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兽侵[位面](97)
现在变成了幼龙,看起来这么幼小,傅郁川就更舍不得对他怎么样,这个时候不占便宜都对不起自己!
于是幼龙在被教训一回后,安生了没多久,又一次钻进了衣服——这次还用舌头舔上了!
傅郁川被舔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忍无可忍的把它拽出来放到地上。
突然被这样对待的幼龙,无法接受前后落差如此之大的待遇。
“咕咕!咕噜!”你之前说过的,会天天把我揣在怀里,捧在手心里!这么快就不要我了!
幼龙拿竖瞳生气地瞪他。
傅郁川面不改色的道:“之前的话我收回。”
幼龙:……
果然没有拟态是婚姻的杀手,他才变成幼龙还不到半天,就觉得自己快要离婚了。
傅郁川俯下身,用一根指头顶住正吭哧吭哧,顺着他的腿往上爬的幼龙。
“别在这歪缠了,眼下得赶紧想想,你这个样子怎么才能不被别人发现。”
幼龙再次爬到了傅郁川的手掌心,姿势“妖娆”的用爪子撑着脑袋侧卧下来。
它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的样子,谁会想到我是泽域王族,还是泽域之王?”
傅郁川看着它妖里妖气的样子,心想:你这样子换了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独角棘甲龙每个阶段的外形都大不相同,除了泽域王族的族人,别的兽人根本不可能辨识。”
傅郁川问它:“巨阳也认不出来吗?”
幼龙爪子撑着脑袋可能觉得有点累得慌,于是换了个躺着翘二郎腿的姿势。
“肯定认不出。我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长得比别的独角棘甲龙蛋威武很多。”
傅郁川:你是一颗蛋的时候又是怎么看到别的蛋的?
“我母亲在我破壳前夕,就没再继续守着我了。”
“之后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片丛林,但都有意避开,从来没互相见过,等我再大一些,也就是遇到你之前,她就离开回到泽域去打仗。”
“所以,就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我幼龙时期是什么模样。巨阳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傅郁川自己是从小没母亲,而苍鳞听起来比他还要悲剧一些,明明有母亲,对方却因为种族习性,没见他,之后一错过就是永远。
傅郁川叹气摸摸它又白又软的肚子,幼龙一点也不觉得被伴侣这么摸肚子羞耻,反而顺势使唤起他:“往下边一些,嗯,挺舒服,再往下。”
傅郁川:“……”
再往下就摸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了!
“既然这样,你也不要随意暴露在其他兽人面前,我身边突然多出一只模样奇怪的小蜥,肯定会让王宫里的兽仆守卫注意到,别被看出什么来。”
幼龙满不在乎的样子,跟一副操碎心模样的傅郁川乘鲜明对比:“看见就看见了,就算他们知道我就是苍主也没关系,别看我现在变小了,我可是又进了一阶,现在就算其它几个兽域联合起来一起来攻打泽域,也顶不住我一声吼。”
傅郁川是跟冰域雪主交过手的,虽然最后赢了,他也费了不少劲,幸好他有许多法宝护身,这才安然无恙。
几个兽域的域主加起来都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兽军。
傅郁川就算对苍鳞再有信心,这会儿也觉得他这话夸张过头了。
“别吹了,你先从我手指头下站起来再说。”傅郁川用一根手指头抵着幼龙的白嫩的小肚子。
幼龙闻言为了证明自己能行,立刻开始努力让自己,从傅郁川的手指头下翻身,然而咕噜咕噜奋力挣扎了半天,它还是被一根指头抵着四脚朝天露肚皮的躺着。
傅郁川见它这模样,最终还是禁不住轻笑出声。
幼龙听到他的笑声,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为了找回面子,它的龙脸上露出一个类似邪魅(?)的笑容,然后在傅郁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让“那里”站起来了!
“咕噜咕噜。”我站起来了。
傅郁川:“……”为什么一只幼龙那里,也能站起来?这特么发育地也太早了吧!
眼见着老司机色龙又开始污起来,傅郁川深觉不妙,不再跟它闲扯淡(蛋),提溜着它的尾巴塞进自己袖口,出了地底刑宫。
因为这次他进去的时间比较长,巨阳有些担心的在外边等着了。
傅郁川出来后,挥手在地底刑宫的入口布下一个无形的结界,然后朝巨阳道:“苍主现在正在关键时刻,不能受任何打扰,我这段时间不能来了,你也注意着点,不要让任何人过来这边。”
巨阳慎重地点点头,泽域王族褪鳞虚弱期,也代表着进化,如果在进化过程中受到打扰失败,很可能危及生命。
傅郁川捏了一把自己袖子里有些不安分的幼龙,然后在巨阳一路疑惑的视线下,离开回到双王宫。
“次王大人,前不久角烈还有鸣泽鹿风几位大人过来找过你,见到你不在就离开了。”貂水见王主回来,上前汇报道。
傅郁川想到这两天都没去看还没有彻底恢复的石隼和鸣巫长老,看了眼时间,刚好是第二次进食过后,他们应该还都在客宫里。便带着幼龙一起过去。
鸣巫长老的精神明显很不错,傅郁川到了之后,被拉着聊了很久。
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话多一些,鸣巫长老这段时间又一直卧床没能行动,话痨程度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加深,连一向孝敬温顺的鸣泽都时不时要跟着角烈他们避出去。
傅郁川还没觉得有什么,袖子里的幼龙就十分不耐烦地在他袖子里踢踢打打,闹个不停。
那一起一伏的袖子实在太引人注目,鸣巫长老就是想装看不到都不行。
一旁的石隼也探过头来,很好奇他袖子里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傅郁川强笑着,一把按住袖子里不停乱动的小东西。
“白翼,你是不是又养了什么动物的幼崽?”
傅郁川摇摇头,他养的是泽域之王。
“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有点胆小,我就不让它出来了。”
袖子里面的幼龙听到这话,很不服气:谁胆小了,还有泽域之王都不稀罕,这灵荒都没稀罕的东西了!
角烈他们几个之前去找傅郁川,一是鸣泽想打听蛙人族族人的下落。二是,想着他们几个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老这么在王宫闲待着也不行,反正他们的等级都五级了,按规矩已经可以留在王城。不如让傅郁川批准他们出宫,找点事情做做也行。
对于低一点,傅郁川道:“蛙人族的下落,前天时候已经有了,他们躲在了一座偏僻荒山里,这会儿估计都快被兽官带回王城了。”本来是想给鸣泽鸣巫一个惊喜,既然他们急着问了,就先说了安抚他们情绪。
蛙人们身上带着他的隐身符,所以他派去找人的兽官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他们的踪迹。
鸣泽闻言大松一口气,就连鸣巫眼眶也激动的泛红,立马就要给傅郁川叩首,傅郁川只是行了举手之劳,哪里敢受长者的大礼,眼疾手快的把人扶起来。
“天天待在王宫没事可做,确实憋闷了一些,角烈黑兰还有鸣泽鹿风你们几个要是真待不住,就去找巨阳,让他给你们分配一些事做。等石隼和鸣巫长老都彻底好了,你们再出去在王城找事情做也不迟。”
傅郁川之前跟鸣泽已经沟通过,知道他们这次都有留在王城提升实力,然后留在他身边直接为他效力的想法,也早就在考虑给他们安排什么职位。
角烈他们只是闲不住而已,得了傅郁川这话就够了。
几人好几天没好好聊过,难得都凑在一起,就聊了好长时间,傅郁川还指点了角烈他们修习锻体功法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有些他也拿不准的,就上系统在书城查询相关资料。
书城囊括的信息量无比巨大,不管再生僻的问题,也能找到相关答案。
傅郁川袖子里幼龙随着时间过去,从一开始玩闹似的的不断扑腾来扑腾去,到抓狂地胡乱撕咬,再到后边动静越来越小,最后蔫兮兮地缠在傅郁川的手臂上一动不动。
“今天先到这,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立刻问我,千万不要自己随意练。”傅郁川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从客宫出来,走到一个偏僻的拐角,傅郁川用灵识查探一番确认周围没有兽人后,从袖子里把幼龙取出来,捏了捏它银白的尾巴。
“你刚才闹什么闹,幸好角烈他们不是追根问底的人,要是让他们看见你……”
幼龙懒懒地趴在他的掌心叫了两声:看到又怎么了,我又不怕他们。
傅郁川嗤笑道:“那你愿意让他们像对待普通的饲兽幼崽一样,把你揉来搓去吗?”
幼龙蹭的爬起来,生气地瞪着他。
这犀利的小眼神,要是换做苍鳞拟态时的形象,说不得他还真要被电一下,只是对着这么一条迷你小龙,原谅他只想笑。
“不然我能怎样,你现在这样子,在他们眼里肯定是我的饲兽,又是一副幼崽模样,他们肯定会想摸摸,尤其是像黑兰那样的雌性,说不得还想抱着你亲亲,身为朋友我能连这么个小要求都不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