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柱是超电磁(74)

　　御坂真琴：“所以你现在是脑残了，第一位。”
　　他站在那里愧疚地说。
　　一方通行躺在床上猛瞪他，御坂真琴也没有动。
　　御坂10032号从哥哥的身后探出脑袋：“真的吗？御坂压抑着内心地好奇说。”
　　一方通行：“假的，别听他胡说。”
　　“可是你确实因此受到了计算力的影响……”御坂真琴道：“……还有就是……谢，谢……”
　　他说的十分艰难。
　　一方通行：“不用道谢，反正当时我想要救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那家伙。”
　　御坂真琴面色不妙地点头：“嗯嗯。”
　　御坂10032号平静道：“两个不坦诚的别扭家伙在说些什么？御坂似乎从中嗅到一丝——”
　　御坂真琴反手扯住弟弟的嘴巴：“不要乱讲！”
　　一方通行“啧”了一下，拿起床边的书继续看。
　　被删除污染源后，御坂网络终于摆脱了御坂真琴这个中转点，重新回到了御坂10032号的身上，对方也因此苏醒过来——虽然根据网络断断续续的样子，他也间断拥有意识，但是总比之前一直昏迷强多了。
　　而一方通行则是被爆炸的子弹的冲击波击中，头受到了一些影响，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不过是过段时间就会散去的淤血，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他确实因此使用能力方面受到了一些影响，稍微时间长一点脑袋就会像炸裂一般疼痛，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长时间高强度使用能力。
　　御坂真琴觉得对方的大脑肯定受到了影响，但是就是撑着不肯说。
　　之前因为一方通行杀死了一万多个御坂弟弟的事情，御坂真琴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即使对方冒着被时空乱流卷走的风险来找他，御坂真琴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这次……一方通行牺牲自己拯救了他以及剩下的所有御坂们，避免他们消耗而死的结局，这就让御坂真琴有点为难了。
　　而一方通行还是那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们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保持了默契都不再提起，一方通行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不用再说，而御坂真琴则单纯是心情复杂不想再说。
　　御坂真琴：“等到回去之后一定可以治疗，你相信我，我认识一个长得很像呱太的医生，他绝对可以治好你！”
　　一方通行：“什么是呱太？”
　　他的注意力转移了。
　　“是兄长大人喜欢的孩子气挂饰，外表是绿油油的两栖类动物，还有很多版本用于满足某些人的收集癖。受众本来是小学生群体，但是不知道怎么也会有些稚气的国中生会喜欢，御坂一边解释一边用眼睛瞥兄长大人。”御坂10032号说。
　　御坂真琴惊的头发都竖起来：“闭嘴啊！！！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这件事情是绝对不想让别人特别是一方通行知道的啊！！！
　　一方通行：“哦？”
　　他饶有兴味地看向御坂真琴：“人不可貌相。”
　　某些人看上去是可靠的兄长大人在别人面前一副可靠学长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面却暗搓搓喜欢小孩子的玩意。
　　一方通行在出发前了解过御坂真琴的详细信息，知道他在常盘台男校里的人气有多高，拥有狂热的学弟粉丝，平时也用可靠的学长这个形象。
　　御坂真琴怒：“受伤了就别这么嚣张啊，第一位！”
　　一方通行反驳：“即使我变弱了，也不代表你变强了。”
　　“不信的话就试试看啊！”
　　御坂真琴身上出现细微的电火花：“来啊！正面上我啊！”
　　御坂10032号：“哇！御坂实时进行直播，御坂抱着看好戏地心态围观。”
　　这场风波最后还是被进入蝶屋的蝴蝶忍制止，并且给予闹事的御坂真琴处罚。
　　御坂10032号望着御坂真琴被拖走的背影，笑出声：“噗。”
　　看着御坂真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方通行从床上坐起来：“你现在是联网状态对吧，能跟臭小鬼联系。”
　　御坂10032号语气平稳：“如是你指的是司令塔的话，答案为是。御坂朝你汇报。”
　　一方通行叹口气：“那就好。”
　　御坂10032号歪了歪头，“你有事情瞒着兄长大人，御坂从司令塔那里获得了一些消息……”
　　……………………
　　被木原直流坑了以后，御坂真琴气愤也很气愤，但是发现自己对能力操控的精细程度似乎有所提升，这个事情让他感到意外。
　　御坂真琴稍微想了想，或许是超负荷的计算带给他的不全是坏处，在突破极限的同时却没有坏掉，所以得到了进步。
　　他回到蝶屋以后，大家听说了这件事情，都对御坂真琴表示了关心，连产屋敷耀哉都特意告诉御坂真琴要好好休息一下。
　　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似乎一直不停地在出事，完全没有当初没有恢复记忆来的畅快轻松，因为知道的更多所以知道自己面对的也更多，现在木原直流的仇恨值在御坂真琴飙升到第一，尤其是知道他还跟鬼有勾结。
　　产屋敷耀哉知道了这个事情，对此表示关心，因为鬼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面，这是几百年以来都没有出过的大事，不是指终于有上弦被杀死了，而是指鬼跟人联手，而且背后的人拥有的力量是连超能力者都会中招……
　　为此，他还特意召开了只有三个人的会议，询问御坂真琴和一方通行关于木原直流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那位木原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人，鬼舞辻无惨是鬼，鬼吃人，两者本来天然对立，增强鬼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他试图从来自同一世界的两个人身上找到答案。
　　“最近剑士们反映，鬼的实力在增强。”产屋敷耀哉叹口气，“已经有一些剑士在面对这种鬼的时候牺牲了……”
　　“自从黑色方块出现之后，一切都在改变。”
　　一方通行皱眉：“你不能揣测疯子的想法。”
　　“木原一族没有正常人，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比如克隆第三位的两万个克隆人供人残杀，比如把一方通行的思维方式植入到其他无辜的孩子大脑里面，比如把别人的大脑像切蛋糕一样切开以此来寻找超能力的来源。
　　木原一族就是这么混乱而疯狂，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而等想通的时候，你也距离变疯不远了……因为这种疯狂和变态是会传染，感染直到对方也变成一个“木原”。
　　木原一族可不仅仅是靠血缘关系连接的。
　　产屋敷耀哉沉思：“是这样的吗？”
　　御坂真琴作为当事人最能理解：“他们都是疯子，不把人命当做人命而是实验品……他跟鬼合作有可能是为了研究这种生物。”
　　“研究，有可能。”产屋敷耀哉道：“最近鬼实力的增强应该也是经过改造的结果，自从祢豆子的出现，我们就看到了另一条路。”
　　“研究药物把鬼变回人，可惜大多数鬼都失去了作为人时候的记忆，还有更多鬼连理智都没有。”
　　一方通行：“既然可以用药毒害鬼当然也存在把他们变成人的说法——根据木原的实力，绝对可以研究出这样的药物。”
　　“但是他很显然没有，而是把鬼朝着更加可怕的方向改进。”御坂真琴说，“这可能就是他们能够合作的原因，鬼舞辻无惨可能在让木原研究能让他见太阳的药！”
　　一方通行哼了一声，“木原可不是什么好的合作对象，跟他们合作就要做好骨头渣子都不剩下的准备……”
　　产屋敷耀哉看向一方通行，问：“自相残杀？”
　　一方通行：“不，是吞噬升级……”
　　比上一种情况更糟糕的情况，木原在转化鬼的优点变成自身的优点，不用计算就可以使用血（超）鬼（能）术（力），自愈能力强——再加上木原直流永远不会停止的破坏**以及对人类的恶意，用脚指头想想也能知道这里将来会是怎样的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