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说系统毁人生(火影)(158)

　　梦中，她再次看到了孕育了莫兰、并让莫兰付出一生去改变的海洋，浪漫的海潮声与海上男儿的豪情热血，伴随着变革而让天地都变了模样。
　　她甚至还看到了莫兰开启的新航路，那就是那片星海。
　　对于伊莉雅来说，那是可以用伟大来称呼的未知领域，如果将来也可以去那里就好了。
　　于是在睡梦中，伊莉雅诞生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梦想——做宇航员。
　　“呼噜噜的，听着像小猫一样呢，被抚摸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莫兰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把一个孩子的命运带歪，他将伊莉雅放床上摆好，这个小姑娘的体质有很严重的人工改造痕迹，进入冬木市以后更是直接对名为“圣杯”的蘑菇系统产生了反应，他只能每天在她睡前用能力给她的身体进行调理，否则小姑娘的身体早开始衰弱了。
　　电话响了几声，因为目前有这个号码的除了伊莉雅，就是那个谁，莫兰眨巴眼睛，划了个隔音结界，靠着窗户打开电话。
　　“你好，这里是莫兰。”
　　“我是千手扉间，莫兰，你看了电视吗？”
　　“电视？”
　　“嗯，x台正在播放一个新闻，讲的是最近有许多孩子被拐卖的事情，你带伊莉雅在冬木市游玩的话，要多注意安全，对了，我记得隔壁市有几家不错的景点，比冬木市还好玩呢，要不要去看看？”
　　这家伙要把他调出冬木的想法不要太明显了，莫兰当然也知道现在的冬木市其实对普通人不太友好，指不定就会撞上什么危险，比如说……那对caster主仆。
　　此时，除了在隔音结界里正在睡梦中于海洋上航行的伊莉雅之外，所有圣杯战争的参与者，都听到了本次圣杯战争监管者言峰璃正的消息。
　　消灭caster，可以得到一个令咒。
　　莫兰顿了顿，轻声回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其实是一个作家，这次来冬木市也是看中这里的环境，希望能够静心写作一段时间，我手头已经攒了一本叫做《面影传说》的稿子，现在在写《内轮号的13年航程》，下次见面的时候，要不要我送你我的复印稿看看？”
　　“作家吗？真了不起，如果能拜读你的作品那可真是荣幸。”
　　“哪里，扉间君一看就是很厉害的人，而且在向出版社投稿前，能提前有读者看我的书，给我提提建议对我而言只有好处……诶？明天见面吗？可以啊，我上午到下午两点都有空，到时一起吃个午饭如何……可以自己动手的家庭餐厅啊，听起来很好玩，那我们一起带伊莉雅去玩吧。”
　　通话结束后，盖亚意识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哦呀，虽然你的感情系统似乎出了问题，但那个男人对你而言仍然是特别的对吧？把一个亡魂从其余位面的冥土中拉过来作为英灵降临，对我而言也需要一点损耗，你是不是该为了这件事感谢一下我？】
　　莫兰叹气：【感谢你什么？对现在的我而言，和他重逢并不是好事，我对他的感情甚至不能停留过夜，也无法对他的心意有任何回应。】
　　哪怕知道他为了和自己再见一面，甚至答应了不知名人士【盖亚意识】的召唤，见面后不到一天，就想法子要把他从危险的地方哄走，但他的感动比蛋糕的保质期还短得多，这算什么？
　　不过他没有过多的为此纠结，反正纠结也解决不了问题。
　　莫兰从窗户一跃而出，夜晚此时才刚刚开始呢。
　　他能感知到扉间挂了电话以后就爱因兹贝伦城堡，而caster正在前往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路上，似乎是要对saber不利，lancer也在前往那边，而rider貌似已经找到了caster的魔术工房，并将之毁掉，又扛着个酒桶前往爱因兹贝伦城堡，那个金闪闪的archer似乎也去了。
　　这帮家伙今天是约好了吗？
　　不过伊莉雅的父母都在那边，他总要去看看。
　　这么想着，伪装成人类的英灵周身一阵波动，进入了光学迷彩的隐身状态，他在高楼大厦间灵巧的跳动，动作间轻巧而毫无声息，却充满了力与速的美感。
　　就在此时，他停住了。
　　那是很多孩子绝望的心声，他们在期盼着有谁去救他们。
　　莫兰心念一动，空中的身形后方出现音障，接着空中只留虚影，而莫兰出现在一条小巷中，身影几个闪动间，就进入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房间。
　　Caster的master带着快乐的笑容，要去抓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而周遭还躺着不少被术法困住的孩子，之前的求救声大概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他微微眯眼，霸王色释放开来，雨生龙之介就晕倒在地，远坂凛怔怔的看着走进来的高大青年，小脸红了起来。
　　爸爸，这个人好好看。


第137章 死亡棋局 6
　　把一群小姑娘送到警局以后, 莫兰才准备再来一次超音速赶路，结果却差点撞到一个中……呃，青年。
　　讲真，莫兰都四十岁了, 但不会衰老的他某种意义上是勇救恒定了20出头的外貌，而他面前这个小青年看起来年轻, 给人的感觉却像饱经磨难的中年人, 而体质则衰败得离死不远。
　　这家伙是berserker的master, 间桐雁夜。
　　身为五星巅峰的大德鲁伊, 莫兰小眼神biu地一下扫过去，就把这货的身体状况摸得一清二楚。
　　这时, 间桐雁夜已经确认莫兰的手背上并没有令咒和掩盖的痕迹（那么细腻的手背要盖点什么也会很明显）, 他低声说道：“谢谢你救了凛，看你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奉劝一句，快点离开冬木吧, 这里并不安全。”
　　凛？那个一直扯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扎着双马尾的魔术师家的小姑娘吗？
　　莫兰看着间桐雁夜的背影，慢悠悠说了一句：“你状况不太好呢, 现在治疗还来得及, 我这里有驱虫魔法菇，你要不要买, 就是价格有点贵。”
　　据说这是星辰之王当年在某个擅长蛊毒的位面折腾出来的玩意, 只要不是超过五星的虫, 吃一颗, 来多少拉多少……咳，虽然驱虫的方式不怎么文雅，但却是布莱特文明著名的对付蛊师专用药物，比市面上的打虫药强多了。
　　价格也相当不菲。
　　雁夜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莫兰，看着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朵白白的小蘑菇，感觉有点像奶油做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他倒退几步，问了个问题：“什么虫都可以打吗？”
　　莫兰：“看情况，如果你家长虫的不止你一个的话，我也可以出诊，老实说，你这个情况我是治得好的，如果没有超出你这个程度太多的话，我也可以治，只是价格嘛……”
　　价格好商量！间桐家作为御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雁夜深知自己这破情况，要一直赢下去，干掉时臣、救出小樱、得到圣杯什么的，其实是很悬的，抱着能抓出一点希望是一点的想法，雁夜接过了记着莫兰电话号码的小纸条，决定找个机会请莫兰去给小樱看看。
　　嗯，虽然间桐脏砚那个老东西不好瞒，但让berserker打配合的话，说不定能创造好时机。
　　折腾完了这边，莫兰终于开始朝爱因兹贝伦那边赶，结果正好看到了三个王在那里聊天，看这架势，打麻将三缺一啊？
　　莫兰黑线，在察觉到扉间也在附近时，他更加小心的融入自然之中，开着光学迷彩，蹲某个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听王者们就王道和圣杯归属打嘴炮。
　　殊不知其实扉间虽然是assassin，却在找到莫兰以后就觉得此行圆满，对于圣杯战争的态度也很佛，只要不妨碍到他多了解一下朝颜的转世，又或者是伤到朝颜的转世的话，他就随便划划水好了。
　　毕竟是水遁宗师，整个忍界都找不出比他更擅长划水的人了。
　　不过听了半天以后，他们虽然没有现身的意思，却各有想法。
　　扉间对于三位王者的想法也就那样，他已经有了朝颜姬，那位姬君是他心目中的“王”，或者说是某种信仰，他认同的是朝颜姬的思想与对未来的期盼，所以看别家的“王”感觉一般般，怎么琢磨也还是自家那个好。
　　莫兰的心态就更微妙了，别看他有好几个身份不俗的马甲，一个差点君临天下，还有一个君临大海，但真算起来他本人是支持民主的，受“英特纳雄耐尔”的影响也比较深，脑子里也有许多自己对于民主的理解与看法，而这点六人组都差不多。
　　他们认可一个国家需要人领导，但这个领导要人民自己去选择，如果真是教育水准低下的古代的话，让王来搞世袭领导就算了，那时候也只能这样，但只要条件允许，就该把权利交给更多人。
　　所以在他心里，“王”是迟早要被历史淘汰的东西，更确切地说起来，就是古代人民从原始时期到现代社会这个中间阶段的过度产物。
　　莫兰当年之所以死得那么毫不犹豫，也是因为他觉得身为“王”的自己应该死了，不是不留恋那片海洋，只是他认为自己作为“王”的死亡，是献给一个即将蜕变得更加平等的世界的礼物。
　　虽然他本人非常不喜欢被人视作“王”然后被呼唤“万岁”，比起做领袖，他更希望被称为“老师”。
　　所以那么多人将他视之为王时，他越发的感到孤独，他本是外来者，最开始是为了任务去搞事，但到了后来，他又何尝不是在践行自己的思想？
　　那时候他没有系统，实力被压制，如果在任务成功前死去，他就真死了。
　　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战斗了十三年，期间数十次险死还生，不为了名誉也不为了权利，明明怀抱着“建立一个相对平等的世界”这样可以称为高尚的目标，期间却也不乏使用让自己感到挣扎的残酷手段，最后他的身心都伤痕累累，用命赢下了一颗名为“希望”的果实。
　　龙懂他，因为龙的思想受他的影响很深，香克斯懂他，所以他多次邀请自己一起冒险，罗懂他，所以那小子不是叫他“老师”就是直呼他的名字。
　　所以哪怕对他们的感情只有两天的份量可以永久保存，他也仍然会视之为珍宝的，因为他们是他的知己。
　　“最近几天我又开始带孩子了，是个叫伊莉雅的小姑娘，我不小心让她看到了我作为莫兰的记忆，她似乎也很喜欢作为莫兰的我，但我却无比希望能够以抛开‘王’这一身份的姿态，站在你们面前，告诉你们我过得，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吧……”
　　伊莉雅也问过他是否会忘记她，以他的记忆力当然不会忘掉她，可是……孤独却越发刻骨。
　　尊敬这些创造了历史的大人物是当然的，没先辈们的努力，哪有后辈们的好日子过？
　　但这份尊敬更多的是一份后辈对长辈的礼貌，以及对他们的感激，感激他们率领先人抗击自然灾难、外敌、奋勇前进，感激他们对于文明、历史发展做的贡献。
　　只是如果哪个王在现代社会一脸中二的说“你们这群杂种给劳资低头”、“征服世界”什么的，莫兰八成就会笑笑，然后当自己没听见。
　　#大兄dei，你们的王朝已经亡了，要搞封建主义回古代去.jpg#
　　#死掉的封建才是好封建#
　　#算了，反正这个世界又不是我老家，懒得管，随你们怎么折腾吧#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的宝具会有对王属性吧，像他这种人，本质是站在“王”的对立面的，不过……他的革.命时代已经过去了，接下来该雏田上了，而他会全力支持他的同伴。
　　总之，三王讨论王道的时候，莫兰在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并重点回忆了死在他手里的天龙人123、五老星1234、xx封建国王12345……嗯，也就五老星和多弗朗明哥难对付点，但该死的也都死了，他当年没白费那么多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