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说他喜欢我(生子)(13)
因为药性,昏迷的文郁只觉得浑身发热,他的外套已经扔在地上,穿着衬衫也热的不行,手无意识的拉扯着,王少嘿嘿一笑,“能看脱-衣舞了。”
“哈哈哈,真是好货色。”阿宽色-眯眯道,要不是刚才说了那话,面对这种货色他早都忍不住了。
文郁嘴里喃喃着热,一会脱了衬衫扣子扯开,露出白皙的锁骨,王少往前凑了过去,看到里面还有件白背心,不由有些失望,不过就是这种隐约模糊看不清才能让他心痒痒,更别提这骚-货在床上蹭来蹭去,牛仔裤往下搭在胯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往下去——
王少吞了吞口水,“妈的,这小子扭得跟蛇一样,可不骚-死了,我可忍不住了,我先来好了。”
阿宽也受不住了,脱着裤子,掏出家伙,说:“那他的嘴我试试。”
王少已经脱光了,伸手就去解文郁的牛仔裤。
“热,好热。”
“小宝贝,一会哥哥让你更热。”王少说完淫-笑两声,手上加快了。
即便是迷糊的文郁,感受到有人碰他,下意识的提着裤子,紧皱着眉头,抗拒道:“不要。”不过他手上没劲儿,这样的欲拒还迎更让两人大发兽-性。
“一会保证你叫不要停,哈哈哈哈。”阿宽撸着□□往床边去。
文郁的手被强硬拿掉,王少嘿嘿嘿的发笑,色急的解着文郁的拉链,突然手抖了下,“你有没有觉得突然冷了许多。”
回应王少的是一片安静,他回头一看,阿宽已经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恐惧,下-体突然爆开,血啊肉啊成了粉末炸开了血花。
“啊啊啊啊啊!!!”王少吓得后退靠着墙尖叫。
空气中突然显现出一人,浑身黑色,高大,面上冷峻,气势惊人,目光不掩饰的浓重杀意,扫向了王少,王少只觉得下-体一疼,耳边是呼啸风声,整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飞转了起来。
“啊啊啊救、救命——”
一切定,只见房间血流一地,所有摆设成了齑粉,而王少抽搐倒在地上,下-体血肉模糊,那双摸过文郁的手,皮囊包裹下,里面血肉骨头稀碎,人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而床上的文郁早已消失不见。
房间内,蒙毅显身,见到场景,微微愣了下。
“陛下竟然亲自动手了,看来 ……”
第二十四章
“好热。”
衬衫里露出的肌肤已经是粉色的,文郁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紧紧贴着冰冰凉凉结实的男人躯体,被药物迷乱的脑袋还有些迷糊,但鼻尖气息,让他身体的反射条件已经认出抱着他的人是值得信任的。
他双腿不自觉的来回磨蹭,想要更冰凉,一双唇胡乱凑过去亲吻,只寻求身体此刻最本能的欲1望。
单手抱着文郁,赵政浑身充满了冷冽气息,黑着脸,冷漠的看向怀里的人。
“我是谁?”赵政一开口,声音低沉暗哑,透露出现状并不如表面所表现那般平静。
文郁双手软软圈着赵政脖颈,整个身体像是一滩软水,挂在赵政上,下1身跟蛇一样扭动,闻言,反应了会,抬着脑袋,入眼的先是一双唇,他凑了过去,火热的唇贴了上了,因为对方唇冰凉,舒服的小声叹了口气,舌尖慢慢描绘着,含糊道:“叔叔,是我最爱的赵政。”
腰上的手紧了几分,文郁与赵政紧紧相贴在一起,因为赵政体温冰冷,文郁舒服的呻-吟了声,一手摸着赵政的脸颊,这副场景像是在梦中一般,他都分不清是否现实,带着哭腔委屈道:“可是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理智清醒,但身体的欲-望因为药物越来越猛烈,文郁发-泄不出,憋得皮肤越来越红,一双眼也带着水汽,说出的话,嗓音软-腻,哪怕不是有心勾-引,但这副衣衫半-露,浑身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也是致命的。
“好热,难受,赵政,我难受,你摸摸我。”文郁甜腻说,急切的唇贴在赵政脸颊上,“求求你。”
赵政清了下嗓子,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冷酷道:“文郁,别后悔,我不会再让你思考了。”最后一个字音未落,文郁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冷,他微微张开口,很快身体更热了。
平坦的小腹,牛仔裤早已解开半挂在胯间,露出纯棉白色内裤紧紧贴着,赵政一只手沿着松垮的牛仔裤伸了下去,处于热情中的文郁舒服的哼了声,呢喃道:“叔叔,好舒服。”
赵政贴着文郁热的红彤彤的耳垂,轻声低沉道:“还有更舒服的。”手下往下伸去,入手湿漉漉一片,隔着纯棉内裤已经能描绘出痕迹,处于迷糊的文郁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身体欲-火还在燃烧,但是理智瞬间清醒,浑身僵住。
“不要!”紧张又害怕的抬着眼望着赵政,双眼湿漉漉的带着惧怕。
赵政亲了亲文郁的眼睑,沉声道:“乖,好孩子,交个我。”
紧绷的文郁还是不能放松,但赵政的手一直作乱,撩-拨的他又是羞-耻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摸到哪里,像是洪水泛滥一般。
他为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难堪,但很快理智就崩溃掉了,全心全意的信服着赵政。
……
文郁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了,他嗓子干的厉害,一睁眼看到熟悉的装饰,不由坐了起来,抽动了腰,酸疼的嘶嘶抽着气儿,被子滑落,入眼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红痕斑斑,可见昨晚的激烈。
回忆一下涌现脑中,文郁脸先是一红,又想到什么,脸瞬间煞白。
入目寻找他的衣服,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洗干净,不由想到被压在浴缸里,狠狠地顶着,他哭的嗓子哑了求饶,最后一起——
文郁打住回忆,套了衣服,脚刚沾地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被突然出现的赵政搂在怀里,打横抱着放到了那张绝世桐木床上。
“要去哪里?”赵政声音有些发冷。
文郁听到赵政语气,心里一疼,但这会倔脾气上来,强硬忍着装作不在乎道:“去机场。”
“不许离开。”赵政坐在床边,见文郁低着头,伸手摸着文郁脸颊,道:“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
文郁抬头望去,昨晚赵政说的多了,他早已不记得说了什么。
“我给过你思考离开的时间,这次不会再放手了。”赵政霸道道。
文郁反驳,气得不行,“明明是你不要我了,说什么思考,你找到了你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是了。”说到后面语气里带着委屈。
赵政笑了下,文郁更气了,撑着身子往床下去,他要离这里远远的,留在这里难不成让赵政羞辱吗?
“你觉得我在羞辱你?”赵政声音有几分怒气。
“难道不是?”文郁高声道:“别以为上了我,知道我的秘密,我就会听你的话——”
“文郁。”赵政冷声打断文郁的话,一双眼冷冽的盯着文郁,“不要闹脾气,惹怒我。”
文郁心想他能惹怒赵政也算是本事了,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可怜,抬着头望过去,故作平静道:“我已经不是你儿子,现在要离开你管不着的。”他话还没说完,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就趴在赵政膝盖上,撅着屁股被赵政拍了两下。
昨天才操劳过,即便是赵政没下重手,但打的文郁也啊了一声,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羞耻,他这么大人了,还被赵政打屁1股,太过分了!
于是气呼呼的喊:“赵政,你别过分。”
“叫什么?”赵政又来了两下。
文郁又气又羞,脸涨红,最后磨不过,小声说:“叔叔,别打了。”
赵政这才松手,顺手将文郁抱在怀里捋毛,语气放温和,摸着文郁一脑袋卷毛,“故意惹我生气,来了脾气了啊?”见文郁气得脸鼓着,笑了下,说:“还记得除夕那晚,你喝多了吗?”
文郁不知道赵政为什么又说起这个,点了下头,他啤酒量还可以,但是红酒白酒就不行了,更别提赵政那晚拿了什么果酒,明明刚入口味道很淡,没想到劲儿这么大,不知道酿了多久——猛地,想到一种可能,结巴道:“不、不会是秦朝时的酒?”
“是也不是。”赵政有些头疼,这孩子还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却解释道:“是精华,稀释过的,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他顿了下,摸着文郁的背脊,“那晚,我吻了你。”
文郁听到震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亲、亲了我?那时候我还是你儿子的,你怎么、怎么——”这么禽兽,不过也干的特别好。
他那时候就想,轮回百世,又没血缘,还管什么儿子不儿子的。
赵政看了眼文郁,已经听到文郁心里话,再看小眼神里藏着窃喜,只觉得好玩,真是单纯没心思,刚还跟他闹脾气来着。
“我知道对你感情后,有意想保持距离,之后黑钱他们找上来了。”赵政捏着文郁耳垂,“我已跳出三界不受约束,生命无止尽,若是你跟我在一起后,也会无□□回投胎。”
说到这里,赵政神色肃穆,“永生永世的时间,我想你考虑清楚的。”
“那你不怕我走了不回来了呢?”文郁急了。
赵政笑了下,“如果你断了对我的感情,我会以叔叔身份,保你一世平安富贵。”
“你这个人真是、真是——”文郁咬着唇说不下去,气呼呼道:“为什么所有念头都是你做决定,你凭什么背着我来做决定。”
赵政见文郁这般,勾着唇,将人搂在怀中,其实他没有说完,如果文郁退步了,他会断了文郁所有的依靠,只能留恋着他。
话说开了,文郁心里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对赵政回应他爱情的不可思议和欣喜,可高兴后,他又惴惴不安,像是一切来得太快了,还有这段时间的分别,让文郁看到自己与赵政的差距,不仅仅是身份财富上,还有地位上。
他依附着赵政。
文郁看着赵政,又想到了苏止桑,对方如此优秀,不像他一无是处,这样的他怎么配的上赵政,赵政有无尽的生命,他怕之后赵政会厌烦他。
“想什么?”
“赵政,我要搬回学校宿舍住。”文郁认真道。
赵政脸一冷,想到什么,亲着文郁发顶,道:“你走后,苏止桑从来未踏进过别墅,一切还是按你走前原封不动,这个家另一个主人是你。”
文郁有种被戳破小心思的尴尬,可他还是想坚持自己决定,他要变得更优秀。
赵政探听到文郁心里所想,眼里带着淡淡笑意,面上点头,道:“这个不急,你不是请了三个月的假期吗?正好,我也无事,可以一起。”
说着凑近文郁耳根,低低道:“现代是叫蜜月对吗?”
文郁羞得脸红一片,总觉得奇怪,想反驳但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只能先点头。
等他吃过饭,回头补眠时才猛地发现,自己怎么就这样动摇了,以前无数次幻想过,要是赵政再找他,非得狠狠撒脾气,却被赵政一番话说完,稀里糊涂的住到了别墅,答应了跟赵政同行旅游,他本想改变自己,磨砺性格的。
文郁躺在桐木大床上翻了个滚,裹着被子,有些生自己气,太没定性了,想着想着,思维又偏了,等见到赵政洗漱完上床,揪着赵政浴袍,有些兴奋道:“这么说来,我也算苏止桑的爸爸了?”
赵政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低低笑了起来。
“若你跟我结婚,可以这么说。”
第二十五章
文郁对苏止桑有心结,赵政知道,但并不知道影响这么深远。
两人旅行四个半月,这天国内正是盛暑,文郁和赵政此刻坐在壁炉边喝红酒,窗外鹅毛大雪飘着,隔着窗子都能感受到外面的严寒。不过室内很暖和,文郁穿了件宽松的棉质宽大T恤,坐在壁炉旁铺的厚厚的地毯上,他刚喝了半杯,脸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热的拉低了T恤领口,嘴上软声说:“不要去玩了,晚上我们自己吃。”
赵政目光放低,顺着某人的领口往过去,胸口发白,两颗红豆也十分漂亮小巧,目光不由暗了几分。
某人还不知道,喝的脑袋有点迷糊,撑着的手一软,被赵政楼到怀里了。
“吃烤鱼好不好?”没醉的文郁商量着。
说话时微微的红酒气息,赵政一手抬着文郁下巴,低头吻了过去,果然很香醇。
文郁气喘吁吁的,身体也热了起来,这么久了,他的身体还是只要赵政对他亲热一番,就会发软悸动,太难为情了。
不过赵政显然爱极了文郁这样的身体,将人压在地毯上,亲了口文郁红肿水润的唇,说:“先吃你好不好?”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请吃?真是的——文郁垂着眼哼哼想着。
然后两人就在壁炉边没羞没躁的先‘吃’了顿下午茶,事后,文郁浑身发软,只是歪歪的坐在沙发上,就能看出一身慵懒的诱人味道。
赵政没忍住又抱着人亲了口,这才松口,摸着文郁的卷毛,“晚上喝粥。”
“可是说好吃烤鱼的。”文郁不满意了,但因为嗓子特别低哑,一点不像生气,反倒像是撒娇。
赵政亲了下,“可以吃点清淡的,蒸鱼吧。”
文郁就没脾气了,好歹有鱼吃。
晚上果真吃的是蒸鱼,十分清淡,但特别鲜,也没鱼刺,文郁吃着鱼,喝着粥,跟赵政说着话,突然提到高扬几个,文郁放下了勺子不动了。
赵政见状,夹了筷子海藻放文郁碗中,“怎么了?”
“苏止桑该去美国了吧?”文郁重新拿起勺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喝着粥。
“应该吧。”赵政这段时间还真没过问苏止桑的事情,也不清楚。
文郁听了,斜着眼看赵政,又低着头喝粥,说:“玩了这么久,咱们回去吧。”又紧跟着添了句,“我想家了。”
赵政听闻低低的笑了,文郁埋着碗里的脸都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不许笑,就是回家嘛。”
“好,回家,听你的。”赵政见文郁脸都快钻到碗里了,不由打趣:“回去要请苏止桑来家里坐一坐吗?”
文郁一听,眼睛发亮,从碗里抬起脑袋,点头,然后看到赵政眼底的笑,顿时知道赵政这是知道他的小心思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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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途转机太累,赵政动了能力,一瞬间就到了北京别墅,管家见到人脸上带着笑,恭敬弯腰道:“先生,家里按您要求已经重新装好了。”
赵政拉着文郁的手,点头,吩咐道:“你去问问苏止桑有没有时间,请他过来一趟。”
管家点头应是退下。赵政笑着看向文郁,“满意了?”不等文郁回答,搂着文郁的肩,道:“上去看看。”
二层没怎么大动,只是将文郁的卧室装成了两间套间,中间小客厅,两边小卧室,有几分童趣的味道。
文郁抬头看赵政,赵政说:“先暂时这样。以后万一有了孩子。”
说的文郁面红耳赤,呐呐说:“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他说到这里,想到床事上,赵政也会前后都射1进来的,又窘迫的不行。
赵政一眼就能看出文郁想什么,揽着文郁腰往三楼走,边走边说:“我身份特殊,你想想离殊黑钱几人,还是一样有孩子的。”
文郁瞬间想到过年时在陆风家,一屋子男人和孩子来回跑,不由想到那是许的愿,又暗暗红了脸。
到了三楼,相比以前的风格大变,整体来说要现代明亮许多,书房两张桌子并着,到处都是文郁喜欢的痕迹。进了卧室,文郁被吓了跳,桐木大床上挂着幔帐,不用仔细看绣的图案,单是看被褥上的双龙绣花就知道这是准备的喜房了。
“倒是有几分心。”赵政见状难得夸了句。
又去了顶层,文郁见到露天能游泳的大浴缸才是真的震惊了,赵政是最满意此处了,晚上两人就在此试了一番,文郁腰都快断了,但是说真的确实很刺激。
睡在双龙交缠的锦被中,文郁因疲惫快速睡去,赵政爱怜的亲了亲文郁的唇。
第二天九点文郁泡过热水澡,身体的酸软已经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赵政口中所说的‘永世’变化,现在的他即便是被压着做一晚,也没最初的难受了,而且精神很好,他曾经追过剧熬了一晚,第二天没受到任何影响。
他的身体在变化。文郁面对此,有些忐忑,更多的是高兴,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赵政在一起了。
“少爷,苏先生到了。”管家提醒道。
文郁赶紧放下手里的茶,赵政见文郁忐忑不安的样子,只觉得有趣,但也能想来,文郁心思单纯善良,这次请人过来是心结有些吃醋,但人到跟前了,就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可能现在觉得自己小肚鸡肠。
赵政拍了下文郁脑袋,笑着打趣说:“就当陪儿子用餐了。”
文郁更囧了。
苏止桑穿了件格子衬衫牛仔裤,戴着眼镜,斯文彬彬,到了两人面前,笑着伸手,道:“赵先生,好久不见,幸好临出国前还能见一次,一直想亲自当面感谢您。”
赵政伸手握了下,介绍说:“文郁,我爱人。”
文郁没想到赵政会直截了当这样介绍,虽然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高兴。
苏止桑愣了下,然后笑着伸手,“我是苏止桑,你好。”
“你好,我知道的,你是学霸我师兄的。”文郁笑着伸手。
管家准备好了餐,三人落座,苏止桑落落大方谈吐有礼见解独到,文郁完全想不到对方只比自己大三岁。等饭后客厅聊天,文郁是完完全全佩服苏止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