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分配的alpha对我一见钟情(71)
童青鹤随意卷起毯子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遮掩,露出一条腿,俨然成为一道春色。
皮肉之色哪有人说挡住就能挡住,江绍之细细看着那一截露出的小腿,叹气,想把它握进被里藏好。
童青鹤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补充,“都快过年了。”
江绍之说:“就快了。”
童青鹤嘴巴一抿,难得不去听江绍之的话,还说:“骗人。”
江绍之哑然,童青鹤笃定地看着他:“做完这趟,又会有任务下来,根本没有时间过年……”
一想又不免感到难过,童青鹤躬起脊背,把腺体展露给江绍之,浑然不知江绍之盯着他的这块位置,眼睛移不开分毫。
“童童,给我亲一亲。”
童青鹤闻声把埋在膝盖的脸抬起,温热的气息浮在双颊,紧接落在唇上。
江绍之问说:“亲到了。”
温度缓慢转移到腺体上,江绍之压抑:“手抬一抬,绕到叔叔脖子后。”
童青鹤闭着眼很快睁开,睫毛乱颤,明知不是真实的,却还是依照江绍之的话,两条手臂卷到宽厚的肩膀,慢慢绕向脖子。
就像温暖的水一点一滴渗透在皮肤的每一处,江绍之嘴里施行命令,让童青鹤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连指尖都缱绻了羞人的热度。
卧室内盈满的茉莉香渐渐泌出一股潮湿,童青鹤失神地望进江绍之燃着火焰的眼,觉得荒唐,又舒服得要命。
江绍之渐促气息回复平稳,童青鹤趴在床尾看他,目光里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湿雾,他看起来委实狼狈,江绍之却连衣服都是好好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严肃不失威严,他不甘落后的抿抿嘴,低头就见才平复不久的地方隐隐有些气势。
江绍之掌心捂在他眼睛上,童青鹤说:“我看到的。”
江绍之嗯,不遮掩,但也不闹下去。
再闹下去,他真想……
江绍之滑了滑喉结:“我明天回来。”
童青鹤一愣,久久之后还是那句:“骗人。”
江绍之哭笑不得。
童青鹤也没跟江绍之说虚话,后天一早就是新年,他的alpha一个回家的消息都没有,任务还是前不久的事情,他怎么信。
童青鹤不信归不信,有些怨,但也不恼。毕竟刚得了全息通讯仪的好处,他伸长脖子叮嘱,有些回味的说:“这个全息通讯仪,你以后要带在身上……”
食髓知味的眼神让江绍之心情大好:“喜欢?”
童青鹤撇过眼,暗忖:“明知故问。”
他都那么想他了。
江绍之不跟他贫,俯身吻了吻童青鹤的眼睛:“等我回来。”
江绍之说等,童青鹤第一次不把对方的话放心上。
翌日早起,窗外雪白茫茫的一片,又下足了整夜的大雪,室外银装素裹,地面结起一层冰。
家里的保姆司机跟球球早早就拎着铲子到楼下铲扫门外结冰的地方,童青鹤把餐桌上温热的早点吃了几口,他忽然记起昨夜的事,要不是腰部以下的地方微微虚软,童青鹤都认为那是一场梦呢。
他左右一看,没人,便捂着脸悄悄溜上楼,闪进卧室把全息通讯仪揣到口袋里,再若无其事的去杂货房拎了把铲子,加入扫雪铲冰的队伍。
保姆哎呀的大叫,让球球送他进屋,说这地面太滑,担心他跌倒。
童青鹤握紧铲子不太想走,球球追他,他就故意绕向另外一边,绕着绕着到了大门旁,听到守卫敬了个礼。
清晨的雪花轻扬飘洒,细碎地栖息在睫毛。童青鹤眼一抖,睁大眼看着踏进大门的身影,啊的叫了声,不可置信。
他迟疑着想上前又不敢马上动:“叔叔?”
江绍之身上的装备都没来得及卸下,军靴踏过冰面,一把抱起他,顺手将铲子扔了。
童青鹤下意识搂紧江绍之的脖子,看到还在花园里铲雪的三人围上来,脸红的想从江绍之臂弯下去。
他小声问:“怎么突然回家了。”
江绍之淡淡睨他一眼,接着就笑了。轻巧地从他口袋取出露了半截的东西,是他们昨晚用过全息通讯仪。
江绍之示意他看,童青鹤点开,果然有一条他还查阅的信息。
垂在alpha腰侧的腿绷紧,童青鹤两耳火热的说:“放我下来吧。”
江绍之没松手,直接抱着童青鹤进屋。
他们刚到楼上,几乎就在卧室门推开合起的一瞬间,江绍之把童青鹤压在墙面,卸除腰侧的枪支和利刃,把人抵在身前,看了又看,顾不了身上有什么味道,捏起童青鹤的下巴重重地吻下。
童青鹤碰到江绍之肩膀的凉意,一层薄薄的雪正在消融,触手间都是湿的。
江绍之咬了他的唇一口,指腹按着柔软的唇肉,摩挲着没离开又亲下。
“我回来了。”
分别将近两个月,新的一年总不能少一个人。
童青鹤等了江绍之多久,藏在心底的委屈和激动就多深。
他说:“还回来干嘛。”
江绍之淡声地笑,摸出通讯仪放在架面,一把抱起童青鹤,从容不迫地边走边用巧劲解开束缚在他们身上的衣物。
眼看刚穿好不久的衣服一件接一件落在地板,童青鹤没有转身的余地,哗的声,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冲在背后。
还有些软乏的脊背一哆嗦,江绍之粗略洗去身上的尘土,转头捞起准备跑一边的人。
浴室间升起一方隔帘,雪花飘在窗上,室外朦胧,可见度不算高但也能看见东西。
童青鹤急忙收紧捞起江绍之的手:“你刚回来……”
江绍之把他的手脚展开:“昨晚结束通话,就等现在。”
又说:“我们先复习一遍在通讯仪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
谢谢大家。
79、第 79 章
温温湿润的触感间断地触碰在脖颈后, 童青鹤的腺体要被咬烂了, 含软了, 一夜都泡在水里, 透支过度。中午醒时,童青鹤头晕目眩, 手指头都使不出一丝的力气蜷起。
他转了转眼珠子, 身旁空荡荡的, 江绍之并没睡在身旁。正想着,卧室门给人轻巧推开,江绍之走路不带任何动静,手上端着托盘, 一份新鲜冒热气的养生营养餐食,这个点早餐时间早就溜走, 童青鹤从被子里探头敲了敲,全是素软清淡的, 光看就没什么胃口。
他咂咂嘴,跟江绍之提:“我想吃有味道的。”
童青鹤喜欢跟江绍之放纵,但往往也不喜欢在放纵之后的饮食菜单。他天生胃口就小,往时候口味算不得多重, 可没多少味道的东西他吃着寡淡无味,胃口养得好,有精贵门户养出来的挑食习惯。
球球以前为了让他多吃点东西进胃,变着法准备许多菜单,就为了每天不重复的花样让他口味保持新鲜。大概是江绍之的回归让童青鹤彻底放松, 神经缓下后,开始有点得寸进尺。
他推开江绍之递到嘴边的勺子:“不太想吃……”
江绍之沉默看着他,童青鹤底气到底不足,准备把勺子接到手里,却被江绍之捏起下巴,喂了他一口。
江绍之目光平淡:“下午爸妈想跟你视频通话。”
听完,童青鹤立刻坐直:“现在几点了?”
“不急,”江绍之拖着准备爬起来换衣服的人重新捞回怀里,“把东西先吃完。”
童青鹤不赞同的说:“万一迟到呢。”
江绍之不以为然地点头:“让他们等一等。”
“……”
童青鹤丢给他一个埋怨的眼神,但江绍之就是一副出了事由他兜着的态度,波澜不惊,天塌了都跟他没有丝毫干洗的姿态,委实让童青鹤奈何不得。
他加快速度进食,之后任由江绍之抱进盥洗室洗漱,最夸张的是,连挤牙膏刷牙都由江绍之一手包揽,童青鹤被他放在洗手台,恹恹地张着嘴,江绍之一丝不苟的替他刷牙。
童青鹤有些受不了,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我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江绍之也就回来不到一天,他都被惯成这副德行了。
手臂不自觉的抱上江绍之的脖子,童青鹤凑到对方耳旁:“别惯我。”
江绍之轻轻弯了弯眼睛,洗干净童青鹤,再抱出去放进沙发,往他手里塞通讯器。
新年堆在家里的事和其他家的拜访都没忙完,江绍之有得处理,他把毯子跟抱枕垫在童青鹤身上:“跟爸妈聊会儿,我处理完来看你。”
童青鹤瞪着他:“你不跟他们说话吗。”
江绍之不置可否:“之后我会跟他们说。”
江绍之跟父母的相处模式一贯如此,童青鹤不好评价,最后只能由他跟通讯仪对方的江父江母通话。
新年前夜,童青鹤跟保姆准备跨年饭。
联邦开始有了热闹的气氛,沉寂在冬天的联邦活了过来。童青鹤帮忙把配菜备好,见江绍之迟迟不下楼,洗干净手,姿势略怪异的跑向书房。
书房是江绍之办公处理事务的地方,这层楼江绍之一向不会让人涉足。
童青鹤轻手轻脚挪动门边,脑袋试探地转到敞开的缝隙,没停太久,一条尾巴穿过门缝缠绕着他的脚踝,把他朝门内拉。
穷奇懒洋洋地趴在门后,兽瞳炯炯有神地望着他,长尾巴得寸进尺,从脚踝往上沿着腰部卷绕,鼻腔微微喷气,不停地嗅着他。
童青鹤举起双手给它嗅,视线转向恰好抬头朝他这边看的alpha,很快,对比起穷奇小上数倍的灰色团子趴在它脑门上哼哼嘤嘤的睡觉,有了考拉宝宝的牵制,童青鹤才从穷奇的禁锢中脱身,跑向江绍之,坐他身旁陪他把事情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