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卷:“好,再逛逛。”
居民区的街道虽然不算特别繁华,却也特别热闹,两人手牵着手,与普通情侣无异。
许是很久没有遭遇畸变体的袭击,污染情况也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好转,主城的氛围比秋卷第一次还是小仓鼠形态被顾时靖带到这里的时候还要好上许多。
走着走着,两人突然看见了一块招牌。
是一家酒吧。
地处先前被污染的池塘上方,名字也被改成了“缠绵”。
看样子被洛屿给包下来了。
“想进去看看吗?”顾时靖问。
秋卷点点头。
他还没有以人类的形态进去过酒吧呢,有些好奇。
顾时靖其实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人多,还很杂,放在以前是他怎么也不会去的地方。
“走吧。”秋卷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没想到两人才刚进去,便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洛屿。
洛屿也很快发现了秋卷和顾时靖。
没办法,这两个人实在是人群的焦点,尤其是他们紧牵着的那双手,很快酒吧里的人几乎都将他们俩来这儿的消息传了个遍。
他知道前不久顾时靖带着秋卷一同去了野外,心底为他们感到高兴的同时不免也有些担心。
毕竟他是与秋卷打过交道的,还亲手将他定制的那个电能转换装置交给了他,秋卷在他心里是个单纯可爱、像小动物一样坦诚的人,这种人实在是与野外的环境不太契合。
不过听说他以前一直与家人生活在野外,也可能只是没怎么与人打过交道,显得太过单纯,野外生存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还有老大在呢,肯定会将他保护得好好的。
好在,两人终于平平安安回了主城,除了那辆装甲车受到的创伤有些严重外,两人都没怎么受伤。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来酒吧这里。
实在是稀客。
洛屿为秋卷点了杯自认为最适合他的饮料,顾时靖则因为奶咖还没有喝完拒绝了,他并没有将两人带入包厢,而是带去了高卡,毕竟来这里不就图个热闹。
听着耳畔躁动的鼓点,秋卷目光落在台上弹吉他唱歌的姑娘身上,喝着饮料凑近顾时靖的身旁咬耳朵:“你会弹吉他吗?”
顾时靖答:“老师教过我,但我那个时候控制不好力道,总是不小心弄断吉他弦,有一次按和弦还不小心把琴颈给掰断了,后来就没继续学了。”
“那你现在可以弹了吗?感觉好酷。”秋卷又问。
他只听顾时靖吹过口琴,吹口琴的顾时靖是温柔的,像春天鲜花盛开后的轻风,与他这个人的气场截然不同,却又与秋卷认识的他十分契合。
吉他很酷,好像也很适合顾时靖,顾时靖站在那儿不说话,只以一双金色兽瞳看着你的时候就冷冷酷酷的。
顾时靖顿了一下,“可以,还记得一些基础,回去学学,弹给你听。”
自从遇到秋卷,很多事情都明朗了起来,比如他想知道的往事,比如这颗星球的污染问题,比如他的未来。
这次回到主城,他突然清闲了下来,突然就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秋卷在家的时候还好,十分充实,每次工作日秋卷到花田工作的时候他便只能在家等他回来。
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做些以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弥补一些遗憾。
离开的时候,洛屿在秋卷看不到的地方,神神秘秘地飞快将一个小袋子交给了顾时靖。
顾时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下了,揣进了口袋里面,并没有让秋卷发现。
回到家,趁着秋卷洗澡的空档,顾时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那个不知名袋子。
待看清上面的文字之后,顾时靖:“……”
头顶黑色兽耳快速抖动几下,又因为害羞朝后抿了抿,听见浴室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之后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飞快将手里的东西揣进了口袋里面。
不愧是……洛屿。
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样的东西揣给他。
想起浴室的声音,顾时靖凑近问道:“怎么了?”
秋卷:“没什么,不小心碰倒了一个东西。”
“小心点儿。”
“嗯。”
顾时靖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床上正摆放着秋卷送给他的那个仓鼠玩偶,仓鼠玩偶脖子上捆绑着一个熟悉的软丝带——是礼物盒上的,秋卷见丝带颜色漂亮,舍不得丢,便系在了仓鼠玩偶的脖子上面,打了个十分标准的蝴蝶结。
顾时靖发泄般将玩偶抱进怀里搓揉了几下。
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黄色废料。
其实在与秋卷在一起之后,他便有一直在了解那些情侣之间做的事情,还偷偷看了一些小网站,趁秋卷去花田上班的空档板着张脸刷了不少视频。
……花样真挺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轻易便认出了洛屿今晚塞给他的那些东西,根本不需要仔细去阅读说明书,不出意外的话,嗯,也是会用的。
他喜欢所有事情都提前做好一切准备,不容易出任何纰漏。
他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彼此用手解决过了,秋卷也与他一样觉得舒服。
最后一步是早晚的事。
……
他承认,他有些…想。
就在他脑中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了开来,鼻尖瞬间被熟悉的桂花味撩拨。
秋卷穿上了较为单薄的春秋睡衣,浴室闷热,他只草草系了几粒扣子。
顾时靖当即起身,“我去洗澡。”
秋卷点头,“好。”
浴室水气缭绕,还残余着秋卷的味道,让他心猿意马。
……
顾时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秋卷正捧着本书在看。
自从发现秋卷喜欢看书之后,顾时靖便给他办了一张主城图书馆的借书卡,末世资源紧张,相比较售卖书籍,借还会更节约成本一些。
即使是在末世,纸媒也没有被完全取代。
秋卷就很喜欢看纸质书,还用干花做了一些书签。
顾时靖凑到他的身边,与他贴在一起,目光也顺势垂下。
可书中的一个字他也看不进去,注意力全落在秋卷骨节漂亮的手上了。
他也没有打扰秋卷,有些时候可以打扰,有些时候不行。
秋卷将这一章看完才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落上身边的人,往他怀里赖了赖,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的小仓鼠向来主动。
顾时靖自然是忍不住的,在唇分开的那刻便欺了上去,重新印上,用上了舌头和牙齿,很多事情都是在不断摸索中无师自通的。
书被顾时靖放上了床头柜,再没有可以打扰他们的东西存在。
秋卷头顶突然钻出一对可爱柔软的仓鼠耳朵。
他知道顾时靖喜欢他的人类形态,也喜欢他的仓鼠形态,折一下中,现在这样等于双倍喜欢。
每次顾时靖做坏事的时候秋卷都会将耳朵尾巴变出来,让他亲吻抚摸。
果不其然,顾时靖的手掌瞬间抚上了柔软的仓鼠耳朵,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小尾巴。
这次要比之前很多次都不太一样。
秋卷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好像时间更久一些,落在身上的吻也更多一些。
秋卷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顾时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声音里带着克制与询问:“可以…做完全套吗?”
他顿了顿,眼神挣扎了一瞬。
“我想进去。”
他知道,与秋卷沟通越直白越好,有时候说得太委婉他可能会进一步询问,用那双纯粹的眸子望向他,倒不如最开始就直说,省得白白耽误了那么久的时间。
秋卷眨了下眼睛,不假思索地答道:“可以。”
其实一直是顾时靖在忍耐,他都无所谓的。
……
“疼吗?”
“有点儿。”
秋卷咬着手背,声音也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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