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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红楼(完结)(26)

作者:看星星的青青草 时间:2017-08-28 15:49:26 标签:重生 欢脱 架空


  林君珞也不答话,把机会让给弟弟,因着尊有有序,八八首先道:“虽然皇上现在不处置,但也是看着的。这宁国府如此大摆筵席,是不是太过轻狂?”

  四四点头赞同道:“或者他们有什么依仗?”

  林如海对两个儿子的回答很是满意,道:“据说,宁国府贾蓉的媳妇秦氏病了。”

  四四和八八都是心思缜密之人,又因王小小曾经提起过这秦氏,便猜到隐情,装作不知,试探道:“这秦氏是什么人?”

  林如海比划了个二,叹息道:“是那位流落在外的骨血。”

  果然!得到肯定答案的四四和八八心下了然,又听林如海无奈道:“贾家真是糊涂了,那位的幼子虽小但总有长大的一天,难道他们以为抱紧皇上的大腿倒时候就能安然无事,那毕竟是一家子,血缘断不了,便是闹翻天了也是家事,容不得我们这些下人妄作主张。”

  见林如海担忧,林君珞道:“可需要告诉母亲?”

  林如海一摇头,道:“你们娘亲早知道了,只贾家人被富贵眯花了眼,怎么会听她一个庶女的话,罢了,我们只尽亲戚情分便是。”说着,他朝担忧的四四道:“君瑱有空多陪陪你娘,也让她宽心。”

  四四在心里把贾家骂了一通,点头应了。

  又听林如海道:“后日为父有事,就不去了,你们代我去一趟即可。”这却是定下了以后该如何对贾家的基调,既不亲近也不疏远,只小辈们交往即可。

  

  林君珞和四四八八从宁国府回来,都是感慨:子孙不孝只知享乐,大难临头而不自知,大厦将倾。叹了几句,便将心思放在自家人身上。

  腊去春回,等君珞眯着眼打量外面的燕子,盘算二弟多久到京的时候,京中却发生了一件奇事。

  “大爷,那贾家家塾的贾瑞老爷害了病,越发不好,谁想不知打哪来的一个跛足道士给了面镜子,唤作风月鉴,说能治病,没成想,人竟是去了。”林财啧啧称奇道:“那贾代儒如何肯应,便要烧了那破镜子,然后,可是奇了!”

  林君珞抬头看了眼手舞足蹈兴奋的林财,感兴趣的问:“不就是庸医害人,又怎么奇了?”

  林财得了主子回应,立刻道:“那镜子竟然会说人话,哭喊的求救,结果那道人就冲了进去抢了镜子跑了。”

  闻言,林君珞挑眉道:“有趣,也不知这道士是何方高人。”说着,他的视线落在腰间的玉佩,想起进京那时遇到的和尚,心道:不会是一路的吧?

  被林君珞念叨的高人道士此时正苦哈哈的看着眼前威严不凡的君王,心里骂道:臭和尚,我就说这京里来不得,你偏说无论如何要尽量把这一遭走完,现在惹到了紫薇星君,可如何是好?

  端坐上方的皇帝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思翻滚,有些急不可耐,见这道士穿着古怪却镇定非常,料定对方可能真是高人,叹道,不枉费朕在贾家布下天罗地网,终于是逮到了。

  他调整好心态,道:“下面的道长不知在何处修行?”

  跛足道士强自镇定,道:“贫道山野之人,四处修行。”

  见对方蹬鼻子上脸打着花枪,皇帝笑着警告道:“今有荣国公六房贾代儒告你讹诈骗人取他人性命,不知作何解释?”

  跛足道人浑身一僵,这若是紫薇星君硬给他扣上一个杀人的名声可是于他修行有碍,他抬眼看了看上面似笑非笑睨着他的君王,心一横,道:“贫道知道皇上为何如此,只此事不便对他人说。”

  他扫了眼左右侍候的太监和警惕的看着他的侍卫,有些光棍的开口道:“天机不可泄露,若是陛下执意要问,就请退去诸人。”

  皇帝静默着,紧紧盯着眼前的道士,似乎在审视其中的真假,就在跛足道人以为对方放弃的时候,他突然笑道:“朕乃苍天之子,有何不敢,你们退下,朕和道长单独谈。”

  一旁的人见劝不过,都狠狠剜了眼跛足道人,要是皇上真出了什么事,是要搭上他们全家人的性命的。

  跛足道人咽了口唾沫,见上面的君王淡然处之,第一次没有高手风范的后怕,果然,紫薇星君不好应付啊。

  等其他人退下了,皇帝也不说话,只静静等待,下面的跛足道人左思右想,念着,罢了,这一劫已经乱七八糟,便是说出来又能如何,便开口道:“贫道渺渺道人真人见过紫薇星君。”

  皇帝一惊,沉声问道:“道长莫要在拖延,还是老实告知在下吧。”

  跛足道人叹了气:“紫薇星君,或者说清圣祖仁皇帝,贫道也不瞒你,你若有什么想知道的便问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梦一世界

 

71、一梦一世界  ...                

                    

                                                

  康熙闻言一怔,方反应过来对方是在称呼他。

  清圣祖仁皇帝!那是他死后的尊号。他垂下眼帘,神色莫名。

  他还记得死后没有进入轮回以鬼魂的形态飘荡在紫禁城上注视着一切的诡异过去,记得得知胤礽死去的消息时源于灵魂的痛苦,记得看到胤禛吐血而亡累死的场景的自责和心疼,记得胤禩那双侵染怨恨不甘的眼眸……

  他不是个好父亲,所以上苍虽让他重生,却惩罚他这辈子无子?

  被一语道破身份的康熙恍惚了一会儿,到底心性坚韧,很快恢复常态,只是再次打量跛足道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和期待。自十几年前他突然来到这个世界,夺舍此具身体,康熙边偷着适应一切同时暗寻高人,希望解开满腹疑惑。为何朕会再在这陌生的人间走一遭,他那几个儿子如何了?而今他已近三十而立之年,之前却只有一子还未站住跟脚,便忧心是不是他杀戮太重于子嗣有碍?

  只这些高人来无影去无踪又爱打禅机,这十几年他动用所有人力物力也只在十年前得到一位大师的一句隐晦提示:十年后有仙人转世在京城历劫。此后,他便将注意力放在了京城,尤其是那出了名的转世宝玉。

  今日终于能有个了断。

  康熙不觉松了口气,他起身对跛足道人行了一个道家的礼节,道:“既如此,还请大师为朕解惑。”

  跛足道人哪敢受他的礼,微微侧身,道:“此事说来话长。”他略微整理了下思路,道:“星君可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康熙不解道:“此为 陆游之诗,可有什么奇特之处?”

  跛足道人皱眉叹道:“昔有曹家子不慎窥得天机,铸成石头记一书,此后有了红楼之争。”

  康熙静静听了,方知红楼一事,诧异道:“那我们岂非在书里?”

  跛足道人摇头道:“非也,石头记是曹家子所写,可这一切却非他可以主宰的。”他只是窥得天机,然后泄露出去。

  知道自己不是书中人物的康熙心下一松,道:“原来如此。”

  谁想跛足道人嘴角抽动了下,道:“星君须知牵一发而动一身,他这一泄露可为我等惹了大麻烦。”

  康熙不解的看向跛足道人,静候下文,就听跛足道人继续道:“所谓一梦一世界,世间之人知道了此事不觉挂念,有那痴人便做起这痴梦,扰乱了这三千小世界。”

  康熙思索其深意,皱眉道:“大师的意思是这里竟是别人的梦境?”

  跛足道人看了眼康熙,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此界诞生于梦,其后自成一界,已自有命数。”

  康熙闻言也不再纠结,道:“受教了。”

  跛足道人见康熙神色轻松不少看,一点就透,犹豫了会儿,终是决定把一切坦白,道:“只是此界诞生时因机缘巧合之下牵动了别人的命数,不仅星君入梦,便是三位龙子与星君有些因果,也来到此间,还望星君多加看顾。”

  康熙一怔,道:“三位龙子,是?”

  跛足道人却不肯言明,只道:“前世因今世果,时候到了一切自明。既然星君在此,贫道和我那好友也不会再过问,一切尽看天意。”话音一落,跛足道人立刻消失不见,独留下康熙低头不语,龙子,又和自己有关,是他们几个吗?

  康熙一人沉思许久,找来暗卫吩咐,将各家青年才俊的详细资料呈上来,就心烦意乱的坐在椅上发怔,不知过了多久,小德子小心翼翼的进来,唤道:“皇上?”

  康熙回过神,问:“可有事?”

  见那道士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小德子不敢多问,只道:“户部侍郎林如海林大人请见。”

  康熙应了,等林如海进来时他已换上了高深莫测的神情。

  等林如海说完了事,康熙并没直接回他,只恩了一声表示知晓,便继续出神。他想着那道人的话,不觉联想到他前世的那几个儿子,一时引发慈父心肠,忍不住问道:“听闻爱卿的家中有四匹千里驹?”

  林如海摸不着头脑,谨慎回道:“回皇上,那四个小子当不得夸。”

  康熙沉吟一声,道:“朕倒是羡慕你。”

  林如海想到今上原有一子,却是早夭,忍下怜悯之情,道:“臣惶恐。”

  康熙笑道:“不必如此,只是聊聊家事,爱卿不必紧张。”见林如海依旧恭敬,他心叹一声寂寞。

  康熙打量了一会儿林如海,犹豫了下,终是问道:“不知你对他们有何安排?”四个孩子都好,这家产到时候如何分?

  闻言,林如海更是奇怪,皇上怎么关心起他的家事,如此询问又是为何?便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臣并无什么打算。”

  “你倒是洒脱。” 想起昨日暗卫回报的林家是一片父慈子孝,康熙有些嫉妒和黯然,林如海倒是好福气,在看他虽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家里的几个不孝子却为了一把椅子整天算计,根本不体谅他这个做父亲的,嘴上道:“朕若是有几匹千里驹,即是幸事也是麻烦。” 

  林如海低头不敢接话,就听康熙道:“子璎那小子我瞧着不错,过几日朕准备在京中开一学馆,那小子不是喜欢教书育人,便去做个教书先生吧。”

  闻言,林如海连忙代君珞应了。他早瞧出今上的控制欲极强,一直担心东林之事会引起皇上的反感,现如今得了准话,也可安心了。

  康熙挥手让他告退,突然想起有一面之缘让他感到熟悉的林君玉,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外面一片嘈杂,小德子尖锐的声音响起:“贾女官,皇上现在不得空,你有什么可以托奴婢代传。”

  康熙嘴角挂起冷笑,朝林如海挥挥手,便道:“小德子,把人带进来。”

  林如海见状赶紧低头退出去,偷偷的打眼一瞧,就见一个和宝玉五分相像的女子不安的咬着嘴唇,神色忐忑。他心下一凛,难道是贾元春,她要做什么?

  

  自打知道皇上给自己安排的差事,林君珞越发的懒散,闲来无事并不在家陪如花美眷,而是或出门访友,或教导弟弟,更多的时候是瞅着二弟寄来的书信沉默不语,次数多了,八八和四四便瞧出不对。

  这一日,又做了一回好儿子的八八和四四哥俩好的在院子里闲逛,然后找了个角落准备交流下消息,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同时望去,见大嫂子狼狈的小跑着,君珞在身后急匆匆追赶。

  两人正想着小两口怎么吵架了?那对夫妇也来到这隐蔽的地方,四四和八八赶紧躲了起来,避免尴尬的遇见。

  田伊跑了几步,见四处无人,便痛哭起来,紧跟其后的林君珞面带无奈,等了会儿,见田伊的泪珠子根本没有停止的预兆,便取了帕子上前道:“别哭了,仔细伤了眼。”

  田伊打了个嗝,道:“便是瞎了也无人在意,你无须管我。”

  闻言,八八正诧异温文尔雅的君珞竟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就听君珞道:“那人就真这么好,值得你这样?”

  四四和八八心里咯噔一声,就听田伊笑得凄惨:“不好,他没有你的才华,没有你的温柔,也不是我的丈夫,只可惜,我先遇到他。”

  什么先遇到他!四四黑着脸不善的看去,却见君珞面不改色的安慰着他家娘子:“忘了吧,缘分不到何苦呢?再说,你现在是我的娘子,却想着别人,为夫要生气了。”

  听君珞故意恶狠狠的板着脸说自己吃醋了,田伊道:“你也莫要逗我,林君珞,我不是笨蛋,也不是瞎子。”原本被高颖埋怨的田伊今日收到那封言辞激烈的断绝书,情绪正激动,有些失控道:“你若真的在意,如何肯帮我,给自己戴顶绿帽子。你心里也有人吧?你也不喜欢我!”

  田伊的无理取闹让林君珞有些头痛,果然,女人是感性动物,感情受挫的时候完全无法沟通。

  见田伊有些歇斯底里,林君珞眉头一皱,很是担心事情闹大,上前道:“我说过给你三年时间,若是你还有心,便放你离开,若是你不愿意,留在林家也无妨,现在高远只是和你有些误会罢了,时间还长,徐徐图之就是。”

  “他要娶亲了,有着大好前程,怎么会在意我这个他人之妇。君珞,我这里好痛。”田伊捂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们认识了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我失去父亲痛苦不已的时候是他陪着我,我强自撑起家事独木难支的时候是他鼓励我,我到底是个女人,孤苦无依的时候也希望有个人可以依靠。可是,一纸圣旨他随父离开,一纸婚书断了我的情。如今上苍不弃,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原以为可以的,可现在都是一场空。”

  林君珞静静的听着田伊的发泄之语,心下暗叹,因着二弟的事情他对田伊总有几分愧疚,听了她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便心软的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请求。想着人心思变,三年时光过去,那时他和二弟若真的有什么,便帮田伊假死逃脱,若他对二弟没有心思,他也自信以他的魅力可以得到田伊的心。

  谁想,他高估了田伊和高远的爱情,低估了自己对小狼崽子的心思。

  眼见田伊今日接到那小红娘高颖送来的高远要成亲的消息,几乎崩溃,心下不忍,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安慰。

  田伊拿帕子捂着嘴,不停咳嗽,她就是老太太话里的傻女人,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有那么一份心思。也许是以前母亲只在意弟弟忽略了对她的教导,也许是高颖那不甘束缚的性子鼓动了她的叛逆,所以她才会抛弃大家小姐的矜持没脸没皮的胡来。可是,她能如何?她的丈夫不爱她,与其相敬如冰的守活寡,不如赌一把。

  她看着温柔如水的林君珞,张张口,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林君珞焦急的把田伊扶回房,并没发现等他离开,从树后走出来的八八和四四。两人默不作声,脸色却冷得很。

  “四哥,你看如何?”八八的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容,只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一旁的四四却冷哼一声:“君珞心软,你也心软吗?”护短的四四可不在乎林君珞和田伊的约定,只认定田伊不守妇道,心生不悦。

  八八恩了一声,对田伊的事情也没放在心上,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一贯护短,只在意认定的人,可不会对不相干的人愧疚,便道:“你觉得,君珞喜欢的人是谁?”

  闻言,四四皱眉,犹豫道:“只希望不是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

 

72、生病  ...                

                    

                                                

  四四和八八虽因不小心偷听到的消息有了不安的预感,到底因君珞忙于照顾田伊而另一个怀疑对象不在未曾找到证据,只好压下狐疑,暗中窥视。

  而不知自己的秘密就要暴漏的君珞只觉得□无术,他的妻子刚病了,皇上就派给他新差事,成为——王小小口中的“皇家贵族青少年养成基地”——育才馆的一名国家级教师,担负起教导各权贵家里12岁以下男孩的新工作,刚上岗没两日又收到他爹的最新任务,为秦氏送殡。

  林君珞心下一叹,这秦氏还是死了,便拉着四四和八八说起秦氏明日出殡,林家该如何的事情。

  次日,林君珞来到宁国府,发现来送殡的官客还真不少,且不少王孙公子都来了,他和贾政等人应付了几句,正要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躲清闲,却被贾宝玉拦住。

  林君珞见宝玉的面色有些虚浮,心里明白上次贾政揍得他可不轻,这才几日,只怕宝玉还没缓过来,嘴上却道:“表弟,上次那事不要紧吧?”

  贾宝玉本伤心可卿之死,此时见了君珞心情方好上几分,正想和君珞亲近,就听君珞提起学堂那件尴尬事,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开心君珞的关心,嘴上道:“多谢大表哥关心,宝玉没事的。”

  见宝玉面色虚浮,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林君珞忖度上次贾政打得挺狠,这个玉娃娃应该没好,也不点破,只道:“也是,舅舅还是疼你的。”

  因上次贾政发了好大火,屁股开花的宝玉此时一听人提起他老爹就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哆嗦,也无心和君珞的交谈,便不舍的离开。

  等贾宝玉离开,林君珞瞄到也在一旁躲清闲的石光珠,立刻凑了上去,道:“今日的排场可不小,你不是一向不爱凑热闹,怎么来了?”

  眼见冯家来的是冯紫英而没有冯紫温的身影,收回心思的石光珠瞄了眼林君珞道:“别和我打哈哈,为什么你心里明白。”

  林君珞一眨眼,道:“就这些?”就听石光珠小声道:“今日那位爷说不定也会来。”

  闻言,林君珞一点头表示明白,毕竟是血肉至亲,那位会来也是人之常情,再者,今日来的人可有些意思。他正分辨着四王八公的那些错在关系,就听石光珠打趣他:“你还敢亲近那贾宝玉?”

  林君珞一挑眉,道:“怎么了?”就见想来不爱八卦的石光珠面色古怪道:“京里都传遍了,那贾宝玉不爱红颜爱蓝颜和秦氏的弟弟关系非同一般,又有人说贾家的私塾不干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这可奇了。”林君珞有些诧异,虽说上次他设计了贾家父子,可也只想让林黛玉警醒一些,以后远离贾宝玉,怎么传出这样的流言。

  总是一本正经的石光珠却难得八卦道:“贾家人的嘴从来都没上锁,丁点芝麻小事都能议论纷纷,那贾宝玉的名声现在可不好,而且,”他一顿,朝那边形容槁枯和死了娘似的的贾珍瞄了眼,道“前儿就传出秦氏和人不清白。”

  顺着石光珠的视线看去的林君珞也不是笨人,立刻意味深长开口道:“表现的也太过了。”

  听得君珞的嘲讽之语,石光珠冷笑道:“是想立牌坊呢。”

  两人正说话间,几家的路祭已经出现在眼前,先是东平王家的,接着是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北静郡王家的路祭,后又有其他世家的路祭。不明就里者只道荣宁二府好大面子,叹一声富贵。林君珞却在路过风波庄时,不留痕迹的瞧了眼二楼,见所有窗户都打开了,好些凑热闹的人伸着脑袋点评,唯有一扇窗户大开,却不见人探头,他眯起眼打量,只觉的隐隐间一道锐利的视线在审视什么,便立刻低下头。

  在风波庄上看了一场好戏的康熙面色莫名,一旁的小德子瞧了心下一慌,他虽猜不透主子的所有心思,但伺候了近二十年,也知主子这是生气了,当下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心里骂道,这贾家不是好东西,害死了秦氏还毁人名声,这秦氏也不是好东西,也算金枝玉叶,偏偏不守规矩……

  “小德子,把水溶叫上来。”

  得了吩咐的小德子立刻把事情办妥,不多时,水溶便恭敬的进来。

  康熙打量了一会儿水溶,见他自从继承了北静王府变化很大,心思转了转,道:“听说你很欣赏贾宝玉?”

  听了那思念多日的声音,水溶先是心里一荡,随后冷静下来,道:“回皇上,臣只是和宝玉投缘。”恭敬中带着一丝挑衅。

  康熙并不在意水溶的态度,水溶算是他养大的孩子,他俩初相见时他的独子刚刚夭折,他心里正闷的慌,见了喜文弄墨脾气和他三儿子有些像的水溶,便起了怜惜之情,加之要拉拢几个异姓王,他才会纵容对方,可作为一个君王,康熙从来没放下对异姓王的戒心。

  他只当不知水溶的心思,道:“朕想看看那日诗会的几篇佳作,不知北静王可否割爱?”

  因对方的称呼,水溶心下一沉,他有些不甘,抬眼看去,见那帝王看着窗外,身处茶楼,却好似端坐王座上巡视大好山河,心中无端升起一种咫尺天涯的荒诞感觉,有些自嘲的一笑,他虽不知已经对那些青年才俊了解的几乎一清二楚的对方为何要那些原稿,却知不是自己该管的,便放下心思恭声道:“臣遵命。”

  给了水溶一个警告,提醒他记着身份莫要太过亲近贾家那些人的康熙心情还不错,他接过小德子递上来的手稿,边看边和记忆里那些暗卫提供的资料对比,直到视线再次落在林君珏的诗作上,他才皱眉,这熟悉而陌生的字迹,胤礽,是你吗?

  

  “哈欠~”刚从南面回来的二二打了个喷嚏,赶紧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缩成一团。

  一边的林君珞瞧他没精打采的样子心疼不已:“林桂,你是怎么照顾的,二弟的身子一向好,怎么去了南面,方回来就病了?”

  林桂连忙讨饶说着自己的不是,心里却委屈的很,二爷心急回来,每日赶路不说,还夜不成寐、喜欢迎风远望,他一个做奴才也劝不住啊。

  二二面上讪讪,怕林桂说些不该说的话,连忙道:“不该林桂的事,可能是水土不服,一时不适应吧。”

  四四和八八在后面听得直抽嘴角,水土不服,这是什么理由?

  林君珞闻言,知道对方有事瞒他,眼睛一眯,准备私下好好审问一下,他把完脉,把二二的手放回被子里,又为他掖好被子,方道:“虽是风寒也不能小瞧,我开个方子你先吃着。”说着,便走到一边的桌旁,提笔写着几味药。

  二二张了张嘴,想要制止的君珞,却听君珞道:“林桂,你们主子最近火气旺,你去买些上好黄连,也不应太多,只大约一斤就差不多了。”听出林君珞话中的不悦,自知理亏的二二也不敢做声,深深后悔自己不该为了怕吃药坚决不请医生的决定,这下好了,君珞开的方子,他不吃都不行。

  四四和八八瞧了,心里即幸灾乐祸着又拿不准君珞对二二的心思。正想试探一下,就听小丫鬟叫道,王小小和贾柔来了。

  贾柔搀扶着王小小进来,两人瞧了二二的样子心思大是不同,王小小又是激动又是高兴,拿出长辈的范儿训道:“阿福也忒不小心了,怎么就病了,可见不会照顾自己。”

  二二心里冷哼一声,才几个月不见,这个女人就翘尾巴了。

  一边的贾柔不好逆了王小小,把关心的话语一压,顺着王小小的话道:“可不是,阿福也大了,身边也没个知冷知暖的伺候着,到底不让人放心。”看来,也该给君珏相看人了。

  王小小没听出贾柔话里的意思,只抓住难得机会称霸王,得瑟道:“没错,阿福的心也不细,老婆子我一把年纪都没病成这样,你小小年纪却毫无朝气,这可不行!”

  一旁的八八虽喜欢瞧二哥的笑话,但王小小的话越发不对,便帮衬着道:“师公都没病,倒是二哥病了,说不得真有哪里疏忽的,二哥,你可要仔细养着。”四四也恩了一声表示赞同。

  本就病着的二二被三人说了风凉话,顿时不悦,只瞅着君珞,微微湿润的眼睛诉说着委屈。

  林君珞眼一眯,微微皱眉,正色的对贾柔道:“娘亲,二弟身体向来好,这次却病了,真是蹊跷。”见贾柔也狐疑的思索,他又继续道:“前儿伊儿也大病了一场,你说是不是咱家冲撞了什么?”

  知情的四四和八八心里一凸,又是诧异又是焦急,君珞这是在为二哥报仇还是无心之语?

  没反应过来的王小小正眨眼不解,就听贾柔道:“你一说娘也觉得哪里不对,要不咱们全家一起洗洗柚子澡,再去庙里拜拜?”

  林君珞却摇头道:“也许只是巧合,不过最近天气变化多端,不如按着那防风寒的方子提前预防一下?”

  闻言,贾柔不顾同样不爱吃苦药的一大二小当下拍板通过此事,又补充了若干小事,开启了林家轰轰烈烈的铲霉迎新运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不确定

 

73、不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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