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颜开着,伸出手去,将银两重新还给余远之他们。
做完这些,不待余远之他们出声便抓着糖转身跑走了。
那孩子的辫子放在身后,随着他跑动的动作起起落落跳动着。
“等等,他就这么走了?”江星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听着他吼出来的声音,林咏扇与季华清共同看过去,见着江星剑不解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四人中剩下余远之,茫然地看了一圈,最终被季华清笑着悄悄拉过手。
江星剑叽叽喳喳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来,在场的人没一个出来解答。
良久,林咏扇手中的扇子一收,说道:“走吧,今天他是不会回来了。”
第17章 夫人偷偷来我房间
余远之躺在床上身体疲惫,意识也昏昏沉沉得。
白天时候他和林咏扇他们一同去县衙寻县令,但可惜的是,县令近日去了别处,不在县衙。
但这一趟折腾下来,也的确累得够呛。
回来之后,四人都交了钱选择第五层的房间。
临进门时林咏扇的眼神望向余远之,看得余远之一愣。
那位穿着讲究温文尔雅的公子向着他神秘一笑,“夜里余侠士自便就好,不必顾忌其他人。”
言罢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望向楼上的房间。
串串红灯笼挂在上面,双“喜”字的红色剪纸贴了一排。
余远之的脸倏地一下红了。
难……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他和夫人昨晚做了什么了。
这太羞耻了。
季华清的房间就在余远之隔壁,还没走远便听见林咏扇的话,回过头一笑,“那就请咏扇夜里若是遇见什么闲事闲音千万莫管。”
一句话让余远之脑子冒烟,浑浑噩噩地推门进了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林咏扇见着“噗嗤”一声笑出声。
地板传来“哒哒哒”几声,没一会儿江星剑跑过来气恼地望向林咏扇,“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我的房间离我师兄那么远?”
回来时,江星剑遇见父亲的朋友被拉着聊了会儿,便由着季华清三人先行回去了。
五楼的房间交够了钱就随意挑,偏偏林咏扇、季华清和余远之都在同一侧,而江星剑的房间就在对面。
见着林咏扇笑而不语,江星剑更是恼火,“你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林咏扇摇摇扇子,“这怎么会?我的房间也与华清相隔很远。”
“肯定是你!”不怀好意的家伙。
江星剑剑一拔,两人在五楼斗起武来。
季华清门一推,走进去落上了锁。
夜来的客栈隔音极好,夜里也会有店小二看店,但不负责侠士的安全。
故而侠士也需提高警惕,防止仇敌夜中窥伺。
余远之躺在床上,在门板颤动一下的时候便已经完全清醒了。
装作熟睡的样子,呼吸悠长。
门倏地敲响,很轻的几声,敲完之后便停了下来。
莫非是在试探他睡了没?
余远之躺在床上猜测着。
他悄悄伸出手,握住了床头的剑。
门锁上下晃动,可见是有人强行从外面打开了。
余远之眼睛在黑暗之中半睁着,手紧紧握住剑柄。
这贼人未免太大胆了些,竟也不先放个迷药再进来。
是做贼做不大熟练还是根本瞧不起他?
这么想着,四人组里武功最弱的余远之便不大高兴了。
待这人进来,他定要让他好看。
让他见识一下,江湖一百零三的水平也是不差的。
门打开了,门板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余远之猛地从墙上跳起来,抽出剑飞身上前,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呵斥一声,“谁?!”
那人本是背对着他的,余远之听见他的呼吸粗重,竟不像是个正常练武的呼吸。
莫不是受了什么伤打算躲进房间里?
“哒”的一声,门锁重新落上。
余远之吓了一跳,剑倏地贴近那人的脖子。
“远之。”
及时的出声让余远之停了下来。
他猛地收起剑惊讶地喊出声,“夫人?!”
房间的蜡烛点亮后整间屋子亮堂起来,余远之望见他那靠着门板眼含泪的夫人。
他面带红晕,唇舌微张能够见到里面的粉红舌尖。
季华清靠在门板上,望见对面人瞬间通红的耳朵和僵硬的身体。
就如他想象中的反应那般。
季华清抬起头。
此时他额头冒汗,满脸祈求地望向余远之。
“夫君……”
余远之手中的剑立马被他甩在了桌上。
他焦急地跑过去抱起身体瘫软的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又中毒了?”
季华清眼睛一闭,手抓住余远之胸前的衣服靠过去,声音发软,“夫君,难受。”
一道声音将余远之的脑子扰得不清醒。
他仿佛又回到了树林里的场景,他的夫人也是这般满身风情地呼唤他,他就在那光天化日之下帮他的夫人……
手摸到一片粗糙的东西时余远之望过去,他夫人白皙的手正牵着他有些粗糙的手。
那双手极美,在树林中拂过他的胸膛,顺着向下帮并未中毒却被勾起欲念的他解决困境。
余远之的额头流下汗来。
这一次终于要来个实打实的了吗?
可是他并不会啊,他还没来得及学习一下,万一做的不好让他夫人不舒服怎么办?
上一次醒来,他夫人坐在马车上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舒服,总是让他帮忙揉腰捏腿,还悄悄靠在他身上休息。
想来一定是他太粗暴了。
“夫君,帮帮我。”
季华清的一声呼唤让余远之整个脑子都晕了,手忙脚乱地将他夫人抱上了床。
美人的衣襟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余远之的身体瞬间热了起来。
这这这……这太刺激了。
余远之一时间想溜,季华清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眼神哀求,红唇湿润,欲语还休。
“帮我。”
余远之搂住他手腕的手不自觉松开,任由季华清拉开他的腰带。
……〔1〕
余远之仰躺在床榻上,思绪纷杂。
自打上次之后,他就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回回梦醒都见着亵裤脏了。
这时,他便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愧疚感,仿佛他这样污浊的人玷污了他仙人一般的夫人。
季华清的衣襟散开,锁骨处印出一个鲜红的痕迹,如同当初余远之在山下破屋里醒来时见到的一样。
余远之看着它一阵恍惚。
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已有家室的真实感,就像穷苦人一夜之间暴富了一般,都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他是不是在做梦?
在他同他夫人做这些事情之后,他的心终于踏实一些。
可没过多久又重新浮了起来。
因着夫人中毒而得到的意外缠绵,即便没到最后一步都也让他心神激荡,日夜梦回那些纠缠的场景。
以至于他白日时总想着对他夫人再好一点,弥补夜里他在梦中放肆欺负他的罪恶感。
余远之扭头望了季华清一眼,心中充满了愧疚。
可见着他夫人精致的侧脸,他的呼吸加快,身体又热了起来。
他不自禁地想到了刚才的场景。
刚刚夫人摸了他,还亲了他,亲吻了他胸膛,还……还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余远之瞪大了眼睛,心中雨隹木各氵夭卄次默念清心咒。
他罪恶。
可没一会儿,脑子“嗡”的一声,清心咒戛然而止。
他悄悄掀开被子朝下望去。
呜……真的忍不住怎么办?
第18章 没有吃醋
季华清从余远之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撞见林咏扇。
林咏扇打了个喷嚏,抬起头戏谑地望向他,“为了他,你可真舍得给自己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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