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马吐槽他按捺不住的傻笑:“辰, 你这一脸春情荡漾的痴汉表情, 走在路上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别教坏了迦迦!”
左辰呛他:“你还好意思说我, 是谁整天艳曲不离口?全宇宙的耍流氓风俗都被你唱遍了!”
路马看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 问道:“你和凛冬?”
左辰把两人半夜翻进“秘密花园”结婚的事情讲了一遍,路马惋惜道:“卧槽,够神速的啊, 可惜没有看到你们的婚礼。不过不管怎样, 恭喜你啊兄弟!是有家室的人了。”
谢珀也笑着说:“恭喜辰哥!”
迦迦拍着小手, 露出两个小酒窝, 学着说:“喜喜!喜喜!”
路马:“怎么没看见凛冬?”
左辰逗着迦迦, 回答道:“他有事先走了。”
路马:“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左辰:“不然呢?”
路马:“谁谈恋爱都不会像你俩一样, 这么聚少离多!结了婚都不能住在一起,你老婆是有多忙啊?”他为兄弟打抱不平, “我可不信什么梅林星神教,也不管他是不是僧侣,结了婚他就应该、必须跟你走。”
瓦伦星消费太高, 四人打算立刻返航,左辰边走边解释:“凛冬有自己的信仰和事业, 这点我们俩是一样的,我也不能放海德星人不管,他没有强求我跟他走,我也得尊重他的选择。”
谢珀认同地点着头。
路马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哼,什么尊重不尊重?爱情里面没有道理可讲!我说啊,跟你们这些道德情操高尚的人根本没法聊,我就认准了一件事,是我的人,绑也要绑在我身边。”
左辰把迦迦放在肩上,小姑娘就趴在他头上,他双手捂住小姑娘的耳朵,问路马:“所以你是想和掀起裙子比你大的瓦伦姑娘绑在一起,还是想跟有两米八丈夫的女人一起享受三个人的快乐?”
“艹!”路马哈哈大笑。
瓦伦星附近的跃迁点不知为什么都开放了,洛茜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回到了垃圾星。
结婚就像做了场美好的梦,左辰回来之后立刻投身到海德星遗民新家园的建设中来。
他离开这段时间,学校已经基本上步入了正轨。
在反抗声如此强烈的情况下,冈斯还能给所有城区的金苦茶星孩子都办了入学,完全一副占便宜就要占够的架势。
但是左辰很佩服他,因为说到底他不是贵族,只是个权力有限的自治星球领袖,民众却能这么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这让他想起了帕拉迪诺。
黑进帝国科学院教材库取得的教学资料,经过谢珀和海德星教师的整理,按照学生年龄分级,已经开始应用在课堂中了。
蓝胡子还用帕拉迪诺宝藏换来的纳拉贝,在别的星球订购了教具和文具。
临时搭建的飞船厂中,第一艘飞船安装完毕,已经成功试飞,海德星飞船制造工程师们适应了这里的新流程,后续的飞船制造就容易得多了。
冈斯又将旁边矗立了百年的三座垃圾山铲掉,空出地方给他塞进去的学徒做装卸练习。
对于他这种连吃带拿的行为,左辰倒是无所谓,十六个亿纳拉贝的学费,冈斯只是为了自己的人民谋福利,这无可厚非。
再加上海德星遗民与金苦茶星人融合交往得很好,这条路是垃圾星发展的必经之路。
比起学校和飞船厂,左辰更在意的是海德星遗民的新家园。
几位遗民代表乘飞船看了几处适合定居的地方,带着视频、照片和评估报告来给左辰看。
左辰看过之后很惊喜,金苦茶星比他想象中要更适合定居,他称赞道:“都不错,风景好,有水源,地形不复杂,地质也适合建造房屋和工厂,考虑得很周详。”
几位代表相视一笑,其中一位说:“我们是想让您来决定。”
左辰以为他们只是想问问自己的意见,于是推辞道:“这将会是你们的新家园,不应该由我来选。”
代表:“您是我们领袖,当然是由您来做决策,无论选哪里,我们都同意。”
听到“领袖”一次,左辰直接跳了起来:“我不是什么领袖!别乱叫!”
代表:“帕拉迪诺委员长让您接班,您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知道,海德星不存在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请您不要嫌弃我们,不要抛下我们不管……”
让他做防卫军长官,他都觉得责任重大,更别提十六万人的领袖了,左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嫌弃!但是这个领袖我恐怕无法胜任,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能力做什么领袖。帕拉迪诺是我的朋友,他并没有让我接班的意思,我只是帮他的忙,等你们新家园建立起来,我就要走了。至于选址的问题,我不能代你们做决定,要不让所有人投票决定吧?”
代表们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说道:“好的大人,全听您的安排。”
“什么大人!我说了我不是!”说完几个代表就都站起身,不顾左辰的强烈拒绝,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出去安排投票的事了。
他追着代表们出门,就在门口遇上了冈斯。
冈斯拉住他的胳膊:“干什么呢?”
代表们逃也似的快步走远了,左辰扶额将事情说了,冈斯托着下巴说:“这是好事。”
左辰郁闷:“什么好事!我只想跟心爱的人去漫游星际。”
冈斯幸灾乐祸:“我说,对海德星人,是好事!”
“……”一个两个的都想让他承担责任,左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冈斯不客气地走进他的房间,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说:“有事情,商量。”
左辰一听“商量”二字就头大:“商量什么?跟你商量准没好事!说吧,又想怎么坑我?”
冈斯展开手中老旧的软式平板,打开全息影像,蓝色的光中有很多散粒噪点,是设备老化造成的。
影像是一场战役,一场胜负毫无悬念,几乎是单方面屠杀的战役。
穿着私军军服的士兵使用单体推进器从战斗飞船上跳下来,降落到地面上。
画面突然跳动起来,显然是拍摄者正在急速奔跑。
“跑啊!跑啊!别停下!”炮火声中,记录者嘶声力竭地叫喊着,挥舞着手臂,提醒自己的同伴撤退。
从他头顶摄像头的角度看过去,前方广场上的人没命的四散奔逃,看穿着都是普通百姓。
广场地面被炮弹击中,大火猛地窜起十米高,火舌不分敌我瞬间吞没了临近的人。
“呼、呼、呼……”记录者喘着粗气,他跑过广场,跑下石阶,视野前方很多人被击中,倒在地上,而他运气好,还在奔跑逃命。
影像外,枪炮声,机械声,惨叫声,哭声,击中□□传来的闷响,大火燃烧的声音,爆破的轰隆声,建筑物倒塌的巨响……震耳欲聋的可怖声音压迫着耳膜传来。
突然,头顶上方传来嗡嗡的声音,影像向上翻转,视野中出现一片身着单体战斗服的士兵。
“啊!”记录者低下头,正要继续逃命,一个士兵不知何时窜了过来,在他眼前举起了枪……
“砰”地一声,影像戛然而止。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全息影像太过逼真,仿佛这惨剧就发生在眼前,左辰放开一直攥紧的拳头,问道:“这是什么?”
“战争。”冈斯抽着烟,屋里没有风,烟雾缓缓向上缭绕,在他开口时,突然散了开来。
左辰:“我特么当然知道是战争,”实际上他经历过的战争不算少,这场虐杀一般的战争,让他想起索尔德·杜兰特那个变态,“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冈斯把烟头在窗台上按灭,说了个名字:“派翠克。”
这名字左辰听他提起过,是经常来骚扰他们的贵族。
冈斯指着破旧的平板说:“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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