思索是什么办法,怎么刚才没瞧见?可还不待他多问,就见面前一窝蜂的涌来数百人,定睛一看,全是带刀侍卫。那些侍卫中间还抬着一顶轿子,轿子左侧跟着那宋知府,右侧跟着进一。
  待轿子一落,还未停稳,那轿帘便就掀开,太傅一张又气又担心的脸便出现在苏恪面前。
  “参见皇上。”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下官不知皇上亲临,恕罪恕罪,不知皇上如此关心燕州百姓,亲临查探,下官有眼无珠冒犯圣颜,实在是死罪啊死罪。”那知府哭吼着,倒像是哭孝一般。
  苏恪也不理他,只见那太傅撺着腿跑来,依旧甩袖挥袍道:“哎呀皇上,您怎可如此任性如此任性啊!”
  进一也早就扑了过来抱着苏恪的腿,也是哭的个跟死了亲爹一般。
  苏恪无奈扶额,甚是感叹,无意瞧了景照一眼,见他正捂嘴偷笑。

  第四章

  太傅带了上好的熏香,上好的药材,上好的食物,上好的太医,上好的衣料,上好的用具。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上好的。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在知府衙门,苏恪定然觉的自己已回到了思居殿中。
  进一一瘸一拐的吩咐人给苏恪沐浴,着太医进来给苏恪把脉检查身体,就连出恭的秽物都留着让太医检查是否有何不妥。这一吵闹,弄的整个知府衙门上上下下俱不得歇息。
  苏恪虽然这十几年都享受着太子、皇帝等莫高的待遇和权利,但这样的阵仗仍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见进一将他出恭的秽物着人捧了出去让太医看时,更是有些受不了了。
  “进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苏恪嚷道。或许是因着他自生来便长了张俊俏的娃娃脸的缘故,再怎么表现出生气的模样,瞧着也不让人犯怵,故而,进一道:“皇上,这都是太傅大人吩咐的,一定要好生给您检查,唯恐龙体有伤。”说着,进一还有些委屈。
  苏恪从软塌上跳起来,双手捧住进一的脸道:“太傅的话,听听就算了,这样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进一听了,揉着屁股噗通一下跪下,委委屈屈的道:“皇上,这您就嫌阵仗大了?您是没瞧见您一声不吭的离宫后宫里的惨状。”
  瞧见进一揉屁股的动作,苏恪蹲下身,拍了把他的肩膀,笑吟吟道:“挨板子了?朕哪里一声不吭了,朕明明是当着守宫门的侍卫的面儿出去的。”
  进一听闻这话,更是委屈的嚎了一声,“所以连着守宫门的侍卫和思居殿上上下下的奴才都被太傅大人着人给痛打了一顿,因念着要带奴才来伺候您,太傅大人才留了情,否则奴才现在都还在床上趴着呐。”
  苏恪双手揉了揉进一的肩,“你啊,也是傻,怎么不多讨几板,好在床上趴着,省的出来奔波,现下好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回去。”
  “皇上。”进一申诉的唤了一声,苏恪笑的更甚,但听进一又道:“怎的不能立刻回宫么,难道您真的要留在燕州查这怪案?”说着,进一的表情已能用震惊来形容。
  苏恪瞧他如此神色,起身拍了拍才换上的新衣,瞧了眼屋内进进出出的婢女,正色道:“自然,朕先行一步就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更何况太傅这样大的阵仗,朕若就这么回去了,这燕州城的百姓指不定怎么在背后嘟囔,这太傅也真是,既要来接朕回去,自该低调一些才是,竟出动了军队,不知道的还以为吾国有叛乱呐,打草惊蛇不说,朕看太傅真是老糊涂了。”
  苏恪说着就感觉到进一在扯他的袍子,却未曾在意,直到门外传出一咳嗽声才转过头。这不,太傅那矮胖矮胖的身子就直直的屹立在那儿,面色瞧着有几分慈善有几分怒容,更多的是无奈。
  苏恪见了,撇了下嘴,笑道:“太傅,您否管听到什么都是听岔了。”
  太傅一听,气的下巴那花白的胡子登时往上翘,“皇上!”
  “朕在呢,又没死。”
  一听这个‘死’字,太傅又甩袖挥袍,嘴里连忙‘呸呸呸’起来,并道:“不吉利之言,不可乱言不可乱言啊。”
  苏恪扶额,“知道了知道了,太傅一路辛苦,怎么也不去歇歇。”
  “老臣来看看皇上可有沐浴熏香,着太医把脉,龙体是否有损。”
  苏恪对这个虽然啰嗦了些但实打实的关心自己的老者虽然很多时候都无语,但大抵还是尊敬的,“朕好得很,太傅操心了。”
  “皇上知道老臣操心,就别再做这等吓死老臣的事了。”太傅唉声叹气道。苏恪一看,他眼中竟要滴出泪来,忙安慰着,并指天誓日的保证不会再随便失踪,太傅才算是好了。
  “那宋知府已在正厅等候,只待皇上更衣净毕,便将这怪案的始末及一干相关人等都传召过来。作个详述。”
  苏恪点头,都依着太傅。
  入了正厅,那宋知府早在正厅下首站着恭候,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个身体瞧着有些健壮,但脸色却白的吓人的男人,除此之外,景照也在。见苏恪进来,只冲他一笑,却见宋知府等还未看清苏恪的脸就噗通跪了下去三呼万岁,自己就这么站着未免太招摇了些。故而,景照也拱手一礼,算是随了个礼。
  “都起来吧,别一见朕就跪。”苏恪径直坐在主位上,进一站在苏恪身后,太傅坐在次座,其余众人皆都站在一旁。
  太傅立即着宋知府详述始末。
  那宋知府领命上前朝苏恪揖了一礼方开始详述,所述之言与先前景照告知苏恪的并无二致,只太傅听到百姓失踪人口之数时,顿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又惊又诧,直骂宋知府怎的不在奏折上如实俱报。那宋知府只哭道写奏折时情急,忘了。
  听闻此言,一直坐着没说话的苏恪突然噗嗤的笑出了声,“太傅您别气了,现如今是该想如何擒魔才是。”
  太傅听苏恪说话,这才一甩衣袖,气呼呼的坐回了椅子上。
  宋知府见苏恪替他说话,忙道有皇上的真龙之气在此镇压,那邪魔定不敢再如此嚣张。
  苏恪笑笑不语,算是受了这夸赞。
  那宋知府方又解释屋中的其余三人,那两个脸色煞白的男子是幸存的官兵,但却都吓的痴痴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由此可见,定是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邪魔。
  苏恪听着宋知府的陈述,将一旁的点心盘子端在手中,随意的边吃边又问道:“那官道起先一直过不得人,你那奏折却是如何传到京安的?”
  宋知府一听苏恪这样问,顿时愣住,只朝角落里的景照觑了两眼,可还不等景照给他使个眼色,视线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看,竟是苏恪晃晃悠悠的站在他眼前,笑着盯着他。
  那宋知府一双小眼睛呼噜噜的乱转着,支支吾吾的道:“下官是请城中一游方道士写了道符,那道士说将此符篆含在口中,过官道时闭眼不睁,直到日光晒下时方可睁眼。下官本也是试试,心中也甚是忐忑,却没想到那信使竟能安全去个来回。”
  苏恪听闻,抬起脖子长长的‘喔’了一声,眼里却闪烁着精光。
  “既有如此高人,为何也不在奏折中言明,为何不带老夫与皇上去见见,好请他协助。”太傅喝骂道,想起苏恪只身犯险,仍十分后怕。
  “太傅说的对,那道士的符篆既有这么大的能耐,想来那邪魔是怕的,不如将其找出来,让他给燕州城的人每人画一张护身,最好把此术传下,此事,不就这么解决了。”
  太傅听闻,脸上一喜一忧,喜的是苏恪有些长进了,忧的是这法子虽听来中用,却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也到底是个法子。
  不过听闻苏恪此言,太傅还未及说话,那宋知府便懦懦道:“那道长道行还不够,只这一道符便用了许多功力,得苦修二十年方能再画第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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