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6)
直到买了应怜回家,说是个耳朵有问题的闺女,长得好看,可一脱裤子,德盛当时是吓到了,应怜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德盛就心软了,摸着应怜就不愿意撒手了。
做梦都没想到,应怜是块软糯的小年糕,成亲之后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不嫌弃德盛家穷,不嫌弃德盛是个残疾。
因为德盛对应怜太好了,应怜因为身子的缘故,被亲生父亲丢弃,被兄弟姐妹排挤,卖给别人当媳妇,别人还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护着他。
两个人像冬日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猫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温暖。
应怜被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相公。”德盛这才松开他,小脸都因为呼吸不畅,有些涨红了,眼眶里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胡渣扎应怜,应怜别着脸躲,“相公…痒痒。”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着翻腾,不一会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气。
“小怜儿。”指腹摩擦在应怜的脸颊上,应怜羞赧的嗯了一声,小嘴马上就被德盛含住了,舌头交织在一起,应怜被亲的迷迷瞪瞪的,衣裳被脱光了,德盛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在他腿上。
应怜胡乱的攀着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进来,就算不是毫无准备的进入,还是让应怜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难以适应。
应怜捏着德盛肩,指甲都掐了进去,德盛一动,应怜呼吸都噎住了,鬓角流着汗水,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会在里面卡一下,然后被拖出来。
德盛手不方便,应怜时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这样的姿势,草的太深了,应怜咿咿呀呀的叫唤,“相公…穴穴要顶烂了。”
应怜嘴上说着要顶烂了,自己却跟着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怜儿知道骗人了。”惩罚性的用手指插进了菊口。
两个小口一起被作弄着,德盛还是头一次这样玩,应怜前后都收缩的厉害,主动的不得了,德盛都没动了,应怜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着,仰着头要去亲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张小嘴都在卖力的吮吸的,德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吸走了。
应怜自己动了一会,双腿就没力了,脚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顶的喷水了,应怜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失控的流着水。
像条蛇一样缠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动,草草/穴穴里。”这冤家说话不知道轻重,都这样了,还在说着骚话撩拨德盛。
德盛变着方向的顶弄里面,穴穴都红烂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响,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最后都求着德盛出来,德盛还不肯放过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应怜,德盛想重新盖房子了,现在屋子下雨还漏雨,时不时要重新修葺房顶,家里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应怜了,以前没人对他好,如今自己想千倍万倍的补回来,手坏了之后,自己也得过且过,能和娘吃上饭,德盛就觉得差不多行了。
现在有了应怜,总想给他最好的,本来就是个当小少爷的命,让他嫁到这个乡下地方来,还雌伏于自己身下。
后山还有家里照顾不过来的田地和鱼塘,德盛之前懒得打理了,现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给应怜换个地方住。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德盛,德盛从后面把人抱着,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后山去了,后山路远,又不好走,村里的人不愿意到这儿来,地和鱼塘只是荒废了,都还在。
鱼塘得重新修理,请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买鱼苗,工程不小,德盛还想修个小院子,种果树。
得一件一件的来,好在村里的田刚刚收成了,等着明年开春播种,他正好空闲来翻新后山的地方。
德盛还是早出晚归的,比平时还要累,应怜经常能瞧见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伤口,问德盛怎么弄的,德盛只说是在田里干活弄的。
应怜心疼坏了,德盛已经伤了只手,另一只手还不爱惜,只能摸着米缸里的银子,去村里的大夫那,德盛把钱都给了应怜,让他保管着,要用的时候就自己拿。
这还是应怜头一次,自己出门用钱,问着大夫,“我家相…德盛,手伤了,该用什么药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应怜又说,“是他干活的时候,老是刮伤。”
本以为是德盛的右手又严重了,大夫说道,“刮伤擦点伤药就好了。”应怜拿了伤药也没走,“德盛…右手还能治吗?”
大夫是村里的老人了,看着德盛长大的,心里难免也有些惋惜,“难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但是经常揉揉,别让筋骨坏死了。”
德盛的手还是有知觉的,下雨落雪,都会阴疼,听了大夫话,应怜晚上给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鱼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开年一两个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个月的日子,总算是把塘里拾掇清楚了。
不给德盛休息的时间,过年了。
应怜在做饭上也没什么新花样,没人教,德盛也不会,倒是二十九的时候,德盛娘嘱咐应怜把白面准备好,过年总得吃上饺子。
德盛娘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样都没忘,教着应怜剁馅和面,手把手教包饺子,揉着一个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蒸笼里一锅锅的出面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从镇里回来,老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烟,一进屋子,里面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妇包饺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点湿润了,看着应怜笨拙的捏着饺子皮,心里从来没这么柔软过。过年怎么地,都要买些好吃的,一包包小点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买回家给他们尝尝。
过完年得快点翻后山的土,开年了好一起种果树,果树苗买不了多少,银子都花在了鱼塘上了,等一波鱼苗长起来,才有银子买果树苗。
一开春,德盛忙的更厉害了,早上一早去村里的地里干活,过了晌午得去后山,果园子的围墙要慢慢修,鱼塘得有人看着,果树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几次都是天都全黑了,应怜还没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应怜不要等了,可应怜根本坐不住,连德盛娘都觉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里干活也没这么忙。
“应怜啊,你晌午过了去地里看看德盛吧。”应怜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乐意他去地里,这会娘都说了,应怜答应着,吃了午饭就去地里找德盛了。
德盛没在地里,种子都下地了,地里现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没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应怜沿着路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人。
鱼苗这几天都还算稳定,后山是片清净地方,没人来,鱼塘和果园都长得好,修围墙是防动物的,一两个果子没事,扑腾到鱼塘里就坏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应怜今儿居然没站在门口等他了,也把饭菜热好,又给他烧了热水洗洗。
话少,应怜有点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两个坐到床上,德盛才觉得应怜很反常,把人搂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应怜不敢问的,德盛要做什么,他都没资格管,小心翼翼的抠着被子,“我今天去地里找你了,你最近回来的晚…我担心。”
德盛心里一下子就了然,肯定是没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妇肯定多心了,德盛捏着他乱扣的手指,“在后山了。”
应怜还担心德盛觉得他事多,管着他了,愿意告诉自己在后山,应怜就不贪心了,也不打听他在后山干嘛,应怜乖乖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不对劲啊,小媳妇不应该问自己在后山干嘛吗?一句哦算怎么回事,德盛继续抱着人说道,“明天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应怜心中那点不安,一下子就被抚平了,转过脑袋,眼神铮亮的看着他,“我可以去吗?”德盛被问的一愣,原来小媳妇还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觉得他多事。
“我命都是你的,别说带你去后山看看了。”应怜的脸变得滚烫,顺从的扑到德盛怀里,硬是不肯抬头了。
第二日就被德盛带上了后山,看到鱼塘和小果园的时候,应怜都愣住了,原来德盛从过年一直忙到现在,只是弄这些东西。
应怜趴在鱼塘边上,德盛靠在他耳边跟他说话,“想重新盖个房子了,让你和娘都过得好点,等这儿弄起来了,相公就给你修个新屋子。”
应怜说不出来话,德盛根本不知道,应怜一直以来都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德盛该找个好姑娘的,可是又舍不得德盛,贪恋德盛的温柔太久了,心里存着小私心。
德盛忙的这段时间,应怜真的担心德盛对他腻了,昨日在地里没找的德盛,心都凉了半截,都开始想着德盛不要他了,以后该怎么办。
“相公真好。”应怜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有了应怜这句话,德盛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应怜去老大夫那的次数多了,大夫跟他说,拿艾叶熏一熏,活动活动筋骨,应怜晚上就找了艾叶给德盛熏穴位。
手上被应怜揉的火辣辣的,应怜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相公,有什么感觉吗?”德盛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是又不忍心打击应怜,“有点烫。”
哪怕是有点烫,应怜都觉得德盛的右手还有的治。
又过了三个月,第一批鱼苗长成型了,活蹦乱跳的,长得特别好,没有辜负德盛每天早出晚归的经营,果园的果子也长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里,其他和鱼一起拿到镇上去卖。
鱼的量大,德盛没有像果子一样出售,找到了镇上的客栈,谈了好几家客栈,以后的鱼,大部分会给客栈弄去。
德盛的鱼,新鲜,肉质滑嫩,不少客栈酒楼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么多货来,和两家价格最优厚的谈好了。
拿着银子,准备扩大鱼塘,又找了工匠,鱼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镇上请的,村里的人只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德盛哪来的钱?”“哎哟,你看这个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吓了一跳,这才多久的时间啊,怎么就有银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鱼塘的事情跟娘说了,德盛娘这才感叹,“好,好,德盛你好好干。”
后山虽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随便用,德盛拿着钱到村长家去买,后山没人愿意去,德盛愿意买,村长是求之不得,以为自己遇上了冤大头。
应怜老是想去果园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里,天热起来了,就在果园给应怜做了凉椅,后山反正没人,应怜光着脚晃着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怀里欺负一会。
应怜不敢和德盛娘单独待,德盛娘又在说生孩子的事情了,应怜和德盛试了这么久,肚子依然没什么反应,应怜估计是怀不上了。
虽然德盛老是说什么没事,但是不能给德盛家传宗接代,应怜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墙,惹得不少人都眼红,德盛家怎么突然跟发财了一样,样子围墙修的老高了,不少朝里往的人,还得垫着脚了。
应怜害怕回去,德盛想着在果园再弄个小屋子,应怜想住在果园的时候,自己就在果园陪着他。
舒坦的日子过的太快了,鱼和果子都得出货了,德盛没有工人,鱼的客栈酒楼自己派人来拿货,村里的人只看到一群群外村人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