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2)
作者:你爸爸
时间:2017-09-08 14:24:10
标签:甜文
说书人跟着讲了许久的云少侠,低头喝茶润润喉,醒木一拍,声音都变得低沉喑哑。
“且说这武林,十七年前花家上下三十七口人深夜被屠,那血流了七七四十九天都未干啊,几年之内花宅阴邪不已,方圆几里寸草难生,路过那阴森森的宅子还能听见有人哭嚎着的声音呢。”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幽幽跟你说道:“且说那花大侠,武林人中谁人不拱手称他个义薄云天,谁能料到竟然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当时他襁褓中的幼崽刚出生未及百日,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人间便被歹人,哎……”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为了艺术效果还伸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手撑着台子环视着这群听故事的人,才慢悠悠地继续道:“却也正是从那之后,整个武林便颓败了下来。”
说书先生喝茶润喉,话峰转了回来,醒木一拍:“就在今年,就在此刻,各位大侠且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云少侠,他甫一出世必能搅的整个武林如当年花大侠在世之时一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说到后面语气激动,慷慨激昂,简直好像一副自己要见证历史的样子。
花相容咬了口杏仁酥,入口即化,沙沙绵绵贴在舌根处,他轻笑了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给自己起个新名字。
他一块碎银子直接钉入了说书先生的桌子上,折扇一挥站起了身,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说书先生:“先生故事讲的着实动听,吾辈听的也是激动万分,不知如何表明心意,想着世人皆爱点银两,希望先生不要嫌弃小生粗俗。”
先生哈哈笑了两声:“不不,还是要谢过小公子抬爱。”说着抬袖去拿桌上碎银,拿着拿着脸便青了。
银子钉进了桌子里,说书先生拿不出来,额上都布满了汗。
嗑瓜子的围观群众不明所以。
说书先生抬手擦汗,两手交叠拱起询问:“不知少侠此为何意?”
花想容一把扇子遮了脸,留下一双桃花眼笑的弯弯,收了扇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先生觉得小生现今年方几何?”
说书先生看了他一眼,实言道:“十又七八,少侠年纪轻轻内功了得。”说着还捧了一番。
花想容执扇往自己手上敲了敲,夸上了:“先生好眼力。”然后挥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那先生可知我姓甚?”
说书先生不动声色,摇头称:“希望少侠赐教。”
花想容提溜转了下他的眼珠,给自己起了个十分别致的名字:“小生姓花。”
说书先生不明就里,花想容笑着道:“先生真是有趣,长了嘴巴便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花家三十七口人如何就被人屠了个干净,先生可别咒人。”
说书先生下巴都惊掉了,搭在手心的一把柳叶飞刀都掉在了地上。
看客们也惊呆了,磕着瓜子的糙汉子们连瓜子都掉在了地上。
这个江湖,真的是要乱了。
柳无颜便是自此以后成了花想容。
玉面小生花想容。
第三章
你是不是以为这个该死的写书人要写十七八岁初入江湖的玉面小生花想容如何搅的江湖一片腥风血雨,七七八八终于得以手刃仇家,期间跟自己冤家虐恋情深,彼此耗费数年光阴,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不不不不,既然放出豪言傻白甜,那这江湖从此以后也只能是别人的江湖了,跟他们无关。
玉面小生不敢再妄称自己是小生,云御少侠必然也不能称自己是少侠。
任这江河湖海如何翻滚都与他们再无半点关系。
老谷主说的是啊。
“无颜,你别淌进浑水里了。”
花想容觉得自己长到近而立之年了还是无法坦然接受无颜这个名字,所以他不顾谷内众人的阻拦,在老谷主逝世后没把他葬在谷中陵园里,只挑了颗桃树,把尸体埋在了树下。
这片桃树林曾埋过三十六具尸体,具具都能锥心刺骨。
花想容摇着扇子坐在马车里,马车内很大,铺了厚厚的软垫,两个人躺在上面滚几圈都没什么问题。
垫上摆小几,小几上放满了零嘴。
花想容捻了块杏仁酥放进云御嘴里,这人空洞洞一双眼睛,耳朵倒支的挺高,好像耳朵能视物一般。
花想容倚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扇子,手拉着云御往贴在自己身上,给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碎屑,卷进自己嘴里。
云御趴在他胸前没说话,乖巧的不像话。
花想容从未见他这幅模样过,好笑着丢了扇子伸手就去撩他长衣下摆,嘴里说着:“冤家,咱们现在就洞房吧。”
冤家没说话,闭着眼睛装睡着,花想容伸手想挠他痒痒,冤家便抬起自己的眼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偏让人感觉眼前这个人都已经印在了眼里。
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偏偏感觉塞满了花想容。
花想容喉咙紧了,口水咽下去了,身体骚动起来了。
突然一下就真想洞房了。
云御垂头在他胸前低声说:“好啊。”
花想容叹:“你真真是我冤家。”
他伸手揉了揉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大腿肉揉上臀肉,从臀肉揉上腰腹,从腰腹卷上胸膛。
上下揉了个遍,听见云御呼吸都重了下来。
他收手搂他,似叹非叹地:“现在搂着没点肉,硬邦邦的,起不来兴致。”
云御脑袋搭在他胸膛上,呼吸渐渐缓下来后,花相容看见这个呆子的眼睛还弯起来了,嘴角都勾起来,声音也笑出来了:“花小公子好没道理,当初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说不爱软绵绵的娇儿娘,偏爱精瘦硬邦邦的少年郎,怎么现在倒嫌弃人身上没肉来了?”
花想容伸手去小几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后又伸手递在了云御的嘴前,喂着他喝了一口后放回小几上。
自己挥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扇掉一点刚刚把人摸了个遍后起的火,嘴上还轻笑道:“云大侠可真是愈发牙尖嘴利了起来。”说着用扇把勾起云御的下巴,“让花某瞧瞧是不是长了一口好牙?”
云御垂了垂眼,把自己下巴从扇把上解救出来,脑袋又贴上花想容的胸膛,感受着这胸膛起起伏伏,呼吸声在自己头顶绵绵长长,他的一颗心好像才会跳了一般,听了一会儿胸腔里心跳的跳动,他才张嘴出声,他说:“花想容,我想你。”停了一会儿,他又道,“想你在我身体里面。”
花想容一口口水堪堪呛在了喉咙里,抓着折扇的手一松,扇子掉在了软垫上。
花想容捧起自己胸前脑袋看了下,这人表情还分外认真,花想容凑了过去,轻声道:“冤家,让我亲亲你,看你这嘴里是不是进了蜜,听着怪甜人的。”
云御张了张嘴,花想容舌头便送了进去,一根舌头灵活地在里面搜刮着,戳来戳去,好像真的是一个偷偷舔舐罐里蜜糖的小鬼。
分开后他揉了揉云御的胸膛,从小几上举杯子放在云御嘴前给人喂水,一边轻笑:“冤家不知道刚刚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嘴里还怪甜的。”
云御说:“再分你一点如何?”
他凑上去,摸摸索索就印上了花想容的嘴巴,舌头戳进去,嘴里还泛着点刚刚喝进去的茶清香。
花想容是手举着的茶撒在了衣服上,搂着的人也没搂住,让他直接坐在了自己小腹上,手还巴拉着自己的衣服。
花想容翻身把人镇压下去了,看着他一双无神的眼睛,忍到没法忍了一般地强迫自己问道:“你身体可行?”
云御弯唇笑,眨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感受这真实的触感:“花小公子这话说的,是个男人都不能说不行。”
花想容没空跟他调笑,摸着他胸膛认真说:“你可别驴我。”
云御说:“还是你不行了?”
花想容就解了他衣服,伸手脱下了他长裤,拉下亵裤,两条细长的腿就这么出现在了花想容的眼前。
云御敞了敞腿,摆出的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来。
花想容咬了咬牙,撑着他起来说:“冤家,你撑着马车,我好方便些。”
云御便屈膝跪在了软垫上,手撑在马车壁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触感却愈是明确。
不知道花想容从哪里开了个匣子,接着鼻尖就闻到一股馨香,泛着甜,云御额头都起汗了,屁股还撅着高高。
那东西进了里面,温温软软地便化开了,云御脑袋有些热,低着脑袋,感觉有汗从自己鼻尖滴了下去,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沉着呼吸问:“花小公子随时随地备着软膏行事呢。”
花想容正一手滑过他的腰臀,一只手挖着软膏送进他身体里,手指送了个头就不怎么能进去了,花想容耐着性子在入口处给他抹软膏,一层层地往里面磨进去。
十分有耐心,汗都从下巴滑下了还有条不紊地一根手指在云御身体里勾刮着。
听见他的声音,曲了曲在他身体了的手指,哑着声音轻笑道:“花某前些日子路过扬州遇上几个美人儿,想着这京城贵妇用的抹脸膏送予她们,也勉强称得上个物超所值。”
他慢慢地往里面伸进第二根手指,送到一半卡主了。
花想容有些心焦了,他抽出来又挖了些软膏往里面送着,这次一根手指都挤在外面了。
他有些急了,伸手搂过屈膝在软垫上的男人,脑袋掰过来细细绵绵的吻印在后颈处:“你且放松些。”
云御没说话,花想容凑过去看他的脸,脸上布满了汗珠,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的一片白,花想容心疼坏了,拉了人坐在自己怀里,这么疼还洞什么房啊。
云御贴着他身子,好半响垂着个眼睛轻声问:“你拿女子闺房里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花想容把云御卷进自己衣服里搂着他,脑袋支在他颈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们可不也是在闺房里用着么?”
云御垂着眼睛不说话了。
想他花想容枉称风流一世,临到现在过了许久才恍然明白过来,一只手向下摸索覆上了云御的臀肉,那埋在后鬮的软膏早就化成了水,湿漉漉的沾满了屁股。花想容揉着他湿漉漉的屁股,脸贴着狠嘬了一会儿他的唇角,轻笑着问道:“可是捻着酸了?”
云御低垂着眼睛,在一根手指进洞的时候憋出了声呻吟,他抿着唇说:“你混账。”
花想容在他耳边笑,慢腾腾地送进第二根手指:“冤家,我就爱你这么骂我。”
云御仰着脑袋呻吟的声音跟猫崽子在叫一样,第三根手指送进去的时候,他扭过身亲了过去。
花想容把他抱起来,让他重新屈膝在软垫上,手撑着马车壁,手指在他身体里面鬮插了好一会儿,看见他湿漉漉的鬮口,还能看见化了的软膏成水状往外滴水,花想容喉咙紧了紧,憋的浑身燥热地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阳根,抵在洞口的时候在云御耳边亲了许久:“放松些,我的好冤家,你且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