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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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付白梦家里,聂荣一进门就利落的开始放置香案,一看就是之前被使唤习惯了的熟练。
老道士给付白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出去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演员,那他工资还照付么?
来这儿跳大神一天可有300块钱呢,付白梦拿到钱还给他分红,多一个人就得多分一份钱,这事儿可不能含糊。
可付白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楚程说她身上有足足五只邪祟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对劲,这会儿自顾自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也不看他一眼。
老道士气结,觉得她一定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自己。
肯定是要分走他的片酬!
他因此很是愤愤,不甘心地瞪了楚程一眼,却发现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年轻人一点演戏的自觉都没有,无所事事地在屋里闲逛,就在他看过去的同时,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个物件,问:“这是什么?”
众人闻言看去,就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形状奇怪的物件,整体是一个钉耙的形状,不过前端的钉齿又短又密,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
聂荣瞧见他手上的东西,愣了下,下意识看了付白梦一眼,赶紧上来拿走了,小声对楚程说道:“这是给猫梳毛用的梳子,白梦之前养过几只猫……这东西我明明已经收起来了,怎么又被拿出来了?”
他怕付白梦看见这些猫的用具伤心,随手拉开一个抽屉,就把梳子塞了进去。
然而为时已晚,付白梦已经看见了这东西,登时脸色大变:“这个东西怎么又出来了?是谁拿出来的?!妈……妈!我不是说了让你别乱动我的东西?”
一个中年妇女听见声音,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抹布和水桶,闻言不由得叫冤:“不是我拿出来的,我就是来帮你打扫一下屋子,哪儿敢随便动你的东西?”
付白梦却显得十分暴躁,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只是不断地抱怨:“你每次都这样!我说了几百遍不要动我的东西,你为什么就是要动?”
付太太顿时委屈起来:“都说了不是我,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相信呢?”
聂荣插不上嘴,只能小声跟楚程解释:“白梦之前养的几只猫结果都不太好,她看见这些东西会想起那些猫,但是又舍不得扔,所以一直藏在看不到的地方。她妈……那一辈的人大概都这样吧,不太在乎儿女的情感需求,总是趁着她不注意,把东西拿出来,白梦每次看到都要伤心。”
楚程的视线却落在他刚才放梳子的那个抽屉上,神色有些莫名。
聂荣心头一跳,忍不住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楚程缓缓转头,看了付白梦一眼,说道:“确实不是她拿出来的。”
“什、什么意思?”
楚程却答非所问,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问他:“刚刚买的附身符,你贴身佩戴了么?”
“护身符?”聂荣愣了一下,“戴、戴了啊,怎么?”
他趁着回教室拿东西的时间,把买的十张护身符都给了楚昕,不过楚昕送他的那张还在身上。
楚程微微点头,说:“那就行。”
“咦?”
聂荣不明所以,却也意识到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于是一脸紧张地盯着楚程,就见他一脸沉凝地伸出手,缓缓地——
抓起了供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这苹果不错,在哪里买的?我给蒋逸也买几个去。”
聂荣:“………………”
作者有话要说: 十更送上!感谢订阅~
第28章
太年轻的大师果然还是不靠谱。
聂荣被楚程搞得心态有点崩, 索性不去看他,转而将希望放在了已经合作过的老朋友,长胡子老道士身上:“道长, 您怎么看?”
老道士还在生气付白梦请小鲜肉不告诉自己的事情,闻言脸色很臭,心想他还能怎么想?不过就是照着付白梦给的剧本演罢了。
可恶的是付白梦给他的剧本上并没有这一段, 又得让他自己自由发挥。
等今天事情结束了, 他一定要找付白梦补上编剧的钱!
到底是当过群演的人,老道士心态转变得很快, 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捡起人设, 高深莫测地说道:“当务之急, 还是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之前发现这种情况,都是在付太太来打扫之后么?”
聂荣被问得愣住, 仔细回想了一下, 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也、也不全是。”
之前就有过一次,付白梦回到家里发现猫咪用品又被拿出来摆在外面,跟他吐槽说肯定又是她妈干的,结果他安慰了半天, 付白梦突然又说家里没有打扫过的痕迹。
当时他只以为是付太太忘记了打扫, 可后来偶然听说付太太当天去跟朋友打麻将了, 而且那天也不是她往常会去打扫的时间。
他一直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如今猛地想起来, 却忍不住脊背发寒,环顾了屋子一圈,咽了口唾沫。
不、不会吧?
付白梦还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问:“不是她还能有谁?难道还能是我自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吗?”
话音落下,就听见楚程清脆地答应一声:“不是人, 当然是鬼干的了呀!”
聂荣登时汗毛倒竖,长胡子老道士也被楚程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想起来他也是付白梦找来的托儿,立刻反应过来,配合地问:“你们平时除了经常发现东西莫名其妙的出现,还有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异常?”
付白梦见他开口,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不情不愿地想了想:“有时候身上会莫名其妙多处猫抓出来的伤口,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也会突然掉到地上,这个算么?”
老道士无语,心说这两个例子也编得太不走心了,但还是敬业的脸色一肃:“当然算!”
聂荣一听简直慌死了,紧紧抓住付白梦的手,战战兢兢地问:“大、大师,那这个情况该怎么解决?还有的救吗?”
“那是自然。”长胡子老道士信誓旦旦地说道,“按照付小姐之前所说,一般只有入夜的时候才会出现异常,那我们便等一会儿,入夜时分再开始作法,一定可以顺利将邪、邪祟驱除。”
他顿了顿,觉得邪祟这两个字有点打嘴,不过听起来是比鬼怪什么的要专业一点,于是只能忍了。
大师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能等时间了。
付太太之前听说过女儿撞鬼的事情,倒是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在付白梦不断的埋怨和嫌弃下,不高兴地离开了付白梦的住处。
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楚程、老道士、付白梦和聂荣,几个人点了桌外卖等天黑。
很快,外边天色暗了下来,入夜时分,老道士一抹嘴巴,掐着时间点来到了香案前,准备作法。
没办法,他晚上还有一场戏要赶呢,那场戏的主演架子又很大,随时要调整别人的戏份,他得赶紧把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去片场待命。
像他这种拥有专业技能的人才,在片场可是很吃香的!
不得不说老道士确实学到了一点真本事,举着桃木剑在香案前面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忽然眼皮一掀,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纸,伸到蜡烛上点燃,然后抬手一扬,举剑刺了出去!
桃木剑的剑尖并未开锋,可却像是一柄真正的宝剑一般,轻易地刺破了符纸,将半空中的符纸串作一叠,直指这套房子的次卧!
老道士表情神圣而庄严,瞥了聂荣一眼,示意他上前打开房门。
聂荣照做之后,他便举着桃木剑,挥舞起还在燃烧的符纸,在香案旁边快步绕了一圈,随后再次摸出一张符纸,两指夹住吹了一口气,一甩手丢了出去。
符纸忽忽悠悠地飘到次卧门口,肉眼可见地在半空中顿了一顿,紧接着竟然无火自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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