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江浸月反驳,他不想让陆清眠产生这种误会。
陆清眠微微皱眉:“那是为什么?”
江浸月有些踌躇,可一看到陆清眠因为喂他喝血而有些苍白的脸色,他干脆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讲了出来:
“可爱说18cm会死人的,会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会血流成河无比痛苦……你比18cm还长,我很害怕……”
话音落下,陆清眠许久没说话。
江浸月等了又等,实在等不住了,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正对上陆清眠复杂的视线。
陆清眠万万没想到事情和他以为的完全是两个方向,江浸月不仅不嫌他小,反而是在怕他太大了。
他是否该高兴江浸月是考虑过和他做那种事情的?
陆清眠轻轻叹了口气。
“江浸月,我虽然没有经验,但也不会让你疼。”
江浸月两只眼睛都睁开了,看着陆清眠。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疼呢?”陆清眠的笑容有些无奈。
江浸月很不好意思,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陆清眠宠过头了,有些无理取闹。
“我……”江浸月想道歉,却被陆清眠打断了。
陆清眠的眸子暗如深井,里面搅动起一丝波澜。
“江浸月,你要真想精神恋爱,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打个赌如何?”
江浸月疑惑:“什么游戏?”
陆清眠勾唇,笑得高深莫测:“24小时不碰触彼此,谁先犯规谁就输。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就这?”江浸月不以为意。
“就这。”陆清眠放开揽着江浸月的手臂,主动拉开了距离。
江浸月难得燃起胜负欲,“我才不会输!”
“我拭目以待。”陆清眠不动声色。
下半段山路,江浸月自己撑起了大黑伞,陆清眠跟在他身后,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江浸月早就习惯了时时刻刻和陆清眠牵着手,此时一只手垂在身侧,显得空落落的,有点不知道怎么摆放,他回头看一眼双手插兜的陆清眠,干脆也把没拿伞的一只手揣进了口袋里。
插兜谁不会!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露营区,见露营区的小伙伴们正咸鱼一样并排瘫在活动帐篷下面。
见他们回来,纷纷挥手打招呼。
来露营的第四天,在最初的新鲜感消退后,大家都有些懒散。
江浸月走过去放下老板奶奶包的饺子,又和陆清眠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小帐篷。
山顶的小院子洗漱不算方便,江浸月一回来就想去好好洗个澡,显然陆清眠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这次来露营,除了每个人必备的牙刷毛巾等,像沐浴露、洗发水这类东西只带了陆清眠常用的那一套。
平时他们都是分开去洗澡的,今日陆清眠却叫住了先出去的江浸月,“等一下,一起吧。”
江浸月看了眼手里拎着的洗漱用品,“可是……”
陆清眠随意道:“你用完递给我不就好了。”
露营区的淋浴间是一排排挡着帘子的小单间,江浸月一想也是,便没再多问。
走进淋浴间,江浸月下意识往最里面的单间走。
此时淋浴间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很安静。
江浸月进入单间,放好帘子,把洗漱用品摆在墙上的架子里,又脱下衣服放进挂在门口的铁栏里。
陆清眠的动作比江浸月快,他那边已经响起了水声。
明明隔着一堵墙,谁也看不见谁,江浸月却莫名地有些紧张。
他轻轻呼吸,缓解着过快的心跳,也打开了热水。
水流顺着身体蔓延,江浸月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
他按压洗发水,在头发上揉搓出泡沫,正要冲洗时,一旁传来陆清眠的声音。
“洗发水给我。”
在水声的掩盖下,陆清眠的声音有些模糊。
江浸月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出现起伏,他拿起洗发水,递出帘子外面。
帘子外面的温度比小隔间里低了几分,江浸月捏着洗发水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他心里下意识想,要是陆清眠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是不是就算陆清眠输了?
陆清眠很快从旁边的隔间里探出手,拿走了那瓶洗发水,全程都没有碰到江浸月的手指。
江浸月心里泛起奇异的情绪,似乎有些失落。
不一会儿,陆清眠把洗发水还了回来,又跟他要沐浴露。
这回江浸月故意张开手指,几乎握住了沐浴露的整个瓶身,这才把沐浴露递出去。
水声掩映下,江浸月听到了陆清眠的轻笑声。
很短暂的一声笑,却清晰传入了江浸月的耳中。
陆清眠似乎洞察了江浸月的小心思,手指勾着沐浴露的按压泵,轻易的在不碰到江浸月手指的情况下拿走了沐浴露。
江浸月脸色泛红,不知是被热水淋的,还是被发现了小心思后羞窘的。
洗完澡,他们回到活动帐篷时发现郑月已经回来了。
岑英杰正把一堆东西扑在桌子上,见陆清眠和江浸月回来,立刻招呼他们过去。
在咸鱼了一上午后,岑英杰几人终于商量好了今天的活动,做风筝!
正好今天的风也很适合放风筝,一群人纷纷找位置坐下,忙碌起来。
江浸月挺感兴趣,放下大黑伞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拿起材料开始研究怎么做风筝。
他以为陆清眠为了赢得游戏会坐在离他很远的位置,却不想陆清眠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还给他带了一瓶水。
陈可爱坐在江浸月的另一边,和他讨论着做什么形状的风筝。
江浸月全程都有些走神,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向陆清眠,还数次差点被陆清眠发现他在偷看。
为了掩饰紧张,江浸月拿起了水,发现瓶盖已经被陆清眠贴心地拧开了,江浸月的动作顿了一下,佯装自然地喝了一口。
喝完水,他刚要放下水瓶,却听一旁的陆清眠突然问:“能给我喝一口吗?”
陆清眠只拿来了一瓶水。
他们还在进行24小时不碰触彼此的游戏挑战,但游戏只说不能互相碰触,没说不能喝同一瓶水。
江浸月把水瓶轻轻往陆清眠那边推了一点。
陆清眠似乎很渴,他拿起水瓶连着喝了几大口,水珠顺着唇角滑落,沿着下颌线一路划过颈项,最后消失在锁骨边缘的衣领处。
江浸月的眼睛不自觉地跟着那滴水珠移动,落到了陆清眠衣领处被水珠浸湿的痕迹上。
陆清眠放下水瓶,视线直勾勾地看向江浸月,“你在看什么?”
江浸月猛地回神,移开视线,强装镇定地折腾手里的风筝,“没看什么。”
之后陆清眠又喝了几次水,江浸月却不敢再看了,他一直低着头,又开始不自觉地注意起陆清眠的手指。
陆清眠的手指很长,指骨并不突出,反而纤长好看,肤色冷白,拼合风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性感。
这只手昨夜还在他的口腔中肆虐。
江浸月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今天在答应了陆清眠的24小时不碰触彼此的游戏后,却莫名开始注意起陆清眠的身体细节。
他的眼珠总是不自觉地跟着陆清眠的手指移动,数次差点被陆清眠发现。
做完后,一行人跑到空地放风筝。
江浸月做了一个不算大的黑色蝴蝶风筝,陆清眠则做了一个巨大的金黄色风筝。
那风筝从正面看不出是什么,从背面却能看出是一个六翼天使的剪影。
其他人不了解,没有多想,陈可爱却是清楚的,便忍不住啧啧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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