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像陆行的精神体那样会动,会做表情,会暴露陆行的真实想法,但自己父亲温柔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只萨摩耶仿佛也在温柔注视着他。
现在所有动植物都异变的原因,真正的狗狗已经非常少见了。他父亲最后一次离家出任务时,曾经抱着小小的他,笑着说:
“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接你的新玩伴,是一条小狗狗哦,小水喜不喜欢?”
阮遂记得自己当时开心的狠狠亲了一下父亲的脸,在母亲温柔的注视下,被父亲举高高。
可惜的是,那一次任务,阮遂父母双亡。他没等到父亲履行成承诺,也没等到那条属于他的小狗。
后来,养一只狗狗就被阮遂放进了他的人生计划。阮遂曾经想过,如果他能活到退休,就去申请一只异变基因隐性的狗狗陪他。
为此阮遂有空就去有狗的朋友家去了解、学习怎样养好一只狗狗,所以对于狗狗的习性是非常了解的。
陆行不是狗,但他的精神体是,精神体都是陆行精神力的具象化,代表着陆行。
所以,阮遂能肯定陆行就是伤心了。
意识到这一点,阮遂搭在陆行腰间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道,把还冷着脸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陆行弄的回了神。
“教官,你怎么了?”陆行看着阮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心下微动,一股异样的情绪取代了之前的情绪缓缓爬上他的心头,让头忍不住有些开心。
阮遂十分自然再次把陆行朝自己身侧揽了揽,让他离费山远了些,才笑着开口:“离费山远点,他那个大块头,不把你撞散架,也得让你尝尝什么叫胸口碎大石。”
“噗——哈哈哈,这描述非常准确。”严厉的目光落在阮遂一直没放开的手上,笑意加深。
费山无语了,刚想争辩什么,就被严远踩了一脚。
“嘶——队长,你这踩我干嘛?”费山动了动脚。
严远冷冰冰吐出一句话:“我只是不想看见血溅当场的画面。”
费山瘪了瘪嘴,把话题扯回正轨,神秘兮兮地说:“上校,我们带了点东西回来给你看。”
阮遂朝严远看去,就见严远严肃地点了点头。
阮遂向前两步,推来自己办公室的门:“都进来说。”
几人鱼贯走进阮遂的办公室后,阮遂带着陆行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办公室的人看不到的位置,抬头温柔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些的陆行。
“费山就是个粗神经,下次他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你直接骂他就好。”
没等陆行说话,阮遂又道:“如果你不好意思,就告诉我,我去骂他。”
“我听见了,上校。”费山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阮遂头也不回地回他,“听见就好好记住,别什么话都往出说。”
“我知道了,不过,上校你也太宠陆行了。这样不——嗷——费力你踩我干嘛,我刚刚被队长踩的还没好呢,你就不能换只脚踩。”
费力白了自家哥哥一眼:“踩死你得了,你个没眼力见的。”
费琳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哥,你踩大哥脚没用,应该拿胶带把他的嘴封起来才行。”
阮遂挑眉看了陆行一眼,那意思:“你看,他就是这样粗神经。”
陆行被阮遂安抚了,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两个酒窝在他颊边刚一出现,就被阮遂的修长的手指戳了戳。
“之前在会议室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人太多。”阮遂边说边心里感叹陆行酒窝真好看,费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陆行这种外表冷情,内心火热、坚韧、长相还帅气的小家伙就是会惹他心疼。
见陆行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发愣,阮遂嗓音含笑:“不是说我可以戳吗?现在不可以了?”
说着,阮遂的手落了下去被陆行一把握住:“可以。”
陆行深邃的眼里像是藏了星河,嘴边笑意加深,酒窝也渐渐加深,他认真重复道:“教官可以。”
阮遂满意了,再次戳了戳陆行的酒窝才牵着陆行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阮遂让陆行坐在自己身边,看向办公室已经都找好位置坐下的队友。
“想给我看什么?”
严厉给费山使了个眼色,费山放下揉自己脚的手,快速在自己联络器上操作。
片刻后,一份报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虚拟屏上。
“上校,这是阮少校解刨那只异变体分|身的详细报告,昨天被费琳斩下的触手的详细报告,蓄水池水样报告,以及被感染者血样的详细分析报告。”
“被感染者血样的详细报告,阮玉祁哪里弄的?”阮遂皱眉,“研究院那帮老家伙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外泄。”
费山冷笑一声:“他们当然不会,是我偷采了被感染者的血样,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数据不对。”
“不对?”阮遂目光落在报告上,仔细看了起来。
陆行在报告出现在虚拟屏上后就认真看了起来。几秒后,他目光一凛,脸直接沉了下去。一股无形的压力霎时充斥整个办公室,让身经百战的严远他们都不由得呼吸一窒,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阮遂就坐在陆行身边,陆行脸沉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要遭。
他在众人感受到陆行带来压力将目光投向陆行时,果断起身站在陆行身前,替他挡掉那些探究的视线,也挡住了陆行看向虚拟屏的视线。
然后,他拍了拍陆行的脑袋,笑着说:“冷气收一收,知道你冷,没想到能这么冷,你想冻死教官吗?发现了什么,说说。”
陆行周身气势一顿,缓缓弱了下去,低低叫了句:“教官。”
“嗯,”阮遂轻轻应了一声,“你精神体能量有点暴走,一会我给你梳理一下就去体检。”
陆行明白这是阮遂在为他遮掩,不过也是事实,他刚刚精神体能量确实有点暴走了,原因就是那四份文件。
那四份文件,前三份结果大同小异,只是数值不同的问题,最后一份感染者血样的报告,初看没什么问题,仔细一看问题可就大了。
陆行发现,阮玉祁这份被感染者报告的血型和研究院交上来的同一个名字人的血型居然不一样。
而这两份血型截然不同的血样报告所有者是殉职员工余梅的亲哥哥——余斌。
【作者有话说】
很久很久以后。
有一天,陆行下班回家后,把自家正在洗澡的教官堵在浴室里,哼哼唧唧地问:
“教官,费山说,你的梦想是养一只狗狗。可我不想我们家再有别的成员,你会觉得我不乖了?”
阮遂温柔地笑了,轻轻抚摸陆行头顶上冒出的狗狗耳朵,贴近他呵气:“不会再有别的成员了。”
他笑意加深,感受着陆行放在自己身上做乱的手,表情性|感又魅|惑地说:“因为,我已经有你——”这只大狗狗了。
后面的话阮遂没能说出来,他已经被陆行拉入另一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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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实验体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不同?是只有余斌的不同?还是所有被感染者的报告里的血型都不一样?
帝都研究院是整个联邦研究基因、病毒、异变体最专业的地方,不可能在小小血型这方面出纰漏,阮玉祁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更不可能连血型都弄错。
那么究竟是谁在撒谎?还是说,他们都没撒谎,而是有人从中作梗?
阮玉祁这个人,陆行上辈子接触不多,只他知道他是基因方面绝对的专家,药理和医术方面也是天才。是出了宣长鸣外,阮遂最相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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