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腿打开点(18)
“路……翳。”
风修辞又抬了抬路翳的下巴,笑道:“真喜欢新来的徒弟啊!”
路翳藏在胸口里的那颗心脏呼之欲出,“徒儿……”
“正巧我这儿缺一个贴身小厮,不知新徒儿可否愿意?”
风修辞一见着美人就发、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惜路翳刚来清风派什么也不知道,门派内也禁止私下议论副掌门,以至于路翳来清风派的这几天听的最多的话就是什么副掌门多勤奋多刻苦啥啥的。
“只要师傅吩咐,下刀山下火海徒儿都愿意。”
这句话路翳没结巴了,还很顺畅的说了出来。
风修辞收回玉箫,“好勒,那劳烦徒儿帮忙把这房里打扫一下。”
“徒儿遵命。”路翳点了点头。
路翳说干就干,很快就将房间打算的干干净净,连地盘都擦了好几遍。从头到尾,风修辞头都没抬过,一直在宣纸上誊写着新的门规。
路翳打扫完后,没打扰风修辞,出去将门前的长廊擦了一遍。
等风修辞修改完一半的门规后已是徬晚,抬眸一扫,就瞧见在角落抱着扫把打盹的路翳。
“喂!小徒弟,你师傅饿了。”
路翳一听着声音,立马站了起来,应了一声,赶急赶忙的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食盒。
风修辞忍不住勾起唇角,这新来的小徒弟可真好哄骗!
路翳低着头将饭菜一一摆在桌案空出的地方,风修辞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喃喃自语:“师傅长的很可怕吗?”
路翳摆盘子的手顿住了,“没有……师傅……师傅长的很……俊……俊逸……”
风修辞靠着椅子笑出了声,“我的新徒弟可真会说话。”
路翳忍不住偷偷的窥了他一眼,心口又突突的跳了起来,“师傅……”
“来来来,新徒弟我们一起用膳。”
路翳摇了摇头,匆忙的退了出去。
风修辞对路翳突然的举动不明所以,也没追出去,拿起筷子就埋头吃了起来。
路翳跑了出去后,呆呆的站在走廊上。
他幼年丧母,何时曾被人这般温柔的待过?来清风派这几天因为不喜欢言语,被众弟子排挤,何时有人这般对他说过话?
为了逃离以前的生活,他跑到了大名鼎鼎的清风派参加招生,好不容易在一群人中脱颖而出,被清风派的人选中。
即使他看的出来他的师傅在说笑戏谑,但他……
路翳压下不应该有的想法,默默的回去守到门前。
风修辞吃完饭菜后,又开始撰写清风派的新门规。
夜幕已深,风修辞打了个哈欠,点了盏油灯,继续将门规写完。
一阵晚风从窗口吹进去,风修辞随手用一本书压住宣纸,以免他编写好的门规被吹的满地都是。
他揉了揉酸疼的后颈,起身关上窗,推门出去时发现正坐在走廊边的路翳。他要手支着下颚,旁边放着一只燃着的灯笼,听见吱呀的开门声,立马站了起来作揖。
“师傅好!”
“你还在这里?怎么不回房休息?”风修辞瞧着他那张白净的脸蛋问道。
路翳微微垂着眼帘,“师傅未曾歇息,弟子也……”
“清风派没这个规矩,师傅可以不按门规回房,但弟子不行,以后要是我没出来,你也不用这般等我。”
路翳没点头也没摇头。
风修辞捏了下他的脸蛋,并不决定这样有何不妥。
“为我掌灯吧!”
风修辞微眯着眼,想不到新徒弟的肌肤也怎么滑,要不是得端着副掌门的架子,他还真想再摸几下。
路翳耳廓渐红,提起灯笼就往前冲,风修辞走在后面,“小徒弟,你知道为师的厢房在哪里吗?”
路翳停下了脚步,迷茫的摇了摇头。
风修辞拍了拍他的肩,“为师送小徒儿回去,以后小徒儿再送为师回厢房怎么样?”
路翳捏着灯笼的手紧了紧,“谢谢……师傅。”
“我的小徒弟怎么又口吃了?”风修辞挑着眉梢促狭道。
“没……没……有。”
路翳感觉他这一辈子的脸都在师傅面前丢完了,明明以前从来没有口吃过。
路翳张了张嘴,又怕自己口吃,只好将话又重新咽回肚子里。
风修辞踏出脚步,走在前面,笑道:“走吧!我的小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让开,让师叔开始他的作死之路。
小剧场:
路翳:当初是谁先提的双修?嗯?我?
师叔:不是不是不是,是我!!是我!!是我!!
路翳:先撩者贱。
(番外了,不管了,我要放飞自我。)
番外二 论九华山那个风流倜傥的副掌门
路翳这一掌灯,便掌了半年之久。
路翳渐渐在清风派有了些名气,毕竟是风修辞贴身的弟子,明面上其他弟子不会说什么,私底下关于路翳的谣言都快传到山下了。
就跟那卖杂物的小商铺一样,各式各样的谣言应有尽有。
所有的弟子畏惧副掌门,但不怕只是一个小弟子的路翳,风言风语传的很疯,什么副掌门身边的贴身弟子仗着自己长着一张妖艳贱/货的脸,天天勾`引副掌门……
路翳不擅长与人接触,对这些流言蜚语置若罔闻,依旧陪着风修辞的身边,替他夜夜掌灯。
这些日子,风修辞使唤路翳使唤的习惯了,动不动就让路翳干这干那。
风修辞甚感满意,因为路翳从来就不会有半点怨言,甚至连抱怨的眼神都没有过。
他使唤的理所当然,“小徒弟,来替为师捶捶肩。”
路翳立马扔下手里的事情,一声不吭的走到风修辞的身边帮他揉着肩膀。
中途华玄云带着陌無天回来过一次,看见风修辞这样使唤路翳,也忍不住让他注意一点。
当时风修辞回了句:我家小弟子心甘情愿。
路翳那个时候也在旁边,顺着风修辞的话应了一声。
还是陌無天凑到风修辞身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师叔,你这样迟早会出事的。”
风修辞挑了下眉,在心里道,这能出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风修辞约着陌無天去屋檐上喝酒,随便想细细的问他一次,能出什么事情。
华玄云当年将陌無天带回清风派的时候,风修辞是第一个跟陌無天玩上的人,主要是趣味相投,都喜爱饮酒。
不过一个身为副掌门,一个又为掌门身边唯一的徒弟,得在清风派中树立一个正确的榜样,不能在弟子面前有一点陋习。
华玄云对陌無天管的严,这次还是陌無天偷偷跑出来和风修辞一起饮酒。
两人一同坐在屋檐,对月饮酒。
“据我所知,你来清风派五年对吗?”风修辞突然问来句莫名其妙的话。
陌無天饮了一口酒,不知道在想什么,淡淡的嗯了一声。
“师兄也是不容易,居然能将一个小娃娃拉扯成大娃娃。”
风修辞记得陌無天刚来清风派的时候,头都不齐他腰间,现在突的一下就长的跟他一样高了,估计再长几年,他都要仰着头看这个孩子了。
风修辞一提到华玄云,陌無天便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这这这,你才几岁啊!就开始发、春了?”风修辞不忍直视陌無天此时的表情。
陌無天斜了他一眼,“我已经要成年了。”
“啧,明明还有好几年。”风修辞豪气的举起酒坛子,咕噜几口下肚,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酒渍,“你今早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啊?”
“路师兄比我大不了多少,看的出来他的自尊心高于常人,你这样使唤他,说不定有一天他会对你的做法心生怨恨。而且他的心思……”
“跟你一样,对吧!”
陌無天蓦然看向他,风修辞则一脸笑意,“师侄,对吗?”
陌無天承认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对师傅的想法。
风修辞又饮了一口酒,他道:“我查过你。”
陌無天拿着酒坛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继续道:“在你来清风派的第一天,我就查过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陌無天将酒坛一放,沉着脸就要走。
风修辞也站了起来,负手望月,“我不是你师傅,不可能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没有任何戒心。”
陌無天背着他,站在屋檐上,静静的听他说完。
“我观察了你五年,你很幸运,没有任何动作,不然我会毫不犹豫替你的师傅亲手结果了你。我不知道你来清风派有何意图,但如果敢对清风派或者师兄有任何不利,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指出你的身份。”
陌無天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揭穿?”陌無天突兀问了一句。
“你又没害清风派,我为什么要揭穿呢?而且有你陪在我那一根筋师兄身边,我也能放心一些。”风修辞笑道。
风修辞将手中的酒饮完,丢在了屋檐上,没再看陌無天。
话已至此,他希望陌無天能明白他的意思。
***
风修辞闭着眼睛享受着路翳的伺候,突然想起来陌無天那晚说的话,路翳的自尊心为什么高于常人?
路翳正安安静静的垂着眸子替他捏着肩。
风修辞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原来他师兄就是这个感受啊!难怪会只要一个徒弟。
之前风修辞将路翳留在身边,其实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华玄云和陌無天这对师徒。
每次看见陌無天主动为华玄云跑前跑后,他就会忍不住想自己手下的那些徒弟,要是有一个像陌無天那样的多好。
所以他也收了一位贴身徒弟。
只不过没想到收的这位小徒弟会这么听话。风修辞这个人吧,别人越无底线,他就越往里踩。
风修辞喜欢使唤路翳,但对路翳好也很好。
清风派门规里有一条规定,所有新入门的弟子都必须在半年之后下山历练一个月,在这期间捉妖降魔。
当然,只是捉一些普通的小妖小魔。
最后再将每位徒弟的成绩承到风修辞面前,由他来将那些成绩较好的弟子提点出来,加以奖赏。
风修辞在前一天才想起来路翳也是新入门的弟子,到时候也要跟着其他人一同下山。突然间失去一个可以天天供他调戏的人,风修辞已经能想到未来的一个月有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