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嫁到(10)
这家伙向来看他和施奕不顺眼,因为他和施奕只花了一百多年时间就考上二等鬼差,要是下次考试再通过考核还会升级为一等鬼差,可是柳盟齐却花了五百多年才升到一等,所以这家伙才会妒忌他们,每次见到他们都要嘲讽几句,要是被这家伙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或是看到他和刑寒在一起,必会嘲笑他,再回地府大肆宣传一番,或者是从中搞破坏。
凌以然犹豫着要不要钻地离开,可是刑寒还在包厢,他要是把人丢下就走,那也太不好了。
他摸摸口袋,手机竟不在身上。
凌以然想起他吃饭时,曾把手机拿出来放到桌面。
他郁闷的搓把脸,难道要在厕所里待半个小时再出去?
就算他这么打算,刑寒也会等不了,说不定十分钟后就会冲进厕所里找人或是找救护车救人。
他看还是钻到一楼再找个地方打电话给刑寒,让他下来找人。
呃,也不好。
这会让刑寒误会他怕付钱才会先下一楼,而且说不定柳盟齐会在一楼瞎逛,搞不好会遇上这家伙。
凌以然忽想起他带来的口罩和眼镜,眸光一亮,只要他戴上他们,柳盟齐就认不出他是谁了。
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眼镜口罩戴到脸上,确定柳盟齐认不出他才打开门。
接着,一个跟他穿着同样衣服的人走进卫生间。
两人看眼对方的穿着,又默默地转开目光。
凌以然拉开卫生间离开。
突然,一群人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按住凌以然:“别动,我们是警察。”
凌以然:“……”
警察抓他干什么?
其中一名警察说道:“不要惊动太多的人,我们走楼梯下去。”
警察的同伴们点头:“好。”
凌以然刚想出声说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就看到柳盟齐飞向他们,他只好放弃挣扎,乖乖跟警察们离开。
包厢里,刑寒等了十五分钟还不见凌以然回来,不放心到卫生间去找人。
可是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他只好一间间地去敲单间的门询问,还是一样没有听到凌以然的回应。
刑寒心想,不会是自己走了吧?
可是凌以然手机还在包厢里,不可能就这样离开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连忙叫来餐厅经理去调监控记录。
就在保安查看监控时,刑寒手机响起。
他接起后就听对方问道:“请问你是刑寒先生吗?”
刑寒道:“是的。”
“你对象在警察局,麻烦你过来一趟。”
刑寒眼底闪过怔意:“我对象?凌以然吗?”
“对,他被我们抓到了警察局。”
刑寒:“……”
怎么吃一顿饭就被警察抓走了?
他问:“他犯了什么事?”
“我只负责传话,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你还是过来一趟吧,他现在就在总局。”
“好,我现在就过去。”刑寒让经理停止查找监控,然后结账开车去公安总局。
他来到总局,给罗扬越打去电话:“扬越,我在你警局门口,麻烦你帮我一件事情。”
罗扬越听到好友来了,立刻下来找人:“呦,让我看看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刑中校刮到了总局?”
刑寒眼底闪过无奈:“说正事,我有一个朋友被抓了,想让你带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罗扬越问:“你哪个朋友啊?我认不认识?他犯了什么事啊?”
“他叫凌以然,刚才和我一起吃饭时被抓的。”
“原来是他啊……”
刑寒挑眉:“你认识他?”
罗扬越对凌以然印象非常深刻:“刚才就是我的人把他抓回来的。”
“怎么回事?”
“事情要从昨晚上在君归酒吧死人的事情说起,后面据我仔细调查,死者竟然和我最近调查的大毒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就去查是谁杀了死者,然后查到昨晚上有一个和死者一起的人非常可疑,所以我们一早就派人去跟踪他,接着他进了你们吃饭酒店的厕所,再出来时,他脸上戴着黑镜和口罩,我的人怕他逃走,当场就把人按住带回警局,谁知我的人抓到的却是凌以然,不过我们怀疑他和对方串通好的,目的是帮我们要抓的人脱身。”
刑寒拧眉:“凌以然应该不是和对方一伙的,他是我约到酒店吃饭的,后面他是因为肚子疼才去了厕所,当时他脸色特别的难看,不像装的。”
“可是凌以然昨晚上也去了君归酒吧,就是在舞台跳舞的人,你当时应该也看到了。”
刑寒点点头:“先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此时,审案警察还在审问凌以然:“说,你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
这已经是警察第五次问凌以然,凌以然心累说道:“吃饭。”
“那你为什么又出现在厕所里?”
“拉屎。”
警察不满意他回答这么简单,生气道:“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问题?”
凌以然无语道:“我怎么就没有好好回答你问题?谁进厕所不是拉屎拉尿洗手?难道进去吃屎喝尿吗?哦,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厕所里做爱。”
他曾经去勾魂时就见过有人在厕所做爱,而且是两个男人。
警察瞪他一眼,换个话题问道:“刚才问你身份证号,你为什么说不记得了?身份证代表你的身份,怎么可能连自己的身份证号都记不住?你是不是以为不说出来,我们就查不到你的身份?”
凌以然翻个白眼,他一个鬼差,哪来的身份证号:“我是真的记不住。”
“那你去厕所为什么要戴口罩和眼镜?”
“我那是因为……”凌以然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走进来的刑寒,他兴奋的站起来:“刑寒,你来了。”
警察怒道:“谁允许你站起来了?快给我坐下。”
刑寒对罗扬越问道:“我能不能亲自问问他是什么情况?”
罗扬越同意:“你去吧。”
刑寒来到凌以然面前,安抚道:“你别担心,只要你没有犯事,他们就会放了你。”
凌以然点点头:“我知道”
刑寒问道:“那你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警察抓来警局吗?”
凌以然哭丧着脸:“知道,不就因为我太倒霉,跟他们要抓的人穿着同样衣服,再加上我当时还戴着口罩和墨镜,他们就把我错当成杀人犯抓了回来,我真的是无辜的。”
刑寒再次感到无语:“你去个厕所为什么要戴口罩眼镜?”
“我当时遇到熟人,不想让他看到我才戴上的。”凌以然现在特别想揍柳盟齐一顿,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抓到警局,现在是有理都说不清。
刑寒看他眼睛没有任何闪躲的迹象,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凌以然道:“刑寒,你能不能用我的手机给凌溱打个电话?然后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他会拿我的身份证来帮我解决这一件事情。”
他虽然是地府的鬼差,但也知道算命看风水的人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人脉关系,必有办法帮他解决问题。
刑寒相信他,给凌溱打去电话。
罗扬越在刑寒挂上电话后问:“阿寒,你的朋友我差不多都认识,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凌以然的?”
刑寒也不瞒他:“是我奶奶介绍给我的对象。”
“也就是说你们是刚认识的?”
“对。”
“那你就这么信他和那个人不是一伙的?”
刑寒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
“希望你的直觉是对的。”
虽然两人离凌以然距离远,但凌以然还是听到他们说的话,刑寒对他的信任让他心里有了一丝微妙变化。
一个多小时后,凌溱急匆匆跑到总局:“小祖,小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