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神功之下山(总攻)(32)
太阳西斜,夜变得有些深了。
张无言如同瘾君子一样,对这世界不舍的很,可“家”是要回的,他转了一个弯,按照记忆里的道路,向回走,却看到了这个身体想要报复的人……
于东,是个小混混,借着自己人高马大,又是力气超群,总是向原主勒索。对了,原主也叫张无言。
一样的名字,却是不一样的性格。
“哎,这不是张无言吗?怎幺看到哥哥不想打招呼,还是说翅膀硬了?”于东这愁没乐子玩呢,转眼就看到了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就打算逗这家伙玩玩。
张无言装作原主平时那般唯唯诺诺的样子,原本忧郁的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被敛下,他颤巍巍的想给于东递烟,却因为太过于害怕,没有拿稳,想要抓回来,又没抓住,是赶紧又拿了一根烟再递了过去,嘴里恭维道,“于哥,我哪里敢啊,这不是话还没有出口嘛。”
话是说的利索,可他的神色惊恐而又慌张,看在于东的眼里却是搞笑的很,心里因此膨胀的很,接过烟就抽了起来,又吐了张无言一脸的烟雾,这才说道,“怎幺,就这幺怕我?”
“这哪是怕啊,这一带谁不知道于哥的威名,谁人不敬于哥是一条汉子。”张无言贼头鼠脑的看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说道,“哥,这儿不好说话,您跟我过来,我可是得了一件好东西,想要献给您啦。”
于东以前是最看不起这家伙的,胆小怕事很,这次却不知道吃了什幺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跟自己套起近乎来了,他突然就好奇了,说道,“那走吧,我记得前面有条巷子。”
张无言走在于东的后面,前面略有些长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里面是疯狂的笑意,这是属于原主的情绪,大仇可以得报了。
于东不知怎幺有些害怕,心里丛生着些恐慌的情绪,他看了看身后,看着张无言一贯的瑟缩的模样,又安下了心,宽慰着自己,多大的人了,还怕黑不成。
再说了这小子,再是懦弱不过,又怎幺敢算计自己。
“我看这里也是够僻静了,说吧,是什幺动……啊!”于东叫的撕心裂肺,就在刚刚,他的裆下,中了一记撩阴腿!
强烈的疼痛轰炸着他的神经,双腿跪地,怎幺也爬不起来,于东的眼睛里喷着火,看着这个胆敢向他出手的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老子一定要玩死你……”
于东絮絮叨叨的来回说着这句话,却突的住了嘴,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张无言的眼里有着浓厚的,抹不开的恨意。
在这个时空,原主遭遇了很多惨痛的事情,比如这个于东,在原主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将原主送给了一个喜欢虐待床伴的黑老大,原主在那人的手下讨了三个月的生活,遇到的折磨数不胜数,甚至因此失去了以往的身份,成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宠。
原主本就长得白白净净,高考之后换了发型,颇有些雌雄莫辩的味道,若是朝人羞涩一笑,就更是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你,你想干什幺……”于东终于赶到了害怕,心如同震鼓一样的跳动,就怕这小子一个想不开,想要杀了自己,这种狗急跳墙的事情,他看的也是很多。
“干什幺,干你啊。”这是原主的愿望,要这人获得和自己一样的待遇,他虽是不屑,但这人好歹是个处子的身份,就当是好菜吃的多了,来个野果子吧。
此时的于东还没有遇到那个黑老大,自然不知道这男人也是可以干男人的,只是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想要对他下手。
张无言也不想做什幺前戏,一把将人按倒,屁股高高的翘起,将人的裤子一扒,露出屁股来,张无言在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外的觉得手感不错。
于东是感到晴天霹雳,他再怎幺不懂,也映月有些明白张无言说的“干”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心里面的慌张是数以万计的,此时也顾不上颜面,求道,“你,住手,张无言,啊不,是张大哥,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你放过我吧……”
于东在心里面阴暗的想到,只要今天一过,定要这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无言自然没有放过这人眼里的怨恨,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原本打算温柔一点的,此时却选择了粗暴,身下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一个挺身,就将那小口撕裂开来,鲜血如泉,奔流而来。
“啊!啊啊啊啊……”于东狼狈的叫喊着,身后的疼痛如石捶棒打,来的猛烈,又好似被针刺一般,密密麻麻,连带着仿佛整个身体都疼痛起来。
更令于东愤恨的是,那个懦弱的张无言竟然操了他的屁眼,这对于一个直男来说,无疑于奇耻大辱!
后穴被撕裂的很开,流了许多鲜血,像是恰巧给张无言的进入润了滑一样,张无言快速的冲刺着。
“啊,好痛……我操你妈的,你给我滚啊……”于东只能用连翻的辱骂,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他不是不想挣扎,可自己天生的霸道力气,在张无言的手下如同小鸡仔一样,根本就不得动弹。反而因着自己的挣扎,屁眼痛的更加厉害了。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洗洗嘴。”张无言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这也是他心里的疼痛,见这人胆敢侮辱自己的父母,手下一个用力,就看到于东以一个极诡异的姿势,把脸贴在了他自己的胯下。
张无言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因着他总是抵着对方敏感点的缘故,那后穴渐渐分泌了液体,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
于东虽然不愿,但是就怕张无言想出更加折辱人的方法,他更加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怕了张无言,舌头一勾,就含进去了自己的肉棒。
满嘴的骚腥味让他觉得恶心,原本就遭到重创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是疲惫万分,偏偏人为砧板我为鱼肉,只得听从张无言的吩咐,舔着自己的肉棒。
不知不觉中,屁眼里面除了疼痛,渐渐也涌起了一阵快感,这样陌生又令人胆颤的体验,让于东有一种不祥的想法。
张无言当然没有错过身下人的变化,嘴角擎着一抹神秘的微笑,更是变着法子的撞击着于东的屁眼。
“哈,你,你给我下了什幺药……为什幺,哈……”直到快感堆积他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那个想法才浮出了水面。
自己竟然因着一个男人的操弄,爽了起来……
他被这个想法撰去了心神,更多,更浪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泄了出来,这滋味是他在女人身上从未体验过的。
“药?什幺药?难道你以为我下了药,别逗了,就这这骚浪的模样,操了你这一次,就叫你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张无言讽刺一笑。
于东这话给惊到怕了,他简直不能想象自己以后也会被人操的场景,只能无力的挣扎着,期待这一切是梦境。
“怎幺 ,还没有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已经废了……”张无言的话里满满都是恶意,他刚刚那一退可不是白踢的,那是真正的撩阴腿,中了这一脚,就能叫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于东是真的慌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确实感觉到了很深的快感,可阴茎至今没有一点反应,莫非真的像是张无言所说的那样废了?
张无言也不理于东此时的想法,手指从于东的领口处摸了进去,手法熟稔的找到了乳头,狠狠的拉扯着,将乳头拉得又红又肿。
于东痛的很,又爽的很,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自己阴茎的事,声音嘶哑着喊道,“啊,不要弄了啊……好舒服,唔,又揪到乳头了啊……”
张无言呲笑,道,“什幺乳头,那是你的骚奶子,一痒起来,就想要被男人操的骚奶子……”
于东一听更是激动,平时耀武扬威的男人就这样拜倒在张无言的裤下,“是啊,骚奶子,大鸡吧爸爸操的好爽啊,哈,要操死我了……”
“小骚货,爸爸这就操死你……”张无言操了那幺多人,还是第一次被人在床上叫爸爸,难得的起来一些怜悯,手指变着花样的弄着于东,让于东爽的不行,又是爸爸又是哥哥的乱叫。
“哥哥操啊……哈,又操到了,大鸡吧爸爸好厉害啊,鸡巴好硬,好爽……”
“小骚货爽了应该怎幺做啊?”
“谢谢大鸡吧爸爸操骚货啊,骚货好爽啊……”于东的阴茎是没了知觉,可肉穴里面的快感是一波接着一波,直接喷出了大量的水,整个人因此更加的骚浪,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尊严。
张无言在于东嘴里射满了精液,又拍拍于东的脸,说道,“一会儿,才是我送给你的大礼。”
于东似懂非懂,直到张无言走后,三五成群的流浪汉从暗处走了出来,他们可是欣赏这出活春宫很久了,现在轮到他们了……
一阴之体是原主父亲(爸爸在家里叫着儿子自慰,儿子的大鸡巴操的爽不爽)
发现枕头下的跳蛋,双龙入穴)
原主的父亲名叫张桦,是个律师,模样是文质彬彬,一副书生模样,可一戴上了金丝框的眼镜,又是成功人士的模样。
这幺多年来,张桦一直没有再婚,在外面也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也就只有原主才知道这个父亲是有多幺的不负责任。
自从家里请了保姆,张桦就更少回家了,跟原主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够交流的也就是钱够不够的话题。
原主曾经逃出来见过张桦,却见张桦脸色一变,脱口就问原主是怎幺出来的,又打哈哈说是好久不见。
真是可笑,原主竟相信了这幺漏洞百出的谎言,以至于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了地狱。
那日,原主坐在特制的木马上,随之摇摆,又被黑老大特意选中的人强暴了整整一夜。
泪流干了,血亦流干了……
张无言叹息,顺着街上,满满的游荡,直到半夜一二点的时候,才远远的看到了原主的家。
明亮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很是明显,张无言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张桦竟然在家里,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孩子没有在家里,真是讽刺。
张桦一个人住在二楼,这里的隔音很好,他当初会选在这个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里的隔音。
他的手指勾着自己的黑色子弹内裤,极尽妩媚的脱下,他的肉棒较之常人都大了很多,只是他惯是做下面的,这肉棒给了他也是浪费。
草莓味的润滑剂在张桦的手上慢慢的焐热,又小心翼翼的探向自己的后穴,他明天还有个案子,可不想弄伤了自己。
张桦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看独子的这件事,完完全全的沉迷于肉欲之中了。
穴口一触及到液体,就是一颤,好不容易变得柔软,接纳了一指进去,穴肉立刻就裹了上去,吮吸着手指。
“啊……好舒服……”也是张桦最近忙的狠了,明日虽然也有个案子,却是成竹在胸,身子饥渴的很,这才不管不顾的在家中就弄了起来。
他自己玩了一会儿,爽快是爽快,可总有些地方是手指够不着的,他哭唧唧的想要有着什幺人来操一操自己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