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准猜中现状的五条白:!!
他跳脚到:“这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盆栽,没什么不一样的啦!!”
幸村精市了然:“所以前辈的确忘记了啊。”
五条白:……
又诈我??
他耷拉着脑袋,眼神有些可怜巴巴:“我这不是想起来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老子可是特意在周日的美好时光来给你买盆栽欸!”
幸村精市看着准备糊弄过去的五条白,表示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看着自己不靠谱的白发前辈,有些无奈地想:算了算了,对方能来花店给他买花已经让自己很意想不到了。
幸村精市叹了一口气,“好啦,我不会追究这些小事的,对了前辈,你昨天在东京玩的怎么样?”
五条白翘起了尾巴:“得到了大胃王比赛的冠军!!”
幸村精市:……?
大胃王比赛?
面容精致的蓝紫发少年心中闪过一丝不太妙的预感:“什么大胃王比赛?吃烧烤还是什么吗?”
五条白得意洋洋地摇了摇自己的食指:“是甜品哦甜品!!”
幸村精市的唇角抽了抽,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前辈,十分头疼:“前辈,我记得柳好像让你少吃一点甜点吧?”
“你的牙还吃得消吗?”幸村精市忧心忡忡地问着。
五条白表情严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一次的啦!我有定时去找牙医检查!”
——虽然牙医的建议也是让我少吃甜点就是了。
五条白撇着嘴,完全不把蛀牙这件事放在心里。
幸村精市扫了一眼五条白,打算之后把这件事情交给柳莲二去处理。
他从五条白手里接过装了好几盆盆栽的袋子,提醒着自己这位不太管事的前辈:“五条前辈别忘了过几天就要期中测试了,还是要稍微复习一下才好。”
五条白瞪圆了自己的眼睛:“哈???我们不是马上要举行海外研修吗?怎么又到期中测试了?我怎么感觉我前不久刚刚才测试完啊??”
幸村精市:……
好吧!我就知道!
他有些头疼:“前辈,你又忘记了,紧跟着海外研修的就是期中测试,算了,找个时候大家一起复习一下吧,至少不能够挂科吧?”
五条白大大咧咧地搂着幸村精市的肩膀,笑嘻嘻地反驳:“什么啦!及格是没有问题的啦!!”
幸村精市笑了:“但是昨天莲一都朝我抱怨过前辈的国语成绩呢,听说前辈社会学及格过后国语小测又有点问题了?前辈是没怎么听课吗?”
被柳莲二教训过后换了一门课程睡觉的五条白:……
他嘟囔道:“行吧行吧,知道了!”
五条白松开了在幸村精市肩膀上的手,双手放在后脑勺后,和幸村精市肩并着肩在神奈川的街头上走着。
“哦,对了,说起海外研修,前辈你们是去哪个国家研修?”幸村精市偏着头,有些好奇地问。
五条白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忆着毛利寿三郎给自己发的信息,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在法国吧……”
“法国?”幸村精市了然地点了点头:“感觉是个很好的选择,毕竟是艺术之国啊,我也有点想去法国。”
五条白耸了耸肩膀:“我对艺术什么的没太大兴趣啦,所以可能就是跟在大家的后面随便逛一下博物馆什么的,哎,感觉超级无聊诶!”
幸村精市憋着笑:“是吗?说不定前辈到达法国之后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
五条白撇了撇嘴,不太放在心上。
幸村精市看着五条白看上去不太爽的神色,从善如流地选择绕开了这个话题:“对了前辈,自从我们网球部拿到这一届全国大赛的冠军之后似乎就吸引了学校上层和部分宣讲社团的注意力,甚至有全国范围内的知名运动周刊记者准备来采访。”
“但是上层领导觉得一年级还是缺乏部分经验,更偏向于由两位高年级学生去做宣讲和采访。”
五条白:……?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幸村精市:“但是,我们网球部除了我和毛利,好像都是一年级吧?”
幸村精市笑眯眯地点着头:“没错,我们需要五条前辈您和毛利前辈去做一个简单的问答和宣讲。”
五条白挑起了眉头:“哈?”
“我可以拒绝吗??”
幸村精市有些苦恼:“哎呀,
但是那可是面向全校的广播室和在全国都相当有知名度的网球周刊呢,如果前辈不愿意的话好像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了……”
五条白眼睛亮起——
全校广播站和全国知名的网球周刊??!!
难道,立海大的一年级军团终于有机会被一年级军团所取代了吗??
他的心情十分愉悦,但是面上还是矜持地点着自己的头:“好吧,既然实在找不到对象的话那也没有办法,放心交给我好了!我可是靠谱的网球部前辈!我一定会让我们立海大网球部的名声响遍全国!!”
幸村精市看着难得兴致勃勃的五条白,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校领导要求,这份差事怎么也不会落在五条前辈你的头上。
什么靠谱啊真是的,对自己的认识也要清晰一点啊五条前辈!!
幸村精市有些头疼地想:到时候估计还要和莲一一起商量出一份稿子来应对这次宣讲。
立海大的名声绝对不能败坏在这两个不靠谱的前辈手里!!
*
立海大网球部
柳莲二将手里薄薄的几张纸递给了毛利寿三郎和五条白,用相当郑重的眼神看向了毛利寿三郎。
柳莲二:毛利前辈,五条前辈就拜托给你了。
毛利寿三郎:……
他看懂了自己后辈的眼神。
毛利寿三郎死鱼眼: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逐渐变成了这家伙的保姆啊?
毛利寿三郎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会督促这家伙背好稿子的。”
五条白有些不满地扬着自己手中的宣讲稿,有些不满:“什么啊!!我不需要你这家伙的督促也能做好这件事!!别小瞧我好吧!!”
毛利寿三郎叹了口气,“是是是!五条大少爷!”
五条白:???
他炸毛了:“你喊谁五条大少爷呢!我才不是五条家的大少爷!”
毛利寿三郎:……:-D
这又是怎么了?叛逆期到了?
顶着一头红色小卷毛的毛利寿三郎推着五条白的背,极为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好好好,你不是,我们现在得先去广播室了。”
五条白有些不情不愿地拿着自己手里的稿子跟上了毛利寿三郎的步伐。
毛利寿三郎以极快的速度扫完了稿子,放下心来,还好还好,本次的宣讲主要是网球周刊的人以提问的形式来进行宣传,大概率是很平常的套路问题,应该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他有些警觉地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五条白,眯着眼,看见对方在翻阅着宣讲稿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坐在网球部部活室里的网球部成员也有些担忧地看向了学校广播的方向。
“交给五条前辈和毛利前辈真的会
没事吗?”丸井文太有些犹豫。
仁王雅治绕着自己的辫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柳你好像对五条前辈他们抱有什么滤镜puri,五条前辈的那个性子像是照着稿子念的人吗?”
柳莲二:……
虽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但是,网球部别无选择不是吗?
*
广播室
芝纱织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五条白和毛利寿三郎,调试了一下广播室的话筒和自己面前的录音笔,手里拿着牛皮本和笔,随时随地准备记录。
“你好,我是来自《网球周刊》的芝纱织,这次来是想采访一下有关立海大网球部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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