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逸闻言,上下打量了他片刻,而后若有所思的道:“路逾矠把你保护的真好。”
“这次确实要谢谢他。”言裕栖没有反驳。
说话间,言裕栖看了看自己带来的水果礼盒,对着齐培逸道:“要给你洗个水果吗?”
“好啊。”齐培逸点了点头,笑着道:“你怎么突然这么贴心了?”
言裕栖不理会他的话,拆开了水果礼盒,从里面的橙子、香蕉、苹果、百香果、火龙果、梨子等水果里选了一个苹果,然后走到病房里的洗手台那边洗着苹果。
就在言裕栖洗着苹果的空档,齐培逸继续道:“你跟路逾矠怎么了,之前提到他时,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能怎么了,我很正常。”言裕栖将苹果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后,甩了甩苹果上的水渍,朝着齐培逸的病床走去。
“别想瞒我了,我自认为还是挺了解你的,看来,就这几天,你们发生了不少事啊。”齐培逸笑着道。
“能有什么事。”言裕栖走到齐培逸病床前,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干净了苹果上沾着的水,然后递到了他嘴边。
“这么大的苹果你让我怎么吃?”齐培逸垂眸看着眼前的苹果,没有接过。
言裕栖:“抱着啃。”
齐培逸:“你不给我削成兔子苹果吗,或者切成小块也行。”
言裕栖:“你牙齿又没受伤。”
齐培逸:“你对路逾矠也是这样吗?”
“啃你的苹果吧,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说话间,言裕栖直接将苹果贴在了齐培逸嘴上,堵住了他想要说话的嘴。
齐培逸见此,只能接过。
见齐培逸接过后,言裕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开始垂着眸子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
齐培逸瞧着言裕栖的样子,「啧啧啧了三声,然后一脸了然的拿起苹果啃了起来。
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后,言裕栖看了一眼正抱着苹果啃的齐培逸,而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型智脑。
经由齐培逸提起路逾矠,他才想起来,他忘了给路逾矠发消息说他到家了。
虽说他没必要跟他汇报自己的行程,不过,谁让他之前答应了他呢。
做人还是要有诚信的。
这般想着间,言裕栖点开了手机型智脑,给路逾矠发了条消息。
“我回了趟家,现在在齐培逸这儿。”
……
古朴的檀木书房里——
一个长相漂亮,举止优雅的中年女子,正拿着剪刀站在窗边,仔细的修剪着盆栽里的花枝。
高大年轻、一身黑色军装的男子坐在茶几旁的檀木椅上,沉着眸子认真的翻阅着手边的资料。
与他面对面的,是在书案旁坐着翻着书页的一个、和他气质相似、却又比他更为沉稳威严、同样一身黑色军装的中年男子。
剪刀剪断枝叶的「咔嚓声以及翻动资料的「哗啦声,在书房里持续不断的响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的声音。
直到一声「叮-响,打破了这微妙却意外和谐的场面。
路逾矠翻动资料的手微微一顿,下一刻,他直接放下手边的资料,抬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型智脑,快速点开后,看到了一排字。
“我回了趟家,现在在齐培逸这儿。”
路逾矠沉着的双眸柔和了很多,刚想抬手打上几个字回复,威严低沉的声音,便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谁发来的?”
“一个重要的人。”路逾矠淡淡的回应,而后快速打了个「好字点击了发送。
“是不是小言?”中年女子闻言,将手中的剪刀放在了窗沿上,而后侧过头,饶有兴致的看向路逾矠道。
赫然是路逾矠的母亲霍琴萱。
“嗯。”路逾矠应了声。
“是刚刚提到的那小子吗?”中年男子问。
“是啊,还是你的准儿媳妇儿。”霍琴萱满眼笑意的对着中年男子道。
很显然,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路逾矠的父亲路彭程。
“他不叫那小子,他有名字,叫言裕栖。”路逾矠将手机型智脑放回上衣口袋,满眼平静的望着中年男子道。
“我知道他叫什么,这资料上都写了。”路彭程板着脸道。
路逾矠闻言,不置可否,重新垂下眸子,翻看着资料。
路彭程瞧着他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都看了这么久了,看出个名堂没有?”
“看出来了。”路逾矠闻言,将手中的资料「啪的一声合上,而后面无表情的望着路彭程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接你的班。”
“你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路彭程冷着脸道。
路逾矠:“所谓的正事就是这个吗?”
路彭程:“除了这个,你还想有什么?”
路逾矠:“这件事,我记得之前已经明确拒绝了。”
路彭程:“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路逾矠:“哪儿不一样?”
路彭程:“之前你没法疏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走,所以,我可以由着你的性子,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可以被疏导了,就必须接受。”
路逾矠:“我对这个没兴趣。”
路彭程:“这可由不得你。”
路逾矠:“接不接受在我,你还想逼我不成。”
路彭程:“你不是想跟那个向导在一起吗,只要你答应,我就同意你们在一起。”
路逾矠:“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跟他的事,是我们两个的事,你没有资格插手。”
路彭程:“好啊,你小子长能耐了,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你有个星际最强哨兵的名头,那些人天天在你后面阿谀奉承,你就天下第一了是吧!
那些人还不是哄着你去对付异形种,等到异形种全都灭了,你的价值没了,你再看看现在在你后面溜须拍马的人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路逾矠:“他们怎样,与我何干。”
路彭程「啪的一声拍案而起,瞪着路逾矠道:“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一旁的霍琴萱见此,赶忙上前扶住了路彭程,打圆场道:“哎呀,我说你们俩父子,有话好好说,好端端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这小子就是个顽石,简直冥顽不灵!”路彭程怒道。
“那也是随了你的牛脾气。”霍琴萱一边轻轻拍着路彭程后背,一边打趣道。
话到这里,霍琴萱对着路逾矠继续道:“小矠啊,你也少说两句,你爸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他也有他的难处。”
路逾矠闻言,没有吭声。
霍琴萱见此,继续道:“小矠,妈妈知道,你很懂事,很多事情,其实不用我们多说,你比谁都清楚,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接受,可是,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就不为小言考虑一下吗?”
路逾矠闻言,沉了沉眸子,还是没有出声。
路彭程瞧着路逾矠的样子,又想说他两句,霍琴萱见此,赶忙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开口,由她来。
路彭程这才气得背过身去,不去看路逾矠。
“小言这两次遇袭的事你也知道了,那些人就是忌惮你父亲和你如今的影响力,不想让我们家有后。你自己很强,但是,你再强,也只是一个人,你不可能一直守着他。”霍琴萱道。
路逾矠敛了敛眸光,没有出声。
“现在外面那些人尊重你,除了你自己能力优秀外,很大程度也是因为敬畏我们路家的权势,敬畏你父亲。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都在变老,你父亲在这个位置也坐不了多久,我们家这么多年树敌不少,一旦他下台,那些人表面不敢做什么,私下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不说别人,你拿什么去护着小言和孩子,就拿你这个光有名号没有实权的最强哨兵的头衔吗?”霍琴萱满眼认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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