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渐渐有“叽咕叽咕”水声响起,裴璟的阴茎也直直翘起来蹭着谢行止的小腹,铃口分泌的腺液在小腹上擦出一道道水痕。
“你出水了…”谢行止去舔裴璟的耳廓,往里恶劣的吹气,裴璟想要挣扎尖叫,却被撞的发不出声来。
“小穴里又湿又滑,吸着我不放呢。”说着,又是重重两下,掌心下的腰想要弓起,却被谢行止按的紧紧不许离开床面。
这么纤细的腰,他一手就能掌住,裴璟现下逃不开这张床,以后也决计逃不开他身边,谢行止满意的想,他要干的裴璟离不开他,一看到他就腿软,抬起屁股给自己搞。
裴璟被插的崩溃,他放声大哭起来。
“我会死的,谢行止求求你…”
他的小穴却背离了主人的意志,热情的吸吮着谢行止的东西。
“怎么会,小骗子,你明明是爽的,怎么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瞧你的小东西,翘成这个样子。”
谢行止去捏裴璟涨的发红的阴茎,似是怜惜道:“真可怜,涨的红红的,小璟,我把你插射吧。”
“不行…我不行的…”裴璟吓得要死,眼泪汹涌的流着,红红的眼睛看向谢行止,鼻头也红红的,很是招人疼惜的样子。
谢行止身下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拿起一旁的锦被,恶劣的用金丝绣的图案处去摩擦裴璟红肿的乳尖。那处一开始便被谢行止仔细疼爱过,敏感的厉害。
乳珠被粗糙的图案蹭的火辣辣的,两处夹击之下,爽意一股股往大脑里蹿。裴璟苦苦忍耐,但是没多久眼前似有白光一闪,只好尖叫着射了出来。
“你看你现在,好乖呢…”谢行止松开了裴璟的腕子,去掐他的脸,那张脸泛着潮红,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脸侧。裴璟被操的深思昏聩,眼里蒙着雾,再看不到那天狡黠惑人的模样。
“只有把你操懵了才不会出去勾引人是吗。”谢行止用食指去磨蹭裴璟湿漉漉的嘴唇,手下的触感很软。他漫不经心的想,要不还是锁起来算了,随即又动作起来。
谢行止还没射。
裴璟还没从余韵里缓过神来,又被迫拉入新一轮的漩涡。谢行止还是来找自己算账了,这场性事是一场愉悦的惩罚。
可他凭什么生我气呢,他与陆广谦将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讨论的玩物,又何时问过他的想法呢…激烈的撞击很快让裴璟无法思考…
谢行止摆明了要教训他,见他不专心,自然不爽,将阴茎从裴璟体内抽出来,将人翻了个儿,揽起腰,摆成跪趴的姿势,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啪啪…”谢行止对着屁股就是两记,打得正哭着的裴璟惊噎一声,险些呛住。
“专心些。”
谢行止掰开裴璟屁股两侧的肉,坚硬的性器对准中间红肿的穴缝,又插了进去。裴璟看起来身材纤细,骨架也小,脱了衣服才看出来是个能藏肉的,浑身上下软得不像话,尤其是屁股圆圆翘翘的。
谢行止看着裴璟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冲撞晃动,简直要红了眼,越发大力起来。
“呜…要烂了…”裴璟生出一股要被操死的错觉,向前挣扎着想要爬开。谢行止当然不肯,裴璟向前挪动一点他便紧紧的附上去,把阴茎操的更深。
几个来回下来,裴璟便体力不支倒在床上,再没有力气,谢行止便也流氓的压在裴璟身上,一刻也不离开。
裴璟终于驯服,知道自己是要挨过这一遭的,横躺在床上,穴道也软绵绵的,无力的接受操干。终于,阴茎抵在裴璟的敏感点,一股一股地射精。
裴璟呜咽着接受着谢行止的浇灌,他的眉蹙起,露出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他以为谢行止的惩罚到此结束了…
只不过当又硬起来的东西抵在股间蠢蠢欲动时,才知道他以为的太早了。
第24章 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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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偃旗息鼓之时已快到亥时,裴璟瘫软在床,快感过载太久,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是机械性地淌着眼泪。
裴璟哭得很乖,他不想让声音发出来,紧紧闭着嘴。但这样哭很容易跟不上气,裴璟流一小阵泪便要因为缺氧急促地长吸一口气,复又默默流泪。
谢行止还故意不给裴璟盖被子,身下垫着的浅碧水波纹锦被衬得人肤色莹莹,身上各处都留下了暗红色痕迹,大腿根儿留着几个牙印,穴口也肿得嘟嘟的,精水随着裴璟抽泣时身体的抖动小股的往外溢,十分活色生香。
“知道错了么…”谢行止欣赏着自己的成果,餍足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惬意,不似方才那般冷酷。
裴璟只顾着哭,国子学酉时下学,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谢行止整整操了他四个小时。他累得半死,偷偷骂谢行止是个狗东西,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不回答?”
“那就是还没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说着,便去摸裴璟乳尖,那处已经破了皮,摸上去的时候裴璟疼的一抽。
“疼…”
谢行止威胁之意过于明显,裴璟实在是怕了,心里骂得欢腾嘴上却先识时务的服了软。
“知道了。”裴璟哭了太久,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
“那日若不是我不放心又去找你,也见不着我们璟璟还有这一面呢。”
“不是你说的不会让我跟着别人吗,我嫌陆广谦烦,便想把他推给你…”裴璟小声顶嘴。
谢行止笑意涔涔:“小璟,推给我可以,你后面那是说得什么话?”
“我以为你是个顶乖的,背地里撺掇起人来看起来倒真是一副小狐狸精的样子。”
谢行止去捏裴璟下巴,啧啧道:“从哪儿学来的勾栏样子,还说什么‘和谁睡不是睡’,怎么这么浪?不会真是狐狸成精吧。”
裴璟被捏住下巴,嘴长不大开,只能嘟嘟囔囔的辩解:“我没有…我不答应,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何况...”裴璟眼珠转了转,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怕继续说下去谢行止又要借机教训他,干巴巴地收了声。
他觉得谢行止同陆广谦做的事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他被谢行止拿捏住把柄威胁,不曾考虑过他的感受。只不过谢行止比起陆广谦太过于耀眼,家世相貌文采无一不好,这层柔纱滤镜给交易的本质蒙上了漂亮外皮,让人觉得仿佛是可以忍受的。
见裴璟茫茫着脸不说话,谢行止继续道:“你这么勾引他,怕是陆广谦精虫上脑了也不是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儿,你那小身板儿哪能反抗的了?”
“陆文屏官至吏部尚书,朝中人脉积累甚广,陆广谦就算是对你干了禽兽事,裴主事闹不到大理寺怕是就要被无声无息的按下来,到时候你有冤也没处哭。”
谢行止轻叹了一口气,吻了吻裴璟的额头。
“乖一些,我会护着你的,裴璟。”
裴璟半阖上眼,感受谢行止地亲吻。
谢行止一直以来都非常好,好到哪怕自己早已设计好了人生轨迹,但如果谢行止肯耐心的骗骗自己,可能自己就要先抛下关于以后的设想,死心塌地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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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入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
张氏忙前忙外,亲自操持着过年采买,趁着裴璟旬假,张氏带着裴璟和裴瑜坐上马车去往天衣阁去做衣裳。
裴瑜是裴璟胞弟,过了年虚岁才十岁,正是活泼好动看什么都好玩的时候。
一行人到了天衣阁,不愧是京都有名的大铺子,屋里高高低低挂满了时兴式样,并着桌子上摆的各色衣服料子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张氏一进来,便有外柜热切地迎了上来,吩咐伙计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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