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2)
“夏先生请。”东方清竟然亲自帮自己开了出门,夏天受宠若惊,“谢谢”夏天上了车,思索着,接下来要迎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是东方母的刁难还是刁难,还是那位大小姐的辱骂还是辱骂。
第4章 第四章
万隆酒店,本市最大的酒店,是一些“上等人”经常来消费的地方,这里的一盘菜可以说是一个普通市民一年的开销,奢华的令人嫉妒。夏天只是听过万隆酒店的威名,却一次都没有来过,来了也没什么用,一般人只会被当成乞丐赶出去,东方玉曾经说过以后的他们就在这里办婚礼,要把自己风风光光的娶进门,至于为什么要来这里,夏天并不了解东方母的想法,是想要羞辱自己吗。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万隆的门前,第一眼,夏天就看到了那位最不想见到的千金大小姐。
夏天口中的那位千金大小姐,便是穆氏董事长的独女穆柏柏。听说追求她的人可以绕地球一圈,而她本人独爱东方家次子东方玉,甚至与所爱之人私定终身,是次子的未婚妻。而在夏天眼里,她就是一个愚蠢被宠坏的任性女孩,想起东方玉和穆柏柏之前的种种暧昧,夏天感觉心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穆柏柏是东方玉和夏天感情中一个污点。
刚认识东方玉的时候,夏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一般,穆柏柏是夏天与东方玉确认关系后的导火线,没有之一。后来东方玉让夏天多信任自己一点,解释他只是把穆柏柏当作妹妹来看待,当时夏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就容忍了两人的亲密行为,容忍了穆柏柏的“两面”,在东方玉装乖巧,却在东方玉不在的时候刁难自己,现在总结起来,就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就是一个感情小白,一心只想留在阿玉的身边,可是现在何尝又不是呢。
是后来的一天,东方玉喝醉了酒,在穆柏柏的家里住了一个一晚上,夏天终于忍受不了了,留了一份纸条在桌上,收拾完东西就离开,找了个地方大哭了一顿,这是他们第一次闹分手。
之后发生了什么,夏天不清楚,自己在朋友家住了一个星期后,东方玉就找来了,找了一堆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当着自己朋友们的面,跪在地上,发誓以后和穆柏柏在不任何的联系,
他也的确遵守的三年的规则,那是夏天回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夏天注意到穆柏柏,穆柏柏也自然注意到他,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清哥哥,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走过来看到东方清在夏天身旁,神情有些惊讶,但还是指着夏天,像个泼妇一般的大骂道:“夏天你这个下等人怎么在这里!你们这些保安都没有眼睛,让他这种乡巴佬进来,还不快点把他赶出去!”
穆柏柏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发觉。
“穆小姐,请你说话注意点。”东方清不悦的皱了眉头,以前自己认识的邻家小女孩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母亲以前就是要把这样的人给弟弟当妻子?这简直是胡闹。“清哥哥,你不记得了吗?我是柏柏呀,你以前都是叫我柏柏的,难道你也喜欢这个恶心的人!”穆柏柏惊叫的喊道,“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勾引了清哥哥,之前勾引玉哥哥还不够,真是个的狐狸精!”
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夏天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索性就一直沉默着,看起来很淡。
本来周围的人都是以看戏的态度围观,现在已经有些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夏天了。
“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抱歉啊,夏天,我侄女失礼了,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散了。”东方母亲自走了出来,难得的呵斥的穆柏柏的一声,以前都是冷眼看着自己被穆柏柏欺负,今天怎么转性了?
“姑妈你竟然骂我!”穆柏柏用力的跺了一脚地板,生气地跑了,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不好意思,夏天,我替侄女给你道歉,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夏天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带着歉意跟自己说话的东方母,感觉今天又撞鬼了,以前最护着穆柏柏的可就是东方母了。
“没事,伯母,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夏天询问道。
“跟我来吧,我想请你把一个忙。”东方母眼中闪过的一丝忧伤,被夏天捕捉到,到底是什么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把东方玉写的有些渣了......
第5章 第五章
百闻不如一见,进了万隆酒店,果然是一片富丽堂皇,到处都可以听到优美的钢琴演奏曲,虽然没有传闻中连地板砖都是黄金做的那么夸张,但也是用水晶铺的 ( ̄. ̄)。真是太浪费了!
一路上,夏天看到了各式各样的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身上穿着国际名牌,手上拿着红酒杯,另一只手大多揽着一名风华正茂的女子,有几个还是众所周知的荧屏女神。
夏天对东方家的了解并不算多,知道他们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属于上等人中的上等人,是很多人想要勾搭的对象。最开始东方玉和夏天提起时自己的身份时,夏天还是一脸不相信,如果东方玉是豪门世家的少爷,怎么会来读着三流的野鸡大学,连第一个学期的学费都交不起。直到东方玉买了一栋价值近百万的别墅,带着夏天出来住。但是夏天不了解东方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如此收获满盈,自己在A市从小长大,也没有听过这个神秘的集团,而万隆酒店里的人,见到东方母似乎都想上来交谈两句,套个近乎。
刚刚进入包厢,东方母示意东方清关上门,然后猛地跪了下来。“伯母,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夏天被吓了一跳,赶紧向前,想把东方母的扶起来,就连东方清脸上也出现惊讶之色。
“夏天,我请你帮帮我那苦命的儿子好不好!以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拆开你和玉儿的,我错了,请你帮帮我好不好,看在你和阿玉之前相爱的份上,帮帮他吧!”
东方母之般抱着夏天大腿又哭又叫的说辞,夏天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没有听懂东方母让自己做什么。
“伯母你冷静一下好不好,起来,慢慢说,我要怎么帮你?”夏天无奈的说到,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向一旁的东方清求救。你老妈子都在我面前下跪了,还不扶她请来。“妈,您先起来,慢慢给夏先生说。”
坐在的包厢位子上,东方母紧紧抓住了夏天的手,生怕他走了,知道菜上完,情绪冷静了些,才娓娓说道。
原来,东方母最近一直都在做一个奇怪的梦,先是梦到东方玉对自己说,他要娶夏天,然后又梦到夏天坐在花轿子上,在阴间被人抬进了东方玉的家里,接着又梦到夏天和东方玉拜堂成亲。好像我除了第一个梦,好像其他的也和伯母描述的差不多,而且我也在里面。夏天一惊,压下心头的疑问,继续听东方母说道。
后来,东方母找了一位大师,大师看过东方玉的墓后,对东方母说道:“你儿子执念太重,导致这里阴气浓郁,灵魂长期被阴气污染,变成了恶鬼,无法投胎转世。”东方母马上就急了,哭着请求大师,问他如何化解,让自己的孩子投胎转世的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的。第一种,先化解令子的执念,找一个阳气比较重的男子与他冥婚,长期呆在一起可以化解他身上的阴气,久之,便可以投胎转世。不过切记要找一个自愿给令子吸阳气之人,不然地府会误会他做恶事,招来黑白无常,将他打进十八层地狱,受尽苦头。”
“第二种,就是修成鬼仙,这个办法太复杂,时间也需要很长,基本是不可能完成了。”
东方母原本还想让穆柏柏与东方玉冥婚,听到是要男子,便打消这个打算,后来又听到一定要自愿的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夏天,可是已经过去三年了,东方母连自己儿子的忌日,都不让他来看一眼,万一感情淡了怎么办,万一他记恨自己不愿帮了怎么办。
东方母爱子心切,才有了今天这出。
东方清听完后若有所思,他刚从国外回来,这些事情并不知道。夏天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应该是服务员的人突然跑了进来,对着东方母说道,“东方夫人,不好了,穆小姐她发疯了,一直喊道有鬼幽鬼。”服务员还没有说完,一个头发散落的女人就把他推到在地上,跑到东方母的身边,道:“姑妈救我,有鬼,有鬼啊!”
刚刚十分神气的泼妇骂街的穆千金大小姐,如今头发散乱,衣服破碎的在多麻烦面前喊救命。“女孩家,这幅模样,成何体统,清儿,你照顾好夏天,柏柏,走,我带你去换衣服,不怕啊。”看到穆柏柏这幅模样,东方母既心疼,也苦恼,要是让穆柏柏的母亲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东方母虽然对穆柏柏喜欢的紧,但并不喜欢穆柏柏的母亲。穆母原本只是一个三线的小明星,勾引的穆父后,怀上了穆柏柏,干掉了不能生育的原配,当上了穆家家母,是一个很卑鄙的女人。其实穆母也不知道,两人结婚之后,穆父对穆母越来越不满,在外面又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有也有个比穆柏柏小几岁的儿子。
东方母带着穆柏柏离开后,夏天感觉身体又开始冷了,好像有一股风,一直在他的身边打转
第6章 第六章
“姑妈竟然会为那个狐狸精教训我,真是气死我了!”被东方母训斥后踩着恨天高跑出来的穆柏柏不一会儿就崴了脚,跌倒在地上。
“狐狸精欺负我,你这个破鞋也欺负我!”穆柏柏费力的站了起来,将恨天高用力的扔在地上,身上沾到了不少地上的灰尘,“脏死了!脏死了!今天真是倒霉死了!”嫌弃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发现越抹越脏,便放弃,坐到一旁的台阶上。嘴上还是止不住的抱怨着,完全没发现周围的环境是完全的陌生,一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诡异。
“跑了那么久,累死我了,哼,清哥哥竟然也不来追我,一定也是被那狐狸精勾引了。哼,玉哥哥也是被他吸引了,才出事了。呜呜呜,玉哥哥我好想你啊,都是狐狸精害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谁叫我是最爱你的人,当然我也会好好保护清哥哥的。”
穆柏柏自言自语着,就哭起来了,表情十分扭曲,语气也加重,仿佛要将夏天扒皮抽筋,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到是像一个乡村泼妇。
“嘶——怎么那么冷!”骂完之后,穆柏柏心情舒爽了一些,只是一点点,现在得她想去到那些最求者身边,去享受女王一般的生活,好让怒火散去。生气多的女人会长皱纹,虽然以后长皱纹的我依旧很美,但生活就是要随心所欲。刚想站起来,一阵阵冷风袭来。
“好久没见美女了,老三,快来看看。”感受有人来到自己身后,并且将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股透心凉传遍了全身。
“哪里来的登徒子?知道我是谁吗!还不快点…..啊!”穆柏柏厌恶的回过头,心想着那个没有眼睛的混蛋敢碰自己,等一下回去一定叫爸爸找人去教训他。
而回过头,穆柏柏面对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肉完全腐败,干巴巴的皮肤勾勒出头骨的轮廓,鼻梁断裂狠狠的凹了进去,两个凸起眼珠子只有眼白,紧紧的盯着穆柏柏修长的大白腿,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腐败的气味,让穆柏柏无法呼吸,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慌。恐惧使他全身无力,失去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