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修罗场明朗的,封尧&时珑:青梅竹马+豪门联姻+追妻火葬场,主打纯爱路线。当时我的你爱答不理,现在反倒是在后面追着当舔狗。
虞疏&时珑:美女与野兽,性张力爆表,主打荷尔蒙路线,感觉是那种一个眼神碰撞,虞疏就能把大小姐扔到chuang上三天下不来。
律青&时珑:不熟。
靳静霄&时珑:这谁?]
[狗头,谁还记得这些人最开始说好了都不来谈恋爱,只有大小姐一个恋爱脑。]
[丧尸围城,只剩下封尧:呸,恋爱脑,丧尸都不吃!]
封尧在原地转了两圈,一脸沉郁地拉着导播的领子,把他拉到了旁边。
封尧脸色不虞:“明天是什么活动?”
导播死守节目组操守:“不好意思封先生,明天的活动对嘉宾保密,需要等明天才会揭晓。”
“好,那我换个问法,明天的活动也是一个男嘉宾和一个女嘉宾一组的吗?”
“当然,恋爱综艺都是一男一女配对的。”
封尧深吸一口气:“改规则,不管明天时珑和谁匹配到了一组,都就加上我,三个人一起。”
导播为难:“可是节目规则是......”
封尧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是投资人。”
导播:“............”
导播屈服了:“好的,金主大人,明天的活动改为三人组队。如果封先生您没有和时小姐抽中一组的话,会为您做特别安排。”
封尧矜持地点了点头:“可以。”
导播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您为什么不干脆强制要求时小姐明天和您一组?”
难道大少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就喜欢三个人......
咳,住脑!
封尧垂下眼眸,神色很淡:“我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事情的。”
封尧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他是封氏财团的继承人、是节目组的投资商、是时珑的未婚夫,但这都不是强迫时珑接受他的理由。
排在最前面的身份是,他是时珑的追求者。
道德感极高的小狗最大的奢望,也不过是让时珑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一切的事情,都没有时珑的心意重要。
他希望他开心。
关于封尧和导演的交易时珑一无所知。
拖拖拉拉地回到房间,累瘫了的小年糕一进门就趴在床上,两条雪白细长的腿搭在床沿边,雪白绵软的脸蛋压在床单上嘟起来。
时珑累累地吐了一口气。
还不能休息。
黏黏软软地躺到了九点多,时珑才不依不舍地把自己把床上扒了下来,慢吞吞地穿好棉质拖鞋,走向虞疏的房间。
为了表示诚意,他没忘记带上那块黄金面具。
晚上十点,他准时敲开了虞疏的房门。
“进来。”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这是时珑第一次来到男嘉宾的房间。
整体结构和他的房间相似,色调是冷硬的黑白色,床单是浅灰色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豆腐块。
不爱叠被子的某人脸红了。
他刚刚趴在床上,把被子弄得乱糟糟的,走的时候也没有叠被子。
时珑的目光转了一圈,房间里没看到虞疏,提起声音问道:“虞先生,你在哪里?”
“来了。”浴室门打开,水雾蒸腾着扑面而来,水汽氤氲间,虞疏就这么一点也不遮掩地走了出来。
深色的皮肤上带着水珠,肌肉流畅结实,像是原始丛林中的矫健优美的猎豹,没有经过人类世界的规训,野性难驯,桀骜不羁。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坠了下来,划过发达的xiong肌,划过八块整整齐齐的fu肌,划过两条人鱼线,再往下......
时珑像是被火燎着了,立刻别开视线,吓得炸毛:“你怎么不遮一下再出来!!!”
虞疏手里拿着一块毛巾,随意地擦着短短的头发:“都是男的,有什么好遮的。”
“你身上少点还是多点东西?”
“还是说......”虞疏的嘴角挑了一下,“真把自己当女生了?”
时珑跳脚:“才没有,我是男孩子!”
虞疏笑得越发放肆:“那你躲什么。”
时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过他,把自己气得脸颊都鼓起来,别过脑袋不去看他。
9617在他脑海里冷笑:【虚荣的雄性。】
为了炫耀自己傲人的资本,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确实很......
9617恨不得长出一双赛博手臂,把纯纯的小年糕的眼睛捂得严严实实,不让诡计多端的雄性生物得逞。
时珑垂着小脸,脸颊红的像个大苹果,等虞疏换上了宽松T恤和休闲长裤,这才睫毛颤了颤,将将抬起头看他。
时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话题往重点上转:“虞先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来这档恋爱综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穿好衣服的虞疏像是一头懒洋洋的猎豹,皮毛光洁,肌肉健美,短短的头发上带着水汽,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分开。
时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圆眼睛并着腿,坐姿很乖,圆眼睛一眨一眨的。
虞疏淡声说道:“我要找一支黄金权杖。”
时珑一愣:“黄金权杖?”
黄金面具是他从羽蛇神身上拿到的,虞疏又是从哪里得知黄金权杖的存在?
黄金权杖和黄金面具又是什么关系?
时珑连忙问道:“可以仔细讲一下吗?关于黄金权杖的,你从哪里知道黄金权杖的消息,现在黄金权杖又在哪里?”
虞疏唇角拉直:“黄金权杖,原本是我父母保管的东西。”
“你父母现在在哪里?”
“死了。”
时珑蓦然睁大眼睛。
虞疏的神色很淡,语调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他们隐姓埋名,就是为了保守黄金权杖的秘密,但是还是被人找到了。”
“那些人为了逼问我父母黄金权杖的下落,让他们忍受着残忍的痛苦,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把他们生生分解。”
“后来尸检我才知道,原来我母亲那时候怀孕了。”
虞疏垂下眼睛:“我本来,是会有一个弟弟的。”
多年的伤痕总会慢慢地长上伤疤。
只是不得而知,疤痕地下究竟是愈合的伤口,还是溃烂的皮肉。
母亲的音容在耳:“至少在我和你爸爸不在的时候,你身边也有个陪伴。”
虞疏没有弟弟,也没有家人。
陪伴他的,只有一只雪雪白白,傻傻愣愣,不会说话的小兔子。
只是宠物的生命那么短暂。
等兔子老死了,他真的就只剩下一个人。
虞疏百无聊赖地摸着沙发的扶手,在这里面藏着一把匕首。
现在没有摄像机,没有观众,也没有节目组。
他的目标坐在对面,眼神天真,脖颈雪白,手腕纤细,毫无防备。
他用两根手指就能制住他。
只要一刀。
尖利的匕首割破气管,再划开动脉,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时珑就会无声无息地死去。
这座别墅的安保拦不住他,他从二楼窗户跳下去,港口停着一搜游艇,接着直达机场,回到“黑枭”的大本营Y国,在暗网上兑换他的三亿酬金。
那里秩序崩塌,法律失措,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住他。
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猎人手拿利刃,傻兔子还在一无所知地坐在对面,垂着脑袋,灯光在时珑的头顶打下了一小片阴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需要一刀。
只需要一秒。
虞疏神色莫辨,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沙发下的匕首。
白炽灯那么明亮,在灯光下,一切情感都无所遁形。
要动手吗?
要动手吗?
他想要动手吗?
他舍得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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