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被治疗完的A惊呆了,他还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与洒进来的阳光,怀疑面前的人是否是鬼。
——不然他怎么会“血鬼术”的呢?
被治疗好的伤员B同样震惊:“这是什么力量……从没见过……”
银发青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以他的性格是断断不会嘲讽这种因为力量体系不同而认知不同的普通人的,他只是点点头,换下一个人继续去治疗。
目瞪口呆的人+1
继续动作。
目瞪口呆的人+2
在他没有耗费太多的查克拉治疗了他们之后,他受着他们的感谢走出了屋子,而屋子外面早就等了一个双马尾的少女,是神崎癸。
她平时多是严肃表情的脸,今天破天荒的挂上了笑容,她在前面领路:“千手先生,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扉间不会和自己的胃过不去,他跟在后面,在进入房间的前一个瞬间,他听见了为她开门的少女轻轻的声音:“谢谢您。”
青年的脚步一顿,身着不便于行动衣服的他矮身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发顶,动作很轻,没有弄乱她的发型:“我才要说抱歉。”
少女呆愣了下,不明所以的看青年进去,自己这才进去,顺便关上门。
房间里面已经坐好了很多人。
比如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还有栗花落香奈乎,和三个在蝶屋帮忙的小姑娘,再加上刚刚进屋的千手扉间和神崎癸,整个房间足足有八个人。
千手扉间一进屋坐好后,就着跪坐的姿势很抱歉的对蝴蝶姐妹说:“对不起。”
“诶?”想这次晚饭给对方道谢的蝴蝶忍反而懵了一下。她本来因为姐姐的问题要对他道谢,还要先就自己忽略了对方一下午而道歉,怎么对方反而向她道歉了?
蝴蝶香奈惠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摸摸自己妹妹的发顶:“没关系,我才要谢谢您才是,能让我见到小忍,我已经很满足了。”
忍这才明白,千手先生是在因为自己贸然挖.坟的行为而感到抱歉。她体贴的并没有询问对方是如何找到墓地的,问出来想必也是她不了解的力量,就此揭过才是最好的。
姐姐香奈惠也没有在意的意思,她温和的对扉间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显然也很珍惜能与姐妹团聚的机会。
只是她的温柔被逐渐敏.感的蝴蝶忍注意到了,忍小姐已经不是原本那个迟钝的她了,她看了看自己脸上偶尔还会掉下似是纸屑似是泥土的姐姐,害怕姐姐脸上龟裂的痕迹会真的裂开。
她连忙去问扉间:“千手先生!我姐姐什么时候会……”
过于急切的张口就问,可是到她说出口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不想直白的说出口,又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患得患失才会有这样的矛盾。
千手扉间见多了这样的场景,心有不忍,但也只能微微阖上眼睛避开她直白的视线:“亡者终究是不属于人间的,不能长久的待在这里。”
于是大厅里的气氛陡然凝固,似乎凝结成了冰块一样,呼吸都不敢大声,仿佛自己大声一点儿就会引来其他人责备的视线。
——尽管她们知道并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银发的青年薄唇张开,说出的话却冷漠又无情。
就算是蝴蝶忍心里也忍不住失落,一瞬间生出了些许的怨怼,又赶紧把这负面情绪丢到脑后,紧紧盯着还没说完话的青年。
青年像是有些不好面对她们一样,错开眼神:“待到将鬼王除去,就没有再战斗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青年对上她的眼睛:“这个时候,再离开吧。”
“!”,蝴蝶忍差点惊呼出声,她兴奋的拽住姐姐的袖子拉扯,小声窃喜,“姐姐!”
“啊啦,千手先生真温柔呢~”蝴蝶香奈惠对自家妹妹安抚的笑了笑,然后又对扉间道谢。
千手扉间沉默地点点头,权当没看见整间屋子里其他小姑娘们高兴的表情。
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忍术能给人带去的是好运还是厄运,他在桌下的手紧了紧手指。
——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这个术需要一个死去的人的尸体来作为凭依基础为好。
虽然他并没有丧心病狂的杀掉普通人,但是对于丢失了家人尸体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滋味。
就算是孤身一人的人……他也会稍微有些伤感的。
*
其实千手扉间想过很多人可能都会来找他,只是碍于主公产屋敷耀哉那边的压力,大家大多数都不会来找。
但是这则消息还是在柱中间流传开来了。
他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富冈义勇——那个憨批到一定程度的语死早。
富冈义勇见到他之后,眼中居然能看出焦急来,他语气急切:“我有一个想见到的人。”
第25章 第二十五柄苦无
面对糊到他面前的富冈义勇,千手扉间第一反应是抬头看了看天空,确定今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
——看来富冈义勇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面前的的确就是他本人。
他这才有些恍惚的低头,看向这个身高与他相差不太多的青年:“你想复活谁?”
他看到青年似乎很急切的要开口,他举起手制止:“我事先说明,我不一定能让你见到,因为这是需要前提条件的。”
黑发的青年定了定神,眼中又恢复了平静,说话也像以往一样,说不上慢悠悠但是能听出冷静:“我想见到我的师兄,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救下我。”
千手扉间听到这个问题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因为你对他很重要,仅此而已啊。”
真正无法进行思考的危机来临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行动才是没有经过思考的源自于内心的想法。
扉间对富冈义勇发出了忠告:“就算复活了,也早晚都会离开的。”他死死盯着憨憨的眼睛没有眨眼也没有挪开眼睛。
黑发青年蓝色的眼睛愈发深邃,像是能包容所有的大海,又像是还没有坠落到底层的深渊,他语气坚定:“我还是想问问他。”
虽然打扰了对方的安宁,虽然他可能根本就不想出来见他,但是啊,他果然还是……无法就这么放下。
如果活下来的是锖兔,现在的水柱就会是他了,他会更加强大,成为更厉害的人,还能救下更多的人!
凭什么那次最终选拔,死去的只有锖兔!
凭什么那次是他活下来了!
当他一个人单独回去的时候,面对的是教导他呼吸法的鳞泷师父明显失望而难过的气息。
对不起,鳞泷师父,他也想和锖兔一起回来啊!
——虽然在看到一只鎹鸦的时候,鳞泷左近次其实就已经猜到了结果,但是他也没想到,回来的会是实力较弱的富冈义勇。
当然从情感上来说,他是希望两个人能一起回来的。
千手扉间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他的头发有些炸,看起来像是头发没那么长的宇智波斑,要是形容起来,他更像是宇智波泉奈,可他的眼睛永远都处于迷茫之中。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高光。
银发的青年挑起嘴角,又很快压平了:“你想见的人,是怎么死的?”
“锖兔他……”,富冈义勇上瞟了一下,认真的思考,“在最终考核的时候,他救助了所有人,自己因为力气不足,不敌师父原本的手下败将而死去了。”
千手扉间之前已经知道了,富冈义勇的师父是上一任水柱鳞泷左近次。也在富冈义勇的口中知道了,最终考核用来测试少年们的鬼都是高级队员或者是那时候在附近的或者正巧清闲的柱们去抓的。
可是——
总会有那种苟到最后存活了很多年的鬼,不断的找到当年把他抓进来的人的弟子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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