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睡的秦婉婉翻身爬起来,半坐在床上,等着沈惑等来。
沈惑没有婆婆妈妈,直入主题。
“婉婉,想不想要自由?”
秦婉婉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可以吗?”
沈惑轻笑:“为什么不可以?”
他坐在鬼藤自制的椅子上,屁股下鬼藤十分柔软一点都不硌屁股,是件好宝贝。有点眼馋鬼藤,居家必备啊。
咳咳咳,言归正传。
“首先你是一个个体,你是你的,你的思想,包括你的人身都是自由的,其次你才为父母考虑。”
秦婉婉揉搓着手指,抿抿唇说道:“我婴儿开始就已经为秦先生挣钱,我知道他挣钱了,整整十几年内,我记得我产的果子应该可以装满两间我这样的房间,应该为秦先生挣不少钱了。我还的恩情已经还完了。只是……”
“对你妈妈还有几分不舍?”沈惑一眼即中。
秦婉婉最终还是点头道:“我能不能带她一起离开?”
“当然,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人能干涉你。”
秦婉婉有些小雀跃,死潭一样水面惊起一丝丝小小的波澜。
“我需要做什么?”
沈惑抽出一张符纸,让秦婉婉伸手,在她手心凭空刻画了一层保护符咒,直接把符纸塞在她手中。
“这张符纸等秦镇长来了,找个机会贴在他身上。”
“我……”
沈惑重新坐回去说道:“选择权在你的手上做不做随你。我走了,再见。”
沈惑无声息地离开,秦婉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闪烁金光的符纸。
就在秦婉婉内心挣扎的同时,沈惑趴在房顶上,等待大鱼上钩。
带着一脑门的烦恼和气闷,秦镇长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面直接进入废弃宅院,一脚踢开了房门,把秦婉婉揪住头发直接脱下床。
秦婉婉的腿被鬼藤覆盖,秦镇长根本没注意看她的腿,反而抽出皮带,直接抽打在她身上,一条刺眼的血檩子出现在白色的衣服上。
“妈的,老子怎么说的,让你好好产果子,你在做什么?老子真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怪胎!”
不管秦镇长怎么辱骂,秦婉婉只低着头,一声不吭,双手紧紧握着突出一根根青筋。
等秦镇长打累了,秦婉婉衣服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全是血,后背更是面目全非。
忽然,秦婉婉暴起,猛地抱着秦镇长,直接把他摁趴下,趁机在秦镇长的背上贴符纸。
符纸触及到人身时,眨眼隐藏起来。
秦婉婉呆愣地看着,被爬起来的秦镇长踹出去很远,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捂住小肚子,弓着脊背,痛苦呻吟。
秦镇长站起来,再次往秦婉婉肚子猛踹去。
“反了天了?竟然打你老子了?还是没有揍够!”
不知秦镇长踹到什么地方,秦婉婉竟然吐口血出来,血液中还掺杂着,似乎是内脏的东西。
鬼藤看不下去,直接抓住秦镇长的腿把他丢了出去。
秦镇长还想再进去,鬼藤做出攻击的状态,秦镇长见状也不敢硬刚,只能灰溜溜离开。
鬼藤小心地把秦婉婉放在床上。
秦婉婉浑身是伤,两行血泪流下,她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释然的解脱。
“哈哈哈……”
此时,秦镇长骂骂咧咧拍着身上灰尘,看到门口坐着的秦夫人,正在用剪刀修剪衣服的角料。
她看到秦镇长手中带血的皮带,刺痛眼睛,紧紧握住剪刀。
“婉婉还小,你就不能好好跟让她说吗?”
“那种怪……她根本不听你的。”
“老公,咱们带婉婉出国吧?”
“不行!”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他迂回地说道:“咱们现在钱还不够,还需要再攒攒。”
“呵呵,攒攒?”秦夫人红着眼眶质问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带婉婉去看病?”
秦镇长也反应过来吗,用怀疑地目光看着秦夫人:“今天谁来了?”
“那你告诉我,当初你给我喝的草药是什么?”
“谁来过?快点回答?”
秦镇长急了,他牢牢抓住秦夫人的肩膀质问。
秦夫人冷笑,尖锐的尖刀直接划开秦镇长脸颊一指长的伤口,鲜血刹那时间滚出来。
“妈的,贱女人!”
就在秦镇长狰狞着脸掐住秦夫人的脖子时,秦夫人却留下悔恨的眼泪。
“果然是你做的,我婉婉不是怪物,她不是,你才是……道长说得不错……”
听到道长两个字,秦镇长猛地松口手,心道不好,连忙朝废弃宅子跑去。
等他推开房间时,里面的人消失了。
重新折返回去,本地躺在地上的秦夫人也消失。
秦镇长这才变了脸色,连忙朝外面跑去。
殊不知房屋盯上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沈惑看着旁边的秦婉婉和秦夫人,两人一人一张符纸。
“你们现在离开镇子,从北边一直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鬼藤会护送你们出镇子。”
秦夫人还有犹豫,此时,秦婉婉忍不住咳出血,惹得秦夫人大惊失色。
“我们走,去找你姐姐,再也不会回来,妈妈身上有钱。”她拿出一张卡出来,握住秦婉婉的手说道:“这是我悄悄给婉婉存来看病的,现在咱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也不要回来。”
秦婉婉这才是露出一丝笑意。
“好。”
沈惑把她们送到小镇出口,看着两人消息才是回到镇子上,顺着之前他在符上留下的痕迹找到秦镇长。
是之前自己进入宅子看到那座类似佛塔的塔楼。
秦镇长很害怕,原本他认为可以任人揉捏的女儿和老婆都不见了,他现在要靠这个棵摇钱树晋升教里,自己看中的职位。
现在人失踪了,他等于与职位失之交臂,甚至会付出生命!
在爬楼梯时,慌张的秦镇长还不小心摔了一脚,额头磕了一个青紫的大包。
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语气有些无语道:“不是让你去执行命令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镇长咽口口水道:“人,人不见了!”
“猫妖失踪了?”
“不是。”
“那你嚷嚷什么?”
“生产器皿不见了!秦婉婉她……”
“什么!”
黑衣人忽然暴起,紧紧抓住秦镇长的衣领直接把他拎起来,盯着他的眼睛。
“你知道这个器皿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结果你现在跟我说,她不见了?”
“不是我?”
“砰!”
秦镇长被黑衣人一脚踹下楼梯,身上砸出各种伤口。
黑衣人暴怒道:“器皿不可能离开,是谁带走了她!”
“道士……那女人她说过有道士来过。”
黑衣人刚想甩掉秦镇长,却发现他背上有个十分刺眼的东西,想也没有想直接把那东西给撕下来。
隐藏的符纸显现在他面前。
“不好!”
“砰——”
一声巨响,刚爬到三楼的沈惑感觉明显的晃动。
他嘴角微弯起,心情愉悦地爬向上层楼。
忽然,一个黑衣人冲出来,沈惑见状一拳把那人揍进墙里,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那人的骨头断了。
沈惑手中拿出红线直接把人给绑了,圆润地扔在地上,看向楼梯口的秦镇长。
秦镇长比黑衣人好不到哪里去,一脸黢黑,毛发烤焦,一双眼睛透着一股子浑浊的愚蠢。可以说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见沈惑,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怒火冲天指着沈惑的鼻子。
“是你……”
沈惑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冲着他脸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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