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哑巴小人鱼又撒娇(114)
"不是。"傅泽一把抓住严陶手腕将他从门里拽出来,直接拽进隔壁自己屋里。
"卧槽!"严陶刚一跨进傅泽家门就惊了。
"你是改行要养鱼吗?"
傅泽家地板上全是水,都快到脚背的位置了。
"我家水管破了,没想到这么厉害,刚进门就成这样了。"傅泽一脸无辜。
卫生间的水管正稀里哗啦往外喷水,严陶狠狠给了傅泽后肩一巴掌,"愣着干嘛,叫人来修水管啊!"
傅泽忙掏出手机,联系物业让人马上排个修水管的师傅过来。
等待过程中,严陶淌水在傅泽家里遛一圈儿,各种各样的家具全都浸没在水中,估计得报废一半儿。
"你这床怎么还湿了?"遛到傅泽房间时,严陶目光显露丝丝狐疑。傅泽的床距离水面起码还有四十公分,却全都湿透了。
"不知道。"傅泽依旧一脸无辜的挠头。
严陶看傅泽的眼神更加深沉,傅泽毫不心虚的和严陶对视。
正这时,修水管的师傅上门了。
十来分钟,水管的漏洞被堵住,没再往外喷水。
"傅先生,水管给您修好了。"
"辛苦了。"傅泽说话间将酬劳结算给师傅。
师傅踩着滑溜的地板离开。
"你这水管也修好了,那我回去了。"严陶摆手,迈步就朝门口去,却被傅泽拦住。
"今晚我想去你家借个床位。"傅泽话说得委婉。
"你想,但是我不想。"严陶冷漠着态度。
"别啊。"傅泽朝严陶迈近一步,"你看见了,我家床都湿透了。"
"现在昼夜温差大,又是晚上,多冷啊。"傅泽配合的打冷颤。
傅泽将严陶拉进卫生间,顺手拿过洗漱的东西,推着严陶又往屋外走。
二人踩在地板上还不断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严陶垂眸看了眼积水的地板,没再说话。
"客房归你。"进了严陶家门,严陶声色俱厉道,"要不是看你可怜,你今天甭想进这道门。"
傅泽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严陶没再理傅泽,转头带上耳麦继续游戏。不过片刻,严陶的手机响了。
严陶看了眼来电显示,蹙眉,下意识又瞟了眼傅泽,随后拿过手机进了卧室。
傅泽目送严陶闪躲的背影,目光沉了沉。
傅泽坐在沙发上,目光锁定严陶的房间,约莫十分钟,严陶开门出来,身上那套休闲的居家服已经被换下来,他穿得一本正经,显然是要出去约会应酬的架势。
严陶路过傅泽面前时,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的,都没敢看他,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
"这么晚了,你去哪?"傅泽还是问了。
彼时严陶已经走到门口的位置。
"我有个朋友酒吧开业,我去看看。"严陶说完麻溜关门跑了,像是生怕傅泽追上抓他一样。
进了电梯严陶长舒一口气,还好傅泽没追上来。
可惜严陶没能得意几秒,因为他走到地下停车场,赫然发现傅泽就站在他车旁边,微笑看着他。
"我明天休假,和你一起的去看看。"傅泽笑意温润,似乎不藏丝毫危机,"顺便喝杯酒。"
严陶却莫名觉得后背发。
"我,我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不是今天开业......"严陶立马掉头又冲回电梯。
要是傅泽发疯那他可就惨了,说不定菊花得残了。
傅泽见他落荒而逃,目光更是危险。
傅泽后脚跟严陶进电梯,严陶始终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却不想傅泽步步紧逼,将严陶困在电梯的角落。
傅泽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看着严陶的眼睛。
"电梯到了!"严陶推开傅泽。
进屋,严陶刚想逃跑,却被傅泽一把锁住腰。
"你,你发疯了!"严陶说话不大利索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傅泽对他有危险的想法。
傅泽不说话,只是默默抱住严陶,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太奇怪了!严陶腹诽,傅泽这个老流氓居然什么也没对他做。
严陶突然觉得自己有病,因为在那一瞬,他心头居然涌上一丝丝的失落......
严陶狠狠抽自己脑门,骂了自己一句"贱!"
客厅又响起噼里啪啦键盘和鼠标敲击的声响,严陶是只夜猫子,现睡意全无,正好借着打游戏,清除自己脑中荒谬的想法。
但是严陶的意识并不能全然放在游戏上,总是不受控制的瞄一边看手机的傅泽。
严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傅泽好像在对手机笑,笑得有些诡异,就像情窦初开的二八少男。
很快,严陶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傅泽的确在笑,笑得收敛又小心翼翼,而且目光全程没离开过手机,甚至没抬眼看他一下。
严陶莫名不爽,扔了鼠标回房间。
*
"温言,星星在海边喔!"路星正和温言通电话,傅深在隔壁房间处理公司秘书刚刚发给他的紧急文件。
"你还好吗?他们也没有欺负你!"
自打温言被秦老爷子带走,路星就每天担忧这事,之前一直联系不上温言,今天可算是联系上了。
"我很好。"
路星听着温言的笑腔,放下心来。
"对了,秦少说你怀孕了,真是太好了。"
"嗯!"路星骄傲,"星星可以给老公生很多小宝宝喔,要让老公破产才行!"
路星毫不避讳的说出他的宏伟目标,电话那头,温言听后愣了几秒,随后才开口。
"要让傅总破产,那得多少孩子啊?"温言脑在中飞快做了一次计算,但是很遗憾他真的算不过来。
"温言,你知道破产是什么意思吗?"路星语气中带着几分卖弄,想着温言要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解释这个新学到的词汇。
"知道啊。"温言好歹是个大学生,破产的意思自然了然于胸,"破产就是公司没钱,倒闭了。"
温言言简意赅将破产的意思说了出来。
这次愣住的变成了路星。
"破产......"路星重复这个词汇,傅深和温言说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真的是这个意思吗?"路星不确信的又问温言。
"对呀,就是没钱倒闭关门的意思。"
路星瞬时跌入谷底,傅深居然骗他。
路星和温言的通话很快结束,路星呆呆坐在床上红了眼圈。
傅深处理完工作回到房间时,发现路星已经躺下睡了。
傅深没敢叫他,给他收好被子,下楼去看晚餐准备得怎么样。
车水马龙的街道,偏暗的小巷路口,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蹲在地上,蓬头垢面,手里捏着个摔破半角的瓷碗,身旁还蹲着一群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孩子、男人个个穿得破破烂烂,显然是在街头乞讨要饭。
"行行好,给点奶粉钱吧......"
但是要了很久,他们一个钢镚都没要到。
孩子饿,缠着男人要吃的,男人也没有,一个孩子开始哭,接着两个、三个,随后变成一堆孩子一起哭,男人怎么哄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