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
四个人达成共识,一起走进主教。
顶楼的校长办公室里乱糟糟一团,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舞姐戴着兔耳朵帽子叉腰观赏自己的杰作,宽敞办公室竟没有个下脚的地方,小舞姐劈着一百五十度一字马才踩到两块落脚地,虽然无处下手,但是依旧骄傲。
马红俊打开他老师的办公室大门,见到的就是正在拧着身子找顺序的老兔子。
老兔子回头,眼前一亮!
“竹清!”白绒绒的身影连续横跨三个透明的兄长,扑倒惊恐的冰美人。
“院长沉迷投资出门看房子去了,老赵丢给我一个大工程自己冬眠补觉不知道啥时候能醒,大师和我妈她俩居然在图书馆约会!竹清我可想死你了呜呜。”小舞在她姐妹脸上啵了一个,朱竹清面无表情。
人家闺蜜亲亲我我,如果史莱克的强攻三巨头还想要找到一个座位的话,只能自己动手。
蓝银草和凤尾齐出,戴沐白发挥多年公务生涯的一目十行,迅速归类。三个人搞定落座,小舞和竹清那边还没有结束。
等了又等,激动过头的小舞居然拉着朱竹清转身就跑,说什么要去学院后山找荣荣。马红俊和唐三对视一眼,再看看戴沐白,只好跟上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兔子。
后山宁荣荣的工作比起社畜戴沐白不遑多让,突然见到小姐妹,果断给自己放了大假,后面跟上的三位遭受小高跟威胁:“你们不帮我干活,以后休想拿到我的辅助!”
有事秘书干的戴沐白变成秘书,七怪好不容易凑齐六个人,结果就是三兄弟干活,三姐妹放假。
久别重逢一直持续到夜晚,后山小木屋的沙发上坐着三个表情动作出奇一致的青年,手里分别拿着茶壶、茶杯和茶叶,两肘拄在膝上,双眼无神。就差一个奥斯卡,史莱克七怪男团就凑齐了。
万没料到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做完了工作,聊完了天,睡了午觉,吃过了下午茶,小舞她们依旧没有结束。
“亲爱的小姐们,天都黑了,咱回家继续聊?我还能给你们做个饭。”被推选出来的马红俊顶着三道不善的目光暂停了本场叙旧。
一行六人浩浩荡荡走出史莱克大门,长街灯火通明,不减热闹人流。然而同为魂帝级别的史莱克小团体却在说笑之余感受到了拐角处窥视的目光。
大陆情势震荡,一向警觉的戴沐白猛然回头,六十八级魂力威压尽数释放。星罗储君的耐心有限,如果又是武魂殿的走狗,管叫他有来无回。
上位白虎露出森森獠牙,旁边探身过来的黑猫一掌拍歪虎头。
戴沐白:咪?
身边粉红光影一闪而过,宁荣荣提着裙摆飞奔向幽深的黑暗,小公主带着阑珊光明,义无反顾地投入犹带凛冬寒意的怀抱。
北境雪国的无冕之王摘下斗篷,桃花眼烂漫得像春日的鲜花原。
平民骑士和他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光与暗的交界处重逢,本来的云泥之别在两颗爱人心的努力下跨越千山万水,从此厮守一生,比翼双飞。
荣荣抹着眼泪被护在胸膛,曾经弱小纤瘦的食物系现在多了几分剽悍,高大精健的身体充盈力量,是不输于战魂师的鲜血洗礼。俊朗容颜上的一道疤痕,割去懦弱,烙印勋章。
他是奥斯卡,大陆辅助系第一天才。
“荣荣别哭。”日夜无休的信件传递让见面没有陌生,奥斯卡捧起小公主精致的脸颊,冒昧吻去泪痕。
第一次亲到高贵珍宝,奥斯卡激动到两条手臂都在颤动。
宁荣荣怔怔看着那含笑的桃花眼,突然踮起脚尖。
喜悦、幸福和爱意,签章落在唇上,初吻来的晚了些,二十岁和二十二岁的春夜,由一家人见证,在史莱克的门前。
您的好荣荣缔结情缘,以七宝琉璃的名义,以天下仓作为嫁礼。
小舞左右看看,举起来准备呱唧呱唧的两只手默默放了回去。
只是纯洁的两相贴附而已,理论知识丰富但实际经验不足的辅助夫妻档面对面相互注视,然后触电一样分开,手还牵着,只不过各自的涨红脸色在阴暗拐角分外明显。
老大哥干咳两声:“走了走了,回家吃饭。”
多年室友一个照面居然没认出来,还要靠老婆提醒,尴尬。
七怪之家迎来了全部房客,马红俊和唐三自觉占据厨房,戴沐白和朱竹清落座客厅沉思,奥斯卡和宁荣荣上楼二人空间,小舞后知后觉的抱住自己。
似乎,好像,大概,有什么不对。
凤凰带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愧疚之心放出唐花花,十万零二十岁的老兔子顿时和六岁抱枕花滚成一团。
嗯,正常了。
五年来第一次团聚,吃过便饭的当晚,四个人打麻将,三个人斗地主,安排的明明白白。
谈什么修炼和工作,肥鸽子牵线搭桥谁不知道谁啊,大家难得解放,必须娱乐一下。
唐花花滚来滚去的看牌,后来进阶成为凑手的一员,客厅里变成了两桌麻将,触手怪唐花花全自动洗牌,小舞抱起来大花球研究了一会儿它的眼睛在哪儿,无果。
朱竹清的小青和奥斯卡的雪球静静团在壁炉前面,听搓麻听了一晚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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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相亲条件
马胖子脸色铁青
上午,阳光投进落地的花窗,在软枕上描绘蜷曲纹路。
马红俊缓缓睁开眼睛,一瞬间有点恍惚。难以想象曾名震大陆被称为时代勋章的史莱克七怪,五年之约历史性的重聚,不仅延期数月,还搓麻搓到后半夜。
早先有兴趣闲聊两句,打趣一下终于结束爱情长跑的辅助夫妻档,后来除了洗牌码牌的哗啦声,就只剩下关于赌注的争执。
最大的赢家是谁已经记不清了,毕竟有一个精通数理的唐门鬼才,一个接管星罗财政的储君殿下,一个白手挖矿的聪慧小王子,一个财富世家的经济大小姐,以及一个史莱克老财迷的嫡传弟子。
只记得小舞妄图打秋风,然后家底输的干净,半年存款瞬间蒸发。朱竹清虽然手气和牌技都不算好,无奈人美钱多,更兼特别记仇,戴老大默默把脚塞进凳子下面,宁可拆牌也得喂到老婆嘴里。
至于唐花花,它很想趁自己当全自动麻将机时作弊,可惜脑子不好。
脑子不好的凤凰抽抽鼻子,隐约记得赌了点什么来着?
身后唐三伸手过来环绕一圈扣住腰侧,垫在马红俊颈侧的手臂弯折,两个人整体翻面,连体婴一样,保持着原来嵌合的姿势,身娇体软的凤凰从床左侧一下子陷进右边。
要了命了,怎么还含在里面?
始作俑者貌似还装作没睡醒,额头埋在肩窝,轻吻收藏飞羽的美妙肩胛,一点一点按揉掌心下不复平坦的小腹。
“唔…”马红俊忍不住躬身团起来,又被托住下颌强行打开。摆脱不掉钉死的半身,也克制不住颤抖的喘息。一片空茫里突然想起来,赌约是两个字。
哥哥。
足踝分开,各自得了一枚印记,然后热意走到腿根。据说代表隶属和服从。
低沉沙哑的声音抬起在耳下一点,舔舐颈项:“如果我能开一朵大一点的花,就可以给你做颈环了,比戒指大好多。”
“重要的是你没有那么大的花…作为一棵草,要有点自知之明…”
回馈的是沉默。
现在的马红俊攥着固定小腹的手腕,带着哭腔哀求:“大的吓人,好了吧。”一阵阵的顶撞颠簸,无力反抗,只好尽可能放松顺从。
为了楼下到了中午嗷嗷待哺的五个人,最后马红俊坚强的爬了起来,小爵爷端着架子软着腿被餮足的老干部安置在了沙发上,一家之主围上小围裙自己走进了厨房。
好像,连做菜的手艺都被学走了。
凤凰忧虑的瘫成一坨。
戴沐白和奥斯卡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有数,甫一露面便齐刷刷钻进厨房躲好,家庭主夫的牌坊立得稳稳当当,挑不出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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