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瞳孔骤缩,本能地往后退,但李思文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生生地将他往前拽了一米。
“是你,我知道是你……”李思文喃喃自语,神情癫狂。
她死死地抓着温轻的手,逼近门环。
“开门,你快给我开门!”
在温轻要触碰到门环的前一秒,一道冷风刮过,李思文突然倒在了地上。
温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提起领子,拎到离门两米远的地方。
“我说……你怎么笨成这样?”郁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都能被骗?”
温轻怔怔地扭头,郁刑放大版的俊脸凑到他面前,近乎鼻尖相贴。
郁刑眼里蕴着怒气,语气依然笑嘻嘻的:“她这么坏,我们让她去开门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郁刑并没有要等温轻答案的意思。
他瞥了眼温轻手腕上的红痕,侧身走向跌坐在墙边的李思文。
李思文也听见了郁刑的话,她连连往后爬,惶恐地看着郁刑:“我、 我不是引路人……”
郁刑轻嗤,漫不经心地说:“我没说你是引路人。”
“我只是想让你去死。”
听见死字,李思文愈发恐慌,她睁大眼睛,哆哆嗦嗦地继续爬,想要远离郁刑。
郁刑刚走了一步,袖子突然被拉住。
温轻脸颊苍白,轻声说:“你别冲动。”
“不要杀人……”
郁刑盯着温轻的眼睛,见他是认真的,慢悠悠地说:“行吧,那就让她多活一天。”
“明晚再投她去开门。”
明晚……
提前得知死期是最恐怖的,李思文的脸唰地变了,她木然地看着空气,半晌,脸部扭曲,似哭似笑地说:“你不能投我,我、我不是引路人,温轻才是……”
“你们还护着他,你们迟早都会被他害死,都会死在他手里,大家都会死……”
李思文瑟瑟发抖,湿漉的头发紧紧黏在高凸的颧骨上,活像个女鬼。
她的神情状态很不对劲,温轻抿紧了唇。
李思文一开始的平静是装出来的,和周州一样……
他们比之前还要疯了……
温轻毛骨悚然,寒意一阵阵蔓延至全身,冻得他手脚冰冷。
蓦地,他的身体悬空,被郁刑扛了起来。
温轻下意识挣扎:“你放我下来。”
“啪——”
他的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下。
郁刑沉着嗓音:“别乱动,想挨艹么?”
第20章 引路人20
话很糙,但温轻真的不敢乱动了。
郁刑直接把人带到二楼卧室,关上门,扔到床上,。
他倚着门,垂眸看着床上的人。
温轻跪坐在床上,脸颊惨白,毫无血色,似乎被刚才发生的事吓得不轻。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哭。
不过眼眶很红,看样子是不久前大哭了一场,所以这会儿没能哭出来。
郁刑啧了一声,扯起嘴角:“那女的都要杀你,就这样放过她?”
温轻眼睫微微颤抖,其实他很生气,又有点悲哀。
气李思文想害自己,又悲哀她被影响成这样……
他低下头,半晌,软着嗓音说:“我、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与其说是放过李思文,不如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如果是现实世界有人要害他,他就报警了。
但是这里……
温轻拧着眉,细声细气地问:“这里也能报警吗?”
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样子,郁刑又气又莫名的觉得有点可爱。
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缓缓说:“你可以向神祈祷。”
“他说不定会乐意帮你惩罚坏人。”
温轻茫然地抬头,轻声说:“我没有宗教信仰的。”
“我已经申请入党了。”
郁刑:“……”
温轻等了会儿,郁刑都不说话。
他以为郁刑还在生气,连忙说:“你别生气,我现在没有事情。”
“你不要被这幢别墅影响到。”
不要变得像周州和李思文一样。
郁刑半阖着眸子,看见温轻脸上的担忧,心里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喉结微微下压,半晌,低笑一声:“我没生气。”
“不过……是被影响了某种情绪。”
温轻一脸迷茫。
郁刑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凝视温轻,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
温轻很快反应过来。
除了生气,郁刑脑子里就剩下另外一件事了。
温轻苍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红色,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做、做爱吗?”
郁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松垮的浴袍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是啊……”他歪了歪头,拖长腔调,“小圣父,你救救我。”
温轻的脸一寸一寸地变红,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你自力更生。”
说完,他挪到床边,企图下床:“我、我不打扰你了。”
郁刑挑了挑眉:“小圣父,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呢。”
“我又不要你的命……”
他俯身,凑到温轻耳边,暗示地说:“我只要你的身体。”
说完,还故意吹了口气。
温轻耳朵一麻,连忙推开郁刑,涨红着脸:“你、你别这样喊我。”
“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郁刑顿了顿,拖着尾音,暧昧地说,“那小可怜?小笨蛋?小宝贝?”
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温轻欲哭无泪:“你别逗我了。”
郁刑低笑一声,缓缓说:“我没逗你。”
“我说真的。”
“我现在有点……欲火焚身。”
说着,他圈住温轻白细的手腕,食指弯曲,轻轻勾弄内侧的肉。
温轻手抖了抖,他感受到了郁刑体温的变化。
不是以往微凉的温度,很热,很烫,灼烧般的温度仿佛渗进了他的身体里。
温轻莫名地升起一股燥意。
有某种生理需求很正常,温轻不小心撞见过室友解决的场景,但彼此都会心照不宣,不会提起。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像郁刑这种,坦然地把欲望挂在嘴边的人。
温轻有些不知所措。
郁刑不听他的话,他也打不过郁刑。
郁刑拇指抚摸着温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节,轻柔暧昧的摩挲:“你的手……”
温轻猛地抽出手,脱口而出:“我、我手艺不好。”
郁刑忍不住笑了声,他本来想说你的手真小。
既然温轻都主动提起了手艺,他当然却之不恭。
他抬手按住温轻的肩膀:“不用你动手。”
“你只要躺平就行了。”
温轻身体微颤,磕磕绊绊地说:“不、不要……”
郁刑扯起嘴角:“你想自己动?”
“倒不是不可以,我怕你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温轻紧紧抿着唇:“我不喜欢这样。”
“郁刑,你、你别碰我了……”
郁刑唇边的笑意淡去,他垂眸看着温轻的眼睛。
虽然没有哭出来,但眼眶已经红了。
良久,郁刑轻嗤一声,把温轻压到床上。
温轻正欲挣扎,只见郁刑捏着被子一角,给他盖上了被子。
温轻愣住了,紧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覆到唇上。
郁刑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血腥味蔓延开来。
温轻呼痛,温湿的东西瞬间钻入口腔,缠住舌尖。
唇齿间是铁锈似的血味,吻得粗暴至极,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若有似无的吞咽声萦绕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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