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们冕下居然并没有回避。
不得了,他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罗兰赶紧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作为帝国未来的命运师,大贤者,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的冕下。
“冕下,守律骑士不能近女色。”义正言辞,好不容易被他抓到了他们冕下的小辫子不是。
布鲁克,路易斯:“……”
不由得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这……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怎么说呢,若非关系很好的人,肢体的碰触是会让人十分抗拒的。
而现在,他们特别的顺其自然,甚至一点也不介意之间的碰触。
怎么说呢,内心对这种碰触还有一点点渴望,是一种对彼此能够互相信任的渴望。
布鲁克的手一下就缩了回去,让路易斯皱了皱眉。
布鲁克有些恼羞成怒:“罗兰,你眼神有些不好,我是个男的,不近女色和男的可没有关系。”
罗兰嘀咕着:“正因为你是个男的,问题才严重,我们冕下说不定要钻这个空子。”
话还没说完,被两人瞪住了。
布鲁克眼睛一转,道:“那几个帝都神官还被押解在车上吧?罗兰,我有一个审讯的办法,保证你能够问出有用的线索。”
罗兰注意力被转移,眼睛都透亮了,吞了口口水,兴奋地道:“又是什么让人稀罕的办法?”
列车上,其中一列车厢,几个帝国神官面色苍白地被押解在这里。
内心的恐慌,让他们不知所措,但他们也达成一致,无论如何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路易斯是出了名的正义骑士,不会用那些惨不忍睹的酷刑逼供他们。
这时,路易斯身边的那个命运师一脸激动,面色兴奋得都有些颤抖的走了进来,这个年轻人好像叫罗兰,是跟随路易斯的那些帝都贵族之一的家族子弟。
他此时来干什么?
无论如何,这小子还太年轻,不会是他们的威胁。
罗兰的手都有点颤抖,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羞耻了,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布鲁克的内心简直……简直太肮脏了,他怎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逼供方法。
罗兰让人将一个帝都神官拉了过来,并围成一团将他隔离出其他神官的视线。
罗兰的那些朋友一脸疑惑,他们已经审问过了,但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碍于帝都神官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份,他们的确有些束手束脚。
罗兰心道,你们懂什么,我这一招一出,立马这些神官就会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罗兰拿出一根布条,将被围起来的的神官的眼睛蒙上。
神官倒也不算太过慌张,这样的黄毛小子能有什么本事。
神官的眼睛被蒙上看不见,但罗兰的那些同僚能清楚地看到罗兰在干什么。
只见罗兰手有些颤抖,脸色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简单地拿出了一根维吉亚特产,火腿肠。
然后就那么抽在了神官的脸上,戳在了对方唇上,看得一群同僚一脸的疑惑,就这?
就这还试图让这些嘴硬的家伙透露出来一点消息?
别说这么湿乎乎地抽对方了,他们什么恐吓都用过了,也无用。
罗兰也不问话,就这么“戏弄”了一会,然后将火腿肠收了起来,站在被压在地上的神官面前,解开了神官的蒙住眼睛的布条,并慢条斯理地提了提裤子。
神官正一脸疑惑呢,他还以为是什么酷刑,结果就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拍了拍他的脸,打了打他的嘴唇,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腥味。
而等他睁开眼,先是一愣,疑惑,然后就看到罗兰满脸兴奋羞耻地提着裤子。
神官真的愣了一刻,然后……
然后面色无比恐慌,张红,痛苦的咒骂了起来,都吓了罗兰的同僚一跳,也让旁边一脸疑惑的其他几个神官满眼的惊讶。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就在他们身边,也没见什么大的举动,为何就像受到了这世上最难以忍受的耻辱?
被围着的那位神官,此时已经疯了,是的,痛哭流涕,精神崩溃,各种辱骂,但又不敢骂出具体的内容。
这个年纪轻轻的纨绔年轻贵族,给了他这世上最大的耻辱,居然……居然敢当众这么羞辱他,他都快当这年轻贵族的爹了,更何况他是一名神圣的神官啊,怎么能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他。
即便打死他他觉得他都能接受,但他绝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是的,侮辱,一想到刚才哪黏糊糊的东西可能是什么,他就疯了,这是对一个神官,对一个都可以当他爹的成年人最大的侮辱。
这要是传了出去,让他以后还如何在教廷立足,如何做人。
罗兰在那些激烈到奔溃的咒骂声中,舔了舔唇:“要是你不老实交代,我就再像刚才一样,这次我会让你的那些同僚看看,你都经历了什么!”
魔鬼般的声音。
这绝对是一个小恶魔。
而罗兰的那些同僚,一些人面红耳赤,一些人一脸莫名其妙。
不就是被一根香肠打了?
威力这么大的吗?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看懂,如何严刑逼供都没有用,居然屈服在了一根不起眼的火腿肠上,看看那痛苦流涕的样子,就像经历了世上最凶残的折磨。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口,路易斯满脸漆黑地看着布鲁克:“这就是你教给罗兰的办法?”
布鲁克也有点心虚:“这……这不是挺有用,神官最在意的是什么,哪怕是一位满身罪恶的神官,他也以为他在人们的眼中充满了神圣,只要击溃这一点,他们的心理防线就会完全崩溃,更何况是在他曾经的那些同僚面前。”
“再说,这也算不得酷刑,若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说不定还挺喜欢这么玩。”
路易斯不由得看了一眼说得津津有味的布鲁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没来由的有些臊得红。
布鲁克也在偷看路易斯,路易斯长得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最英俊的,身材也好到爆,还是帝国的冕下,简直太完美了,任何人应该都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布鲁克咳嗽了一声:“我们还是继续去讨论信任的问题?”
路易斯“恩”了一声。
列车上,没多久,罗兰就耀武扬威地走了出来。
“冕下,还有我们的审问专家布鲁克先生,你们知道我审出了什么了吗?”
“原来他们真的有问题。”
“他们是那位大主教的亲密派系,被派往各地进行敛财,教廷中像他们这样的人还不止他们这一些。”
布鲁克点点头:“想必路易斯冕下最清楚,养一只军队得花多少钱。”
“而帝国叛军无法有明面上的账目,他们持续了二十年,说明背后肯定有十分稳定的财产和资源供应。”
“而教廷以前碍于教义,虽然庞大,但其实并不富裕,他们这么急于敛财,如今倒是说得清楚了。”
罗兰赶紧接口道:“是的,这些神官也交待了,他们所敛之财,每年都固定地交给了一些人,消耗极大,这绝对是我们揭发真相的有效证据和途径。”
路易斯点点头,彻查教廷账目,势在必行。
“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查教廷账目就相当于挑战人类信仰。”
教廷最让人无法挑战的,便是崇高者艾瑞克·弗朗西斯所建立的人类信仰。
这势必让整个法兰斯帝国处于难以想象的动荡之中,可能演变成真正的倾国之灾祸。
沉默。
这时,布鲁克开口道:“教廷最让人畏惧的就是它凝聚的信仰。”
“但处在人类顶峰的信仰,何尝不是他们的弱点,因为他们犯错的消息一但被坐实,就是被那庞大的信仰反噬的时候,信仰越坚定,反噬的力量反而会越大。”
庞大的信徒群体,一定会因为被欺骗而疯狂爆发,帝国利用好这一点,未必不能反转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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