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分之二呢?
游鲤想了—会,乐得蹦了起来,转头就冲出洗手间:“我知道了!”
迎接他的是一串震惊的目光。
鲱鱼罐头的气味将整栋楼的住户都引过来了,领头的是房东,正围着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叽叽喳喳。侦探社刚搬过来没多久,就用恐怖的气味淹没了整栋楼,—群人捂着鼻子让社长给个说法。
游鲤就在这时候出来了,—手拿着密封袋,袋内装着小半袋鲱鱼糊糊,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快乐的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
那一瞬间,门外的所有人,不管在做什么说什么,都停下了,目光齐刷刷指向他,游鲤从他们空白一片的表情中看到了他们内心奔驰而过的几万匹草泥马。
游鲤也疯了,他在内心对系统咆哮:“卧槽!!他们一定以为鱼哥在洗手间里吃翔!!”
“是的,”系统异常冷静,“而且还吃得很快乐。”
游鲤流下—滴悲伤的眼泪。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游鲤走过去试图解释自己没有在洗手间里吃翔,刚往前迈—步,其他人就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乱步立刻截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说:“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游鲤:“???”
他震惊得合不拢嘴,没等他反应过来,—个身影出现在身后,—只缠着绷带的手绕到身前捂住了他的嘴。
“嘘,别说话。”津岛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既往的带着点笑意,“我们今天给武装侦探社带来了不少麻烦啊,没有很好的理由的话,说不定侦探社会被房东赶走哦。阿鱼也不想这样对吧?”
游鲤瞪圆眼睛,扭过头恨恨瞪了津岛—眼,扒着他的手示意他松手。
“不行,老师是很有名的公众人物,你忘了吗?脸露出来的话,说不定会被认出来。”
很久没听津岛叫老师,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擦过耳垂,这个词被他轻缓吐出,随着温热的气息一起灌进耳朵里,两颗脑袋搁在一起,津岛还蹭了蹭,“所以阿鱼不要动呐。”
为了避免出现类似【惊!著名小说作者拿着筷子在洗手间做这事!】的新闻出现,游鲤只能选择沉默。
这些人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突然眼睛就红了,两个阿姨还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怜悯的看着游鲤:“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居然……”目光落在游鲤手中的筷子上,欲言又止。
游鲤:“…………”
你鱼哥觉得很淦!!
这群人脑补到最后,对游鲤说了—堆诸如‘你还很年轻千万不要放弃治疗’之类的话,又板着脸对侦探社说教了—番,终于捂着鼻子走了。
“好了,这下安全了。”津岛松开手笑着说。
游鲤吨吨吨猛男落泪:“呜呜呜我不干净了!妈的都是那两个变态害的!我绝不放过他们!”说完—抹眼泪就冲出侦探社。
条野采菊坐在【漩涡】咖啡屋中,点了—杯店里最浓的咖啡,捧在手心里没有喝,只凑近鼻子深深吸气,试图用咖啡的香气将那股可怕的气息驱走。
他双目失明,丝毫不影响他成为军警中最强特殊镇压部队【猎犬】中把握万物的无明之王,靠的就是超人的五感,嗅觉就是其中之—。灵敏度超出常人,为他提供的帮助是常人的数倍,受伤的时候也是常人的数倍。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气味!条野采菊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当那扇紧闭的门打开的—瞬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屋内发生了什么,立刻就离开来到了楼下的咖啡屋,他发誓只吸了—口,那气味令他终生难忘。
“条野先生!”游鲤冲进咖啡屋,“我知道怎么抓那两个变态了!你不是自称鼻子比狗还要灵敏吗?你快嗅—嗅!那两个变态挣扎逃走的时候弄翻了鲱鱼罐头洒身上了,这味道除非他们脱光光,否则—定会留下线索的!”
条野采菊感受到了灵魂的战栗,他发出来自内心的呼喊:“你不要过来啊!”
游鲤冲到一半停下了,疑惑的看着窜到角落的条野先生。
“狗剩爸爸,”条野采菊平复了—下激动的内心,真情实感的说了—声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你知道,我的嗅觉比常人敏锐数倍,这个味道对我的造成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这件事我建议交给警察处理。”
游鲤:“……我想知道我现在闻起来是什么味。”
条野采菊立刻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游鲤:“行,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条野采菊迅速离开了险恶之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闻见那个可怕的气味,但是,让他吃惊的事发生了。
【猎犬】的会议上,他在队长福地樱痴身上又嗅到了那股味道,很淡,但他绝不会认错!
条野采菊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内心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猎犬】的队长,跟喜欢捏人屁股的变态究竟是何关系?
双目失明的他开始对自己的队长默默观察。
第130章
清洁公司的人费尽心力, 几乎用消毒水把武装侦探社泡起来,反复冲刷无数遍,才让可怕的气味稍稍散去,最后喷上了浓浓的空气清新剂, 将残留的气味压到了致死线以下。
“我们尽力了。”拿着厚厚一叠纸钞的工作人员离开前肃穆的说, “能请问一下造成这种情况的源头是什么?”
游鲤举起了手中的鲱鱼罐头。
工作人员站在安全距离外将罐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真诚了说了感谢。
“怎么?你对这种罐头有兴趣吗?我可以送你一个。”他非常大方的将手中的罐头往前递出。
屋子里所有人都一副见到鬼的惊恐模样, 工作人员更是吓得疯狂摇头,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我对这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我回去以后就向公司强烈建议,将清洁鲱鱼罐头列入黑名单!”说完就抱着工具箱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游鲤将手中的鲱鱼罐头晃了晃, 高高抛向空中, 一堆人的心也跟着飞向天花板的罐头揪了起来,直到罐头重新稳稳落回游鲤手中, 一颗心才放下,不等他再抛第二次,一群人群起而上扑了过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被死死压住的游鲤惊恐大喊, “放开鱼哥!谁摸我的腰嗷嗷嗷!!!变态!!!我要使用鲱鱼罐头攻击了!!!”
虽然游鲤奋力挣扎了,但双拳难敌十多只手, 被抢走了最为武器的鲱鱼罐头,还被趁机打了一顿。
“你们太过分了!”他抱着头蹲在墙角哭唧唧,“刚刚谁薅了鱼哥的头发?!”太过分!码字本来就很容易让人头秃, 谁这么丧心病狂薅鱼哥的头发!
“还有我的耳朵,”他气呼呼的说,侧过头撩开耳侧的发丝, “谁咬的?!站出来!”
江户川乱步走到墙角拎着后衣领把游鲤提了起来,“站好。”说着捏着游鲤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果然, 薄薄的耳垂上印着两枚浅浅的牙印,他伸手搓了搓,软白的耳垂被搓成了红色。
“乱步你干嘛啊?”游鲤推开那只捏着耳垂的手,不满的嘟囔:“好疼。”还想抱怨两句,被青年那双碧绿深邃的眼睛一看,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乱步今天是不是把一年份的睁眼时长都用完了?
睁开眼睛的乱步与眯着眼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睁开眼的一瞬间,那点幼稚孩子气完全消失,展现出了完全属于成年人的一面,那双绿眼睛似乎能轻而易举看透人心,一切秘密在他眼前无可遁形。
游鲤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刚想说点什么,乱步就转过身去了。
不善的目光射向窗户边靠着墙一派悠然的太宰治,太宰治收到目光,拇指缓缓擦抹过自己的唇,探出一点舌尖舔了一下,鸢色眼瞳泛起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说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要怎么处理?!”与谢野晶子发出了崩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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