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穿裙子(79)
威特仔细地对照着图纸,生怕给的是假的,确认完毕够才把这一半小心地折叠起来放进空间袋。
“诶——”刀疤眼阻止了他的动作,硬邦邦道:“威特,你一个人不太方便吧?任务是大家一起接的,图纸也应该由大家一起保管,万一出了什么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啊……”
威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的意思是给你保管?”
女人娇笑一声,不动声色地隔开了两人:“吵什么吵?不如分成三份,我们各持一份,谁也不吃亏。”
刀疤眼和女人对视一眼,微微退开,算是默认了。
下一秒,刀疤眼神色一变,念起咒语,猛然向赫查攻去:“各拿一份有什么用?!我要一整张!”
变故来的太突然,他们仿佛已经商量妥当,女人持着鞭子如闪电般挥来,冗长的咒语在空荡荡的城堡上空响起。
“噢,怎么了怎么了?”莱特尔探头张望,女人的鞭子差点碰到他的鼻尖,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
赫查的表情还算淡然,他的手在莱特尔后脑勺的位置遮了遮。
说时迟那时快,傀儡刚刚冒出一个脑袋的时间,女人和刀疤眼同时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莱特尔回头一瞅,心里乐开了花。
“原来癫痫是会传染的吗?跟灰指甲一样?嗯嗯嗯?”
女人已经发现他们只要一召唤傀儡,身体就会下意识地软倒痉挛,她愤愤地看向赫查,问了威特倒地时同样的话:“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赫查摸着下巴,露出一抹微笑:“可能是松绑之前喂的药丸吧,它不是软骨丸,至于有什么用处,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女人颤颤巍巍地骂道:“卑……鄙……小……人……”
莱特尔恍然大悟,看来不是什么天生的癫痫,而是赫查人为的。
他挣开怀抱,跑了几步蹲下身,戳了戳企图爬起又不断摔回地面的刀疤眼,以同病相怜的同情眼神看着他:“放弃吧,至少你的屁股还没有遭殃。”
刀疤眼吐了两口血警惕道:“什么意思?”
莱特尔像个老神棍,满脸沧桑地直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刀疤眼箍紧拳头,眼神坚定:“如果我就要那张图纸呢?我输了,已经是你们的手下败将,你们杀了我吧。”
莱特尔心想,你拿了它也做不成什么事,图纸中看上去描绘得有模有样,实则空有理论,实践根本行不通。
“我有个好办法,你把裤子脱下来,让赫查公爵捅你两下,搞不好——噢噢噢!”
莱特尔话还没说完就被提了起来,他手舞足蹈地甩动双腿泪眼汪汪地扑腾着:“救命啊救命啊!”
赫查提着莱特尔,淡淡地对刀疤眼道:“别耍小花样,你要是没有刺杀维纳顿团长的能力,大可直说,西霍的监狱为你敞开。”
刀疤眼脸色难看。
天空露出了白肚皮,透过玻璃拱窗,黎明的寒意丝丝渗了进来,泛白的苍穹闪烁着几颗星星点点的微光。
赫查穿过女人往前走,边走边说:“药效后天才会结束,到那个时候,你是选择留在卡瑞小城赌一把得取图纸,还是回雇佣团取团长的头颅,你可以慢慢想。”
第七十三章
赫查提着莱特尔的衣领往前走,身后传来一片痛苦的嚎叫声。
“我不会放过你的。”刀疤眼捶着地面愤恨道。
“我期待你所谓的不会放过。”赫查悠悠回道。
“噢,真是太可怜了。”莱特尔看刀疤眼的眼神充满同情:“果然赫查公爵是很可怕的存在。”
“与其可怜别人不如先可怜可怜自己。”赫查把他抓进卧室,然后关上了门,嘴角虽然微微翘起,但目光不怎么友善:“你刚刚说谁很可怕?”
莱特尔俯趴在床上,拿枕头遮住了脑袋,眼睛时不时地往后瞄:“你听错了,谁也不可怕。”
赫查微眯双眸,耐心地坐在床头,抽掉了当做抵挡物的抱枕,把小男孩微张的红唇捏成了香肠嘴。
“你这张小嘴巴,是不是还没尝够教训?”
莱特尔“呜呜”挣扎了两下,不甘地和他大眼瞪小眼,很快,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一层薄雾,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
赫查心一软,放开了他。
“你生气了吗?”获得自由地莱特尔扭着屁股挪近一小步。
噢,这家伙生气的样子有点吓人,搞得他有点怕怕的。
“你让谁把裤子脱下来让我捅两下?嗯?”赫查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手中的耳垂。
这小家伙总是喜欢说些让他郁结的话。
莱特尔纠结思考,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你不喜欢刀疤眼的屁股啊!”
赫查的脸色蓦地变得更差了。
“你这种癖好,还分人的吗?”莱特尔好奇地戳了戳赫查的大腿。
“是啊。”赫查怒极反笑,他抬起纤细的腰肢,把半个身体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把掀开长裙,长裙下是雪白的丘谷,很是夺人眼球:“别人的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这里。”
屁股蛋迎来一阵阵凉飕飕的冷意,莱特尔吓得乱拱:“你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我还在流脓,不不不宜做坏事……”
赫查好笑道:“你还知道我要做什么?”
莱特尔紧紧捂住了自己正在接受冷空气蹂·躙的屁股,眼睛骨碌碌乱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赫查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捏了捏柔软的腰。
“嗷。”莱特尔剧烈地颤动着,浑身都没了力气。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瓶药膏,赫查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感受到手指的温度变得黏稠,一股桂花香弥漫开来。
“这是惩罚。”赫查吻了吻紧闭的眼帘,一直往下,含住了饱满的嘴唇。
莱特尔先开始还嘴巴紧闭哼哼着,没过多久就开始回应了,他顾得了前面却顾不了后面,手慢慢松开了屁股蛋。
很快,他就明白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日上三竿,蒂莎整理完主人的行李,背上她的超大背包,敲了敲莱特尔卧室的门。
她对主人睡懒觉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于是淡然地转动门把,房门自动开了——干净整洁的床榻,整齐的摆放物让她皱起了眉头。
奇怪,她的主人好像没睡在这里。
蒂莎后退一步,慢悠悠地往赫查公爵的卧室走去,不知为何,她今天的心有点扑通扑通不规则地乱跳。
开门的是赫查公爵,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金色的卷发湿漉漉地垂在两颊边,嘴角翘起——不是平时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我们刚洗完澡。”赫查说道:“还需要等一等才能出发。”
“你……们?”蒂莎琢磨着两字,望了望卧室里面,被褥里一截黑色的长发露了出来,她内心涌起滔天的波澜,以至于木门什么时候关上也没有发现。
莱特尔的大腿还在不停抽搐,他感觉有一双手隔着被褥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艾纳。”赫查轻笑道:“还疼吗?”
莱特尔捂住阵痛的小菊花,从被褥里钻出脑袋:“你这个混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然后故意逗我玩?!”
“那时候你什么都没说就逃走了。”赫查垂下眼帘,手指摩挲着被褥外愤愤质问的小男孩嘴唇:“我很伤心,我怕提早说出口,你再逃跑。”
答非所问!
莱特尔想拍开嘴唇上乱动的手,但转动身体时又牵动了伤口使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赫查蹙眉,手伸进了被褥:“明明上了药,怎么还那么疼?”
“不,不许碰那里……”莱特尔觉得屁股蛋又要遭殃,立即泪眼汪汪,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