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及川彻有些郁闷地转身走了。
他回到队伍里把这件事一说, 参与这件事的正选们集体沉默下来。
“有点不爽, 但好像也没那么不爽。”花卷贵大一针见血地说。
姜还是老的辣。
入畑教练拿捏他们这些小少年不在话下。
“总之, 先比赛吧。”远川凌说道。
他手里拿着这次队内小组赛的表格。
正选们这次被拆分成了两队。
及川彻远川凌岩泉一在一个组,松川一静花卷贵大佐原秋河在一个组。
由于是由今年春高的全部参赛选手拆分出的两个队伍,正选组的两队实力远远超出平均水平, 单从“排位”这个角度,第一第二就没有额外的选择。
不过入畑教练给出的要求还有一条, 比赛场上要有出色表现, 因此所有人都没有松懈, 训练赛的质量还是会有保证的。
小组赛为淘汰制,今天及川彻三人这一组只有一场比赛, 松川花卷那边却安排了足足三场。
松川一静看着赛程表,觉得是迎新第一天比赛打得太难看,自己才会遭到这种灭顶之灾。
这话其实没什么依据,但得到了队友们的一致认可。
不过远川凌仔细看过赛程表之后,发现两边所在的大组不同,松川他们那组的所有比赛今天就会打完。
正选组的比赛先开始,四场都结束之后,松川小组的正选们瘫在地上躺尸。
三场车轮战,为了赶进度中间几乎没有休息时间,能完美打完都已经很不错了。
远川凌在旁边做拉伸运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异类。
佐原秋河在躺尸的队友之间闲逛,跟个遛弯的老大爷似的,一边转悠还一边冒出两句看似鼓励、实则嘲讽感十足的话来。
“松川,体力有待提高啊……”
松川一静躺平任嘲:“至少给我点休息时间吧?”
“小卷!!拉伸动作呢!偷懒了吧!!”
花卷贵大动作一僵,目光游移:“嗨以嗨以——在做了在做了。”
“温田!!快站起来!要当首发的人这么颓废可怎么行!”
被前辈寄予厚望的温田兼则表情看着快要哭出来了:“佐原前辈,就一分钟!让我喘口气……”
佐原秋河这姿态非常轻松,除了身上的汗水之外,完全看不出多少体力消耗。
远川凌沉默了。
虽说自由人会有大半时间不在场上,但佐原秋河的反应多少有点超出远川凌的理解力了。
连打了三场比赛,佐原秋河居然还能这么精神满满活力十足,实在是让远川凌有点羡慕。
这位天才自由人也是半路出家的排球运动员,但体力却比排球部的一部分正选好多了。
之前他怎么没有发现佐原前辈体力这么充沛?
他悄悄询问边上的及川彻,“佐原前辈以前不是艺术生吗?”
这个程度的体力条是合理的吗?数值设定出错了吧?
自从黑田巡毕业之后,及川彻就成了青叶城西排球部消息最灵通的人。
按照及川彻自己的说法,身为青叶城西的队长和二传手,了解队友们的所有情况本身就在他的职责之内。
排球部其他的人认为,这家伙单纯只是对八卦感兴趣罢了。
关于佐原秋河的很多事情,及川彻已经从毕业的黑田学长那里了解过了。
“这个啊……据说和以前的经历有关。”及川彻简单解释了两句。
佐原秋河的确是个喜欢待在画室的艺术生没错,但他也是个从小就跟着艺术家父母上山下海、到处采风的“冒险家”。
及川彻道:“听黑田学长说,佐原前辈刚进排球部的第一次训练,就在体能上胜过了所有部员。”
包括松石明那个一身腱子肉的主将。
及川彻有理由怀疑,松石明最开始会答应教佐原秋河接球技巧,完全是因为对方这怪物一般的体力。
听完这些话,远川凌释然了。
他小时候顶多在医学实验室杀个三进三出,前后距离不到一百米,能锻炼得出来才怪了。
远川凌这边刚做完拉伸,那边佐原秋河已经将摊了一地的队友们一个个抓起来,赶鸭子上架似的推他们去球场边缘看比赛。
下一场比赛就是京谷贤太郎所在的小组,对阵矢巾秀所在的小组,和第一天的比赛有异曲同工之妙。
由于排球部的正选们都到了场边凑热闹,球场内的队员已经在做赛前试球,球场周围的人格外多一些。
佐原秋河打头阵,路上恰好遇上了入部第一天就和京谷贤太郎做了搭档的渡亲治。
渡亲治所在的小组在刚刚输给了及川彻带领的第一小组。
不过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失望,见到走过来的正选们还很元气地说了一句:“前辈们好!”
佐原秋河十分感动,久违地有了一种身为前辈的舒爽感。
二年级组的正选们反而有些不自在。
报一丝啊……之前和三年级的学长们没大没小惯了,现在这种十分尊敬地问好的场面,对他们来说有点不适应。
佐原秋河对学弟们一贯很热情,除非是及川彻这种喜欢搞事的他才会敬而远之。
所以下一秒,佐原秋河冲了上去,向身后的队友们勾了勾手,示意他们看过来。
随后一手拦住渡亲治的肩膀,用手模拟话筒。
佐原の排球馆队内采访,一次一镜。
“渡同学,你觉得和京谷的合作体验如何?”
渡亲治眨了眨眼,很中肯地回答:“他挺厉害的,就是有点不好交流,比赛中途我的传球明显没有达到合适的位置,但他一直没有说过。”
看得出来,这是个认真又严谨的好后辈。
不过,他居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并没有传出适合京谷贤太郎扣球角度的传球,估计自己在比赛结束后也有反复复盘过。
排球比赛中,交流是必不可少的,渡亲治在比赛中也有尝试过,不过京谷贤太郎不太领情。
虽然输掉了加入排球部的第一场比赛,渡亲治也没有将原因归结到对方身上。
“好谦虚……”花卷贵大突然感慨一句,转头问松川一静:“这孩子之前在比赛场上也这样吗?”
当时分隔两个场地,花卷贵大并没有听见他们的队内交流。
松川一静点了点头,表情安详:“很不习惯对吧?和‘我会传出’最适合你的球,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啊。”
岩泉一闻言嫌弃地瞥了一眼及川彻。
及川彻不明所以,“那是什么眼神??”
远川凌抬手撑在及川彻的肩膀上,道:“嘛,毕竟阿彻也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的。”
不过有时候会想白孔雀一样张扬也是真的。
队员们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是见识到了完全相反的两种二传风格,所以有些惊讶罢了。
佐原秋河明显很认可渡亲治的这番话,他握住渡亲治的手,上下摇晃几次,“你,很不错。要不要拜我为师?我传授你松石门接球技巧。”
边上的一溜儿正选:“……”
出现了。佐原前辈的师徒情结。
及川彻用手肘怼了怼边上的松石门二师弟,问:“佐原前辈为什么特别喜欢这种戏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呵。”岩泉一露出冷漠的表情,“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继承了黑田学长的八卦笔记吗?你说说看?”
及川彻正想回答说笔记本上没有这东西,边上除了远川凌之外的其他正选都看了过来。
还有这东西?交出来看看!
交是不可能交的,那东西是黑田巡传给青叶城西二传手的独家消息,他要是现在食言,黑田学长估计要以死相逼。
“哪有那种东西!”及川彻矢口否认。
佐原秋河那边的劝说并没有成功。
渡亲治明显知道佐原秋河的位置,青叶城西首发自由人的劝说,真实意思大概是在劝他从二传手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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