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说。”景光建议:“萩原,你去试一试?你平时经常给他出恋爱主意,说不定他会跟你说。”
萩原研二:“好,我这就去。”
十五分钟过去了,萩原研二铩羽而归。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诸伏景光沉吟片刻,两人几乎同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松田阵平。
“要我去问?”松田阵平很爽快,“行,你们等着。”
两人目送最后的希望上楼。
五分钟后,松田阵平下楼了。
这耗时实在太短,一看就不可能成功。前两次的时候,鹤见述避而不答的态度很坚决,五分钟是怎么都叩不开他心门的。
萩原研二很失望:“小阵平,连你也没问出来啊。”
唉,最后的希望也破碎了。
诸伏景光:“zero还在书房,我们去问一下,看是不是他们吵架了……”
“不是吵架啊。”松田阵平说,“那小鬼做了个噩梦,醒来发现零不在他身边,一时慌了而已。”
“我路过书房的时候,顺便喊了零一声,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松田阵平拦住他们:“你们就不用上去了,他现在应该在卧室安慰小鬼吧。”
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
什么!死活问不出的少年心事,被松田/小阵平问出来了?!
述君平时不是还总和他吵架拌嘴吗?
萩原研二酸道:“你们感情真好啊。”
诸伏景光幽幽道:“就是啊,述君连我们都死活不肯说呢。”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没好气道:“收收你们的眼神,我快被你们用眼神凌迟了!他一开始也不肯说的啊。”
诸伏景光:“那后来是因为什么愿意说了?”
松田阵平:“哦,我耐心地问了他三分钟。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威胁他,要是再不肯说的话今天就做十套数学试卷。三十秒都没过,他就开口了。”
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
什么鬼才啊!
萩原研二情不自禁道:“小阵平,你能平安活到现在,真是万幸啊。”
诸伏景光赞同道:“松田,你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
萩原研二补充道:“如果哪天你被套麻袋揍了,可以告诉我。看在是幼驯染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上个药。”
松田阵平无语:“……喂喂喂!套麻袋是袭警啊,谁这么不要命。再说了,凭什么我就是受伤的那个啊。”
萩原研二诚恳道:“因为你的做法真的太容易挨揍了。”
诸伏景光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非常赞同。
松田阵平咂了咂舌,懒得理他们。
这方法明明就很高效!吓一吓就能说出来的话,证明不是什么大事,他还是有分寸的好吗。
又不会真的逼他写十套卷子。
作者有话说:
松田阵平:我并不是什么魔鬼。
萩原/景光/鹤鹤:你是!
——
大家晚安呀!
第123章 你说你叫安室什么?
以往,鹤见述就算再阳光开朗,也有一个人躲起来忧郁的时候。
降谷零每次都能很快发现,把猫猫从阴暗的角落里哄出来,揉揉抱抱亲亲一通,最后再开导安慰一下,少年很快就能开心起来。
这一次却与以往不太一样。
降谷零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忧郁的鹤见猫猫哄好,可直到少年重展笑颜,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少年如此烦心。
就连“做了一个噩梦”,都是从松田阵平口中听见的。
降谷零很纳闷:“真的不肯告诉我噩梦的内容吗?”
“我已经忘记啦,哪有人能把梦记得这么清楚的。”鹤见述哼哼唧唧道:“……就算、就算记得,我也不想说。”
“为什么呢?”
“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哪来的为什么!”
鹤见述的口风非常紧。
降谷零见状也不好刨根问底,轻轻放过:“好吧。如果有事的话,要跟我说哦,不能一个人藏在心里。”
“我知道啦。”
鹤见述说完,就把男人推出了卧室:“我要洗漱和换衣服了,零哥快出去,不准偷看。”
降谷零满脸茫然地被赶出房门,望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两人认识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阿鹤拒之门外。他凭自己在不同场合混出来的经验和阅历判断,这绝对是在生他的气。
可降谷零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犯了什么错。
“难道是昨天没陪他睡觉……?”降谷零面色凝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孕夫的情绪波动大是正常的,从噩梦中惊醒时更加容易陷入惊惧的情绪中,要怪就怪自己没能及时安抚好他。
可……
降谷零一边走向厨房,一边头疼道:“怎么会怀孕呢?”
他并不是不爱孩子,而是这真的不科学!!
三观只是堪堪缝起来了,裂缝还是很大的,随时都有碎一地的可能。
他自言自语的这句话被诸伏景光听见了。
诸伏景光是来询问鹤见述的情绪状况的,不料听见了如此劲爆的一句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诸伏景光迅速上前,堵在厨房门口不让降谷零进,皱着眉头问:“zero,你刚才说谁怀孕?”
降谷零一惊,下意识隐瞒道:“没有啊。”
男男生子的事太过惊骇,为了鹤见述的隐私着想,他没有第一时间往外说。
但诸伏景光多了解他啊,一看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
黑发青年微微眯眼,试探道:“……你该不会在外面乱来,做了对不起述君的事吧?”
“怎么可能啊!”降谷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hiro,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不忠诚、不负责的人吗?”
诸伏景光:“没有就好,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不肯说?”诸伏景光追问道,“述君闷闷不乐该不会跟‘谁怀孕’有关系吧。”
降谷零非常想点头。
——是啊,你完全猜中了,他觉得自己怀孕了。现在除了孕吐,都出现一些孕早期症状了,多思、嗜睡、容易感到不安。
但他只是说:“我还不确定具体情况,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告诉你。”
诸伏景光肃然道:“是与组织有关吗?”
“不……”
他们的动静引起了另外一对幼驯染的注意。
“怎么了?”萩原研二快步“走”向他们,强行参与话题,询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松田阵平默默加入,凑过来旁听。
松田和萩原本就关注着他们,原本还等着诸伏景光探听完消息回来告诉他们,结果一看,这情况不太妙啊。
诸伏景光神情严肃地就像要上战场,降谷零的表情里则带上了几分纠结和无奈。
于是想都没想,急忙加入聊天。
被三人的灼灼目光盯着,降谷零越发无奈。
想了想,友人们都是靠谱的人,何况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些事迟早都会知道的。
降谷零便把他们带进了厨房,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大家听了之后非常震惊。
“零,你的生理课有好好在上吗??男男生子你也信?”松田阵平满脸不可思议。
萩原研二质问:“而且你怎么能一边做玉子烧,一边用淡定的语气说出这么离谱的话啊。”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zero……你……”
还没说之前,降谷零就预料到了友人们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熟练地往锅里倒蛋液,冷静地说:“毕竟再不可置信,早饭也是要吃的。无论阿鹤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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