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生笑起来:“好,我们共同努力。”
鹿圆圆问悦悦:“你懂规则了吗?我给你重说一遍好不好?”
悦悦抱着鹿圆圆:“不用,我已经听明白了,很简单的,圆圆不懂吗?我给你讲一遍吧。”
悦悦开始给鹿圆圆讲规则。
鹿圆圆:“......”
没天理了。她余光看见那边的乐乐,乐乐一脸懵,显然没懂,这有个幼崽可以让大人发挥作用!可惜她不能过去给乐乐说。
祁云照看着一大一小轻笑。
冉乐确实没听懂,他提出疑问:“介也似游戏嘛?”
这个游戏怎么和他想得不一样啊。
时逐风:“来来来,我们来了解一下规则。”
冉乐看着那边闹闹和悦悦,闹闹和悦悦都懂了,他不懂岂不是还没有两脚兽幼崽聪明!那怎么行!
“窝也资道哒。”
时逐风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真的?”
冉乐摸着自己的手:“真哒吧。”
这个“吧”让时逐风想笑,他沉声:“可是你的冉雪雪想给你再讲一次规则。”
冉雪倦闻言看过来,时逐风对冉雪倦笑了笑,一副无赖样子。
他阖眼。
冉乐闻言抬头望着冉雪倦:“泥要给窝从新讲嘛?”
冉雪倦看着冉乐,对方一副如果你要重新讲,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听的小模样。
冉雪倦抓着对方的小手:“...嗯,我重新给你讲一遍吧。”
冉乐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靠着冉雪倦,就再宠一次冉雪雪吧。
“好哒,泥嗦,窝听着呢。”
冉雪倦慢慢将规则给冉乐说了一遍,尽量用这个年纪的小朋友能听懂的词。
冉乐听懂了,就是他看见什么就给冉雪倦和时逐风表演什么。
“窝懂哒!”
任务重大啊。
冉雪倦怀疑再问了一遍:“真的听懂了吗?”
他怎么看对方神情不像懂的。
冉乐保证拍着自己小肚子:“听懂哒,不滚怀疑窝。”
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听不懂。
冉雪倦眼角微微带着笑意:“好吧。”
希望你是真的听懂了。
第20章 腰间红痣
时间不是很来得及,马上就到饭点了,导演也并不是要这会儿开始玩游戏,这个游戏是下午的内容,他故意提前这么多说只是想要家长记忆深一点,让孩子充分了解规则。
而且给时间让家长和孩子熟悉。
导演:“小朋友们都熟悉游戏规则了吧?”
冉乐第一个举手:“似哒。”
超大声!
闹闹见状立刻跟上:“我也了解了。”
悦悦:“我也是。”
导演鼓掌。
“那先我们来玩个预热赛好不好,给你们十分钟准备时间,小朋友仔细想想自己喜欢吃的菜和生活中会看见的物品哦。”
冉乐第一个应声:“好。”
说完转头:“森么是热热赛?”
时逐风拉着冉乐的手:“宝宝,你连预热都不会说就先答应啊?”
冉乐皱眉:“笨,奈奈嗦了,介个叫酥银不酥阵。”
虽然他还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此刻的场景和动画片里的一模一样,就该用这句话。
时逐风吃惊:“你这个月学的东西好多啊。”
他不露声色看了眼低头正望着冉乐的冉雪倦,他故意道:“你不愧是伟大的猫猫侠,和我们一点都不一样。”
冉乐得意:“那似泥们两脚叟笨,窝阔聪明了。”
好多东西他悄悄看一眼就学会了,他是最聪明的猫猫,成了人当然也是最聪明的人。
冉雪倦看着冉乐,两什么?
两脚叟?两脚兽?
时逐风超级夸张的语气。
“哎呀,太棒了。”他只差手捧心说这句话了。
“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猫猫侠啊,”时逐风感叹道,“你是我见过最棒最可爱最聪明的宝宝了。”
冉乐在这一声声夸奖中逐渐膨胀。
哎呀,他怎么这么聪明啊。
时逐风:“一天可以吃三个罐罐了。”
冉乐忍不住接话:“那似,窝介么厉害,可以吃五个罐罐!”
他想起冉雪倦,转头严肃跟冉雪倦说:“冉雪雪泥介次阔不能藏窝的罐罐了,介似窝该得的,也不准逼窝吃减回粮,那个可难吃了。”
其实变成两脚兽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以前给冉雪雪喵喵喵表达自己的抗议时冉雪雪总是抱着他说自己听不懂他在喵什么,其实他知道,冉雪雪那么聪明肯定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对方非说听不懂,他也没有办法,现在好了,听不懂再也不是冉雪雪的借口了。
冉雪倦轻轻吐出一口气。
“罐罐?”他诧异问,“减肥粮?你吃过这些东西?”
这听起来不像是给人吃的,特别不像是给一个三岁的孩子吃的。
往事涌上心头,冉乐对着冉雪倦控诉。
“哼,就似泥不滚窝吃五个罐罐,窝的爪爪都瘦了,都抓不到鸟了,毛也不好看了。”
绝对不是那只鸟太灵活,绝对不是!
而且一天吃五个罐罐怎么了,明明柜子里有那么多罐罐,长肉怎么了,长肉才能过冬啊,他才不胖呢!是这个家里的秤坏了,是冉雪雪和时逐风太瘦了才显得他胖。
冉雪倦荒谬看着冉乐,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有爪爪?他又去看时逐风,这是时逐风教的?时逐风疯了吧。
时逐风没疯,他起身去和导演沟通,让冉乐单独和冉雪倦说话,到时候剪辑的时候这边这段话要切了。
冉雪倦沉默了太久,冉乐等不及了,他拉着冉雪倦问:“冉雪雪泥嗦话呀!”
他到底能不能吃五个罐罐呀。
冉雪倦低头,慢慢笑起来,他开玩笑道:“这听起来你像是一只吃胖的猫猫。”
这是玩角色扮演吗?
冉乐震惊,第一反应是反驳:“你才胖。”
猫猫就是猫猫,哪里有吃胖的猫猫啊。
“窝才不似吃棒的猫猫,窝阔似聪明的猫猫。”
冉雪雪怎么回事啊,这都能搞错。
冉雪倦笑不出来。
“嗯?”
冉乐担忧问:“泥似不似又森病了。”
要不然怎么会觉得他胖呢。
“吹吹。”
冉乐凑近吹了吹。
“吹了就好了。”
这是冉雪雪告诉他的,每次对方疼了,他跑过去他都会摸着他的脑袋说,等时逐风来吹吹就好了。
冉雪倦捏着鼻梁。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将人抱到自己怀里,一字一句问:“这些是时逐风教你说的吗?”
冉乐眨眼:“森么?不似呀?四主风又不似猫猫。”
冉雪倦:“那你是猫猫?”
冉乐笑起来:“嘿,泥想起窝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狂点头,控制不好力道栽在了冉雪倦怀里,又爬起来,傻笑。
“冉雪雪泥似不似想起窝了。”
“窝好开心啊,”他抱着冉雪倦,手脚都在动,手舞足蹈说,“你和四主风消丝了,窝找不到你们,不过窝阔厉害了,现在都找到了。”
“哎呀,嘿嘿嘿。”他傻笑。
笑完开始自我介绍:“我是乐乐呀,乐乐,泥取的名字。”
这荒谬极了。
但是怀里的孩子是真的高兴,高兴得他能看见对方所有的牙齿,高兴得手脚不知道怎么放。
像真的一般。
可他没失忆过,二十年来的光阴每一天都记得。
冉雪倦垂眼:“你是猫猫和我有什么关系?”
冉乐僵住,笑容滞在脸上,瞬间换成了迷茫。
什么意思啊?
他呆滞回答:“你是我小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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