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部队欺凌达咩!”
“再演就让你体会到真正的欺凌,新人。”烨子语气骇人,黑着脸朝他皮笑肉不笑。别以为只喊出条野的名字就可以蒙混过关!谁会在你葬礼上哭得像个傻子啊!
鹤丸一个响亮的喷嚏,让烨子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瓦解。他接过髭切递过来的纸巾,只是一看就知道上面涂了无色的辣椒水。他身子一个飞跃,像是落地的飞鸟一般落在了星野泉的身前。
准确来说,面前的是星野泉,他怀里还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自家爱人,正陷入了某种情绪碰撞之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恐怖气场。
纸巾被啪的一声,糊住了星野泉的鼻子。
星野泉:“……!!!你在干什么啊姥爷!!!”
“姥爷都在这里演了半天苦情戏了,不孝孙都不知道出来哄一下,你让我很没面子耶!”鹤丸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而周围的空气,因为这诡异的认亲场面跟奇异的辈分关系而凝固住了。
第68章
星野泉下意识的那声姥爷一喊出来, 场面就失去了控制。乱步眨巴着大眼睛,脑子有点麻。他知道次郎太刀和髭切是阿泉家的刀没错,可建立这个认知的前提是髭切先说漏嘴。
乱步没有先入为主的去将鹤丸国永也列入刀的行列, 尽管他觉得对方不像人。即便是神明也罢,对方身上并没有带着像髭切和太郎那种些许尖锐的冷金属感的攻击性。
所以在听到星野泉的话之后,乱步宕机了。
姥爷?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姥爷吗?不管是亲生的还是继姥爷,都很不对吧!
“……我记得鹤丸先生今年20岁吧。”铁肠有些不确定的问条野。
条野只想翻白眼。“说不准人家就喜欢黄昏恋,奶孙恋那套呢。”
烨子就剩下纯粹的敬佩了。“星野,你姥姥真了不起。”比了个大拇指,并准备将这件事在猎犬基地里大肆传播。管他真相是怎么样, 这又不算是造谣, 她会将鹤丸国永钉死在xp为奶奶辈的柱子上的!
鹤丸嘻嘻笑着, 好像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一般对乱步说:“小帽子~现在可以道歉了吧~对长辈这么无礼可不行哦~我倒是无所谓啦, 可是古板的姥姥会生气的~”
“姥姥是谁?”条野嫌事不够大的问道。
“光忠~”鹤丸想也不想的回答。
星野泉有点麻。你让烛台切当姥姥,有询问过对方的意见吗?那爷爷是三日月, 奶奶是谁?一期吗?!
不要再增加无谓的设定了啊!这又不是小时候陪他玩的扮家家酒游戏!你们入戏太久了啊!
安吾看了看这边, 又看了看那边, 从口袋里掏出胃药,吞了一颗又一颗。他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有点胃病, 胃药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默默的将胃药列入必需品的行列。
好难,想忍住不吐槽太难了!“总之, 先来开会吧。”
“不, 阿泉下班了。”乱步挡在了星野泉前面, 气势如虹。
鹤丸想了想, 问烨子:“副长, 那我也可以下班了吧。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外孙孙, 作为姥爷顺便要几天假期不过分吧?”
烨子用拳头回答了他。下什么班!前辈都在社畜,你个新人有脸要假期?还没过问你是不是趁着老娘不在对队长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呢!
比条野还要严重十倍的愉悦犯!是怎么进入猎犬的!他们部队不需要这种阴间生物啊!
星野泉一脸崇拜的看着乱步就加班事宜和安吾谈条件,口齿伶俐思维清晰的把对方辩得节节败退。加班是肯定要加班的,但加班费和其他福利都是可以谈的不是吗?
被踩着底线许诺了一堆条件的安吾,内心怎么泪流成河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而目前最紧要的还是海里的那些咒灵该怎么处理。
现场的特务科成员已经将那里封锁,而咒术界那边也派人过来商谈后续的事务。毕竟政府还未真正对术师下手,高层也不会将未发生的事情告知给底层术师,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术师们自然无法坐视事态放大。
等到开完会,制定完计划时,赶到现场的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意外性的人——五条悟。
他站在桥上远远的观望,见到他们时还能开心的招手打招呼。这份从容反而让安吾心里不得不多想。
底层术师对政治不敏感他能理解,官方也没有正式朝咒术师下手,一些合作也没有停下,即便是做小动作,也手段隐蔽。但五条悟不可能不知道两方上层人的关系僵化,甚至有恶化的趋势。
如此还大咧咧的代表着东京高专,带来了自己的学生过来处理咒灵,安吾可不信对方心里没有其他打算。
乱步被留在了岸上,和特务科的人待在一起,髭切和次郎太刀负责保护他,而星野泉则是跟着鹤丸他们,开着快艇前往出事的地点。
周边还停着另一艘快艇,上面站着两男一女三名少年,还有一只成年体型像人一般站立着的……熊猫?
鹤丸哇哦一声,双眼泛光。“小泉,姥爷也想要熊猫做宠物!”
熊猫一听,扭过头来朝他吼道:“才不是宠物!是术师,2级术师!”
“熊猫说话了!”鹤丸反而更兴奋了,“会说话更好,小泉,快上!姥爷给你加油鼓气!”
星野泉无视了鹤丸与熊猫的隔空互骂,虽然骂人的是熊猫,鹤丸只是负责拱火的。他看向了一脸严肃看着掌上屏幕的烨子,等待对方下达的指令。
“海底下的情况太混乱,咒力聚成的旋涡像是龙卷风一样,而且太黑,就算戴着夜视镜也看不清。”
一名高马尾的黑发少女听到她的话,虽然对军警会在这里有些疑惑,但也冷静的道:“没错,所以我们这边采取的策略是等待。这周围已经落了帐,普通人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
“是想等着它们进化出最强,浮出水面再解决么?”条野轻笑道,“但有个问题哦~如果它不从这里离开,而是潜入更深的海底,从其他处上岸怎么办?”
少女并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咒灵和人一样是需要呼吸的,它们可以因为本能而忘记这一点,在决出胜负之后就不会再停留在水底。”
“我可不这么想哦~毕竟,它们进去这么久了,若是真要呼吸早就淹死了。说不准是因为以前没有意识到,等进化成水生生物之后呢?”
少女:“……”她反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才是术师,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吧。”
“条野。”铁肠制止他,“现在争论这些没有用处。”
但少女并不领情。“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们不该做军警,去做相声演员不好吗?”
铁肠瞥了她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那双止水般无波澜的眼睛,却让少女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危险生物警告着一般,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如此想着。
即便这名军警下一秒拔刀冲过来,她都不会觉得意外。然而铁肠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了帽子和披风,一头扎进了海里。
少女被吓了一跳,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见他们船上的人也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咬着牙切了一声。离她几步远的气质阴郁的黑发少年道:“真希同学,你这样太冲动了。”会激怒他们的。
军警的作风如何,作为术师也是有所耳闻的,以前也曾经合作过,更是知晓他们与警察的手段是不一样的。要是一顶妨碍公务的帽子套下来,十张嘴都说不清。
“鲑鱼。”戴着口罩的狗卷棘肯定他的说法。
真希别开脸,冷哼一声。狗卷棘是在场里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人,但作为禅院家的子弟,禅院真希却是清楚最近政府搞的小动作。而乙骨忧太显然也知道一些。
她还是搞不明白,作为咒术师已经够累的了,偏偏不管是外界还是高层、甚至连家族内部都在不停的搞事,让本就超负荷的术师人生又被迫扛上了其他的责任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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