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雌子有点暖(3)
习夭悄悄来到柜台,在店主的目光下拿起一个老式的照相仪,对着雌虫的侧面拍下几张相片。
“帮忙取出来,一份放信封里,一份给我带走。”习夭把照相仪交给店主,低声道。
“好的。”店主拿着照相仪在一旁摆弄起来。
习夭有点不自在的打量着店铺的装饰,总觉得店主看他们的眼神很微妙……
这个店铺和他上一次来时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感觉年轻了一些,毕竟他上一世是30多年后来的。
那一天夜色深沉,整条街巷只能看到店铺闪着的微弱灯光。
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日常袍服的习夭匆匆走进这间老店,身后数十名护卫携抢警戒四周。
习夭快步走到柜台前,从口袋中取出一封刚刚开封的信按到柜台上。双目微眯地盯着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店主:“这封信是从你这里寄出来的?”
店主右手颤抖着扶了扶眼镜,哪怕他老眼昏花也不至于认不出信封上自己盖的章。
“是的……议长大人……”联盟议会议长,他实在想不通这样普通的一封纸质信怎么吸引来了这等存在。
议会长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疲倦,语气依然是难以掩盖的威严:“谁寄的,什么时候寄的。”
“按照联盟法规,我们不能透露……”
“嗯?”议会长的声音微微上挑,身后的军雌护卫都整齐划一的握住了枪。
在议会长的威压下,店主只好带着一脸被恶霸抢了闺女的表情检验了信封的编码,在两名护卫的跟随下进入仓库取出了一个木盒子。
“您想知道的都在这了,寄信人的名字叫甘宇,是三年前寄放在我这的。”
一旁的护卫尽忠职守的想为议会长取过盒子,手还未碰到木盒就被习夭一脚踹开。
习夭将木盒一把捞过抱到怀里,然后给了倒在地上满脸懵逼的护卫一记眼刀。
习夭的手指划过木盒上的纹路,眼底晦暗不明。
“他有说些什么吗?”
三年前你就知道自己无法活下来吗?
店主对那天那个雌虫还有点的印象:“他在我的店里写了整整一天的信,离开的时候却说,如果没寄到也没有关系……”
习夭垂下眼,轻叹了口气。
“议会长?”一旁的护卫唤道,他们何时见过不可一世的议会长这般落寞。
“走吧……”
……
“习夭?”
“嗯?”习夭猛然从记忆中回过神来,转过身,正好撞到自家雌虫的胸膛。
“唔!”习夭立即退后一步,一脸狰狞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啪——
顾不得手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甘宇快速凑近,小心翼翼的拨开习夭的手。
“别揉,来……我吹吹。”
习夭呆愣的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连鼻子上的疼痛都忘了。
微微的暖风吹到脸上,带着扑面而来的雌虫信息素的味道。
感觉到某种特殊的冲动,习夭一把把雌虫推开,迅速退到安全距离,把鼻子捂得更加严实了。
“习夭……”甘宇伸了伸手,又收了回来,紧盯着雄虫不再上前。
此时内心跑过一大群神兽的习夭根本无法注意到雌虫的落寞。
早就不是什么小年轻了,这还是自家雌虫,居然差点流鼻血,这简直!简直……
“怎么样?快联系医院。”店主急忙从柜台后走出,要是一个雄虫在他这里出了事,他这间老店绝对不保了啊!
看着雄虫捂着鼻子,因为疼(羞)痛(耻)头低得更下了,甘宇快速打开终端,动作有点少见的慌乱。
“别!”习夭一手抓住雌虫的手腕,另一只手依旧把鼻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一只雄虫被雌虫的信息素刺激得流鼻血,这要是去了医院,绝对是他一生的黑历史。
喝止住雌虫的动作后,习夭迅速转身,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火速擦了擦鼻底,确定没有见红后,方才松了口气。
习夭轻揉着自己泛红的鼻子,转身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雌虫故作轻松的说:“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甘宇弯身准备捡起刚刚掉落的袋子,一只手先他一步碰到提绳。
习夭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握住雌虫伸出来的出来的爪子,吸了吸还有些泛酸的鼻子说:“走吧,回家。”
目送他们出去,店主心有余悸的提着僵硬的腿走回柜台后。雄虫这种娇贵的生物,他们这种小店可伺候不起啊。
习夭很不爽的揉捏着手里的袋子,好好一场约会居然被这样破坏了,算了形象重要,自己现在这样子根本没法见虫啊……
挽着甘宇的手臂,继续把脸往自家雄虫身后藏了藏。眼睛谨慎的扫视着四周,留下各种的雌虫的惊呼,某些心脏不好的甚至当场晕厥了过去。
“雄子大人看我了!”
“明明看的是我!”
“还想溺死在雄子的眼神下……最好是身下……”
“滚!要操也不是操/你。大人看我啊!”
……
满脸黑线的习夭继续往自家雌虫身后躲了躲,终于记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出门前居然没有注射信息素抑制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詹詹詹詹詹”的营养液和地雷。
O(∩_∩)O~卖个萌,小剧场奉上。
[初遇]
联盟历718年,习夭甩开自己所有的监护虫、监管虫偷渡到边陲的碧落星。
躺在高级旅馆中,一时好奇,点了个专属服务。
进来的雌子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笑得很好看,跟他见过的雌虫都不一样。
对习夭来说,那是一个很愉快的夜晚。没了雄虫协会和军部的唠叨,还可以尽情的对身下的雌虫为所欲为。
对甘宇来说,那是一场完全不在计划中的意外,不过没关系,雄虫要不了多久就会腻了,这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没过太久,雄虫确实离开了。不过,又多了个意外,他有了一个蛋……
第4章 “喜当爹”
砰——
反手把门摔上,习夭方才松了口气。做了多年议会长,这么不懂得矜持的雌虫还真没见过几次,感觉自己必须好好冷静一下了。
“我上去冲个澡,晚餐交给你了。”习夭踮脚在雌虫嘴角印上一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甘宇微笑着目送雄虫上楼,看着习夭关上门后笑容就保持在同一个角度不在变化。眼睛透过被风吹开一角的窗帘看向外面,一大群雌虫徘徊不去。
这还只是开始,以习夭信息素的强度不可能只吸引到这么点雌虫,每个雌虫都会为了讨雄虫欢心而不顾一切。
甘宇揉捏了一下眉梢旁边的位置,这段关系不是他能主宰的,可又有哪个雌虫会不想和自己的雄虫一直在一起呢?
主卧内,习夭打开全新的柜子,他和雌虫的衣服都放在了一起,整整齐齐而魏晋分明。
衣服的尺码并不同,那一条分界线显眼无比。
“看来机器管家的的程序要重新设定了。”习夭一边嘟囔着一边动手整理衣服。
不过以他为负数的自理能力,肯定不会很好看就是。
毕竟谁也不能要求一个还是议会长的雄虫懂得照顾自己不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整个虫族的单身雌虫都恨不得亲自来照顾他。
习夭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种凌乱美怎么是机器管家的芯片脑子能懂的?
随手取了件睡袍,习夭步伐轻快的走进浴室。
舒适的暖温水洒在身上,习夭轻叹一声,慵懒的眯起双眼,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
泛着各色荧光的半透明翅膀从他的蝴蝶骨处钻出,光彩夺目。
雄虫的翅膀是所有雌虫公认的世上最美的东西,至于攻击力防御力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谁让雄虫扇下翅膀释放个信息素,武力值爆破全宇宙的虫族雌虫们就只能腿软求上呢?
专为雄虫定做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背后的虫翅随着习夭走路的步伐缓缓挥动。
一杯果饮被放在餐桌上,雌虫还在厨房处理着食材。
习夭总看着雌虫的背影,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轻手轻脚地靠近,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在热水的刺激下雄虫的信息素成爆发式喷涌,在习夭走出卧房的瞬间整个屋子都被信息素所占领。
甘宇的动作有一瞬间的顿住,双腿都有些发软,全凭毅力站在那里。
在无与伦比的诱惑下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想着雄虫还没有吃晚餐才没让自己凭本能扑过去。可,这时那个信息素散发源居然还从身后抱住了他!
习夭亲了亲自家雌虫的耳廓,做饭中的雌虫最迷人了,不过这耳朵的温度是不是有点高?
不会是生病了吧?见多了甘宇那些年病弱到只能坐轮椅时的样子,习夭对自家雌虫的身体状况格外上心。
“是不是着凉了?都发热了。”让你穿这么薄的衣服出去!习夭把雌虫十分僵硬的身体转过来,抬手探上对方的额头。
甘宇的瞳孔猛然紧缩,那是雄虫的翅翼……
浪了二十多年,又做了三十多年光棍的议会长完全不知道雄虫展露出翅膀意味着什么。
这简直比雄虫脱光了还要诱惑,甘宇感觉自己脑中的神经弦砰的崩断,瞬间不懂理智为何物。
这下僵住的变成习夭了。
靠,那根戳到他腹部的东西是什么!
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
被这天雷滚滚雷到回不过神来的习夭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一把搂住,嘴上一热,一个湿热的东西就探了进来。
“唔唔唔唔……”
混蛋,就算你的味道确实不错,也让我的脚先着地啊!
被紧紧抱住的习夭只有脚尖还微微碰到地面,这时才突然感觉到性别不同的差异。
不行,必须咬回去!为了雄虫的尊严!
刚刚开始反击习夭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搂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松了呢?
脚跟落地,习夭偏过脑袋,轻轻松松的从“魔口”里逃了出来。
可是,面前这个眼角泛红,“泪眼汪汪”的雌虫是谁?
甘宇努力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喘息,红着眼紧盯面前的雄虫。
就在习夭感觉莫名的发毛时,猛地被自家雌虫打横抱起。
“喂!”习夭身体快于思想快速搂住甘宇的脖颈,虽然柔弱的雄虫被抱来抱去很正常,可是他很猛的,一定也不弱好不好!
“去床上……”雌虫的声音暗哑得厉害,雄虫的身体不好,在这里的话会着凉的。
习夭默默捂脸,自家雌虫是不是太主动了,会吃不消的……
仰面倒入软绵绵的床上,习夭觉得还是要自己动手的好,在雌虫扑上来的一瞬间反手一捞,将雌虫压在自己身下。
“别这么急啊,我们慢慢来……”习夭揽住甘宇的腰,俯下身轻轻逗弄雌虫的耳朵。
甘宇给的回应是腰腹一抬,再落下,习夭的指尖就进入了一个幽深湿热的地方。
习夭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牙齿狠狠地咬上了雌虫的耳垂。
甘宇一声惊呼,习夭自己感觉进得更深了。
去你妹夫的慢慢来!这不是雄虫能忍的!
习夭眼冒绿光的抬起身,用空闲的手抬起雌虫的一条腿。
“唔……”甘宇眉头紧皱,难耐的呻/吟,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