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穿越后我上了教科书(61)
他用了这么名头,却也做了甚至真的“仙人”下凡也不一定能做到的事,用一下又怎么了?给自己维持这个“仙人”人设,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总之,如今再顶着这个名号,苏榆总算称得上是问心无愧了。
既然这样,那他再多做一些事情证实一下自己确实有不同凡响的本事,不也是理所应当?一个除了发光什么也不会的仙人和一个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仙人,哪个的话语权更重,不言而喻。
想通这点之后,苏榆就准备开始放飞自我了,这只是第一步,那个什么谋反的襄阳王,既然在自己的领地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甚至把谋反的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以及著名宋朝违章建筑物冲霄楼……如此种种,死不足惜。
既如此,苏榆也不想等着襄阳王再做下更多恶事之后再动手,对付这种恶人自然是越快越好,并且牺牲还能小一些——最起码面前这个一副猫儿一样的高傲的白五爷,就不会因为三探冲霄楼横死当场。
打定主意之后,苏榆看着白玉堂不止是看童年偶像的眼神了,更是好像看濒危保护动物一般和蔼。
白五爷一阵恶寒,其他人却对苏榆十分信服,见他眼神看向白玉堂,自然以为是发现了什么,忙不迭开口询问。
“这位侠肝义胆,虽然行事有些偏颇,但却不失豪义之心,我看与展护卫搭档是最合适的。”苏榆表示自己可没撒谎,这些都是实话。
白玉堂狐疑地看着苏榆,他可并不愚笨,苏榆的话加上其他人的表现,以及外界最近纷纷攘攘的传言,让他不由得出口问道:“你便是仙人?”
苏榆没点头,也没摇头,回了一句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就是废话的话:“你若想是,我便是;若想不是,我便不是。”
他平日里对待包拯公孙策展昭等人,虽然不显,实际上是颇为尊敬的,当然也显得有些生疏,但是面对白玉堂,却全然没有那种感觉,只觉得像是与朋友之间相处,许是因为白玉堂仍旧有些少年意气?
想是这样想,但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另一件事:“今日白义士夜探开封府,虽一时无忧,却是他人趁机而起之祸。”
“怎么讲?”包拯一惊,忙问道。
白玉堂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反问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来他人之祸?”
如果不这么说,那自己该找什么理由扯到襄阳王身上呢?等到襄阳王按照原本那样暴露,自己恐怕等不到就该走了!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苏榆却摆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神棍的表情,淡淡地道:“祸在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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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弯月.
“襄阳?”
此言一出, 在座的免不了诧异。自上次有贼人刺杀苏榆未果却遗失了个“八”字玉佩之后,包大人免不了禀奏圣上,暗中查探一番, 却不想那人谨慎至此, 除了那玉佩外再没有别的线索可供查验的。
幸而包大人可称得上简在帝心, 又因圣上明知这等阴私事是万万不能摆在明面上的, 开封府得了这个信儿已是大不易——圣上暗自与心腹左右感叹道,全赖了仙人赐福,否则怎么这等阴私早不暴露,晚不暴露,偏偏仙人来了便暴露了?
“可见仙人确确实实是个有本事的,不枉朕如此恭敬。”官家实在免不了有些得意。
这番话苏榆自是不知, 但开封府连日里奔波忙碌, 却是瞒不过他的。
原本苏榆心里尚且有些顾虑, 再者觉得自己冒名顶替,心中难免愧疚, 自从那夜想开之后便不在意这些, 只求一个问心无愧罢了。
于是他此时便趁此机会,直接将此事暴露了出来。幸而有今日白玉堂之事, 才给了苏榆一个极为恰当的借口。若是平日里无事,他自然不好平白无故开口, 恰恰借此机会铲除祸端。
那襄阳王依仗地势,又借助手中权柄,不知坐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只是原著中白纸黑字写出的,便不知凡几,更不必说书中寥寥数十字,放入现实中,又是多少苦难。
故而对这等恶人,苏榆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只盼他早日伏诛才好。
面对众人疑问,苏榆不慌不忙,应道:“若是不信,包大人只管查其不法。襄阳王早有不臣之心,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又有一座霸王庄,里面建了个‘招贤馆’,交结了颇有一些江湖豪侠。更有一座‘冲霄楼’,内里机关重重,乃是为了放置与他共同举事之人的盟书所建。”
查其不法,便真是一心为国为民之人,尚且有些隐私,哪位官员经得起查其不法呢?如同包大人般公正廉洁之人,又有几个?更何况襄阳王所做之事,凡是襄阳百姓,无有不知,妄图造反一事更是证据确凿,哪里经得住查呢?
在座众人听苏榆这般诉说,无不惊骇,此事事关重大,又哪里是他们能擅自决定的?又有白玉堂在,也不顾什么襄阳王冲霄楼,只问道:“这与我又有何干系?我可不认得甚王爷不王爷的!”
“原本并不相干,可如今白五爷大闹东京,实在是好大的威风!有这般大的风头在,其他人若是搞点什么动作,可便就如同墨汁入海,毫无踪迹了。”苏榆说话间忍不住带上了些与好友互怼的神态,倒显得更为亲近。
包拯连忙追问道:“什么动作?还望仙人明示。”
苏榆一时之间被问住了,按照原本的时间线来说,此时还正是庞太师一手遮天的时候,等到襄阳王的线索被披露出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但此时既然包拯问起,苏榆自然不能就这般回答。
幸亏苏榆早已锻炼出来几分急智,此时心思急转之下,回道:“天机不可泄露。”可谓是完全把握了神棍的精髓。
他这番说辞蒙混过包大人公孙策展昭甚至是官家都无甚问题,但偏偏此时这里坐着一个白玉堂,若说白五爷,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条好汉,总免不了怀疑一二。
“先前早已透露了这许多,又何惧再多说一些呢?”白五爷把自己的带罪之身忘了个一干二净,反倒比展昭还要自在,问起苏榆来也是毫不含糊。
“贤弟何必这般作态?仙人好心提醒已是不易,哪能因此便对仙人无礼?”展昭温言劝说道。
展昭不开口便罢,此时开口,又是一副说教的姿态,白玉堂腹中满腔火气又被勾动起来,恨不能立马解了束缚,与展昭大战一场。
公孙策连忙安抚道:“贤弟莫要急躁。此时大事当前,若只顾私人恩怨未免落了下乘。不若贤弟与展大哥趁此机会比较一番?”
“如今我中了奸计手脚无力,又如何能比较?”白玉堂恨声道。
他一口一个奸计,苏榆却不大爱听,立马回道:“你满口奸计,却是我趁你不备下手么?还是我在你饮食之中动了手脚?”
话不必说透,白玉堂已然明了了苏榆的意思——他既然不是在人背后下手,又如何称得上奸计?
白玉堂脸色涨的通红,苏榆都担心他会不会羞愤之下寻死。毕竟在原著中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北侠欧阳春比白玉堂年长许多,成名也早,白玉堂却仍旧不能忍受败于他手,与欧阳春分别之后,便寻了个时机,打算悬梁自尽。
如今苏榆可拿捏不准白玉堂的想法,他虽然挂了个仙人的名头,可到底看上去年龄比白玉堂还要小上几分,谁知白玉堂会不会羞愤之下寻了短见?
其他人对白玉堂脾气也有几分把握,眼见如此,生怕再起什么冲突,忙不迭打圆场道:“贤弟武艺高强,仙人医术高明,本就不可同日而较,又何必因此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