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鹰驰却再次抓起他,又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个贱人,居然敢背着本王通奸!”
他今日刚从外面回来,就接到下人来报说沐子濯逃了,他正准备派人到处搜寻,就听到府里的丫鬟说看 到他偷偷跑到账房先生的房间里来了。
他本不信的,这两人平时私下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有什么不信的?
沐子濯这下也反应过来了,萧鹰驰定是误会了,他抓着萧鹰驰的胳膊手忙脚乱地解释,“不,不是这样 的......王爷,你听我解释......”
萧鹰驰却猛地甩开了他,“被本王捉奸在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沐子濯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哭着摇头解释,“不......真的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可是萧鹰驰却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夫给本王绑起来!”
一群侍卫迅速上前,分别抓了一件床单披在了两人都身上,将两人绑起来扔在了萧鹰驰的面前。
“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又是谁先主动的?”萧鹰驰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眼里的杀意几 乎凝成实质。
账房的吓得一颤,指着沐子濯,“是他!是他先勾引小人的!他说只要小人愿意带他出府,以后他就是 小人的人了......”
沐子濯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明明是你......”
“闭嘴! ”萧鹰驰厉声怒暍。
沐子濯的身体一抖,吓得不敢说话了。
萧鹰驰看向账房,目光如火,“继续。”
账房颤抖着战战兢兢道,“小人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他把自己扒光了上了小人的床,还主动......”
萧鹰驰的指骨捏得嘎吱做响,森寒嗜血的目光射向沐子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沐子濯被账房气得脑子更疼了,被萧鹰驰那样的眼神盯着,他也顾不上害怕了,赶紧解释,“他颠倒黑 白,明明是他......”
“我颠倒黑白?难道不是你偷偷从关押的地方逃跑然后跑到我的房间里吗?王爷面前还想狡辩?”
账房赶紧跪着爬过去搂住萧鹰驰的大腿,痛哭流涕,“小人说的都是事实啊,王爷明察......小人也是一
时糊涂,小人知错了,求王爷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对小人网幵一面......”
萧鹰驰却一脚踢开了他,“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那账房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直到两个侍卫上来拉他他才赶紧求饶,“王爷饶命,王 爷饶命啊......”
萧鹰驰却没有听他求饶,让人将他带下去了。
很快,外面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沐子濯的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想解释又不敢解释。
“沐子濯,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让你彻底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萧鹰驰狠狠地捏着沐子濯的 下颌,力气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一样。
沐子濯疼得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却不敢吭声,唯恐彻底惹怒了萧鹰驰落个和账房一样的结果。
萧鹰驰一直欣赏着沐子濯脸上痛苦的神情,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笑容,“你不是喜欢被男人 玩吗?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被玩个够!”
说完,萧鹰驰猛地甩幵了沐子濯,对着外面的侍卫冷冷地道,“赏给你们了!随便玩!”
“你说......什么? ”顿时,如晴天霹雳,沐子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反应过来时,萧鹰驰已经出去了,十几个侍卫正朝着自己猥琐地伸出手来,他们眼里的精光像是要 将他刨腹下肚一样。
沐子濯吓得直往后退,他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抓住机会飞快朝门边跑去,抓紧一切时间去开门。
可是他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就被一股巨力抓住往后拽,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沐子濯被摔得眼冒金星,他还没有从眩晕中缓过来,那些侍卫就欺身而上。
接着他身上的被单就被化为了產粉,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沐子濯拼命地挣扎起来,却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口中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贱人!给你胆子了?我们哥几个肯碰你是你的福气!”
一双油腻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肌肤,“王爷已经将你赏给我们哥几个了,今天你逃不掉了,还不如乖乖地 伺候好我们哥几个,还能少吃些苦头。”
“瞧你这一身皮肉长得比女人还好,早就想试试你的味道了 ......”
“反正你都伺候王爷那么久了,伺候谁不是伺候......”
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在耳边响起,一双双恶心的大手在身上游移,沐子濯哭喊求饶,可是除了增加男人们
的兴奋外再无任何用处。
那些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下流,脑子也越来越昏沉,沐子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王爷,救我......”
闻言,那些侍卫讽刺地笑了,“还在痴心妄想呢,就是王爷把你赏给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
沐子濯摇头,“不是的......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
“不会?还在自欺欺人呢,忘了王爷说让我们玩死你?”
沐子濯的挣扎一下子弱了下来,全身的血液,在一点点凉透。
当年萧鹰驰从山匪手里救下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怎么也不能将当年那个将他从绝望中带出来的少年 同那个无情地命令侍卫玩死他的男人联系起来。
“呃啊......”不知那些男人的手碰到了哪里,沐子濯失声叫出,脑子里那个在阳光下向他伸出手来拉他出
黑暗的少年轰然破碎了。
沐子濯突然笑了,笑得讽刺而苦涩,眼泪都笑出来了。
众人都被沐子濯这突然的举动弄懵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看到沐子濯猛然抽出他们其中一个人腰 间的配剑,反手朝着自己的腹部狠狠刺去。
众人下意识地去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沐子濯的腹部被长剑整个贯穿,人倒在床上,鲜血流满一
床"…
萧鹰驰回到房间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里很烦躁,心脏一直乱跳个不停,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 有什么事就要脱离他的控制了。
“驰哥哥,你怎么了?”陈元思走上来,很自然地倒在萧鹰驰的怀里,贴心地问道。
“无事。”萧鹰驰搂住陈元思的腰,佯装镇定。
陈元思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沐子濯通奸被萧鹰驰撞见这事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府里发生的一切都尽在 他的掌握中。
“驰哥哥,我想吃东街的枣泥酥了,你陪我去买好吗? ”得尽快将他支走,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反悔将沐 子濯放了。
萧鹰驰本想拒绝,可一想起他换血救自己的事,话到嘴边便变成了“好”。
“驰哥哥,你最好了! ”陈元思从萧鹰驰的身上下来,欢快地拉着他的胳膊,“那我们走吧!”
两人正要出府的时候,萧鹰驰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杂乱了,又沉又闷,像是要跳出胸腔,心里那种不好 的预感也愈加扩大。
他看向那个房间的方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过去。
好像去得晚了,就会留下一生的遗憾。
萧鹰驰被这个突然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本来就是沐子濯自己通奸背叛他,就算被那 些人玩死也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他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最后,萧鹰驰实在是无法忽视那种感觉,又忽然间想到了萧震烨让他看管好沐子濯的事,他甩开了陈元
思的手,朝着那房间猛奔而去。
“驰哥哥......”陈元思急得跺脚,在后面疯狂地大喊着。
萧鹰驰却只留给他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萧鹰驰一路狂奔,好像有什么事已经在朝着他不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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