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从他领口往下看,那个看起来像是草莓的地方。
大猫发誓,绝对不是自己故意看的。
是自己太高,猫眼太锐利,对红色比较敏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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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盛初从秦笛那而又得知了自己的瓜。
看到八卦,他先是愕然,然后开始在记忆中搜寻,随之露出无奈的表情。
他回顾家附近找那只黑猫的事情,居然被人拍下来。
盛初稍微解释了一下后,问秦笛:【那个八卦群,能拉我进去吗?】
秦笛:【你想干嘛?我劝你别,没有那个正主自己上场撕会有好结果的!】
盛初:【不是,我就吃吃瓜。】
提早知道自己的瓜,他也好提前做一些应对。
秦笛本来同意了,过了几分钟突然推三阻四,说群里满了不让加人。
对于秦笛突然的态度的转变,盛初有些起疑。
盛初:【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秦笛:【我能瞒你什么啊!】
盛初:【那你把我拉进去。】
秦笛:【不拉。】
盛初威逼利诱,秦笛打死不干,最后盛初只好作罢。
秦笛死都不让盛初进群,的确是因为看到了一些料。
可到了第二天,秦笛却发现,这些群里本来隔日要爆的瓜全都成了臭瓜、烂瓜。
竟然全是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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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确没有传得太出去,而是被压在白燃的黑爪之面。
这黑爪是真的黑爪。
从白甚拿出小报纸后,白燃就立刻让边辰着手去打听消息。
边辰最后得到的消息是:“盛少爷的确那时候回过顾家别墅附近……”
他说得有些小心翼翼,时不时打量白燃。
白燃的表情不明,边辰也揣摩不透白燃的意思。
但是他离得很远,防止白燃突然暴起。
这顶绿帽子,不比上次黎惊白和那顶看错了的绿帽子来得绿?来的刺激?
不过要是白燃要是生气了,自己也不好过啊!
说好的加薪还没有着落呢!
而且这盛少爷能不能经得住黑虎的一拳都有问题。
根据边辰对白燃的了解,他可是完全忍不了这种事情。
不找顾家的麻烦,就是应该找盛初的麻烦。
但是等了很久,边辰也没等到白燃变成超级赛亚猫。
白燃淡然道:“关于好婚礼策划,让人再拿几个方案给我过一下。”
这次轮到边辰惊讶了。
边辰心想:哦豁!白燃傻了,为了娶老婆,居然忍气吞声。
“好的,我立刻吩咐下去。”
边辰刚要离开,白燃又说:“你再查查,消息是哪家放出来的。”
边辰觉得自家老板真的傻了,这报纸上不就大字写着呢吗?
为了醒目还是黄红拼字,审美水平可真差。
“都市日日报,老板。”
白燃脸上有些过不去,大拍桌子,肉垫十分有弹性,倒是没那么响。
“我是让你查查源头!”
边辰狗耳朵警犬式一立,知道不能再刺激白燃。
“知道了!马上去,老板!”
这件事并不难。
这家小道报纸和白家关系好,他们虽然靠爆料来赚取眼球,但是却要靠金主赚钱。
加上白家又格外不好惹,一有相关的消息,他们总是先知会白家。
白燃不在意的料子他们就可以往外放,不让放的就会给他们费用,买断消息。
这家报纸很早就得知白家和盛家联姻的事,近期应该就会有好事,在这个档口,突然爆出点豪门丑闻,那就不吉利了。
果然,白燃大手一挥,打了信息费过去。
“希望这个消息不会出现在其他任何地方。”
对方就有些为难了。
“边助理,您太看得起我,这我没法保证。”
“料在对方手上,他们想给谁投,想在哪个平台曝光,我们怎么管得了?”
“我只能保证我们报纸绝不会出现半个字。”
白燃欲挖出是谁放的料,但是对方嘴很严,咬死不说。
他们做这行的,也明白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不可以做。
要不然以后在行业里臭了,可就没办法做下去。
最后,他也只说:“我只能告诉您,是相关知情人,而且就算我和您说了,您也不一定知道是谁,人总不能傻乎乎本人联系我,我们是有中间人的。”
这件事到这里,仿佛进了一个死胡同。
但白家并不只认识这一家媒体,总有一家肯为了钱吐一些消息边辰花了一些钱。
公关部最得力的一名经理被边辰拉来做私活,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家准备爆料的公司。
并且轻易攻破一个实习生作为突破口。
实习生也不知道爆料者是谁,他接触不到稿件本身。
但他知道还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他知道,这是“内部者爆料”,并声称还有另外的料,也是关于盛家,但这需要加钱。
白燃最不缺的,就是钱。
因此意外得知了另外一个消息。
而这个消息才通过边辰,传到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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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家养肥的盛初过的生活是……生不如死。
图箐箐请来的营养师虽然不是填鸭式给盛初增肥,但一天好多顿,顿顿高营养,但又不让盛初吃辣吃重盐,导致他口淡出水来。
盛初给秦笛抱怨,秦笛直接给他点个跑腿肯嘚基。
给他点完,两人唠起磕来,秦笛问:“你那丑……未婚夫真的对你没有其他想法?”
盛初立刻反驳:“没有的!对我特别照顾,而且也很绅士,斯文有礼貌。”
他在心里小声补充:除了标记舔舔的时候。
不过这是大猫的习性,没有办法的。
秦笛不解道:“那就奇怪啦,他有钱有势,愿意帮助盛家渡过难关,又对你不感兴趣,他到底图什么?”
白燃是为了稳固妖族企业在人类社会里的形象!!
但这不能让秦笛知道,盛初便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笛又问:“他是不是变态啊?”
“不可能。”盛初斩钉截铁。
不可能的,大猫不是那样的。
大猫没有任何越线的举动。
但是这时,盛初不可避免,就想到了那次在B国时的尴尬场面,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盛初就想,白燃要真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藏起来,自己也根本没办法发现啊。
难道在他房间里有什么?
推门进去就会看到神奇的景象?
蓝胡子的房间?潘多拉魔盒?
但是就目前来说,白燃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暗示,有的话,至少也该有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比如碰碰腰或者动动别处,舔舔的时候也应该……
自己力气那么小,也没办法反抗,还不是随便他……
难不成他想结了婚之后再……!
叩叩叩———
传来敲门声,盛初挂了电话转头去问:“谁?”
刚刚还在想白燃的事情,现在本猫就出现,盛初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
他默默地把自己的睡衣领口拉高一些。
难道又要标记吗?
“有什么事吗?”盛初打开门,不太敢直视猫猫。
白燃靠在门框上:“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咦,领口扣上了,啧。
盛初一愣,他刚刚还在想这件事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这么……快吗?”
白燃猫眸眨都不眨,显得一脸正气,理直气壮:“是吗?没有吧。”
这让问话的盛初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不是的,您要在哪儿聊,我就来。”
白燃说:“书房吧。”
盛初点头说好:“您先过去,我换个衣服就来。”
盛初关上门内换衣服,心理活动却很丰富。
他想:白燃这么着急婚礼,难不成真的那啥,结了婚就能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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