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35)
但是他吃不到。
时沛就着这个姿势把阿诺德推得远了一点,他对于时沛来说实在太重了,即使是贴贴抱抱也是时沛难以撼动的力气,就像一只猫要承受一只雄狮的亲昵。
如果阿诺德真的要做什么,时沛毫无抵抗的能力。
他也就把阿诺德推出30厘米开外,阿诺德的眼神就好像他被推出了银河系,时沛匆匆瞟了一眼,仍在起立。
阿诺德一脸无辜地竖着剑,他完全不懂这个,时沛不教他,他就不会。对于时先生没有解答他的任何问题,他有些丧气。
时沛“去……去厕所。”
阿诺德“?”
时沛的衣服被阿诺德蹭了上去,他不自然地屈起腿,阿诺德一动不动,时沛狼狈道
“别发呆……快去。”
阿诺德委委屈屈“等你。”
时沛炸毛“你一个人去!”
阿诺德只好恋恋不舍地起身去了厕所,等他进去后,时沛才跟了过去,阿诺德站在里面,满脸都是学习新知识的渴求。
时沛“……你把门关了。”
阿诺德不是很愿意“我想看着时先生。”
时沛“不行……听话。”
要是放以前时沛早就炸了,但现在他对阿诺德有茶超乎寻常的耐心。阿诺德把门关了,他听见时沛在外面模模糊糊地道
“你把裤子脱了……摸摸它。”
一阵窸窸窣窣后,阿诺德求知“时先生,我该摸哪里?”
他的声音带着紧张,像面对着一只刚破壳的小鸡一样不知所措。
时沛难以接受阿诺德干这事的时候还要叫他“时先生”,也难以接受自己正在教一只异形,他不回答,阿诺德的声音发颤“时先生,这……好奇怪。”
时沛转身想走,阿诺德马上察觉出来“时、时先生,你别走……”
第一次干这种事,时沛离得远点阿诺德就开始不安,他一边动作一边恳求时沛留下来,手劲不自觉重了一下,叫时沛的声音还卡了一下。
时沛“…………………”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时沛明明只说了一句话,还要被迫旁听整个过程。约莫十分钟后,阿诺德呻吟了一声,他深深地喘了一会儿,似乎在遭受冲击。
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惊慌失措道“我……我弄脏了地板,对不起,时先生。”
时沛的人生中没有比今天更魔幻的了,他听见阿诺德打开了水,开始哗啦啦地冲洗,时沛头重脚轻地趴回床上。
水声停,夜晚归于静谧。
过了许久,阿诺德才磨磨蹭蹭地从厕所里出来,他的上衣不见踪影,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腹肌整齐,胸肌形状漂亮,脸上潮红未褪,眼睛发亮,仿若新生。
时沛本来埋在枕头里,抬头一看,又光速埋进去,道“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
要是放在从前,时沛看到阿诺德这么光着上身,能把眼睛抠下来在他身上来回滚,不过当上男妈妈之后他就有所收敛了。
阿诺德模模糊糊地说了句热,时沛也看不出来他醉酒清醒了没有,他自己都神志不清。
“我学会了,时先生。”阿诺德站在床边,朝他的性启蒙老师报告。
时先生不想再听他多说一句话,然而阿诺德又再后面补了一句
“以后我也可以帮时先生了。”
一个枕头飞过来拍在他脸上,阿诺德一脸纯真地接住了枕头,他听见了时沛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阿诺德不再问时沛为什么心跳得这样快了,他有些似懂非懂。
他仍沉浸在刚才那种陌生而富有冲击的感觉中,只是有一个地方,他不是很理解。
为什么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全是时先生的脸。
第30章 新生小岛
时沛被阿诺德折腾到半夜才睡下,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差点迟到。
签合同很顺利,给了时沛一个满意的价格,结束后编辑和他一起下楼,两人一起吃饭。
时沛的编辑名叫陈建,是个胖胖的老好人,这几年一直负责带时沛。一个编辑手底下有很多作者,时沛在陈建负责的作者中成绩算不上顶层,但是和陈建关系最好的一个。
在陈建之前,时沛还跟过另外一个编辑,但那个编辑并不看好时沛选择的题材,那在当时实在太冷门了,没有市场,他甚至像拐带时沛去给某个大神作者当枪手,给个大纲让他照着写就行。
时沛在前编辑手下一直属于自信受挫的状态,直到那个编辑离职,换了陈建才有所好转。
陈建并不会过多干涉时沛的写作,而且他的经验很丰富,带出不少优质作者,那个时候时沛主写的题材虽然在国内还没有特别多的受众,但在国外已经如日中天,陈建有开阔的眼界和敏锐的嗅觉,在他的鼓励下,时沛也重振了旗鼓。
时沛很感谢陈建能够给他机会,陈建也能t到时沛写的东西,几年下来,二人在工作之余也时常联系,时沛h市出差,陈建都会请他吃饭。
“哎,离上次见又是快一年了。”陈建用起子开了啤酒,递给时沛,时沛连忙摆摆手。
陈建把啤酒收回去,道“你开车过来的?自驾游?”
时沛道“没有,不喝了。”
他现在已经对酒这玩意儿望而却步,不是不能喝,是再也不想喝了,是一看见心里立马浮现出尴尬回忆的程度。陈建当然不是硬劝酒的人,把打开的啤酒收回去自己喝。
两个人坐在露天的大排档中,陈建说这家东西新鲜又好吃,点了一桌,这里生意果然很好,周围坐满了人,老板这个季节光着膀子颠着锅在爆炒。h市连大排档都显得比别的城市文静,像是全国大排档里的清吧,大家一边吃东西一边小声聊天,氛围和谐。
陈建上个月刚和老婆领了证,预计明年摆酒,整个人容光焕发,喜气洋洋的,也许是结婚的影响,看什么人都有滤镜,他看了时沛一会儿,开口道
“时沛,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时沛感觉很冤枉,这几个月他走到哪都被人误会有对象,难道他脑门上写着这俩字吗?
他摆摆手,道“建哥,没有的事。”
陈建噗一下笑出来,说“真的吗?我不信。”
时沛奇怪道“……你们怎么看出我有对象的。”
陈建笑眯眯的“‘们’?所以就是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说喽,要我说你现在没对象的话,至少也有心上人了。”
时沛心道……编辑,可怕!
陈建给时沛拆螃蟹,道“反正就是感觉你现在和以前比变化挺大的,我这种已婚人士看谁都像在搞对象,你不要怪我多嘴哈。”
时沛“倒也不会,我以前什么样的?”
当很多认识他的人都在说他变化大的时候,时沛就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己了。变化很大吗?他并没有察觉,生活上的变化倒是挺大的,和一只异形共处一室接近半年,时沛有一半心思都分给了阿诺德。
他总觉得自己的想法和从前没有太大的变化。
陈建拿着筷子,道“要说头一回见,就感觉挺高冷的。”
时沛惊道“不会吧,我那只是社恐发作了而已。”
陈建笑道“我知道嘛,就是看起来挺倔的,不那么平易近人,这是第一次见面你给我的感觉,我觉得一定程度是和你的内心有联系的。”
时沛“好吧……也许你说得对,那现在呢?”
陈建漂亮地拆了一只螃蟹,把它按原样摆在盘子上,假装那是一只新螃蟹,他一边摆一边道“现在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如果我今天是头一回见你,我会觉得你很好说话,是个温柔耐心的人。”
时沛倒了椰汁,道“不会吧,这也差太远了,变化这么大吗?”
陈建哈哈笑“该震惊的是我吧?你和以前确实是判若两人了,我还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呢。”
时沛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