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96)
“许、许哥!”酒保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忙站直了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许程溪,磕磕巴巴道:“您、您来了......”
“小顺。”许程溪不耐烦的打断他的恭维,牵着叶皖就直直的往里面走,只留下一句话:“送一打啤酒道vip3号。”
许程溪有洁癖,所以vip三号是一个只单独对许程溪开放的包厢。小顺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痴汉且崇拜的看了看他们许老板那跟白大褂有一丝相似之处的白色风衣,快步走时衣角微微掠过......这是帅啊。
小顺感慨着,拿了一提温度适中正正好好的啤酒送了过去。
他敲门进入包厢的时候,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刚才许少牵着的那个男人——唔,白衣黑裤,长的清纯漂亮,就感觉跟个大学生似的嫩。奇怪,真奇怪,他们老板什么时候都不会带人过来的啊,这男生的身份是什么?
小顺直感觉自己快被心中的八卦之心淹没了,然而他深知千万不要打听上司私事的道理,非常麻利快速的放下啤酒后挨个给启开,小顺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撤退了。
“啤酒。”叶皖看着一桌子的啤酒,慢吞吞的问:“你能喝几瓶?”
“我还真没喝啤酒喝醉过。”许程溪忍不住笑了笑——上次的醉酒经历,是因为洋酒。所以他也真是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只能想了想给出个大概:“四瓶左右吧。”
“四瓶?”叶皖皱了皱眉,简单粗暴的吐槽着:“真没用。”
许程溪:“......”
“不过,喝就得了。”叶皖自己拿起一个酒瓶,和许程溪面前的一瓶碰了碰,干脆地说:“快喝。”
嗯?小朋友今天怎么这么豪迈?许程溪疑惑的挑了挑眉,但也很配合的拿起一个瓶子喝着。
两个人你一瓶我一瓶,果真到了第五瓶的时候,许程溪就不行了。他趴在桌子上,白皙的脸都布满了红晕,捂着胃摆了摆手,求绕道:“小朋友,我真不行了。”
“你不是说......”叶皖看着许程溪已经变成醉猫样,忍不住得意的一挑嘴角,慢吞吞的问:“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么?”
可许程溪已经醉了,面对他调戏的话语也做不出来什么反应,只皱着眉头捂着胃,一副想吐的模样。
“你不行了......”叶皖喃喃自语,默默的捏了下小拳头:“我还行呢。”
然后叶皖等到许程溪彻底趴在桌子上醉的人事不醒了之后,比他喝的多两倍却面不改色的叶皖才联系了前台的小顺给他们叫了个代驾,然后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许程溪扛到了车后座,塞进里面。
过程中是免不了一些波动的,但是许程溪这个酒量不好的人,一旦醉晕了,就很难醒。
叶皖坐在副驾驶,开车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许程溪果然毫无动静。这次跟他上次喝醉之后反应是差不多的,睡的非常沉,非常乖,一点也不耍酒疯呢。
小顺叫来的代驾估计也是许家的人,训练有素,十分恭敬,等到了地方之后帮着叶皖把许程溪扶近屋里才离开。他一走,叶皖就倒了三杯冰水灌下肚用来缓解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燥热——他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不自觉的有点羞耻和紧张。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想跟许程溪彻底的和好,光是情感上不吃亏还不行,他必须在‘□□’方面也扳回一城才行——要不然许程溪会瞧不起他的。认识这么久了,他总是被压被上的那一个,总得反过来一次才行。
所以今天这顿酒局真正的目的,就在于此了。
只是......该如何下口呢?叶皖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摆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许程溪,颇为苦恼的皱起了眉。他这辈子还没上过别人呢,结果第一次......就是个男人么?这也实在太劲爆了一点。
不过眼前这场景可谓是千载难逢,要是就此作罢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叶皖在原地纠结了半晌,放下水杯走了过去,然后再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坐了五分钟。
艹,不就是睡人么,他有什么不会的?叶皖心下一横,齿关一咬,决定自暴自弃的开展自己的行动了。他一双修长手指,犹犹豫豫的,吞吞吐吐的攀上许程溪的喉结下方那颗隐晦而细小的衬衫扣子,慢吞吞的,一颗一颗的解开。
伴随着他蜗牛爬一样的动作,许程溪白皙清瘦的锁骨也缓缓暴露在眼前......白的晃眼。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丸哥是个黑心莲,大家猜到了木有啊哈哈哈哈,过于爽
灵魂质问:想不想让他反成功一次呢?
第88章 求欢
叶皖等把许程溪衬衫扣子全解开拽下来的时候, 白皙光洁的额头已经浮上一层薄薄的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体内有一种莫名的燥热, 就像是有隐晦的火在跳动一样。
该......该怎么做?叶皖紧紧的盯着许程溪已经光裸的上半身,清瘦骨感, 线条肌肉流畅结实, 他之前曾经看过无数次,本来已经模糊的记忆又同如今重叠起来,渐渐清晰。叶皖虽然有点口干舌燥, 但更多的是发慌。
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人事不省的许程溪,又慢吞吞的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这个时候, 许程溪无意识的皱眉哼了一声, 慢慢的侧过了身。
叶皖脑子‘嗡’的一声, 顿时吓的缩回了手, 整个人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感。还好,许程溪并没有醒, 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又侧头沉沉睡过去。
是啊,许程溪酒量差爆了,喝醉了没这么容易醒,他慌什么慌?叶皖深吸一口气, 又鼓起脸蛋坐会床边,一鼓作气的把许程溪的裤子也给脱了——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叶皖几乎有些没眼看。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的紧。叶皖面色红的几乎要滴血, 僵硬了半晌才低头,磕磕绊绊的在许程溪脸上亲了一口。唔,他上人之前,总得做些‘前戏’吧?
于是叶皖回忆着多年前他和许程溪上床时都是什么步骤,笨拙的学习着,把粉嘟嘟的嘴唇贴到许程溪的薄唇上。然后叶皖闭着眼,学习着以前许程溪挑逗缠绵的动作,舌尖撬开他的薄唇舔了舔,顿时感觉唇间酒香四溢。
干巴巴的亲了半天,叶皖忽然泄气的叹息了一声——艹,还是不会啊!
他可真笨,叶皖生气,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一头短发。然后又自暴自弃的转头,在许程溪白皙骨感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暧昧压印。
哼,就算上不成,他也非得咬许程溪几口生气!这人就会套路他,就会骗他!要不是自己喜欢,叶皖真觉得许程溪住院机会可能都不止一两次了。
嗯?想到此处,叶皖忽然心中掠过另一个‘妙计’——他真上不成,那假上呢?反正目的不过就是让许程溪误会,让他崩溃一下下而已啊。自己要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就干脆制造一个假象就得了。
倒也不必真的‘牺牲’自己。
叶皖眼前一亮,更加卖力的在许程溪脸上,身上咬了起来。根据以前的记忆,叶皖特意趴在许程溪胸前,抿了抿唇,给他咬出了不少青紫色的印子——以前许程溪可没少这么对待自己,礼尚往来一下下。
然后,叶皖就又给许程溪来了套‘散打式按摩’,该套按摩最主要的功效是让人浑身酸痛,让传说中‘被上’之后的酸痛感更加真实。
折腾到了后半夜,叶皖也终于算是初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他用被单把光溜溜的许程溪一裹,自己换了套睡衣,就在旁边睡着了。
......
虽然喝了酒,但第二天一早,许程溪还是按照固定生物钟起来的。现在天热,不到七点天色就已经大亮,但许程溪睁眼的时候却感觉浑身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一般——怎么会这么疼?
许程溪轻轻的低呼一声,慢慢的皱起眉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不那么陌生的环境。不是自己家里,但他认出来这是叶皖家里。看来是昨天喝醉,又劳烦叶皖把他抗回来了。想到昨天的事情许程溪就忍不住有点想笑,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随着身上滑落的被单掉落在腰间,青青紫紫布满吻痕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许程溪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他没看错吧?自己身上这是......
“你醒了?”压根没怎么睡着的叶皖早就察觉到许程溪醒了,在他坐直身子之后终于绷不住,揉了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模样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叶皖慵懒的坐起来,声音带着一丝睡后的含含糊糊,问:“头疼么?”
许程溪僵硬的转过头,隐隐约约有‘咯吱’‘咯吱’的动静,他看着叶皖穿着一身纯白色睡袍,散漫慵懒的靠在床头看自己,有些纳闷的指了指身上的吻痕:“我,我这是......”
他想问,难不成自己酒醉后......把叶皖给霸王硬上弓了么?要真是这样,那许程溪可真就有点傻了。叶皖刚刚答应跟自己和好,自己就干出这种事?那还是人么?
如果是真的,许程溪几乎都不敢面对叶皖即将喷泻而出的怒火——他承认他甚至是有些害怕和心虚的,万一叶皖一气之下,又不理他了怎么办?
然而在许程溪忐忑的眼神里,叶皖一抬眉,说出来的话却截然不同:“昨天晚上,你喝醉就求欢了。”
许程溪:“......”
“所以,我勉为其难......”叶皖一顿,矜持的说:“帮了你一下。”
他这话让许程溪马上要脱口而出的忏悔卡在了喉咙里,不明所以的一蹙眉:“什么?”
呃,他的意思那么难懂么?叶皖咬了咬唇,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问他:“你身上不疼么?”
“有点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