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朔洵没有像茶克洵那样寻找神威和阿伏兔,只是径直走向江久。江久注意到了动静,扭头看向了茶朔洵和茶克洵,他抬起手,挥了挥:“刚才我好像没给你们打招呼。”
这算是兑现了来见茶朔洵的诺言吧。
虽然画面惨烈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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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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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夜兔在彩云国的日常65
“现在你居然还会在乎这个?”茶朔洵听到江久的话, 表情不太好看。
江久用手指触碰了下自己的嘴角,嘶了一声:“说完那句话之后,我就不想再说话了。”
他全身都很痛。
刚才躲神威的子弹, 耗费了不少力气。
他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在神威走之前, 提醒神威好好吃饭, 结果却被神威又用伞攻击了,见子弹射不中, 神威直接用拳头攻击他。
太难了。
江久很想躺下来, 什么都不想, 放空自己。
茶朔洵见江久果真闭上了嘴巴,不打算说什么,走上前, 触碰着他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有几分刺眼的青紫嘴角。
江久痛地睁大了眼睛,原本正在放空路上的思绪直接回来。
茶朔洵注意江久的反应,说:“你现在也需要让大夫帮你看一下。”
茶朔洵的话语刚落, 门口区域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附近的人注意到巨响接连从江久所在的宅院里传来,以为里面有炸药或者其他更为危险的东西, 所以主动报官。现在捕役到了, 因为门破了,所以他们也就不用敲门, 直接进来了。
他们本想利用威慑力,让人出来说明情况,可看到满院子的狼藉,都惊得说不出话。断壁残垣, 墙拼不出一个好墙,屋子也不复原来的屋子, 各种建筑物,家具的碎片零零散散,就算是专门拆房子的人都造不出来眼前的画面,而且这看起来可不像是炸药的威力,因为没有炸药存在的痕迹和气味。
他们疑惑,看向了此时处于狼藉区域的人,想要问是怎么回事。
茶克洵见此,想要去解释,但被茶朔洵给拦住了。茶朔洵作为解释人,向那些人说明了情况。
“你说有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这里,你的大哥受了重伤。你的朋友为了救你们,和不明身份的人展开了殊死搏斗,结果你的朋友现在也身受重伤?”
脑袋还算活络的队长阶级的捕役总结了茶朔洵的话。
“你的大哥是谁?”
“茶草洵。”
“茶......”
捕役直接一个失语,整个人不由得冒冷汗。
前不久他们还协助茶草洵抓捕所谓的小棍王,小旋风呢,怎么现在茶家的大少爷就在他们这里出事了?!
如果被茶家怪罪下来,他们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办?
“您能说明贼人他们的样貌吗?”捕役找回声音,直接恭敬地对待茶朔洵,“我们绝对会让画师画出和贼人百分之百的画像,把贼人绳之以法。”
茶朔洵:“这个真是有劳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草洵大人能够保重身体,如果您府上缺大夫,我们这边可以去请。”捕役努力减少负|面影响,希望茶草洵不要死在他们这里。
“关于绘制画像,我会让克洵向你们说明贼人的长相。”茶朔洵说着,看向茶克洵。
茶克洵有点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二哥这是要通缉江久的两位朋友吗?
茶朔洵处理完捕役的事情,就准备把江久转移到完好的房间里。
江久并不想动弹,好像只要不下雨,他就要躺在那里一样。
“那个,我们在院落外,捡到了这个。”
有捕役拿着江久的伞走了过来,对茶朔洵说。
许是江久在外面打斗时,嫌伞碍事,于是就扔在了外面。
茶朔洵接过,不同于普通伞的重量让他再次认识到江久和普通人的不同,他走到江久的身边,看着逐渐热起来,阳光洒满院落的情况,将伞撑开,挡住江久头部的区域。
他蹲下,看着石面上躺尸的江久,江久此时紧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像是用睡眠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即使这样,也不打算看大夫,江久就这么有自信能够修复好身体?
茶朔洵伸手戳了下江久的胸口,不意外地听到“嘶”的声响,他抬头看向江久的脸,此时的江久睁开了眼,带着控诉眼神地看着他。
茶朔洵微笑,提醒:“如果你再躺在这里,中午的阳光绝对会让你吃尽苦头。”
江久想说:“你以为我和夜王一样?”
可想到夜王就是经过这样那样的战斗,最终躺在了阳光洒到的瓦面上死去,这流程怎么和现在的自己这么雷同,吓得他直接起身,全然不顾伞打到自己头的情况。
“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江久说着,努力站了起来,准备去没有阳光的地方躺着。
茶朔洵献出了自己的好意:“要不我背你?抱着也行?”
江久摇头拒绝。
那会很丢脸。他绝不想被人背或者抱。
或许是感觉被茶朔洵看轻了,江久努力忽视痛觉,装作没事人一样,拿着自己的伞准备去找房间,躺一下。
茶朔洵见此,无奈,只能跟在后面。
茶克洵则是要和捕役说明贼人的长相。
江久找到一房间,就推门进去,躺着了。
茶朔洵则是带着大夫进门,要躺着的江久配合一下,检查身体的情况。
大夫观察到江久糟糕的身体状况,一阵摇头,感觉江久马上就成为了入土的人。他让江久脱掉衣服,青紫的皮肤状况还有皮肤下骨头内脏受损,让他又是一惊。
按照常理来说,身体受到这样重伤的人,绝对会马上死掉。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死,但也处于将死状态,和死没什么两样了。
“这,我恐怕治不了。”
茶朔洵心沉到了谷底。
他不信任别人,却轻信了江久。他以为江久能够活下来,那些损伤对于江久来说不算什么,可他并不能轻视大夫的话。
他推开大夫,握着江久的手,眼睛死死看着江久,问:“你要死了吗?”
江久心情复杂,对上茶朔洵的目光,说:“我怎么可能会死?”
他看向自言“没办法医治自己”的大夫,说:“请按照您的方法尽可能地医治我。”
大夫听这话,确定了江久的求生意志很强,于是就不再说不能医治的话了。毕竟再说,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今天他医治的人来头都不小,哪一个出问题,他都会摊上事。
最终在大夫的医治下,江久被绷带缠满了。
江久感受到手脚的束缚,突然有点后悔让大夫任意发挥。另外,他还要喝苦的要死的药。
江久很抗拒。
茶朔洵则是强硬地将带着药汁的勺子递到了他的嘴边,一副不喝就直接让勺子长久驻扎在他嘴边的样子。
“或许你想要我亲口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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