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散多年的徒弟终于找回来了!(2)
李凤举怒道:“混账!什么叫习惯!你与我说!什么叫习惯!腿长你身上,你若心志坚定,谁能拉你去!”
萧英奇苦笑:“可我想出去。”
李凤举神情一滞:“你说什么?”
萧英奇抬起头,两月中头回笑了笑:“……我喜欢这事,日夜惦记这事,若不出去,我熬不过的。”
李凤举静默许久,方道:“怎么会熬不过?怎么会熬不过!”
第3章
萧英奇柔声道:“我从小与师父一起,见您清心寡欲,以为自己也是这样。两年多前,我路过大雪山,被人施了暗算,掳进胭脂谷。您久不出世,怕不知道胭脂谷里的神龙教,说是神龙,教里最多的却是蛇。”
李凤举听到蛇的时候愣了一下。
“蛇——您见过不少,外边竹林里就有许多,发情时候雌雄不分,几条缠在一道。那时我一醒来,就被剥光了锁在笼子里,一眼望去,笼子竟有数十个,四面都是栅栏,看得清清楚楚。我想逃,可他们点了个什么香,一闻就没了力气,脑子也不清楚,前一刻想逃,后一刻又忘了前头想了什么,周而复始,什么也做不了。”
李凤举心有不忍,见他跪在地上,手指微动。
“神龙教里的人,与蛇差不多,手段更厉害,此前我从未与人亲近过,竟也……食髓知味。少时一人,多时三四人,再多些也是有的,幸得他们会给调理身体,否则我也无法全须全尾回来。师父,您没尝过情欲,不知其中厉害,我清醒的时候极少,大多时候都任他们摆弄,过了一月,就习惯了。”
李凤举轻声道:“不怪你。”
“是不怪我。有日我做了个梦——梦里反比现实里清醒——我梦见从前在您门下学剑的日子。学剑苦,但回头想想不算什么,姑且算个好梦。好梦没做到头,我就醒了,原来身上有个人。夜里香气淡了,我看着他那脸,忽然清醒了,从这以后,那香对我的作用就逐渐小了。”
李凤举这几日难得有些欣慰:“这是好事。”
萧英奇道:“这是坏事。旁边笼子也关着人,从前不注意,这会儿想认人,却看不清。其实大多人都那样,趴在地上,有人来了才动一动,”他神情有些微妙,“……就像一块死肉。我想到自己险些也成这样,就怕了。他们神智迷失,我仍旧清醒,我们将遇见的事却是一样的。他们不用去想将来,我却是要想的。我不想成那样,可这太难,师父您永远想不出神龙教那些人的手段,食色性也,确实不假。”
“那你今夜为何……”
萧英奇道:“那时是他们逼我做这事,现在是我自己想做这事,若不是住在您这儿,我绝不会忍这么久,以至于这般失态。”
李凤举心道,你竟还要怪我?
到底心疼弟子遭遇,将他拉起。有心安慰几句,却觉得话语无用,面上不免露出几分悲色。
萧英奇述说过往时冷静平淡,此时却挑眉道:“师父觉得我可怜?”
李凤举讷讷不敢言。
萧英奇心底发冷。他这师父多年清修,不算伶牙俐齿,胜在情绪外露,不曾避言,从未见今日这般遮遮掩掩。
“李凤举,你后悔救下我了。”
李凤举被弟子直呼名姓,顿时沉下脸,还未与他计较,就被一下撞倒。
“你做什么!”
萧英奇冷笑道:“你若不知情欲滋味,又怎知道我心中煎熬?”伸手便来扯他衣裳。
他二人功夫都在兵器上,厮扭在一处时无甚章法。李凤举年长,又是长辈,不好与他真动手,着意让了三分,怎想对方意气高昂,比平时进了三分。
一进一退,萧英奇冷眉冷眼,几下将他衣物解得七零八落。
李凤举的清修并非玩笑话,常年茹素,不近女色,此时与弟子裸裎相对,其中尴尬自不必提。尤其对方身上原本只一件外袍,肩一晃就掉了下来,赤条条坐在他身上。
他正想动作,想了想,又自己散了内力,道:“英奇你莫要冲动。”
萧英奇低下头,脸孔与他贴得极近。
落花神剑萧英奇乃是江湖中出名的俊美人物,头几年李凤举待在深山,仍能听见他的名。只是师徒二人相处久了,皮囊看惯,不觉得如何。此时一下拉进,原本熟悉的脸孔忽然陌生,竟有几分意料外的惊艳。
萧英奇趁他愣神,手指在他鼻下一点而过。
李凤举不提防,没一会儿身体发软,提不上劲,忙问:“这是什么!”
萧英奇道:“这便是神龙教所用的奇香,逃出来时我在指甲里藏了些。”
几句话间,李凤举便有些昏沉,虽不至于神志不清,但也有些心猿意马,远不如平常冷静。稍稍一想,他便知道萧英奇之前没说实话,这香分明还有催情之用。
萧英奇知他所想,笑道:“神龙教里这香用得极多,几乎连成云海,我与您用的还不足十分之一的量。”
李凤举道:“……方才为何不说?”
萧英奇低头想了想:“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这香早对我没用了,何必与您说?”
李凤举正要再说,腹上一热,竟是对方唇贴在上头,微微的痒意令他忍不住心悸。
他退隐早,但习剑不辍,腹部线条紧致,萧英奇才往他肚脐吹了口气,便见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不由笑了一下,直接往下舔了舔已勃起些许的性器。
李凤举那物还没用过,才这一下,竟就完全挺立,险些吓了对方一跳。在弟子面前露出如此姿态,直叫他面红耳赤,虽气力不足,仍伸手去推对方。
他手才抬起,萧英奇恰在上头亲了亲,眼见着这物又涨大三分,柱身上青棱道道,便拿舌头一条条舔过来。
李凤举心火正旺,这火中既有怒火又有欲火,不足为人道,身下那人却十足磨人。他好险没呻吟出来,纵然如此,愈发沉重的喘息也瞒不了人,又撑了一会儿,他便吃不消了,骂道:“孽畜!”
萧英奇置若耳闻,拿舌尖扫下头的阴囊,见师父腹上汗水滚落,才张口直接吞下大半阳物。
李凤举何尝有过这体会,只觉对方嘴里又热又紧,且还在故意挤压,对方吸他精窍时,他险些连魂魄也被他吸出来了,才两下就缴了械。
他反应过来,忙去看徒弟,却见他竟将那些浊物全咽了下去,更低头将沾在柱身上的也舔干净了。
李凤举伸手掩面,只觉无颜见他,正懊恼之际,后处却是一热,惊醒过来。
萧英奇分开他腿,见那处穴口颜色极淡,但因方才之事,稍沾了点水迹,便借了这点湿意往里摸。
他指甲有些长,才入了个头,就叫李凤举疼得抽冷气,也绷不住脸了,喘着道:“你这是要欺师灭祖!”
萧英奇仍在朝里进,对方那处没遇见过这事,吓得一缩一缩,嘬他的指尖。
他有耐性,李凤举怎么骂他也无用,直把那处拓开了,才把手指拔出来。
手指尚有温度,一拔出来却叫李凤举灌了点冷风,萧英奇见那处被风一吹又要合上,便凑上去将舌头伸了进去。
不比手指,舌头软而湿润,探进去时丝毫不觉得疼痛,李凤举抖抖索索,脖上冒出青筋,两腿搭在对方背上,朝自己压过来。萧英奇借他动作,拟了交合动作,舌头进进出出。
李凤举被他舔得竟又射了一回,还没来得及震惊,便觉有一粗硬之物抵在穴口上。
比起对方,他的确年长,却也没长太多,外表看来不过三旬左右,仿佛端庄可敬,实则有些不合时宜的跳脱。想起徒弟遭遇,他心便软了,想,就随他一次,只是无论如何,往后都不能让他再往外跑。
既有此心,便不再抗拒,甚至微微抬臀,方便对方动作。
萧英奇当即察觉了,动作一顿,李凤举正奇怪,便见他将头埋在自己肩上不吭声,过了会儿,才听见微微的哭声。
起先还有几分克制,到后头终究忍不住,李凤举肩上湿漉漉的,便轻轻拍了拍他背:“你哭什么?”
萧英奇仍埋着头:“那时、那时我想过会不会有人来救我,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人。又想师父会不会来救我——后来我却一点不想你来。”
李凤举听得自己鼻子也是一酸,道:“头几年你还回来,后来便没了消息。我找人问,结果你朋友少,问不出什么。我就想,你长大了,不要师父了……”
萧英奇又哭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李凤举忙道:“我也有错。若我早先知道——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萧英奇抱着他不动。
李凤举与他没穿衣服,抱久了总不是事,但他手脚还有点软,力气不及他,便道:“你起来。”
萧英奇道:“不起。”
李凤举许久没见他撒娇,当即从善如流:“那就不起。”
萧英奇闷闷应了一声。
李凤举道:“当年我将落花剑送了你,便是你的,之前为何不带着?万一遇着危险要如何?”
萧英奇身体微有僵硬,道:“我不想要落花剑了。”
李凤举不曾错过他异样:“为何?”
萧英奇坐起来,笑容苦涩:“师父就没好奇过,我为何能带回落花剑吗?”
李凤举原先并没有多想,此时才觉出不对。
萧英奇道:“这香用多了,人的反应就迟钝了,若没什么刺激,做那事时便不会有回应,少了许多乐趣。他们起初是取走了落花剑,后来觉得我过于无趣,梵罗知道我名号,出了个主意,叫人拿落花剑来。”
李凤举想抓他手,力气不够,只够到一点指尖,却也紧紧捉住不放。
萧英奇低头看了看二人握着的手,低声道:“他们让我舔湿了落花剑的剑柄,拿它操我,我装不出无动于衷,反应自然大了,他们便也高兴了。为了方便取乐,剑一直放在我身边。”
李凤举听得周身俱冷,实不敢想他还受过什么苦,抓他手的力道用得太大,指尖微微发白。
萧英奇却似被烫了一下,神色竟有些癫狂,分开他腿,将胯下那物顶了上去。
他情形不对,李凤举自然不会从他,提了点力气想挣开,忽地股间一热,竟是对方泄在了外头。
萧英奇停下动作,抱膝坐在原处,眼神呆愣愣的,过了会儿又哭起来。
他没发声,但看得李凤举极是心疼,片刻后药性散了,便揽了他在怀里,一下下抚着他背,免得他哭岔气。
萧英奇不哭了,却不敢抬头,更不敢看他。
李凤举等了会儿,发觉他仍是这副模样,有些无奈,正好看见他身下那物又有了反应,便道:“你若想做,我便许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