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点点头,“确实,他很优秀,他天生拥有将事情魔幻化的能力。”
沢田家光点了点头,“彭格列的初代首领是一个大度包容的人,他接纳自己信任的所有人,守护者中甚至有阴阳师、国王、神父,所以,我并不认为他是敌人。”
“去看看阳子吧。”沢田家光拍了拍鹤见成刚的肩膀,“让女人哭的男人才是最逊的!”
鹤见成刚全身都在颤抖着,他退后一步朝着沢田家光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连忙跑向隔壁的家里。
他的妻子还在哭泣着,沢田奈奈已经过去了,但这并不足以弥补她的悲伤。
这一次,他不会再选择虚假的梦境,他会拉着妻子的手,带着她走出悲伤,一起继续走下去。
看到鹤见成刚离开,里包恩坐到列恩变成的椅子上,然后才开口,“所以说,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夫妻的名字是鹤见,孩子的姓氏却是海音寺,这么明显的不对劲竟然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就像是有一种力量刻意的把这个奇怪的点给抹去,让我们认为鹤见的孩子姓海音寺完全没有问题。”
“我不清楚。”沢田家光坐到椅子上,“毕竟连我的记忆都被修改了。”
鹤见夫妇是他最重要的部下之一,他们的独子意外去世他也是知道的,他甚至将那个毒驾的司机送进了最黑暗的监狱让他一辈子无法出来,可就算是这样,在这段时间里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那个少年真是不容小觑。
“让一部分人去寻找这个少年。”里包恩开口,“按照时间来说,他绝对没有离开并盛町。”
“已经吩咐下去了。”沢田家光开口,“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和沢田纲吉打了个招呼后,沢田家光和里包恩齐齐离开,他们需要为这件事善后,讲事实复述出来显然不可取,他们得找到一个能隐藏住海音寺命,还能解释这件事的方法。
沢田纲吉的房间里一片安静,狱寺隼人看着沉默的沢田纲吉和山本武,片刻后他才开口,“没想到海音寺学长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啊!”
可惜没有人接话。
狱寺隼人:……
他就不应该开口!
“所以,海音寺学长才会总是把那句话放在嘴边吗?”沢田纲吉开口,“那句‘我才是虚假的人’。”
“大概。”山本武想了想,“我上次在店里遇到了海音寺学长,他说自己是第一次来我家寿司店,我还因为他在开玩笑,所以,其实那真的是他第一次去吃寿司啊。”
狱寺隼人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十代目,你们很喜欢海音寺学长吗?”
“我不知道。”沢田纲吉摇摇头,“在那段时间里,海音寺学长是以鹤见前辈的身份存在在我的记忆里,所以,我对海音寺前辈的感情其实是对鹤见前辈的,但是,我又觉得不对劲。”
“海音寺学长和鹤见前辈是两个人,他们从来都没有一样过,现在我也能很好的分开他们。”
“因为被欺骗了吧。”狱寺隼人随意的开口,“因为认识的前提是欺骗啊。”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由于开端的感情是欺骗,所以即使心中再怎么认同,都会感觉到难过和别扭,这种人类普遍的情绪让他深深的忧愁着,他想承认海音寺命,又觉得海音寺命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纯粹。
“那么,如果在其他情况下和海音寺学长认识,十代目你会怎么做?”
“我会……成为他的朋友。”沢田纲吉小声呢喃着,“因为,他真的,好孤单。”
狱寺隼人愣了一下,“唉?孤独吗?”
“说不定还会难过。”沢田纲吉用力的攥着自己的手,“我一想到自己因为自己的原因,用心对待的朋友会因此痛恨我,我就心痛的不得了,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海音寺他也会是这种感受吗?”
狱寺隼人想了想,“不知道,他会帮助那个大叔,应该是个好人吧,但是十代目,这不是你的错,请不要愧疚。”
“我想,在海音寺他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便早已明白了后果,也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他是认真的在欺骗所有人。”
……
海音寺命抱着自己的书来到一片沙滩上,他站在那里看着波浪不断的吹打着海岸,阳光洒在他身上,有些耀眼。
“果然不行啊!”海音寺命在沙滩上转了一圈,“怎么会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新一再等不到我说不定都要报失踪了,失踪如果超过一段时间会被定义为死亡,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回到家,发现自己已经死去多年。”
“带我来的列车到底去哪里了?”
是的,海音寺命便是在这里下了车,那个时候海音寺命站在那趟无人的列车里,在听到‘并盛站’的时候,列车便停了下来,海音寺命本打算再在列车上等待一下,却发现列车再也不动了。
怀着好奇的心下了列车,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片沙滩,而身后的列车迅速消失不见。
好像列车的任务就是把他送到这里一样。
虽然说这里很不错,有一些他从来没有看过的书籍,有几个奇怪又有趣的人,还有一个主角,但是,这里终究不是海音寺命应该在的地方。
没有朋友,没有熟悉的人,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损友,他亲爱的工藤新一。
现在虚假的梦境已经破碎,他也从虚假中的最虚假脱身而出,这里已经不需要海音寺命这个人,为什么还不放他离开呢?
“找到了!”
海音寺命转过头去,在他的身后,几个黑衣人小心谨慎的看着他,他们和海音寺命保持着距离,正在和上面通着消息,但是它们似乎并没有敌意,只是咽着口水观察着他的位置。
彭格列的成员?
“你要离开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海音寺命低下头,接着便看着穿着沙滩服,却站在他面前不到一米位置的里包恩,里包恩甚至伸手拽了他的裤子一下。
海音寺命蹲下来,“里包恩?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里包恩理所当然的开口,“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准备离开了吗?”
“这是当然的吧。”海音寺命伸手戳着里包恩帽子上的列恩,“我从一开始就是外来人员,不是彭格列的组织成员,也不是门外股门成员的孩子,其实一开始不发生这么多事情,这个虚幻的梦境是不会这么容易破碎的。”
但是命运就是如此。
命运选择了沢田纲吉作为彭格列的十代目候选,命运让巴利安为了继承权深入日本,导致门外顾问的介入,接着便是海音寺命的暴露。
一切都是最坏的情况。
“不和阿纲道个别吗?”
“他会听吗?”海音寺命脸上带着笑,似乎并不觉得现在的情况对自己有多不利,“对他来说,我是那个骗他的人吧?毕竟我都亲切的喊他小纲吉了,结果却是个陌生人。”
“你知道的,蠢纲从来不会在意这些。”
或者说,即使介意,沢田纲吉也会选择原谅,他是大度包容的大空,愿意拥抱所有他信任的人。
海音寺命站起来,一阵海风吹过来,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和发丝,他紫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他并没有说话,但是莫名让人明白他的决定。
“再怎么样也要看一下阿纲的战斗吧,你不是经常说他是主角吗?主角的表演当然不能缺少观众。”里包恩转过身去,“我上次给你的参观券依旧有效,那么,希望我们以后还能相见。”
海音寺命看着里包恩离开,彭格列的成员跟在里包恩身后,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海音寺命转头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海滩,接着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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