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糟糕了,我怀疑我出现了幻觉,为什么总是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在这之后,这个名为露西娅的女仆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再写日记,直到五天之后。
“肺好疼,我是不是要病死在这了?”
“太好了,纳撒尼尔先生要来接我了,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露西娅的字体越来越潦草,显然是越病越重,最后说被管家纳撒尼尔接了出去,可这本日记后面却再也没有新的内容。
阮奕依放下日记,背后有些发寒的同时确认了一个想法:很有可能那天之后露西娅就死了,当然不是死在这个房间,而很有可能是死在了楼上的暗道牢房里。
接她的管家纳撒尼尔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而那个男孩...
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副画像,对黑发男孩印象无比深刻的阮奕依咬唇思忖了起来:要不去楼上找找那个男孩的房间看下?
而就在这时,阮奕依听到自己身后的传来一阵尖锐的嘶叫。
他忙转过身,只见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扑出来的女鬼正在尖叫着跑向他,身体泛着鬼魂特有的透明感,诡异又恐怖,双手伸出似乎是想要掐他的喉咙。
【您惊动了这个房间的R级怪物:游荡亡魂,请想办法将她消灭。】
阮奕依连忙侧身先闪过了女鬼的攻击,女鬼魂扑了个空后迅速地转过身再次向他攻来,看起来敏捷极了,不是很好躲避的样子。
他忙在女鬼的下一次攻击前拿出了道具背包里的一个有驱鬼效应的银十字架,接着向女鬼的方向挥去。
果然,女鬼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对十字架有所忌惮,但很快就绕到了另外一边,朝着阮奕依再次嘶吼着扑了过来,泛白的眼珠里满是疯狂。
阮奕依咬牙忍住心中的惧意,将手里的十字架狠狠挥到女鬼的身上,没有选择躲闪的他虽然被女鬼的攻击打到了肩膀,但是随着十字架落在女鬼的身体,蓝白色的鬼魂也很快尖叫着破碎在了他的眼前。
【您的生命值降低了10点,现在的生命值剩余92点~】
完成了这一切的阮奕依,心有余悸地靠在身后的墙上,微微喘了几口气,他看了眼窗外,只见天色已经渐晚,一轮皎洁的圆月正挂在夜空:
怪不得出现了怪物,居然已经快到晚上了。
阮奕依将视线从那一轮圆月上收回,却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肩膀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往肩膀处看了眼,发现肩膀处的衣服已被女鬼尖锐的利爪撕破,裸露出的皮肤上渗着鲜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嗅着血腥味的阮奕依忍着疼,打开自己的道具背包想要找出生命药水。
可还没等唇色微微发白的阮奕依找到药水,他忽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阮奕依一下警觉了起来,天色渐晚,他没有在这个房间里点灯,所以并不能瞬间看清来的是什么。阮奕依不禁紧张地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十字架,并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趁手的匕首。
而没过几秒,看清了来者模样的阮奕依,不禁猛地松了一口气:“赫克托..你吓了我一跳。”
阮奕依放下了手里的十字架,他不想用银器伤害到赫克托。接着他继续在包里找起了药水,并问道:“你怎么来了呀?”
本来以为那次分开后要好久才能见到。
一边想着的阮奕依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生命药水,成功使用完药水后,他意识到了赫克托的奇怪:“怎么不说话?”
阮奕依抬眼想看向赫克托,结果还没等他抬眼,就看见赫克托猛地扑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被赫克托按在墙上的阮奕依无比茫然,他不禁看向赫克托的眼睛想要询问对方这是怎么了,却在看清对方的脸后怔在了原地。
此时的赫克托眼里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柔,而是像一头野兽一样狠狠注释着阮奕依,尖锐的犬齿也毫不掩饰地从呲开的嘴角裸露了出来。
阮奕依第一次有如此鲜明的被一头猛兽盯上了的感觉,他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了危险,可是却根本无法动弹。在意识到危险想要逃跑的这一刻,他已经被赫克托紧紧按在了墙上,如同被狼按在爪下的兔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检测到狼化的赫克托的好感值更新:好感值-15点,此时赫克托的好感值为83点。】
完蛋了。
阮奕依这时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赫克托才会突然失去理智变成一头狼!
而此时赫克托的利齿已经朝着他的脖颈处张开。
要game over了吗..阮奕依有些不甘心,但是又毫无办法,他只要一动,此时失去理智的赫克托就会用手把他按地更紧。
而就在阮奕依以为自己要被失去理智的赫克托咬死然后登出游戏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脖子处一阵湿润。阮奕依惊愕地睁大眼,却发现赫克托并没有咬破他的喉咙,而是伸出猩红的舌头在他的脖颈处热切地舔舐了起来。
阮奕依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好几下,他想要躲闪,脖颈处的那股湿润的热意快要把他弄疯了:“别,别舔那里!”
红了眼尾的阮奕依拼命躲闪了几下,接着似乎是他的话奏效了,赫克托的确没有在蹂躏他的脖子,而是往他的肩膀处看去。
阮奕依顺着赫克托的视线看了眼,发现那是自己刚刚受过伤的地方,虽然已经用生命药水治疗了部分,但是还是有些轻微的伤口,鲜血正慢慢从上面渗出,他能感受到上面细密的疼痛。
就在此时,赫克托的动作让阮奕依忍不住惊声叫了出来:“啊!”
赫克托竟然凑过去一下咬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不停舔舐起了那道没有完全愈合的细小伤口。
虽然伤口不大,但是阮奕依几乎是在瞬间就浑身一软,犬科动物舔舐过伤口的那股奇怪触感让他浑身都开始发颤:“别..”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被赫克托完全紧紧抱住,赫克托那条灰壮的狼尾巴也紧紧缠在了他的身上。
手里没有着力点的阮奕依伸手抓住了那条横在自己腰间的狼尾巴,瞳孔都被热意裹挟地有些涣散,他浑身都泛起了红,和赫克托紧贴着的每一寸肌肤更是灼热地可怕。
脑袋早已如浆糊般的阮奕依小声地请求道:“别这样。”他
背包里的确有可以击退狼人的银器,但是赫克托现在为止并没有伤害他,他也不想用武器伤害赫克托。
结果此时狼化了的赫克托根本充耳不闻,仿佛真的是一头野兽一般,在不停舔舐伤口的同时还伸出犬齿在附近的肌肤上厮摩轻咬。
头昏脑胀的阮奕依只得伸出双手抱住狼人的后背,祈祷这场莫名伤口舔舐能快点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坐在了地上,而赫克托还在紧紧地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他的脸侧,阮奕依感觉自己受伤的左肩膀到脖子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赫克托留下了痕迹。
赫克托尤其喜欢咬他脖子左侧的一片肌肤,不知道上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被迫坐在赫克托腿上的阮奕依感到浑身不自在,可却又被赫克托牢牢紧抱着,只能维持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赫克托终于抬起了头,感觉快要窒息的阮奕依微微喘着气,眼神如蒙了一层水雾一般茫然地望向赫克托:终于结束了吗。
结果赫克托的眼神却与之前没有任何差别,满是野兽独有的征服与野性。
很快阮奕依感受到赫克托的一双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
阮奕依猛地睁开了眼:“你干什么!”他伸手想要推开赫克托,却被抚到腰肢的手弄得浑身一软,手上的力气都卸了许多。
接着阮奕依被赫克托一下推倒在了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的阮奕依,看着自己上方的赫克托,大脑里红色的警报开始不停拉响,之前和米洛躲在衣柜里时候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脑海:
这不会真的是个十八禁游戏吧!!
不等阮奕依多想,赫克托已经附身压了上来,一股熟悉的诡异触感鲜明地传来过来,阮奕依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大字:
完了。
紧急之下阮奕依一下抓住了赫克托的尾根,拽着它晃了晃,狼人尾巴在那一刻抖动了一瞬,接着赫克托的确停了几秒,可几秒过后,狼人手上的动作幅度却更大了许多,直接将阮奕依的衣服掀了起来,发出的喘息声也变得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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