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特殊时期。”陆缪郁闷地回,他在景林心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那就太好了,我真怕你以后都不碰我了。”景林抬起爪拍了拍自己胸脯,长呼出一口气,彻底放心以后,他才继续埋头吃堆成小山的红肉。
“林林,我也是正常的公虎,又没被绝育……”陆缪也叹气,他感觉景林对自己的诱惑力,有着极大的错误认知,没有公虎能抵御住老婆的诱惑。
“确实,昨天晚上感受过了,很厉害,丝毫没有绝育的迹象。”景林笑着夸赞,短短一句话,直叫陆缪面红耳赤。
一进屋,也不知道屋里有什么脏东西,景林就像被什么上身一样,把陆缪撩拨得心痒痒,陆缪现在真想把晚饭放一旁,先把景林收拾老实了!
不过……明天就是断食日了,景林今晚不好好吃饭,明天又要嗷呜嗷呜叫唤一整天,叫得再凄惨,铲屎的也不会来加餐……
正常的东北虎一天不进食完全没问题,甚至可以几天不进食,只是景林在这方面,完全不行。
陆缪听景林提起才知道,自己的老婆嫌一天一顿不够,他还想一天吃三顿。
吃太多容易积食,就算能全部消化掉……陆缪在脑子里想了想,景林胖到走不动道的模样,成功把自己吓一激灵。
圆滚滚是好看,但太圆了……也不好。
地上堆着的小山已经被吃了大半,陆缪也趴下,叼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鸡腿,试图咀嚼。
陆缪才稍稍用力,嘴巴里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含了又含,最终还是把鸡腿吐了出来。
他悄悄看了景林一眼,发现景林还在埋头苦吃,并没有发现他这边的异样,于是陆缪换了目标,咬了一块不大的牛肉进虎嘴。
牛肉不大,猫科动物是吞咽进食,陆缪没嚼就顺利咽下去,但嘴巴就算只是一开一合,也还是很难受。
陆缪努力进食,但却没能吞下去几块,饲养员切的肉块都不是很小。
没一会,景林就把肚子吃得鼓了起来,他侧身疑惑地看向陆缪,正常情况下,陆缪这时候应该已经吃好等他了,但今天陆缪面前的肉堆却像没动过。
“呀!缪哥你脸肿起来了!”
这一看,景林眼尖地发现,陆缪的腮帮子,肿成了平日两倍大,陆缪来不及阻拦,景林就拍响了前边铁网做成的铁门,动静很快就把饲养员吸引了过来。
“毛毛!你不好好吃饭又胡闹,明天没有吃的哦!”以前也有过好多回,猫科动物都爱玩,调/戏一下两脚兽,也很好玩,饲养员这次便先入为主,以为景林又是在和他玩闹。
“嗷呜……缪……缪!!!”景林没管饲养员的调侃,他担心陆缪的伤势,急得嗷嗷叫唤。
而在饲养员眼里,景林的表现就是,他养大的老虎,又一次被急得说话了。
能把景林急得说话,饲养员也连忙看向了陆缪。
眼尖的铲屎官终于发现了陆缪的异样,早上还好好的虎,怎么一眨眼,脸就肿成馒头了!
“毛毛别着急啊,你按住陆缪,我得进去看看他的伤势。”
接近陆缪很吓唬人,但自家毛孩子受伤,再吓人也得去探明情况!
第77章
饲养员已经说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着急忙慌进这个屋查看情况。
他觉得陆缪的伤来得突然,早上陆缪还活泼乱跳,友善帮胡烁拍晕兔兔,最后和景林挨着啃兔子的时候,嘴巴好像也没有出现问题。
既然这样……那怎么下午脸就肿成馒头了?!
饲养员仔细观察地上的残渣,景林面前的食物已经基本被消灭干净,而陆缪那边……就没有动多少,看起来就像是,陆缪现在连口牛肉都嚼不动。
景林和陆缪心里都有了猜测,罪魁祸首就该是那只装死的黑兔,陆缪没躲过的那一脚,威力十足,效果还滞后了好几个小时。
能把东北虎的脸踹肿了,黑兔也该算是拥有了兔子界傲人的战绩,只可惜命数不好,最后还是进了虎子的胃里。
两只虎都知道陆缪这伤是怎么回事,但饲养员没瞧见早上发生的事故,对待陆缪,他也只敢离得远远地查看一下。
没在陆缪脸上看见明显的伤口以后,饲养员皱紧了眉头。
对于东北虎来说,伤口在身上的其他部位都好说,就怕伤在内里,尤其口腔和胃,如果是在野外,那这只东北虎大概就活不成了。
景林见饲养员神色严肃,也不禁紧张起来,前边几次自己受伤,饲养员都是苦哈哈进屋,笑嘻嘻离开,而今天在检查完陆缪的伤势以后,饲养员的面色却变得很难看。
陆缪和景林都清楚,陆缪嘴巴受伤的缘由,但饲养员这边什么也不知道,朝最坏的方面想,他现在要率先排除掉陆缪嘴上的伤,是不是口炎,这也是饲养员面色不好的原因。
如果真是外伤还好说,但陆缪的脸上看不见伤口,就怕是内里的疾病……口炎还会传染,所以陆缪现在只能尽快和散养区的虎隔离。
“毛毛,我知道你很着急,只是缪缪的伤肉眼看不出什么,我们现在要拉到步行区去给兽医进一步观察,没事就给你送回来了。”饲养员也担心陆缪的伤势,他同样希望,这只是外伤,而不是什么病毒感染。
要是后者,那东散养区这群虎子,发病的,没发病的,都得被拉走去检查。
“没事,有铲屎的在,死不了。”陆缪也开口安慰焦躁不安的景林,他嘴巴里面很疼,张口就会扯到伤口,景林敏锐察觉到陆缪的异样。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上次我受伤你也陪着我。”正黏糊的小情侣,就要被分开,景林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他也想跟着陆缪去步行区。
“上一次,是我们一起受伤,饲养员一起照料方便,这一次……”无非就是自己嘴伤了,而铲屎的不敢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靠近再做进一步检查。
陆缪想再说些什么,但他看见了景林担心的神情,于是继续安慰:“别怕林林,说不定明天我就回来了。”
“啊呜呜嗷……”道理景林都明白,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他抬起爪子轻轻扒着饲养员的裤腿,低声朝两脚兽撒娇,他也没忘记对陆缪说一句。
“缪哥你不要再说话了,我知道你张嘴疼。”
“毛毛听话啊,过几天缪缪就回来了,兽医你也见过的,上次下巴脱臼的时候,我们也是把你单独送过去的,还记得吗?”饲养员蹲下摸摸景林的虎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这只比两脚兽大好几倍的毛孩子,“他那么简单就治好你,治好缪缪也很快的。”
“啊呜呜……”景林又叫唤了两声,就算是那么个事,可要和陆缪分开……也太折磨我了。
僵持没太久,景林终于把爪子收了回来,然后一只虎默默缩到角落,就像陆缪早上做的那样,看上去很是可怜。
他也做出了让步,为了让陆缪能尽快得到兽医的照顾。
“缪哥在步行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舒服就和两脚兽哼唧两声,别觉得丢面子就一只虎硬挨。”景林一直沉默到饲养员把虎笼运过来,在陆缪走进专门用来治疗伤虎的虎笼前,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
陆缪也回过头朝景林打招呼,他说:“别担心林林,我很快就回来。”
“知道了,你少说话,会疼。”陆缪一开口,面上的虎纹跟着一抽一抽,景林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等陆缪被运上车,饲养员把屋内陆缪吃剩的残渣也都全部打扫走,屋内现在干净得找不到一点陆缪的痕迹。
景林第一次痛恨自己不太敏锐的虎鼻子,别的虎多少都能闻见残留的气味,他只有挨近以后,才能闻见……就像现在,陆缪走了,他就一点气味都闻不到了。
陆缪被拉走的这一整晚,景林都没有合眼,才闭上眼,脑子里就出现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景林干脆平躺着睁眼到了天亮。
笼舍内刚透光,景林就开始扒着铁门探听饲养员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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