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番外(16)
封旗也听到声响,站了起来,斜坐回铺满丝绒的主位。
“长得还不错。我很久没弄过女人了,不过你的部族血统,倒是让我起了点胃口。”是封旗自大狂妄的声音。
“礼物”显然没有被驯服,咬牙切齿地回道:“昏君,希望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立刻烂掉!”
声音钻如耳膜,夜寻全身一震,“啊“地轻呼一声,不能置信地抬起头。
一双翠绿的眼眸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跳如夜寻的视线。浓密的睫毛、如云的秀发、双眉间红艳的一点胎痔;正是夜寻从小相依,温柔如姐姐般的贴身侍女天梦。没想到,天梦居然就是那份“礼物”!
为什么天梦会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寻找我才离开隐居的山谷,而被……内疚攥紧了夜寻的心。
天梦也惊呆了,居然会在这里找到日夜担忧的小王子。看到从小被溺爱娇宠的夜寻浑身伤痕,面容憔悴,被不堪入目的方式捆绑着的凄惨模样,天梦发出一声惨呼,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挣开抓住她两手的侍卫,飞奔到夜寻的面前,不能自己地跪下,将他抱在怀中。
“殿下!夜寻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呜……呜……他们……他们怎么这么狠的心……”
天梦的眼泪象断线珍珠一样坠落。
夜寻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回到家园一样,眼泪涌框而出。
无情的魔王并没有给太多时间让两人沉浸在重聚的震撼。
高大的身影很快沉沉压来,夜寻刚抬头,封旗已经来到眼前。
“殿下?这个小日族的女子叫你殿下?”封旗的眼中跳动着诡异的光芒。
夜寻的五脏六腑刹时冷得象浸在冰水里一样,泄露了身份,只怕免不了受这魔鬼加倍的折磨。
哭泣的天梦清醒过来,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悔恨之极。抬头看见封旗注视猎物一样的眼光射在夜寻身上,霍地转过身,挡在夜寻身前,颤声喊道:
“你要干什么?走开!不许你靠近他!”
封旗对天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目标只在天梦身后的夜寻身上,对这个挡住视线的女人大不耐烦。一使眼色,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利落地将天梦绑到一旁按在地上。
“夜寻!”天梦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慢慢靠近她从小细心守护的天使。
封旗半跪在夜寻的面前,浑身散发着异常危险的气息:“你不会是小日族的王子吧?夜寻殿下。”
夜寻骄傲地扬起绝美的脸,冷冷答道:“你说呢?封旗陛下。”
封旗露出招牌的邪恶笑容,叹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让我这么舒服。不愧是著名的小日王族血统。”
伸手托起夜寻曲线优美的下巴,悠然续道:
“早就应该猜出来,不是小日族,哪能有这么漂亮的脸。不过,听说你的眼睛是最珍贵的紫色,怎么会变成黑色呢?”
夜寻狠狠把头一甩,避开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丝讥笑浮现在优美的嘴角:“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封旗闭目,夜寻被折磨时紧闭眼眸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
“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来找答案。”封旗诡异一笑,站了起来,脸色转沉,暴喝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白毯上。”
众人连忙从命,七手八脚的将夜寻从墙上解下来,把他仰面安置在纯白的丝毯上,而且颇为知情识趣地将他那已被卷至腰间、毫无遮蔽作用的白丝衣完全剥下;然后留下两个男童一左一右按着夜寻的双臂,等待封旗的发落。
当然,没有人会傻得帮他取下分身上的羊肠圈。
封旗缓缓走到夜寻身旁,踢开一个跪行上前为他做享用前准备的男童,亲手掀开衣裳的下摆,掏出已经挺立的分身。
夜寻知道今夜难熬,勉力转头,看着同样受制于人的天梦,给了她一个极美的安抚笑容。
跪在夜寻两腿之间,封旗将引以为傲的灼热对准幼嫩柔软的蜜洞,炯亮的眼碰上夜寻眸中愤怒的火花。带着残忍的微笑,双手左右抓起白皙修长的细腿,毫无预兆的,用力往腰后一扯——
彻骨的疼痛噬咬着夜寻的身体,瞪圆了原本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美丽眼睛!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出自夜寻,而是来自一旁的天梦。
看到夜寻受到如此残害,天梦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封旗……你这个畜生!……”
“……你放开他……我求求你……放过他……呜……他只是个孩子呀!……让我代替他吧……不要这样……”
咒骂和哀求不断从天梦口中传出,充斥着偌大的寝宫。
封旗对天梦的叫喊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寻身上,紧盯着这美丽人儿的眼眸,毫不怜惜地粗暴*插着。
脆弱的内壁被封旗的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夜寻痛得差点咬碎银牙,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为了身旁的天梦。
一股暖流从心脉处涌起,眼眸即将变色,夜寻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张开眼睛,夜寻。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无事。”封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下身的冲刺猛烈依然。
夜寻听着天梦心碎的哭声,暗叹一声,忍着通彻心脉的煎熬,睁开被折磨得有几分黯淡的星眸。
“不错。已经变成翠绿色了。”封旗欣赏着。“继续下去,变成紫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动作加剧,以残虐美少年闻名的封旗,当然知道怎样用身体使对方更加痛苦。
鲜血,终于逸出,染满了急速抽动的凶器。
疼痛的感觉者闷哼一声,翠绿的眼眸转为深潭般的墨绿。
封旗大为兴奋,舔着夜寻身前的甜美樱桃,- yín -虐的快感充斥全身:“夜寻,还不够刺激。我让你再刺激一点。”
作恶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肠圈的分身,施展冠称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轻的身躯被迫作出反应,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针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痛苦!
“不!!……”
令人心颤的惨叫迫出夜寻的喉咙,回荡在王宫漆黑的夜空。
墨绿的眼眸转为淡红,又迅速过渡到仿佛要滴下血的鲜红。
身体徒然地不断挣扎,夜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满意地享受着小日族王子身体带来的欢娱,封旗没有任何停下双手或律动的迹象。
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着……
鲜红的眼眸却没有再起任何变化。
夜寻的叫声慢慢转弱,在下体前后两处无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梦力竭声嘶的哭叫,犹在耳边回荡。
***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寻伤之甚重,于是得到了几天难能可贵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将天梦安置在夜寻身边服侍。
虽然对封旗狠之入骨,天梦对这个安排倒是欢迎之极。当然,绝对不会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
雪花片片飞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议政厅内的封旗将南方将军葛风的奏章看了一半,有点心烦气躁。
随脚踢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
真想把夜寻弄来玩玩。封旗的下体紧绷着。为了不让夜寻的伤势加重,已经有五天没有碰他了。
可是尝过夜寻的身体,其他人的侍侯已经不能使封旗满意。所以在没有夜寻的五天里,封旗频频暴怒,不断有男童的尸体从王宫后门运出,抛到散昆河里。
“来人。召准腾。”封旗缓缓发令。刚才挨了一脚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赶去传召。
专门负责夜寻伤势的御医准腾气息喘喘地赶到。
“臣准腾奉召。叩见陛下。”准腾忐忑不安地行礼,没有人在掌握生杀大权、喜怒无常的封旗面前镇静自如。
封旗扫了伏在地下的人一眼,冷冷道:“夜寻的情况如何。”
准腾早料到会有此问,忙将早以准备好的答案勉强流利地背了出来:
“回陛下。夜寻公子的复原能力惊人之至。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奇迹似的没有留下伤痕。过两天应该可以下床走动。只需两个月的时间,臣可担保夜寻公子可以完全恢复。”
封旗感觉到分身热切的脉动,仅仅是夜寻的名字,就可以引起他的兴奋。沉吟一刻,问道:“他现在可以承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