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对宝石的研究很有帮助,但看得出来他更喜欢和五块没有化形的宝石待在一起,和沃米尔在一起时总是显得压力重重,这个样子和其他人刚开始时差不多。
“你可以把我当成人工智能啊,”沃米尔吐槽,“你们对贾维斯不是适应得很好嘛?”
说到贾维斯,托尼老早就问过这件事,但贾维斯毕竟没有灵魂,只能靠两个斯塔克自己摸索。。灵魂宝石知道宇宙中灵魂的数量不是恒定的,贾维斯没来得及诞生出灵魂,但幻视却有,只不过若隐若现的,有时候能感知到强大的灵魂力量,有时候又空无一物。
总之,沃米尔表现得越随和,大家就慢慢变得越随意,有时候甚至显得太随意了。
“你的力量在减弱。”霍华德在某天的例行测试后说。
沃米尔不置可否地一笑,没有否认。
无限宝石虽然在多个宇宙中都具有最高的力量,但主宇宙是不会变的。超人从隔壁宇宙漏进来,虽然力量会受到宇宙体系的压制,但他的存在本身就相当于系统中的病毒,会对宇宙的力量体系产生冲击。这种情况在宇宙融合中只会愈演愈烈,一直到两个宇宙达到平衡,双方的最高力量体才会恢复全盛。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霍华德又问。
沃米尔想了想,认真道:“我准备转职。”
从那天起训练馆就多了一个人。刚开始说要教无限宝石体术时众人是拒绝的,没看这家伙一巴掌下去摧金断玉吗?万一一个控制不好就把人弄骨折了怎么办?等超人来了之后,这个烦恼就被转移到了超人身上。
然而,因为大超打架从来都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意识流,和队长、冬兵、黑寡妇这种技术流不太一样,每天被两个人搏斗辣到眼睛的地球三人组只好亲自上阵示范。
教着教着,他们就发现了问题。
所以说漫画里老是被击中真的不怨超人,蓝大个最多只是闪避比较差,沃米尔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零闪避,到后来连超人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他仰天长叹,捶胸顿足:“左边!左边!唉你怎么不躲啊!”
沃米尔疑惑:“你又伤不到我,为什么要躲?”
克拉克反问:“万一宇宙中有东西能伤到你呢?”
“宝石感应以我为主导,其他宝石也许能伤害彼此,却伤不到我,能伤到我的东西早已经不存在了。”沃米尔实诚地回答,“倒是你,你真的不考虑躲一下魔法攻击吗?”
刚刚那道灵魂之力把超人变成了只巨大的超人猫,等变回来的时候他甚至都开始舔爪子了。
“我也很想躲啊。”克拉克懊恼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魔法攻击飞过来的时候我就是躲不开啊。”
对此,旁观的教练三人组以统一的姿势捂住了脸。
等他们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还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挫败感,连带着对平时被嘲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彼得·帕克都温柔了起来。
娜塔莎上三楼去了房间,剩下男人们商量着喝点什么。
霍华德从工作室出来,抓着张表单,喊住超人问了一大堆问题。等他回到工作室里去的时候表示:“我觉得超人和漫画里还是有一定出入的。”
“废话,这不是明摆着吗。”托尼辛辣地说,“那些人还把队长写得跟个神一样,完全没意识到男神也是要吃饭拉屎的。”他瞥了瞥中岛。
拍案决定喝果汁后,史蒂夫正手忙脚乱地照着网上下载来的配方配比。巴基生无可恋地表演古方纯手工榨橙汁,满脸写着高兴;沃米尔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难得劳动,站在水斗对面徒手开椰子;一手还在写字的克拉克分心二用,顺道拿冰冻吐息造冰块。
显然不管力量再怎么强大,都不会惠及厨艺,队长每次配出来的味道都十分鬼畜,本着不可以浪费的时代精神,他总是龇牙咧嘴地把果汁喝完,不知道跑了几趟厕所,最后终于完成了一份成功的作品。
“你懂什么,史蒂夫这叫有生活气息。”霍华德边心算方程式,边凉悠悠地说,“我当时这么讲,我现在仍然这么讲,还瞧不起人家韦恩呢,蝙蝠侠发射了一座瞭望塔,你呢?什么时候也弄个太空基地给我看看啊?”
托尼嘴硬道:“瞭望塔那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科学逻辑可言,那就是个没有逻辑的联盟,和我们不一样的。”
坐在可拆卸写字台边咬笔杆的小蜘蛛下意识地接道:“可是队长的盾牌也没有任何物理逻辑可言啊。”
沃米尔不小心把椰子壳拍成了粉末。
史蒂夫冲干净顺着小臂流下来的西柚汁,拿毛巾擦干,然后搬了把小凳子坐到彼得跟前,温和地问:“梅姨还以为你在斯塔克工业长期实习呢,既然是实习,我们就要对你负责任。最近学校里布置的功课跟得怎么样?有困难吗?不然让幻视出点题目给你做做?”说着就试图去看彼得的作业纸。
然而有人阻止了他。
“他现在做的科目是数学,”弄干净金属臂开始上油的巴基啼笑皆非,“就你那数学成绩你能教他点什么?”
队长:?????
托尼装模作样地修电路,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听到这里差点一锤子敲到自己的手上。霍华德立刻咳嗽起来。
还嫌火力不够猛烈,长发飘飘的巴基哥停顿几秒,补充道:“彼得你管自己做,别学这个人,什么杰出的文化课成绩都是官方臭不要脸给他吹的,要不是数学挂科了他才不会去当美术生。”
史蒂夫·被针对·罗杰斯感觉自己今天也在接受全世界的考验。
然而他不知道,相比于更红彤彤的考验,这只是片毛毛雨。
第24章
这个红彤彤的考验现在正坐在神盾局分部的牢房里思考人生。
模仿达斯·维达的黑披风被掀掉, 兜里珍藏版的队长三代制服橡皮糖被搜刮走, 刚刚开诚布公抱头痛哭的基友被分隔, 发誓要侍奉的主人半个月都没想起自己来看到这里, 列位一定觉得约翰·施密特同志是在为自己的不幸而痛不欲生,是在思考为什么处处是艰难险阻的人生。
然而,红骷髅想的却是——
这他妈也能叫神盾局基地?
从被关进来到现在为止至少有三个特工试图暗戳戳地给他传递信号, 连某个七级特工在陪同局长审问完毕后都用组织内手势代码说了个“九头蛇万岁”,好像自己遍寻不到的联络人员统统藏在了这个小小的基地里一样。
难道自己一直担心的组织被玩完了的事没有发生?组织没有土崩瓦解,而是改头换面了?不应该啊,在九头蛇精神的影响下, 怎么可能还存在能起出“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这种又臭又长名字的人才?
他一天内第37次叹气,又有点想出去,又有点担心是神盾局的阴谋。
“今天过得愉快吗?想招供了吗?要看看最新资讯吗?”
一个声音从牢房的喇叭里传来,然后是手指贴在指纹锁上解锁的咔哒响动。菲尔·寇森夹着个文件袋走进玻璃牢笼, 舒舒服服地在椅子上坐下,平视着坐在另一头的红骷髅。
“不愉快,不想,不要。”红骷髅大义凛然地说。
寇森挑起一边眉毛, 把瓦坎达专供的队长在战斗中的英姿海报用夸张的姿势抖开, 假装自己在观赏, 用余光瞥向蠢蠢欲动的犯人。
片刻之后,红骷髅妥协了:“都说我没什么好招供的了, 我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打工,哪里知道组织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这简直就是在问外来务工人员他的留守儿童期末考了多少分。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几个联络点或者联络员吧。”寇森不死心。
这个倒是知道,现在站在玻璃门外一脸正气往里看的年轻人可不就是联络员吗。
但红骷髅能这么说吗?不能。
“你以为当时你上街买菜碰到我的时候我在干嘛?可不就在找联络点吗。”他惆怅地说,“七十多年过去了,原先是剧院的地方被改造成了夜总会,原先摆电话亭的地方只剩一个邮筒,原先的荒地都被拿来造了别墅,就是个石头都被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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